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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统筹战争组织战役的我来说,战争很可能简单的到只剩下数字而已了!所以我特别重视特种作战分队,把他们从原有的建制中分离出来,同时也加大了特种分队的投入和建设,一支能够永保活力不断有新鲜血液充实的特殊作战分队才是此时我最需要的利器!
刘哲理的突然到访让我非常惊讶!虽然他的2万多人枪的甘肃保安厅治安军现在不愁枪弹了,但南京国民政府确一直在找机会肢解他们,因为2万多人枪对于一省的保安军来说实在规模有些过于庞大。
令刘哲理懊恼的是他三番几次的提出带领队伍投我的100军,但都被我以“曾经答应过决不以任何借口吞并甘肃保安厅治安军”为理由给推卸掉了。现在刘哲理和他的甘肃保安厅治安军面临的就是如果不被我收编,就会被肢解成23个县治安中队。他刘哲理辛辛苦苦一手拉起来的队伍就要拱手送人,你说他能不急吗?
果然,刘哲理比上次送我茶叶的时候憔悴了很多,尤其是头发,竟然出现了大片大片的花白!看到了如此情景我也就不好在做戏了,让过茶后刘哲理一言即直奔主题:龙贤弟!这次一定要帮哥哥我度过难关啊!就是把部队送了你我也放心啊!
听了刘哲理的一番话我不由的身有感触的说道:既然遇见了难过的河我如果不出手帮忙就太说不过去了,但先说明一点,刘大哥你的部队将作为一个整体存在于100军中,300师这个番号是南京政府新近批给我的,现在它是你的了!
刘哲理惊讶的望着自己手上的一张薄纸,最让他吃惊的是300师竟然是甲种师?在军队里打拼了一辈子的刘哲理启会不知手中的薄纸所代表的价值,民国二十一年的时候,刘哲理派得力手下携带10万大洋在南京活动月余,到最后钱财散净也没能搞到一个乙种团的番号。
而且在刘哲理的记忆中,50军往后的番号内都应该是乙种部队,怎么单单100军会是甲种编制?刘哲理不得不由衷的佩服我的背景和能量。
下午,我和刘哲理驱车来到了位于“定西”的校场,看望驻守在这里的甘肃保安厅治安军总队,绿油油的草地上站着隶属于总队的14000余名战士!
刘哲理告诉我说:这里的部队才是他真正的家底,这里的士兵都是见过场面的,军官大部分都是参加过北伐的老兵!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而且非常的忠诚可靠。
其实我并不在乎刘哲理说了些什么!在管理部队方面我只相信我自己的眼睛和我所看到的事实,虽然眼前这支部队在刘哲理眼中已经算上精锐之师了,望着刘哲理神气活现无不自豪的介绍自己的部队的时候,我知道我必须要让刘哲理降降温了,他这种盲目的自大和自信是军人最不可取的,如果我对此不表态的话,其余的3个新兵师势必就会有人效仿。
我非常庆幸自己把军警卫营带来了,现在除了军直属机关和重型战车团、陆航团、空军部门外的几乎所有单位全部进行了扩编!
原有的3个机械化团每团出一个营组建了新的三个新兵师,介于邓国良在基层干部战士中的良好反映,我把邓国良放在了副军长的位子上!对于一个和我共同患难分赃的过来人来说,他是我完全信任的。
当刘哲理的部队观看了军警卫营的军事队列表演和标准的反恐演习后全部傻眼了!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他们看来军警卫营的都是一帮怪物,本着打铁趁热的原则我立即宣布的第300师的组建整训要求:要求300师组建3个山地步兵团,1个炮兵团,1个技术兵种团!其中炮兵团和技术兵种团由军统一训练配发武器军械。
此时刘哲理已经对于我的魄力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了,300师组建名单上的3个团变成了5个团,尤其还有一个炮兵团,至于我是不是真的给他的部队装备大炮刘哲理一点都不在乎,他此刻深深的意识到眼前这位年轻热血的军座,凭借着他的人格魅力日后势必会成为一位伟大的风云人物!而他刘哲理只要死心塌地的跟着军座,一定有机会实现自己年轻时候的理想!
