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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后为了拉拢僧格林沁曾经送过他一批最先进的装备,这让僧格林沁发现自己手中的王牌又落伍了,这种局面激起了他深藏于内心的恐惧,这段时间他常常梦到廊坊,出于这种顾虑同时也因为载淳的关系僧格林沁决定中立。
僧格林沁的这种做法让科尔沁草原上的王公们对他大大的唾弃了一番,他们也以实际行动来证明了自己的立场,不过派兵归派兵,首战的失利让他们明白硬拼绝对是一件无比愚蠢的事情,在那一战中勇武无双的铁木尔带领着三旗联军向汉军发动了猛烈的冲锋,可是在快枪面前他们冲锋毫无疑义,越是勇敢死的越干净,这一战竟然死了两个郡王,那一天太阳落山的时候整个科尔沁草原上的天空都变成了血红色,从那以后任何一个王爷对于和富贵军正面硬撼都毫无兴趣。现在这成了刘铭传最头痛的事,进入梨树后他连着两天项寻找蒙古联军的主力决战可是都无功而反,在草原上抓住他们实在是太困难了,一想到聂士成一个人在北面力敌全部俄军刘铭传就心急如焚,想要弄个什么诱饵骗蒙古人上当急切之间却也难以准备周全。
等到第四天刘铭传决心如果再不能驱散蒙古人的话他就率两个旅北上接应聂士成,俄国人鏖战多日也应该疲惫不堪了,蒙古骑兵缺乏足够的攻击力,只要自己小心应该能把聂士成接回来。没想到还没出梨树就见一小队富贵军的骑兵从北面飞驰而来,让站在城楼上的刘铭传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为首的应该是个侦察参谋,他一见到刘铭传就递上了一份报告,刘铭传不等接过报告就急切的问道:“宫亭怎么样?”
“我们旅长很好。”
刘铭传一愣,伸手拿过报告,“那前线则麽样?”
“俄国佬被打退了。”
听到与自己预感完全相反的战报刘铭传自然喜出望外,仔细将手中的文件阅读一遍之后他才知道聂士成在阿勒坦额默勒山与俄军鏖战三天,最终将俄军逐回长春,现在因为伤亡很大难以独自撤离,所以请刘铭传接应。实际上俄国人在吉林会战中伤亡也很大,完全是靠着悍不畏死的精神最终才逐退了中国军队,在阿勒坦额默勒山受到顽强阻击之后他们最终放弃了这块硬骨头。
二鬼子汉奸李富贵 第一百九十三章 败后之局
富贵军在吉林战败的消息给国内极大的震动,这打破了富贵军不可战胜的神话,在大多数国人的心中很难相信有哪支军队能够在一对一的情况下击败他们,而李富贵本人对此倒不算太吃惊,当陆树城拿着前方的急电匆匆忙忙找来的时候李富贵扫了一眼电报的内容然后淡淡的“噢”了一声。
“万岁,前方吃了败仗,我们下面该怎么办?”陆树城是非常的焦急。
“俄国人现在猛攻辽宁吗?”李富贵一点着急的样子都没有。
“那倒没有,但是我们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失败,如果不尽快处理会对我军的威信产生极大的伤害。”
李富贵听了这话笑了笑,“说到底你们就是赢惯了,输了那么一下有些不习惯,其实胜败乃兵家常事,你知道以前为什么百战百胜吗?”
“自然是皇上神武,将士用命。”
李富贵又笑了起来,然后摇了摇头说道:“那些不是主因,主因是我们的对手太差,要知道我可不希望你们把太平军和那些诸侯的将领们当作目标,我对你们的希望是能够成为李、格兰特、毛奇和斯泰因梅茨那样的军人,就算未必能达到也应当向着那个方向努力。在吉林会战之前我们的军队从来没有和同一级别的对手硬拼过,所以这次的结果并不令我惊讶。”李富贵说着叹了一口气。有时候战略和战术锻炼真地会有很大的矛盾。
“可是大唐初立,可以说我们的基石中就有一块是富贵军的不败威名,现在民间议论纷纷,我怕会动摇国本。”
李富贵又把电报仔细看了一遍,“不会的,如果我们不败的名声是假地。作为一个纸老虎突然被戳穿当然非常危险,但是我们的名声并不是假的,这份报告上刘铭传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说战败的主因是他轻敌,当然这很有可能,我们军中的确有一种自大的情绪,实际上从吉林战场的各方面综合考量,我们和对手应当是五五开,考虑到进军路线穿越哲里木盟我们应当说还处于劣势,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在会战中只是小输。而且后撤时阻击打的还很漂亮,在打通归路的战斗中表现也还不错,这一切难道不能证明我军地战斗力吗?有了实力,虚名并不很重要。”
“那东北的事情究竟该怎么应对呢?”
