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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帮忙友情客串也就不再坚持要跪下来求人。
“好,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谁要是再耍赖那可就是欺君之罪了,从今天开始大家每天抽一个小时出来跟着陈议员学习,少荃你可要好好努力,我对你的期望可是很高。”
李鸿章并没有把欺君之罪的威胁放在心上,欺君的最好方法就是装病,实际上很多时候称病只是一种姿态,里面是什么意思谁都知道,不过跟着一个戏子去学唱戏同样让他受不了,虽然这比起到台上去抛投露脸还是要好得多。“这阵子公务繁忙,我看就不用去学了,到时候我跑个龙套就是了,我就不信进士都考下来了还能连个龙套都跑不好。”
“少荃啊,枉我还对你抱有那么大的希望,你怎么能够如此不思进取,要知道就算你当不上男主角,也要向着最佳男配角努力,怎么能够跑个龙套就满足呢?一定要好好学。”
李鸿章想了一下,点头答应了下来,一方面他并非不会唱戏,另一方面这么多官员、议员量那个姓陈的也不敢造次。
这出闹剧就这样被定了下来,最后各人都满腹心事的离开了议院,陆归延则留了下来求见李富贵。
“关于中国搞中国的共和,您作您的皇帝我已经明白了,而今天的所作所为我想就是您不损伤国体却又能全身而退的计划。”
“怎么样,这个计划不错吧?议会只要有四分之三的多数就能罢免皇帝,你可以猜猜他们的忍耐力究竟有多大。”李富贵十分得意的说道。
“您要是这样弄下去即便是您的亲信最后也会受不了,我猜想最后未必有人真的能让这个弹劾议案在议会里通过,但是如果您最后表示愿意隐退相信大家不会认真的去挽留您,即便是军中的死忠分子也做不到,以您的本事用不了三年就能把这个屋顶下面的所有人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但是这并不能保证国家一定会转入共和体制,您隐退了大家仍然会拥戴太子继承大统。”陆归延仍然希望能够劝说李富贵放弃这个疯狂的念头,虽然内心狂放不羁的他倒是很想看到李富贵给予官场的这一系列致命重击。
“最后我会辞去皇位而不传之子孙,我相信在这一系列运动之后他们可能就不会那么积极的重新找一个人顶在头上了,而且我这么做也不是完全为了自己隐退。”李富贵整理了一下思路,“对于我来说这一盘棋实际上已经下完了,我不但重塑了这个国家的规则,甚至制定了一套启动的制度,之所以还要留在这里完全是因为有几个官子还没有收,你应当知道就算是看起来赢定的棋如果在官子阶段乱下一气仍然可能会出问题。”
陆归延想了一下,“其中有一个就是能进不能退,还有一处是不是中国历代所积累的官僚作风?”
李富贵点了点头,“还有一个就是无上的皇权。”
“不错,您再这样胡闹下去迟早会有人来弹劾您的,虽然我不知道最终能不能形成绝对多数,但是通过合法的程序来提议罢黜皇帝的确实是对皇权至上的否定。我就是担心一件事,您这样会彻底摧毁官员们的尊严,这样一方面会让老百姓变的不太好管,当然这可能是你的目的之一,但是官员们在丧失了尊严以后实际上反而少了一项束缚,我们兵家同样也把名声和尊严看作一种利益,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损害一个阶层所有人的利益真的能让他们改邪归正吗?”
这个问题让李富贵重新审视自己的计划,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所作的与当年主席在文革中做的有些相似,那就是用强力来改正某些阶级身上的一些让他看不惯的东西,“如果我是在让官员们变的没皮没脸、毫无自尊那的确有可能会出现你所说的那种情况,兵家是不排斥卑鄙无耻,却不是主张卑鄙无耻,自尊自爱是有价值的,无原则的进行打击当然可能会对官僚体系产生很坏的影响。”李富贵首先肯定了陆归延的想法,“我所打击的真的是他们的尊严吗?”
“不是尊严是什么呢?”陆归延很是奇怪,李富贵的做法在他看来很明显的带有侮辱人格的意思。
“是面子。”
“那不是一回事吗?”
“当然不是,你应当知道我从来没有否定等级社会的意思,但是我所设想的等级社会应就像我们这个阶梯会场一样,人的地位有高有低。”
李富贵的这个描述让陆归延感到有些奇怪,“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啊?”