我疑惑的望了刘哲理一眼:心中暗想!这老家伙大白天的怎么老是傻笑啊?该不会是老年痴呆的前兆吧?
我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个在战场上度过了半生大我30多岁的老家伙正在暗自为我效忠!~~~~
第二天300师的士兵们迎来了30位军部派来的美女军医,随后到来了200位来自原荣誉一师魔鬼教官团的魔鬼教官!我足足的观看了一整天的训练,教官们在我面前充分的发扬了他们的残酷手段,仅仅队列一项就淘汰了30余人,望着跪在营门口不肯离去的30多人,就连我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望着刘哲理可怜的神情,我心理清楚刘哲理的士兵就是他的亲兄弟!他上靠江湖兄弟义气带兵的,但他的带兵方式并不适合现代化和正规化军事改编,部队需要迅速成长,因为可以留给我的准备时间越来越少了。
整整一天了,被淘汰的士兵增加到了1000多人了,我秘密下达命令严令教官在淘汰士兵!望着门口黑压压的一片士兵我产生了一种想看看他们的念头。
经过询问我才知道是哪出了差错,原来教官们为了1个月后的大阅兵在把队列动作不合格,长像难看,个子比较矮的全部挑了出去!这些被挑出去的士兵和军官以为自己被淘汰了,所以不肯离开,选择跪在营门口。
可以说军警卫营的示范让每一名士兵都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荣誉感,虽然很多士兵都说不上来那种感觉!但最能让他们切身感受的是崭新的军装和武器,他们由团练一摇身变成了国军正规军,可以光明正大的吃饷报番号了!在也不是杂牌了。在更换军装的时候许多老兵都黯然泪下,尤其发放的冬季皮大衣和大头皮鞋让光惯了脚的士兵们非常兴奋。
他们已经把300师当成了自己的家,现在谁要让他们离开300师,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和他拼命!
跪门事件让我意识到了这些纯朴的士兵们已经具备了基础的军人荣誉自豪感,只要正确的引导我就会得到一支雄兵劲旅。
我仔细的观察了一番,被挑出来不能参加阅兵的士兵和军官几乎都是战场或大敌后突袭的高手,都经过实战的洗礼!只是由于他们的外表实在有碍观瞻。。。。。。。。。。。。
我一直非常纳闷刘哲理为什么要力保这些人!部队在整编之前,我已经命令军司令部对刘哲理进行排查,把一部分年老体弱的士兵和军官清理出队伍,把他们都送到了我名下开办的企业和矿山,从事他们力所能及的劳动!刘哲理的部队也从2。3万人只剩下如今的1。4万人了。搞了半天这些人全都是枪林弹雨中撕杀出来的真汉子!
于是我命令徐旭来定西一趟,刘哲理这1000多名其貌不扬的部属反到成就了徐旭和唐自强“铁血军团”的威名。
远在美国的张立行突然返回了上海,他在密电中汇报说:有一位坚定的盟友想与我会面?要我立即赶赴上海。
甘肃的军事准备才刚刚有了眉目,但委员长一周内连续4封电报吹促我到南京述职!不得以我把工作向邓国良、田铭等人做了交代部署,指示他们一定要大量囤积汽油等重要物资,加紧战备准备!就在我们一门心思的准备对付日本人的时候,南北两边的宁马和青马也悄悄举行了秘密会谈。
然而我方的情报部门确毫察觉,所以我放心大胆的踏上了国防部为我准备的专机去南京述职。
本来一个军长级的将领是不需要亲抵南京的,但由于近来我在甘肃搞的军政建设非常见成效,所以也引起了蒋介石召见我的念头。
我已经不是头一次与这位中华民国的总统先生会面了,而且还和他进行过密谈!被蒋视为心腹下属。在建设甘肃这段时间内我发觉了什么就做内治难啊!在数千名精英人才和庞大的资金支持下,只是甘肃区区一省之地就已经让我焦头烂额了。
我深深的感受到!要一名军人去管理政务这本身就是一件多么可怕的灾难啊!
