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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把大哭大闹的小姐给关了起来。
没想到,小姐从小骄横惯了,不服老爷的管教,居然偷溜了出去与欧阳非私会,并有了肌肤之亲。那之后,小姐对他就更是死心塌地的了。那欧阳非果然狼子野心,旁敲侧击地告诉小姐很想瞧瞧秋家的宝物,云海剑。小姐此刻哪还有什么头脑,一时昏了头,就悄悄溜回家,跑到老爷的书房想去偷剑。
其实想也知道,这种贵重的宝物怎可能轻易就被小姐这样一个弱女子给找到呢。她不仅连云海剑的影子都没看见,还被老爷给发现了。老爷知道她的用意后勃然大怒,这才在她的手臂上刻了一个秋字,就是为了提醒她,自己姓秋,是秋家的人。
这些可谓家丑了,因此我虽然和小姐较为亲近也并不知情。再后来,小姐并无觉醒。某一日欧阳非让小姐在全家人的饮食中下药,并且骗她说只是些迷药而已,自己拿了云海剑就会走。小姐就这样鬼迷心窍一般,在夫人的大寿上,下了药。没想到,欧阳非是个小人,完全不顾诺言。他派张公公里里外外翻了一遍,却没有找到云海剑,便一把火烧了整个秋家。而小姐则被带到了欧阳府,被割去了舌头,一直囚禁在禁林中……
车大哥此时却已醒了,看到了一切。他长叹一声,泪水滚滚而下,不停地说对不起老爷,错怪了他老人家。对于小姐,他也没有什么怨恨,毕竟小姐充其量不过是欧阳非的一颗棋子,这罪魁祸首还是姓欧阳的狗贼。
我紧紧地搂住了小姐,不住出言安慰。她内心的负罪感已经够折磨她的了。现如今,她到得这步田地,虽然可说是自作孽,但也是可怜之极,早已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了。
默然沉默了很久,对我说道:“这样看来,欧阳非要对付秋家是预谋已久了。现在我们该考虑的是怎样才能够逃出去。这里守卫森严,要逃,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他说的没错。如果我们真的都死在这里,那过去的一切也都没什么好说的了。而且,以欧阳非阴毒的性格,这是很有可能的。毕竟我们活在这个世上,对他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
没有任何吃的东西,已经三天了。我和默然还可勉力支撑,而小姐和车大哥却已经是病恹恹的了。我表面故作镇定,可心里已十分害怕。咱们四个人,竟要活生生地在这地牢中饿死么。
忽然,听到洞口两个守卫在聊天。
“这差事真是无聊的紧,天天在这守着,哪儿都不能去,真是闷死我了。要我说,干脆杀了他们得了。”
“你以为主子不想杀他们么?嘿嘿,你不知道了吧。这两天,宫里来人啦,正和主子商量大事呢。今儿晚上他们就得走。我估摸着老爷忙完了那边的大事,今晚就会来料理他们啦。”
“嘘!你说话小声点儿,宫里来人这等大事,可别让下面的人给听见了。他们可是老爷的死对头。”
“哈哈,你胆子也忒小了。他们是谁啊?死人嘛!虽说暂时还不是,可过了今晚,还不得一个个排着队去阎王那儿报到。听见就听见了,怎么啦,让他们去说给阎王听好了。哈哈,哈哈……”
我暗暗皱眉。这还没事儿呢,真把我们当死人看了。不过他们说的也不无道理。宫里来人了,来的估计是二皇子的人吧,也不知他们又在商量什么毒计要算计什么人了。
唉,我连自己的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还管什么二皇子啊。听这两个守卫的口气,欧阳非很有可能今晚就来结果了咱们。不行,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想些什么办法才行。
我和默然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了半天,还是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是欧阳非的地盘,他要杀咱们这四个被关在地牢里的家伙,还不是踩死蚂蚁一样简单。别的不说,只要往下这么扔把火便要了咱们的命,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听欧阳非的口气,并不知道默然的真实身份,不过对于我们几个的武功身手,他应该都是了如指掌的,更何况车大哥现在又受了重伤。
说到武功,我忽然想起,欧阳非并不知道我在学源汇大法。虽然我这源汇大法只是略有小成,还未精通,可是也不容小视。说不得,也可以吓唬吓唬他。他身边还有胤不乾那条狗,我这大法可是师从胤不乾的师傅,他应该是认得的,也该知道这大法的威力吧。只要我不说,谁知道我到底练成没练成。即使有风险,也只好试一试了。
我只盼那欧阳非先把我们带出地牢,再想以武力解决我们。如果他真的随便放个火什么,我倒真是全无办法了。唉,听天由命了。天要亡我,还有什么法子。我赌了!就赌欧阳非的自大张狂!