“暂时不要再进行大战,等到我们的铁路、移民为我们争取到了战略优势以后再做道理。至于目前的军事行动……”李富贵想了想,“以调动俄军在吉林、蒙古不断移动为主。”
“嗯,拖死他们。”
“不仅仅要把俄国人拖疲,我这里有一份情报,俄军的组成非常复杂。乱七八糟地什么人都有,在远东这些年一直视黄种人为奴隶和野蛮人,让他们流动一下可以好好的祸患一下满人和蒙古人。这对我们争取北方民心可非常有利,告诉刘铭传那些蒙古王公们他不用管,可是必须善待下层的牧民。”
陆树城觉得已经没有什么要请示的了就准备告退,不过李富贵忽然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你去西南缉毒工作做得不错,依你看这些地区要多少年鸦片种植才会再次抬头呢?”陆树城挥师西南去清除那些不肯归顺的地方政权没有遭到强有力地反抗,不过在铲除当地种植的鸦片时和烟农起了很大的冲突,还激起了两次农民起义,这可以算是他此行遇到地最大麻烦。不过经过几次镇压之后反抗的力量基本上被压了下去,就是那些少数民族的土司、头人大多数也写下了保证永远不再种植鸦片。陆树城在西南的缉毒行动使得统一后的全国性扫毒声势大振,自从当年李富贵与英国政府就鸦片贸易达成了协议之后这种罪恶的交易就从公开转入了地下,但是这只是第一步,这么多年来两江政府和鸦片贸易的斗争一直没有停止,鸦片贩子们在两江无法立足只好转向其他地区,不过李富贵控制着海军和海关,一直尽量压低流入中国的鸦片数量,在这个过程中土烟的种植也培养出了一定地市场。等到二唐重新统一中国全面严厉的禁毒政策就被发到了各级地方政府的手中,东部省份大部分都很好地贯彻了这一政策,可是西部尤其是西南的一些地方因为产烟为了地方的经济利益态度就有些暧昧了。陆树城这一次横扫西南对他们来说震动可不小。
“这个我不太乐观,西南那里山高皇帝远,我们大唐又采取地方自治的体制,上面的干涉又少,如果一个县的收入主要是鸦片的话很容易就能让议会、政府抱成一团,那样用不了两年鸦片种植就能恢复。”
李富贵沉默不语,凡事有利必有弊,西南现在让他有些头疼了,“希望警察局能够对这种变化产生一些约束。”警察局长也是一个需要竞聘的职务,发案率和破案率是考核他们的主要参数。不过李富贵也知道政治上利益需要局长们刚正不阿,可是经济利益却相反,如果一个县的经济支柱是鸦片那一个公安局长即便是能够做到拒腐蚀永不沾他所能产生的阻力也很有限,“你从那边回来,你觉得那种经济完全依靠鸦片的地方多吗?”
“很少,但是有。”陆树城的回答很干脆。
“对西南的控制要加强,乱的地方就是要管得严一些。”李富贵突然想到让东方胜去西南试试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情报部门属于体制外的力量,正好做这种灵活运用。
“我们西南军区随时准备再一次扫荡那些产烟区。”陆树城赶忙向李富贵表决心。
“不必了。如果真地必须动用武力来对付那些产烟区我还是打算使用警察,有必要的话可以组建一支武警部队。”李富贵缓缓的说道。
“为什么?”陆树城有些不理解,“我们西南军区有六万人马,震慑西南绰绰有余,还要搞什么武警岂不是多此一举。”
李富贵叹了一口气,“军队是用来进行战争的。产烟区的这种反抗还不到战争的程度,兵者凶器,用起来必须慎重啊。”
陆树城愈加摸不着头脑,“这种反抗可以算是叛乱,军队这个时候都不出动镇压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李富贵想了想,“如果真地已经到叛乱的程度那的确可以出动军队,不过在此之前我不希望军队随意的介入。”
陆树城沉默了一会,“既然是皇上的旨意,树城自当遵从。”
李富贵听出这位大将语气中的不快,他拍了拍陆树城的肩膀。“怎么?限制了你们,不痛快了,军人的职责是什么?保家卫国,还记得当年我们起兵的时候是为了什么吗?不就是保护苏北不受战火蹂躏吗?很多事情如果能够不用武力解决那就最好不用武力,尤其是内部纷争如果最终上升到了武力那就证明原有的制度有巨大地缺陷。我再。跟你强调一遍,朝堂上的斗争你们军人不要在里面掺合,哪怕他们是想把我赶下台只要没有兵变或者暗杀这样的非法手段出现你们都不用管。”军人不得干预政治是这几年富贵军政治学习的重点,现在富贵军内部的教材往往都是赤裸裸地利益分析,军人干政对国家的坏处被分析的相当详细。同时这种行为给武人带来的也不全是好处,因为老大通过武力得到天下后一定会极力防范历史重演,所以十次就会有九次在成功之后对下面进行清洗。当然说到本朝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天子英明神武、年轻有为,本来是不用害怕有人能去篡他的位,所以不太可能对军界进行清洗。但是在现有制度下军事集团去干政仍然不划算,一方面新地体制给军人弃武从政留下了足够的通道,同时二唐对军队福利的设定也为历朝之冠,这就决定了即便留在军界也可以获得相当地报酬。这种分析的结论是与其跟着一位老大冒险去博一个最后很可能被烹掉的富贵,还不如鲜明的表明站在政府一方的立场对自己的前途更有保证。
“可是……”陆树城虽然明了李富贵的意思和决心,但是他很难接受这样的命令,军队怎么可以面对谋逆大罪无动于衷。虽然最近陆树城对于境遇的变化不是十分满意,可是他对李富贵地忠诚从来没有动摇过,尤其是看到李富贵整那些朝中的高官使得这些将军们觉得李富贵还是他们的大帅,将军们大多是老粗,即便在军中学了不少文化可是在性格上他们仍然很难变成文士,所以李富贵的与民同乐让这些家伙玩的非常开心。
“你们最大的任务是保持这个国界疆界的完整以及去扩展它们。北方的战争可能会持续一段时间,你要做好率部北上的心理准备,因为最后很可能采取轮战的方法,我不知道在刘铭传后面石达开能不能接手,要是他做不到恐怕就要你来了,小林打不了这种蘑菇仗,还是让他镇住蒙古比较好。”
新兴的二唐帝国一下子把触角远远的伸向东北、西北和西南,这当然对二唐的财政产生了很大的压力,幸好在一个商业化的社会里开辟疆土也就意味着巨大的商机,所以紧随而来的商队减轻了政府很大的负担。黄河仍然是中国最大的自然灾害,新政权的治河工作做的很不好,不过在安置灾民和移民方面则非常尽力,在一八七五年议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