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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已经完全的深入中国的腹地,日军大本营也越来越意识到日军军力的不足,虽然日军在中国战争已经投入了近200万军队。
但是依然面临兵力不足捉襟见肘的情况,日军以重庆为目标的战役也就势在必行了。
为了重庆战役,日军在41年2月到4月间,共调集了16个师团的部队,而这些部队的主要来源就是日本所谓的精锐中的竟然,日本的关东军。
对于苏联出卖中国换取自己利益的行为让我非常恶心,但对于一向如此卑鄙无耻的俄国人我同样能够理解。
我已经秘密的派出了高级军事代表团远赴德国柏林,希特勒对于我和我对于他是同样的好奇!
但是他傲慢的拒绝了我们所提出在两线共同攻击俄国的方案,他建议我先解决了自己内部的事情后,在去想别人的奶酪。
我知道希特勒不相信我们的实力,而且他已经把苏联看做是自己囊肿之物了,这一点没有背离历史,让我感觉非常高兴。
通过我的全权代表天铭,我转告希特勒!让亲爱的元首看4…5月后会世界会发生什么的巨大变化吧!
一个出兵东北消灭关东军,进兵朝鲜彻底切断日军陆路补给线的计划酝酿产生了!
决战是已经不可避免的了,全世界的舆论压力,最主要的是中国贫瘠的四个省是无法养活110万的正规军。
到了1941年5月份,我们脆弱的经济仅仅还能支撑半年而以,加上中央无限制的发行法币,就连甘肃四省内有受到了巨大波及。
我们需要巨大的生存空间,否则一味的避战只能导致我们的自我崩溃!
我的作战计划得到了全数通过,我打算在最坏情况下使用的强制执行的权力没有了使用的机会。
忙碌的军事大调动开始了,除了荣誉一师和29、32集团军作为战役总预备队外!
为了保持凶猛的攻势,北起蒙古包头,东至邯郸、济南一线,我布置了40个步兵师,15个摩托化师,10个机械化师,仅仅122毫米的多管火箭炮师我就部署了6个!
包括陆航直升机在内的785架各型号飞机,2000多辆坦克,3000多辆装甲车和自行火炮,这是4年来我们苦心建设积攒下来的全部家底。
1941年5月28日晚,一个让中国乃至世界铭记的日子,历史终于被我们这些热血军人重新改写了!
虽然事前日本人已经有了察觉,但是日本人不敢想象我们会有如此之大的战略目的!这也和我们之前成功的对日军进行了干扰和欺骗是分不开的。
1000公里的战线上,密集的炮火吞噬了日军的临时野战工事!
我们的铁甲洪流冲击的都是日军的三流守备部队,一时间日军全线告急,3个小时后,我军夺取了济南以外的全部战略控制点。
日军在中国已经完全的被我肢解了,蒋介石一连10道贺电令我有些惊讶,虽然之前我告诉他我要采取尽量有效的方式支援正在激战中的重庆。
蒋介石亲口答应了,但是他随后又来电提醒我保存实力,让我别顾及盟军的中国战区参谋长史迪威!
说到这里我就必须提提这个历史中的卑劣的败类了,中国抗日战争的光荣胜利,最后会演变成为一个悲剧,“史迪威事件”具有历史性的关键影响。
日皇裕仁实在应该颁发一枚“大和”奖章给史迪威,表彰他在中国战区进行的全面分化,使得日军能在最后的决战中,展现锐不可当的攻势。
而没有能够及时撤换史迪威,更是成为蒋介石在整个抗日战争中,一个最为严重的错误决定。
在同盟国与中国并肩抗日的战争历史中,也许最大的错误,就是成立中国战区,并由美军的史迪威(Joseph Stilwell)将军出任第一任战区参谋长。
基本上,中国战区一直无法参与盟国决定战略的重要会议,也被拒在制定后勤分配优先顺序的军火分配委员会(Munitions Assignments Board)之门外!
