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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说民国大文人-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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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刀?”大家哄笑。接着他又示范“壶瓶骂”,左手叉腰,右臂向右前上方伸直,并用食指指向对方做骂人状,边示范边问道:“这样子像不像一把茶壶?”他的姿势引得大家笑得前仰后合。

一次,鲁迅将手握成拳,放在桌上,让俞家姐妹用拳头打,说他不怕疼。俞藻先打,没有打疼鲁迅,倒把自己的手震疼了;俞芬也打疼了自己的手。鲁迅笑弯了腰:“你们打人,挨打的人没有痛,打人的人倒痛了。”又连连说:“‘畅肚’啊,‘畅肚’!”(绍兴话,大概意思为活该)

张恨水的《鲁迅之单人舞》中记载:“章士钊改女师大为女大时,女师大一部学生离校,由数教授率领之继续上课于皮库胡同,经费悉由师生自筹,鲁迅先生其一也。先生授课,指斥章氏,间杂以谐语,一座哄堂。一日,值校庆,师生毕集以示不弱。会后作余兴,先生任一节目,先生固不善任何游艺苦辞不获,乃宣言作单人舞。郎当登台,手抱其一腿而跃,音乐不张,漫无节奏,全场为之笑不可抑。先生于笑声中兴骤豪,跃益猛,笑声历半小时不绝。此为当年与会学生所言,殆为先生仅有一次之狂欢,不可不记。”

吴曙天日记记载:1927年12月31日聚会,“席上闹得很厉害,大约有四五个人都灌醉了,鲁迅先生也喝醉了,眼睛睁得多大,举着拳头喊着说,还有谁要决斗”!

萧伯纳对鲁迅说:“他们称你为中国的高尔基,但是你比高尔基漂亮。”鲁迅答道:“我更老时还会更漂亮。”

胡风回忆,一次他去找鲁迅,鲁迅正包扎好几本书预备付邮。他告诉胡风,这是《啼笑姻缘》,寄给母亲的,又补充一句:“她的程度刚好能读这种书,”接着笑了笑:“我的版税就是这样用掉的……”

【僻怪】

鲁迅很久不理发,途遇理发师,理发师对他说:“你的头发该理了。”鲁迅勃然大怒:“我的头发与你何干!”

鲁迅到一家理发店去理发,理发师看他衣着平常,于是乱剃一气。没想到鲁迅给了他一大把钱,理发师既惊讶又惭愧。第二次鲁迅又去理发,理发师便悉心伺候,但鲁迅只照价目表付了账。理发师问其故?鲁迅说:“上次你乱理,我乱给;这次你认真地理,我就认真地给。”

沈尹默回忆,鲁迅住在北京绍兴会馆时,墙上挂着一个篾条弯的小弓,鲁迅解释说是用来从窗缝里射那些在院子小门边墙角小便的人们的。

一天,许钦文到西三条拜访鲁迅,到时,鲁迅屋中坐满了人,烟雾腾腾,许多人的脸上带着轻浮,形成了一种不太严肃的空气。忽然,鲁迅怒而离席,到母亲房间里,用绍兴话厌恶地说:“他们同我开玩笑!”一会儿,鲁老太太走出来让大家早点回去,客人有的伸伸舌头,有的眨眨眼睛,都散去了,许也回去了。第二天,许的四妹许羡苏到绍兴会馆找他,一见面就说:“大先生特地叫我来告诉你:昨天晚上他发脾气,不是对于你的,叫你不要误会。”

北大旁听生冯省三跑到鲁迅家,坐在鲁迅床上,跷起双脚对鲁迅说:“喂,你门口有修鞋的,把我这双破鞋,拿去修修。”鲁迅毫不犹豫拿起冯的鞋子,修好取回,亲自套在冯的脚上。冯未称谢便悻悻地走了。而鲁迅日后提及此事,总说:“山东人真是直爽哇!”