在这牢中,不知昼夜。过了约莫几个时辰,地牢的洞口被打开了。欧阳非的声音从上面冷冷地透下来:“秋小姐,冉公子,这些天可委屈你们了。呵呵,我这便把你们给请上来。来人啊,把他们四个给我弄上来。”
说完,便有一把梯子伸了下来。我心中一喜,果然被我料中了。这欧阳非不舍得我们这么便宜的死。
于是,我扶着小姐,默然扶着车大哥,一步一步艰难地沿着梯子爬了上去。只见柴门的门紧闭,门外站了这么三四个随从。而这屋子里除了欧阳非和胤不乾,也是只有三四个随从。我暗自冷笑,这欧阳非可托大的很。在他看来,车大哥和小姐就是两个废人,胤不乾和这些随从对付默然,而他来对付我,这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确实,以默然的身手,胤不乾和他的功夫应该不分上下。再加上那几个随从,要赢确实是不太容易的。而我的身手欧阳非也见识过,估计他是有必胜的决心。只不过,他一定没有料到,在这短短的时间中,机缘巧合让我练了源汇大法。此法一旦练成,面对欧阳非我也无所畏惧了。可偏偏……唉,也只好搏一搏了。
欧阳非打开折扇悠闲地摇了两下,慢慢说道:“秋姑娘,你上次女扮男装闯入我这武林大会,居然还夺得了盟主之位,真是了不起啊。我那个时候还以为你是秋家的什么旧部。没想到啊,原来只不过是个小小丫鬟罢了。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们这些人,都和秋家沾亲带故的。这姓冉的小子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来历,不过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哼哼,本来我还想饶寒梅这贱人一条小命,你偏偏要闯进来碍事。那好,今日我便一块解决了你们,也算了了我的心腹之患。”
说完,便站起身来,准备动手了。
第二十六回 逃出生天
更新时间2010…2…12 14:55:26 字数:3119
胤不乾见状,挥着他的那支笛子也一起上了,与默然缠斗在一起。而其余的随从也相助胤不乾一起对阵默然。可是,此时我无暇为他担心,那欧阳非已然对我出招了。我猜,欧阳非认为对付我是绰绰有余的,因此也充了大方,没有取走我的无妄剑。于是,我们一剑一扇过起招来。
我知道这次不比上回的武林大会,还有所谓点到为止的规矩,这次可是性命相博。输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因此一上手就使出了魅剑。上回我与胤不乾比试的时候,虽然在最后也用到了魅剑,但是只不过出了一两招便开始内力相拼,再到后来的醉香步步清。因此,魅剑剑法的变化多端以及诡异多变,欧阳非根本就没有见识过。
我把四十八路魅剑使得淋漓尽致,又结合幻剑雾剑加以变化,欧阳非慢慢地神色急躁了起来,显然是没有想到我还有这一手功夫,可能在后悔太轻敌于我了吧。
只不过,像武林大会这样的正式场合,欧阳非使得全部都是正大光明的功夫,而现如今,这屋子里只有咱们这几个人,他也不需掩饰什么,便把在西域学的什么阴险毒辣的功夫全都使将了出来,凶险无比。他的折扇上我猜到喂有剧毒,因此也不敢靠近,慢慢的就成了他攻我守之势。即使有无妄剑在手我也不敌,我心知,最多再一百招,我必败无疑。
我瞥了一眼默然,他也被胤不乾逼的手忙脚乱,看样子也撑不了多时了。源汇大法,就是现在了!
