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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为求学,我“卖声”
大学毕业后的我依旧回到了我原来任教的学校。
文凭到手了,可歌不敢唱了,是唱不出了!回到原来那些乐队里,朋友们都想听听我大学后的歌声,可我每次都以感冒声音哑而搪塞回去。
有一次被一朋友硬拉上台,唱了首《说句心里话》,还降了两个调。。。。。。我看到了下面观众的目光,读懂了他们脸上的表情。下来后,我躲在一边哭了很久。。。。。。
一次学校来了什么上级的领导,要看一场专场晚会,学校给我安排了个独唱《峨嵋酒家》,这是我当年中专毕业时的“成名”曲。我不知道找了多少借口,更不知道还能找什么借口,最后还是没推掉。上场时,我放了一个效果不好的原唱,而我就张着嘴搞假唱。从表演完时下面那与往年截然不同的掌声中,我听到了我的失败。
第二天,校领导和我一起接受了教育局的处分,说我们对上级领导弄虚作假。。。。。。我回到寝室,又哭了很久,因为我不知道除了哭,我还能怎样?!
就这样,象虫子侵蚀一根木棍或者一匹菜叶一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的心里已经没有了唱歌这个概念了,当年那么酷爱和执着的,而今也能泰然地接受放弃了。
也许命就是这样吧!
二零零一年,我南下来到深圳布吉,与我原来中专的一名学生一道工作。
赶上街道办的一次卡拉OK比赛,我和我学生都参加了,结果,在进入决赛的名单中他第一名,我却是倒数第一名。这,是我大学毕业三年来的第一次参加比赛。
我学生不知从哪听来一道药方,说“金嗓散结丸”吃了很好,只不过是中药性质,很慢,而且要坚持吃很久。
我没想过要去什么大医院花大血本来治疗我的嗓子,因为我本来就无血无本,反倒负债累累。介于那药不太贵,十几元可以吃接近一个星期,我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开始吃那药了。
半年后,我的声音果然有了一点点好转。
难道我还有希望?我坚持吃,同时买了大量的歌碟,我听,我不能唱我靠想,想想人家的声音怎么出来的。因为到这个时候,我中专和大学所接受的无论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方法,在我脑袋里都没了,我,就靠自学!
也许是药物的作用?也许是南方这酷热的气候对我有热的咽喉以毒攻了毒?还或许是命中注定要这一方热土才能养育我?我的声音有了很大的好转,自己和别人都能明显地感觉出来。
那是二零零二年的秋天,我又参加了布吉街道的歌手大赛,不料,我以一曲《儿行千里》拿了个冠军。
从此我更加信心十足了,经常听着歌,就揣摩着那声音怎么出来的,想啊,练啊,一次又一次地实践啊。这其中的酸甜苦辣恐怕只有我自己才清楚。
二零零三年,我参加了深圳最有权威的荔枝杯声乐大赛,据说陈思思啊,陈少华啊等等都是从这个舞台比赛出去的。我当然幻想啊,不做梦会有明天吗?结果,我拿了个第三名。说实话,我自己对这个结果已经相当满意了!
二零零四年我又参加了深圳的“鹏城金秋”系列比赛,拿了声乐的铜奖。
二零零六年我参加了深圳的外来青工艺术节,拿了个全市的金奖——这,是我目前取得的最好成绩。
因为这些,请我参加的公益演出也就多些了。其中连续两年市教育局的教师节晚会,我都担当了相当重要的角色。
也许你想说:“你该笑了”。
是的,对比过去,我不哭就应该算是笑了。可正是因为后来的这些大家都觉得可喜的点点滴滴,加上不时总有人在看了我演出后发表一句“哪毕业的?不错,要是再通过高师指点一下,那。。。。。。”才让我欲开心又不能。
这正如一个人他骑了摩托车后难道还换成自行车?不会,他肯定是买小车。如果没有这些让我看到的希望,我还是当年一样,丢掉了。可现在,朋友,你说我该放弃吗?我能放弃吗?
声乐毕竟不是可以光靠自学的,我自己很清楚我对我自己的调教已经到了顶峰。而且唱歌是靠嗓子,到了一定年龄,嗓子就没办法发展了,那,一切都完了!再说“高师”,指的是北京上海那些指点大碗们的老师啊!一节课至少八百元的啊!
所以,我选择了卖!我靠卖声!因为这本来就是我唯一的财富!我除了这个以外,其他一无所有。
朋友,如果你支持我,假如在大街上遇到我在唱,你可以献出你的爱心,我终生铭记!如果你不支持我,看到了当没看见一样立即走开,我,也感谢你,因为你还是把我当成了你的朋友!
我相信我会成功的,我的奋斗目标就只有一个——为了使你我他对我的歌声更加的满意!!
我为自己做了一副这样的卖声广告牌——
“卖声”求学
我是谁?我就是我。
一个除了有一副曾被一个
不称职的老师
教坏过的嗓子而外,
其他一无所有的我!
没错,我参加过很多大型演出,
在深圳也拿过镇级乃至市级歌唱大赛的金奖。
但,走下舞台,我,还是我。
也正是因为舞台上与现实生活中的差别
才使我
不言放弃——我要找名师指点!
嗓子是我唯一的本钱,
朋友则是我无穷的财富。
今天你给予我支持,
明天我定会以让你更加满意的歌声回报你!
在此,让我衷心地为你道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