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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就老实了,我觉得这次回来李富贵也该收拾南京了,现在给他些封赏也能激励他一下。”
看到慈禧似乎完全认同了李富贵奕欣是忧心如焚,可是他也不敢公然说李富贵造反的话,想了一会只好更婉转的劝说,“要是封赏的话也只能加他的爵位了,现在李富贵已经是总督,他又不喜欢入军机,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官让他升。”
“封爵啊?恐怕要封侯了吧?”
奕欣有些不愿意,他倒不是不舍得这么个爵位,而是害怕现在把李富贵封得太高以后就没有这些虚衔来糊弄他了,不过转念一想李富贵灭掉太平天国的时候就要封王,看起来这一天已经不远了,现在封他个侯也没有什么问题,“太后圣明,李富贵当不得〃文’字,不如就封他做武定侯,不知太后意下如何。”
“就这么办吧,另外我想他这个两江总督当然是没法再升,不过这万国通商大臣还是可以升一下的。”
“不知太后说的是怎么一个升法?”奕欣有些不明白,万国通商大臣只是一个临时性的官职,他实在不知道这个官要怎么升。
慈禧指了指桌上朝贺的表章,“不如让他作万国总理大臣,打服了的日本,还有朝鲜、安南这些属国也都交给他去管,本来这些国家除了例行的朝贺也没有什么可管的,不过听起来却很威风,我想李富贵肯定喜欢。”
奕欣立刻看出这样做的利弊,如果是别人做这个位子那当然是一点实权都不会有,就像慈禧说的也就是管管使节来往什么的,可是如果是李富贵那就不一样了。不过这里面也有好处,那就是可以把李富贵的注意力从国内吸引到国外,但是这同时给了李富贵借助外战壮大自己的机会。奕欣实在不明白慈禧为什么这次如此帮着李富贵说话,
“如果李富贵再像这次这样随随便便的就宣战那该如何是好?”
“这个我想应该不会,这些属国一向恭顺不会惹怒李富贵的。”
奕欣心中犹豫不决,他当然知道高丽一向是不征之国,安南那里到处都是潮湿的丛林,比孟获还像蛮子,所以如果在这两个地方兴风作浪未必有好果子吃,但是日本不也是从来未被征服,可是李富贵上去三下五除二就完蛋了,所以奕欣自己也在左右摇摆,最后他还是决心赌一把,毕竟如果李富贵一直在国内发展的话自己扶植起来牵制他的力量都还太弱小,北京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力量,等到李富贵灭了长毛也就没人能制住他了,与其这样不如放他出去闯一闯,“太后所言甚是,微臣这就去草拟诏书。”
这场战争能够这么快的结束当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李鸿章对此的准备最为充分,早在长门战役之后他就断定这场战争快要结束了,而这个时候广东的战斗才刚刚打响,李鸿章知道太平军对海外的消息几乎是一无所知,他们最多只能通过两江地区的民间传闻来获得一些信息,这就使得他们注定会慢上一拍。所以在李鸿章看来,这次陈玉成卷土重来虽然气势汹汹,不过只要自己认真布置绝对能够让这个太平军的大将吃上一个大亏。所以李鸿章一方面稳扎稳打消磨太平军的锐气,另一方面把张氏兄弟的兵力隐藏起来当做反攻的生力军。另外徐继畲在广西练了六千桂军也通过越南走海路悄悄的到了广州,现在只等着富贵军回师,太平军部署一乱就发动猛烈的反击。
而在湖广石达开与湘军仍然是互有胜负,但是杨秀清却在湖南吃了苦头,被曾国藩打的落花流水。太平军自天京事变后就一直在走下坡路,石达开这边还好一些毕竟他的个人魅力在天国诸王中无人能及,但是杨秀清这边的情况已经非常糟糕了,天京事变摧毁了大多数太平军的信仰,在这种情况下常年的缺乏自由的艰苦生活越来越被下层士兵和民众所抵制,另外韦昌辉的策反也的确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天国高层的一些丑行被他加以夸张然后在各处散播,这些东西并不是凭空造谣,所以造成的影响就更坏。
而杨秀清对此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物资的匮乏是他们面对的最棘手的问题,士兵的口粮一降再降,可是产粮区经过这么多年的征战人口锐减,粮食的筹集越来越困难,在圣库制度下手工业也逐渐凋零。面对这种局面杨秀清也只好求助于天父的帮助,到李富贵进入日本的前夕,为了鼓舞士气天父几乎每个礼拜都要降临一次,不过收效也并不算明显,毕竟这只是一个并不复杂的把戏,玩了差不多有十年很难不被人
看破,尤其是当信仰的热情已经消失以后。而且杨秀清显然没有经过专门的算命培训,他不知道这种畿语一定要弄得很玄,比如说“桃园三结义,孤独一枝”什么的,最忌讳的就是都是些实实在在的东西,因为实实在在的东西很容易验证,天父下的命令有那么两三次不成功大家当然就会在心里质疑天父的权威。
对于湖南的进攻本来是想去讨些便宜可是军队的士气和补给都不理想,而湘军虽然同样逐渐朽败,但是主场作战的士气却一向是很高,这次曾国荃对上了杨辅清在攸县大破太平军,杨辅清差一点就被活捉,曾氏兄弟起兵以来第一回露这么大的脸,湘军也一下子挺直了腰杆。就在这样一场失利的影响还没有消失的时候,富贵军海外回师的消息终于传到了南昌。
“这么快!”杨秀清紧皱双眉,喃喃自语,“不是说日本比辽东还远吗?还隔着大海,怎么会这么快就打完了?”