“不对,现在我们在大多数时候还是在继承老式的等级体制,它更像杂技团里的叠罗汉,上人是站在下人的头顶上的,而上上人又站在上人的头顶上,你的工作是伺候人那么你就必然低人一等,低人一等就意味着对方可以对你随意践踏。如果你把这种特权当成尊严那我的确是要把它彻底的摧毁。就拿今天的事情来说吧,既然别人能唱戏给你听,你为什么就不能唱一段让别人来乐呵乐呵呢?何况又是在这样一个普天同庆的日子,实际上真的不会唱、不喜欢唱的人凤毛麟角,他们只是放不下自己的面子。”
“如何界定尊严和面子呢?有些相似啊。”李富贵的话让陆归延颇受启发,不过他不认为面子仅仅指特权,毕竟在中国似乎所有人都讲面子,可是拥有特权的却很少。
“这个吗,我觉得两个人的尊严不会互相抵触,不尊重别人的同时也就意味着自己丧失了尊严,可是面子恰恰相反。”
“很有意思的解释,”陆归延笑了起来,“希望你以后能够掌握好其中的分寸。”
“我会的,要是没有今天的谈话我还真的可能要越线了,咱们宾主一场,我也希望你能帮我下好这最后的几步棋。”
二鬼子汉奸李富贵 第一百九十章 过年
李富贵在朝堂上的举动在家庭中也引起了一些小小的风波,赵文翔免不了要唠叨几句,在满清遗留下来的老官员当中有不少自命不食唐粟的清高之士,不过赵文翔现在已经是一心一意的为女婿的江山打算了,说到底这东西最后还是他外孙子的。
对于赵文翔的唠叨李富贵是能躲就躲,老爷子已经有八十了,李富贵也不想把他气出个好歹来。这一次主要的问题不在于长辈,真正的阻力是因为在李富贵的计划里王子和公主也需要与民同乐,这就需要在家庭里做做工作了。
李璹一向比较听父亲的话,所以他倒没有什么异议,再说他的小生在业余的圈子里算是唱的很不错,这位十七岁的小王爷在李富贵的影响下并无太多的等级观念,能够登台一展所长听起来倒也不错。
三皇子李珏和朝阳公主年纪都还比较小,李富贵准备让他们参加一些群体节目当中去。这一次虽然在议院的时候说的是唱一出大戏,不过那么多议员和官员,哪一出戏也用不着那么多人,所以大部分人只需要到台上表演一段节目就可以了,最简单的就属扭秧歌了,扮上之后上去扭几下应该就能交差。除此之外也会引进一些专业人员的节目插进这个元宵联欢晚会中,免得大家最后真的要往台上扔臭鸡蛋。
让李富贵有些头疼的是二皇子李琫,这个小子自从李富贵称帝以后就基本上没有和李富贵说过话,李富贵对于如何安抚家中的这个小革命党很是头疼。
实际上李琫这种个性的形成和李富贵有很大的关系,李富贵在日常生活中总是有蔑视权威的习惯,这很是对李琫的胃口,年轻人喜欢走极端,往往认准一个道理就不肯松手,对于共和理想的追求让李琫不能接受李富贵称帝的事实。
‘琫儿,你的小提琴练的怎么样了?‘李富贵在后花园的一个凉亭里找到了李琫,小伙子这段时间经常躲到这里在音乐中寻求寄托。
‘从来没有现在这么好。‘ 李琫硬邦邦的回答。
‘这我就放心了,你元宵节出个节目应当没有什么问题吧?‘李富贵笑呵呵的问道,还轻轻拍了拍李琫的后脑勺。
‘没问题,不过到时候我想弹钢琴。‘
‘你的钢琴水平好像不如小提琴把,我看你平时练的不多。‘李富贵有些奇怪。
‘我钢琴演奏的技巧当然远远不如小提琴,但是现在的我有弹奏钢琴的激情,我相信这可以超越一切技巧。‘
‘你这么有自信,那实在太好了,准备弹个什么曲子呢?最好还是通俗一些的东西。‘其实李富贵并不太介意李琫弹什么,甚至弹的好不好。
‘我准备弹贝多芬第三交响曲的最后一个乐章。‘
李琫的话让李富贵大吃一惊,虽然对于西方音乐他是个地地道道的门外汉可是也知道贝多芬的交响乐绝不可能由李琫弹奏出来,即便只是一个乐章。‘贝多芬的第三交响曲?你能够弹出那首曲子?‘
李琫并没有因为李富贵表现出来的怀疑而生气,他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是的,第三交响曲,因为我现在的心情与一八零四年的贝多芬完全相同,所以我相信我一定能弹好这首曲子。‘
对于李琫的大言不惭李富贵觉的很不可思议,即便是以皇子的身份去和贝多芬比肩也是让人很难想象的,甚至可以被视为恬不知耻。‘和贝多芬的心情相同?一八零四年的贝多芬怎么了,对了,肯定是聋了。‘
‘才不是呢!‘ 李琫对于李富贵的无知很是鄙夷,‘一八零四年贝多芬正在创作一首交响乐准备献给欧洲的解放者拿破仑,可是就在交响乐快要完成的时候拿破仑突然窃取了法国革命的成果,作了皇帝,于是贝多芬立刻将总谱写有题词的封面撕下,并愤怒地高喊:‘这是一个独裁者!’后来出版时他将标题改为‘为纪念一位伟大的英雄而作’,和那个独夫在没有任何关系。‘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李富贵叹了一口气,‘我登基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是绕不过这个弯吗?早知道就不介绍那么多进步书籍给你看了,我这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
李琫哼了一声,‘所以我说我的心情和贝多芬一样呢,都是亲眼看着自己偶像的破灭。‘
‘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中国一下子转入共和不那么容易,另外我把皇帝和议长的职能结合到一起也是为了加强民主建设,算了,不说了,这些东西你恐怕还弄不明白,毕竟年龄还太小,你目前的阶段应当说正是纸上谈兵的时候,要是真的涉及到实际问题的话就不是你能解决的了。‘
‘父亲想必不知道长平之败责任最大的是赵奢,赵括明明是将门之子,如果他这个父亲稍微用点心赵括怎么可能缺少实战经验,事实上他非但不去磨练这个儿子,反而完全不让赵括带兵,让他留在都城整天到处忽悠,这个陷阱本来就是他挖下的,他还作出一幅未卜先知的样子,真是好笑。‘
李富贵捻须而笑,‘你这么说好像也有一些道理,你的意思是要我也放你出去历练历练?你的年龄似乎还小了一些,想积累实战经验我看还是再大一些吧。‘
李琫耸了耸肩膀,‘随便你啦,最迟等到我成人的那一天我就会离开这里。‘
看着李琫的样子李富贵决定换一种说法,‘我这个人一向喜欢以彼之矛攻彼之盾,君权是至高无上的象征,但是兵家不承认绝对的东西,因为绝对的东西总会有矛盾,就好像上帝是无所不能的,但是他却不能创造出自己无法举起的石头。君权也是这样,你如果比他低那么即便发现了其中的矛盾也无能为力,但是当君权在你手中的时候那你就可以利用它的矛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