某个夏夜,鲁迅正在写东西,中国大学旁听生钟青航穿着长及地的睡衣到鲁迅家门口说:“我睡不着,特地来同先生谈谈。”鲁迅开门让他进来,钟便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这位深夜来访者既不是失眠,也没有失恋,而为诉苦。两周前,钟因晚上兴奋,叫了一辆车围着北京城兜了一圈,没钱付15元车钱,却打了开车的司机几个耳光,下场是被警察厅关了两周。他向鲁迅诉说警察厅吃黑面馍馍、受蚊子臭虫叮咬之苦,一直聊到天亮,结果鲁迅文章未写觉未睡,还要去上课。但鲁迅日后聊到此人,总说:“四川青年真勇敢!”

闻一多回忆:“记得有一次,是许世英组阁的时候,我们教育界到财政部去索薪,当时我也去了,谈话中间记得林语堂先生说话最多,我是一向不喜欢说话的,所以一句也没有说,可是我注意到另外一个长胡须的人也不说话,不但不说话,并且睡觉。事后问起来,才知道那位就是鲁迅。”

在厦门时,一天鲁迅看见一头猪在啃相思树的叶子,他觉得相思树的叶子怎么能让猪吃呢,于是时已四十的鲁迅便摆开架势和猪斗上了。这时正好其同事走过来,笑着问道:“哈哈,你怎么同猪决斗起来了?”鲁迅答:“老兄,这话不便告诉你。”

鲁迅在厦门时,厦大毕业生陈梦韶常去听他讲课,也常去他的寝室拜访。鲁迅告诉他,自己姓鲁名迅,后来陈从厦大的通告牌上才得知他的真名为周树人;陈曾问鲁迅年龄,得到答案是五十九岁,鲁迅去世时,陈以为他已是古稀老人,谁知满大街的报纸全部写着,享年五十六岁。陈认为,当时鲁迅那蓬蓬松松半年才剪一次的棘球似的头发,和那副枯瘦长满胡须的面容,如果说自己四十六岁,会被人认为他故意将年龄说减了十岁。

鲁迅去同事家,要绕过一个花园,花园的铁丝网并不高,为了抄近路,已是中年的鲁迅便跳过铁丝网,从花园中间穿过去。越过铁丝网时,他被剐破过裤子,也曾摔过跤,但下一次,他还是照做不误。

离开厦大时,鲁迅特地与几个学生在南普陀西南的小山岗上照了几张相,这里到处长着他喜爱的龙舌兰,满山是如同馒头的洋灰的坟墓。鲁迅对这种坟墓很感兴趣,特地在龙舌兰丛生的坟前的祭桌上照了一张照片,准备用作《坟》的封面。

胡风回忆,有人曾告诉鲁迅,有个留法学生S去见了罗曼·罗兰,对罗氏讲了伍子青和浣纱女的故事,并说,其母就是浣纱女转世的。鲁迅听罢说道:“不是的。我就是伍子青转世的,她不是浣纱女……”口气很肯定,像是说真话,也不笑。

一位日文报的记者恳请增田涉代为介绍采访鲁迅,鲁迅说,在我的住处有些不方便,还是在内山书店吧。不久,一位日本自然科学家想拜访鲁迅,鲁迅对增田说,因为自然科学家是没有政治关系的,所以可以在家里会见他。

鲁迅晚年居上海,常去内山书店。有时一些来购书的学生认出他来,便望着他小声说:“鲁迅!”“鲁迅!”这时鲁迅便说:“喔,又来研究我了。哦,回去吧。”说着,拿起帽子,匆匆走出门去。

鲁迅似乎很喜欢猫头鹰。他在打油诗中写道:“我的所爱在山腰,想去寻她山太高,低头无法泪沾袍。爱人赠我百蝶巾;回她什么:猫头鹰。”鲁迅还说:“只要一叫而人们大抵震悚的怪鸱的真的恶声在那里!?”(鸱,鸱枭,就是猫头鹰)鲁迅自己设计的《坟》的封面上,就有猫头鹰的图案。

人皆言壁虎有毒,鲁迅却对章衣萍说:“壁虎确无毒,有毒是人们冤枉它的。”章将鲁迅之言告诉孙伏园,孙说:“鲁迅岂但替壁虎辩护而已,他住在绍兴会馆的时候,并且养过壁虎的。据说,将壁虎养在一个小盒子里,天天拿东西去喂。”沈尹默也回忆,鲁迅在绍兴会馆时曾养过一直胖而且大的壁虎,见了人也不逃走,鲁迅每天都要喂它稀饭。