我趁一时空余,连忙运起全身内力,在自己四周建立了一个防护圈,让欧阳非暂时不得接近。这时,我见胤不乾停止了打斗,瞪大了双眼盯着我,嘴巴张的足可赛下个鸡蛋了,不可置信地说:“师父的源汇大法!这怎么可能?不会的!不可能的!”
我不去理他,屏气凝神,成败在此一举。我默念着心法,慢慢地,防护圈越来越小,直至消失。欧阳非以为我的防御减弱了,又出手向我攻来。而胤不乾自知这套大法的奥妙,连忙出声阻止:“欧阳公子,不要!”说时迟,那时快,趁欧阳非来不及收势,我把全身内力集于手掌之中,奋力一搏往他胸口击去。
欧阳非此时要格挡开已是不及,但凭他料想,以我的内力,这一掌他就算硬生生地受了也无大碍,最多调养数日便罢。没料想,我这一掌拍出,欧阳非被我击出几步远,一声惨叫,嘴角一抹殷红的鲜血流下。
其实,我的源汇大法还没练到家,这一掌只不过是集中了我全身内力的三四成。可光是这三四成,已经让欧阳非大感惧意了。其实我知道,他并未受重伤,只是内脏被略略震到了而已。如果他此时不管不顾再冲上来,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因为我还并没有到收发自如的田地,如不调息半个时辰,我是不可能再使用一次源汇大法的。
可是,我这个状况,我知,默然知,然后就只有天知地知了。胤不乾这时已反应过来,赶紧跑去扶起欧阳非,耳语了一阵。欧阳非听完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眼中满是恨意,不过也存有一丝恐惧,他说道:“真没想到啊,秋姑娘还有偷学其他门派绝技的爱好。哼哼,今日算你运气。不过这可是在我欧阳府中,你若胆敢对我不利,我担保你们四个一个都别想活着踏出我欧阳府一步!”
实际上,此时我与欧阳非相互牵制着,谁都不敢妄动。我这是若露出一丝疲态让胤不乾瞧出破绽,那可前功尽弃了。我笑了一下,朗声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欧阳非,我想杀你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你想害我也是蓄谋已久。今日便罢,改日我们再分个高低。”
说完,我扶着小姐,默然扶着车大哥。我们就在欧阳非复杂的眼神中,走出了房间。在他欧阳府随从的带领下,走出了欧阳府。
刚出了欧阳府,我转身便把刀架在身后一个随从的脖子上,看样子像是领头的。我恶狠狠地说:“你给我听着,现在让你那些准备跟踪我们的人全部都给我撤了!要不然小心你的狗命!”他颤抖地连声点头,吹了个口哨。然后四周数十个影子都围了过来。在这人的一声令下,全部撤回了欧阳府中。
我这才放心地方了他,与默然两人使出轻功,快速离开了此地。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我们回头看了看,已经走出老远了,应该也没有影子跟着,这才放心地停下脚步休息一下。小姐虽口不能言,但身上的伤均为擦伤、划伤,可能是在禁林中野人般的生活造成的吧,不过应该没什么大碍。而车大哥毕竟严重,受了内伤,需得好生调养,并且要有人运功助他疗伤,这点我倒可以代劳。
当务之急是先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我们四处寻找了一番,终于找到一家客栈,叫“运来客栈”,此地地处偏僻,客人不多,因此客栈也不大,不过干净整洁,甚合我意。我们便在此住了下来,要了两间上方。我多给了老板一些银子,用凶狠地口气叮嘱他不许在外嘴,毕竟我们这四个人还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