更加上史迪威与蒋介石完全的对立与冲突,不但在中国战区内部形成严重的将帅失和、引爆中国内部派系的斗争,甚至使得中国与盟国之间的关系,进入了全面交恶的困境。
在整个二次世界大战之中,中国战区所有的作战需要,在盟国欧洲优先的决策之下(受英国强烈的影响),总是被排在最后,受到了极不公平的待遇,连答应给中国的援助,还都要被七折八扣的减量供应!
中国虽然得到的帮助最少,但是他的军民却以最大牺牲,使得盟国在亚洲、太平洋战场赢同时还要应付来自盟国“歧视性意见”的重大压力、各种挑拨离间的分化手法,闹得战区的内斗愈趋激烈,中国反而失去了原来一致团结抗日的决心与共识,因此战力大受影响。
特别是在美国陆军参谋长马歇尔(Ggorge Marshall)与史迪威故意安排之下,制造出“中国战区麻烦最多,贡献最少”的刻板与错误的印象。
最后,这个“麻烦多、贡献少”的中国,也就成为被盟国联手牺牲与出卖的对象,造成中国至今还要为这个历史的扭曲付上代价。
为了要隐瞒与掩盖盟国出卖中国的劣迹恶行,主流认知与一般先入为主的通俗历史观里,中国人在二次世界大战之中的贡献,仍被有意的扭曲与淡化。
所以上史迪威在我看来有如一块狗屎,对于他的野心和命令我全部装做糊度,气得史迪威曾经暴跳如雷。
蒋介石对于我的过分行为相当默许,而我则是蒋看来最忠实于他的武装力量,真正的嫡系主力。
200万从甘肃、陕西、山西的民工和刚刚光复的沦陷区的老百姓们,仅仅用了10天时间,就修建了一条900多公里,拥有700多个支撑点的半永久性防御工事。
这条防线被我命名为“惊雷”!
除了31个步兵师防御这条防线之外,其他的70个师的部队迅速进入关内,一路上我命令部队放弃石家庄、北平、天津等大中城市。
直扑正在锦州集结的关东军主力部队,寻求速战速决!
而日军正在我们的“惊雷”防线对面集结兵力,但是大部分的日军部队已经被中国部队所拖住,日军也缺乏摩托化和机械化部队,所以快速回防成为了梦想。
锦州以南突出部山峦起伏,河水湍急,敌人第一防御地带为一座横断山,山势陡峭,居
高临下,整个地形宜守而不利于攻。敌人的防御工事由堑壕、交通壕相连接,阵地前沿设有
十几道铁丝网。
邓国良为保证战役进攻的突然性,出其不意地进攻,利用夜幕秘密潜伏了一支突击部队。
他们潜伏的这条山沟三面环山,周围都是敌人。
沟底是一条小溪,流淌着清澈的涧水。小溪两旁,稀疏地长着一些小松树、灌木丛和弯
弯曲曲的藤条。
现在,突击队员就隐蔽在这些树丛的下面,从枝叶的空隙中,两眼凝神地仰视着山顶敌人的阵地。
四周寂静得很,听不到往日的封锁炮声和枪声,只有浙沥沥的雨点声和眼前小溪的流水
声在不紧不慢地作响着。每当有一点风吹草动,邓国良的心就紧缩起来。
士兵们隐蔽在稀疏的灌木丛中!天明以后,敌人俯视这里,就象看它的脚面一样清楚。因此,他知道士兵们就要经受严重的考验,身体麻木了不能翻身,炮弹落在身上不能吭声,必须一动不动地埋伏18个小时,才能瞒过头顶上敌人的眼睛。
东北6月黎明的风吹在脸上,好象刀刮一样的冰凉难受。
雨忽大忽小,浇湿了士兵的全身,从山上流下来的泥水,又从身子下边悄悄地淌过。湿淋淋的衣服紧绷绷地沾贴在身上,人们的身上早已一点热气都没有了,两排牙齿冻得不住地打架。但士兵们始终一动不动地紧贴着地面。
夜色渐渐退去了,地面上腾起一片白茫茫的晨雾。敌人开始施行火力警戒。子弹掠过突
击队员的头顶,炮弹在潜伏区内不时地爆炸。考验的时刻来到了。