对此陈承熔也想不通,按说当年唐太宗那么厉害的天子征伐高丽也花了好多年,怎么里富贵打扶桑只用了一个多月?可是东王发问他又不能不答,“李富贵一向是个福将,这也只能说他运气好,别人费尽九牛二虎也干不成的事他一槌子就正好砸上了。”
“现在怎么办?你觉得他还会遵守我们以前的那个协议吗?”
“启秉王爷,我觉得最好不要把希望寄托在那个协议上,李富贵现在气势如虹,很难说他会怎么做。不过我觉得即便他想对我们动手也不会很快,毕竟劳师远征,而且我对富贵军的战法仔细研究了一番,他的作战非常费钱,这一战虽然结束的很快,而且也没有派出主力,但是他的仓库很可能已经打空了,要想重新再准备一次大战恐怕没有半年他都做不到。”
“你的意思是让玉成继续猛攻广州。”
“我觉得可以打一打,不过也不能死拼,现在天国的所有精锐都在玉成手里了,若是拼的太惨我怕会对我们不利,李鸿章这个人并非庸才,背后又有洋人支持,若是啃不动他也只好暂时放一放。”
“真是可恨,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昨晚上我又梦到天父了。”
“不知天父他老人家怎么说?”这是杨秀清新开发的一项业务,可能他也感到天父老是下凡渐渐使得人们失去了对天父的敬畏,所以换了一种花样。而且让杨秀清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在这段时间里天父频繁的下凡中有两次自己真的不知道,这给了他极大的震动。以前的天父下凡都是他自己装出来的,所以天父的指示也非常明确,可是这两次天父只是说了一些模棱两可的话,对于杨秀清来说这两段话才是真正的天父留言,他也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真的有代天父传言的能力,所以天父附体的事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他也不想再做假了,毕竟他也搞不清这样做假会不会与真的天父附体有什么冲突,这样也使得说梦话的作用变得更大了。
“天父他老人家说他已发下十万天兵,托生在神州各地,等到他们十六岁成人的时候一起开天眼、贯神通,那个时候什么富贵小妖就完全不在话下了。他老人家还说这段时间人间妖气大盛,让我们暂时不要与小妖们硬碰,只要守住自己的地方,等到十六年后那些天兵天将自然能把妖孽清除干净。”这个故事是杨秀清几天几夜冥思苦想的结果,他也知道现在天国上下怕李富贵都怕得要死,在一些小冲突中天兵可以说得上是一触即溃,现在李富贵是不打则已,要是一动手自己这边真的很难招架,所以他想出了这么一个望梅止渴的方法,这样以后即便在战场上受到挫折军心、民心也不会散掉。
“那真是太好了,我正愁着咱们部队的攻击力不够奈何不了李富贵,有了这十万天兵还怕他怎的?是不是我们这就昭告天下?”陈承荣第一个就不信这番鬼话,不过他也听出了这番话的意思。
“昭告天下我看就不用了,这件事情还是需要保密,你可以告诉一些亲信的兄弟,对了,你还可以告诉他们这次的天兵天将是由圣彼得和圣保罗率领的,这两位圣徒可都是有大法力的,什么撒豆成兵、兴风布雨都不在话下。”
“那就更好了,我这就去告诉他们。”
“先不忙,我让你研究的那两段天父的预言有没有结果了?”
“恕微臣愚钝,还没有想出来,”陈承荣对这两段预言也非常重视,其他那些老粗虽然在这两次天父下凡的时候听的一头雾水,不过过后也就忘了,可是陈承荣当时就发现了这里面的问题,在他看来这两段预言文字古朴、内容晦涩,决不是杨秀清能编出来的,以杨秀清烧炭工的出身他怀疑就是写给他让他背出来也很困难,而在天父下凡之后杨秀清着急上火的要他赶快参透这两段话的意思也显得很不正常,如果是杨秀清让傅善祥事先编好的东西那经过这么多天他也应该揭开谜底了,可是杨秀清只管天天催他,所以陈承荣也觉得这两段文字里必有蹊跷,说不定真的是什么天机。可是这两段天机实在太难参祥了,这些天他把推背图和周公解梦这样的书不知道翻了多少遍仍然是一无所获。
“这两段预言对天国至关重要,你要抓紧啊,要是是针对李富贵伐日给我们的指点现在可能已经贻误战机了,这个责任你担当的起码?”
“微臣愚钝,不知道九千岁下次见到天父的时候能不能问一问?我等凡夫俗子实在是无法晤透这天机。”陈承荣在心里冷笑:你们都是天父的儿子,天父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干吗要问我。
杨秀清长叹一声,“我问过了,可是天父总是说天机不可泄漏,要我自己参祥。”
“天父要你参祥,可见我是捉摸不出来了,”陈承荣在心里想道,不过嘴上还是应承着:“微臣这就回去再仔细的推敲,拼着不睡觉也要把他解出来。”
二鬼子汉奸李富贵 第八十四章 南北战争
一八六一年十月初的美国一件小事影响了整个国家的走向,南卡洛莱纳州的美迪斯小镇上发生了一起黑奴杀死白人的事件,这个叫乔治的奴隶在一个暴风雨的夜晚杀死了他残暴的主人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当然在当地引起了一场风暴,愤怒的白人至上主义者大声叫嚣着报复,而忧心忡忡的奴隶主们很配合的指出了他们庄园中的那些不太老实的奴隶,很快这些奴隶就被送上了绞架。这种暴行在北方当然激起了猛烈的抨击,要知道在林肯上台后因为他对南方的妥协让那些对新政府即以厚望的废奴主义者们大失所望,现在南方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自然把一腔的愤怒都发泄了出来。而南方的代表们则认为白人的所作所为完全是保护自己的生命安全,根本说不上残忍,那些平时不肯老老实实的奴隶本来就应该杀掉,在这件事情上北方佬应该把他们的臭嘴闭上。
实际上在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