正文 第六十章 南京之行
虽然已经是金秋十月了,但南京依然燥热的让人心烦,我抬起头向上望了望又向下看了看才知道自己仅仅上了5层楼而已,这座13层燕梁楼是蒋介石命令王国川在民国二十三年按黄鹤楼的规模和风格仿建的!可惜不幸毁于南京大屠杀的始作俑者“日寇”之手了。
以至于连任何有关的图片资料都没能留下,唯一的地基青岩条石也在解放后被附近的农民挖去建房了。
在一次部队组织的学习时我历游了南京这六朝古都金粉之地几乎所有的名胜古迹,让我唯一产生兴趣的是被毁于抗日战争时期的“燕梁楼”。
我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自小在北方寒苦之地长大的我也在冰天雪地之中练就了一身好功夫,可以是习惯了北方的气候的关系,我对南方燥热而潮湿的气候不光是难以适应,甚至感觉非常难受,而且时常出现不明之火!令我的脾气变得十分暴躁。
就在我擦汗的时候,陪同导引我登楼晋见委员长的现任总统侍卫长胡威催促道:请武军长动作快些!委员长已经在上面等候多时了。
听了胡威话我便不在继续停留,急忙随同他继续攀爬楼梯,军靴重重的踏在木制的楼梯上发出咚咚的响声,我非常羡慕胡威身上穿着的总统府侍卫制服!那看似清凉飘逸的薄沙制成了短袖套服让我有些神经错乱了,相比之下我厚重的M…1932式国军将校服就仿佛是棉大衣一般,加上武装带肩挎,最令我讨厌的是挂在屁股后面的自裁刀在上楼的时候总是在屁股上摆来摆去,让人非常不舒服。此时的我还不知道自裁刀的重要性,当时我只是认为是一把多余而且没有实用功能的装饰品罢了!
终于抵达了12楼的梯口了,此时已经能感受到由上层传来的徐徐凉意了!虽然之前在楼口的宪兵已经收走了我的佩枪对我进行了严格的检查,12楼的武装宪兵依然忠实的履行了他们的职责,又对我进行了严格的检查,他们收走了一切他们认为具有伤害性和攻击性的物品,只给我留下了一个挂在屁股后面的空刀鞘。。。。。。。。。。。。。
随着楼梯在我脚下后退,我终于要从闷热的楼中摆脱出来了!我暗自发誓道:如果让我找到这座楼的设计者的话!一定要让他好看,我非常渴望见到是什么样的怪胎修建的如此形态的塔楼?竟然整栋建筑物竟然只有位于顶楼13楼才有平顶,其余的诸层竟然连个通气的窗户都没有?
由于烈日的暴晒使得墙壁都非常烫手,整个楼中就犹如蒸笼一般的酷热难受!我的军服从衬衣到外套已经全部湿透,汗水在顺着裤腰往下流。
登高遥望中山陵那高昂的龙首,茂密的丛林以及偶尔吹来凉爽的清风让人神清气爽!
此时燕梁楼的顶楼上摆着几顶折伞,在折伞下摆着几把椅子和一个茶几,茶几上的时令鲜果和幽幽清茶让我猛咽了几口口水,而蒋介石正在几位外国记者的陪同下指着中山陵方向不知说些什么?
十来位敞胸露怀军容极度不整的将军正懒散的坐在折伞下的藤椅子上品着茶水轻摇竹扇,十分的雅意舒服,我的出现也引起了他们的注视!显然是我的中将军衔和年纪不十分相符,因为我是委员长特召来南京的,所以在名单上没有我的名字,众位乘凉的将军们也纷纷猜测我的来头?
虽然不时有凉爽的清风吹过,但身处当空炎炎烈日之下的我有如置身于火炉之中,而不时吹来的清风就有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