邓国良后来得知,一阵爆炸的烟雾消逝之后,士兵张湘元脚部挂花了。他忍着疼痛一声不吭,又一排炮弹爆炸过后,炮弹片击中了士兵严德贤的腹部。
他的脸色一会变得苍白,一会变得铁青,头上的汗珠像豆粒似的往下滚,眉毛也一蹙一蹙地颤动着。他咬着牙,双手紧紧掐住腹部的伤口,忍受着可怕的疼痛,直至牺牲。
黄昏终于来临了。
时针指向21时,邓国良一声令下,信号弹冲上夜空。分布在纵深几十里以内的各个山头上的上千个炮口,同时喷出火柱。
辽阔而又宁静的夜空回荡着滚雷般的炮声,炮弹往敌人阵地上倾泻,像疾风骤雨,像瀑布飞流。开始还能听出连续的浑厚的巨响,后来就像刮起台风一样,什么也分辨不出来了。
122火箭炮也发了言,炮弹拖着长长的火尾呼啸着飞过去,敌人阵地上立刻腾起团团
浓烟,烧起熊熊大火,把黑色的天幕映成赤红色。
炮手们挥汗如雨,一发紧跟一发地把炮弹送进炮膛,又一发紧跟一发地发射出去。炮手
们的脸上大汗淋漓,好像被大雨湿透了,可是他们谁也没去管它,只是用冷水浸透的棉衣,
一次又一次地盖在打得发红的炮膛上。
20分钟内,3000余吨炮弹倾泻在敌人阵地上。
新组建未经历过战火的装甲部队也初试锋芒,装甲骑兵第9师的仅215号坦克在部队发起冲锋前,以5分钟的时间,将直接威胁步兵前进的敌人3辆重型坦克干净利落地消灭。
日军第2天反扑时,215号坦克又击毁重型坦克2辆,轻型战车9辆1辆,成为装甲坦克部队一面光荣的旗帜。
邓国良从来没有象今天这么痛快过。
邓国良的3个突击集团向当前的日军4个师团35公里防御正面展开了突然而猛烈的突击。
机关枪、冲锋枪、手榴弹和炸药包爆炸声连成一片。火光闪闪的夜空里闪现出一幅幅异常壮观的画面。
1小时后,捷报频传:我军全线突破了敌人前沿阵地!
西路突击集团突破前沿后,迅速向纵深发展。18军63师149团一个加强营,其先头
分队化装成伪军,由特种部队导引,急速向纵深挺进。
14日2时许,这支仅由13个人组成的分队,巧妙地骗取敌人口令,顺利地闯到了观音洞附近,也就是日军关东军前线指挥部所在地。
他们戴着日军的钢盔,穿上大头皮鞋,顶着雨,踩着泥,在敌人后方公路上飞快地前进,大部队跟在后面。
快到“观音桥”了,过桥不远就是日军关东军前线指挥部所在地。中国士兵们不由地紧张起来,特种部队联络员冯军命令后面士兵提高警惕,作好战斗准备!
迎面开来两批满载着敌人增援部队的大卡车,足有四五十辆,他们没有理睬,从路旁杂
草丛生的深沟里闪过去。
到达“观音桥”后,影影绰绰地看见警戒桥头的哨兵在游动!特种部队联络员冯军机警地紧赶了几步,先发制人冲着敌人哨兵大声喝问:
“干什么的?口令!”
两个日军哨兵望着这一队人,迟疑了一下,前边那个端起枪走来,看样子是要查问。
但就在这当儿,韩淡年大摇大摆、神气十足地一步跨到哨兵面前,大声喝骂:“干什
么?还不赶快到前面去警戒,没见我们有紧急任务?瞎眼的东西!”他这么劈头一骂,两个
哨兵慌忙闪在一旁,队伍从公路当中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了。
一切都很顺利,很快就到了日军关东军前线指挥部所在地的沟口。
这一带的公路修得格外平整,通向沟里的那条特别惹眼,几道铁丝网拦在公路两旁,看
着戒备森严的。
忽然,六七辆载着敌军的大卡车开过来,车上坐着的士兵还吱哇吱哇地乱喊着。
随着大队长齐敬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