鲁迅属蛇,也喜欢蛇,文章中也常拿蛇来做譬喻。

鲁迅讨厌三种东西:猫、蟑螂和苍蝇。讨厌猫是因为十岁左右时,他饲养的可爱的小隐鼠被猫吃了。“五四”前在北京绍兴会馆居住时,他因夜半为猫所扰,不能安睡,大怒而起,拿起一根竹竿,爬到周作人安放在后檐下的小茶几上,将猫驱散。后来在上海时,他饲养的“苏州鱼”莫名少了几尾,一天看到猫从鱼缸旁窜出,便知道是被猫偷吃了。一天夜间,许广平被声音吵醒,发现鲁迅在楼下客厅关门打猫,举着棒子,追着猫猛打,见许下楼,还招呼她加入战斗。如果不是猫侥幸逃脱,一定死在乱棒之下。

鲁迅讨厌蟑螂,是因为蟑螂损坏了他的书。每次看见蟑螂,他立刻脱下鞋子,赤了一只脚就去追打,追得多了,来不及洗脚,所以脚底经常是黑的。他讨厌苍蝇,是因为苍蝇是传播疾病的媒介。苍蝇和蟑螂的大本营是厨房,所以他常于深夜,跑到厨房,骤然打开电灯,看见蟑螂就喷射杀虫药水;蟑螂看不见后,便爬到桌子上消灭天花板上的苍蝇。每天他都杀死数十只,一来除害,二来运动。

周海婴回忆,鲁迅夜间写作时,遇到雄猫呼唤异性,文思屡被打断,便向窗外扔装香烟的铁皮罐。周海婴睡梦中听到外面一阵“当啷啷……”的声音,伴着雄猫“哗喵”的怒吼声,便掉下楼去,看到鲁迅正向外掷出铁皮罐,等鲁迅手边的香烟罐扔完了,周海婴便到天井里寻找,捡到两只凹凸不平的“炮弹”,送还给父亲备用。

【洞明】

许广平说鲁迅“极其精明”,林语堂也曾说周氏兄弟熟谙世故人情,鲁迅亦自称是世故老人。

许广平回忆,鲁迅曾对人说:“我的小说中所写的人物,不是老大就是老四。因为我是长子,写‘他’不好的时候,至多影响到自身;写老四也不要紧,横竖我的四兄弟老早就死了。但老二、老三决不能提一句,以免别人误会。”

鲁迅好奇心重,总能注意到别人忽略的东西。一次,他在南京看到墙上贴有一张纸片,纸片上有一个茶壶,接连看到好多次,便沿着茶壶嘴的方向走,结果越走越远,越走越荒凉,他有些害怕,便不再往前走。过后鲁迅细想,认为是秘密组织的暗记,如果继续往前,可能会很危险。

鲁迅请许寿裳代为在京谋一职位,他在给许的多封信中写道:“京华人才多于鲫鱼……”“越中棘地不可居,倘得北行,意当较善乎?”“今年下半年,尚希随时为仆留意也。”

鲁迅在诉章士钊的诉状上写:“树人充教育部事,已十有四载,恪恭将事,故任职以来屡获奖叙。”

1926年7月的一天,去意已定的鲁迅听说教育部尚有欠薪可得,觉得自己不该放弃自己该享有的权利,于是“跳上车,径奔衙门去”。一进门,巡警就向鲁迅立不举手敬礼,鲁迅由此感慨:“可见做官要做得较大,虽然阔别多日,他们也还是认识的。”

鲁迅十分警惕。增田涉回忆,他在鲁迅家上课时,每到休息,就坐在窗口边乘凉,顺便看看窗外的大街。而鲁迅从不靠近向着街道的窗口,总是坐在离窗两三尺的地方,害怕人们从下面的街道上看到他。走在路上,他总觉得有人跟踪,有时看完画展或从酒馆出来,鲁迅就对增田说:“你先回去,我要在我家附近甩掉那家伙。”

山本实彦回忆,鲁迅曾说他的一个笔名不能用上三次,因为有人会从文章的倾向和语调里发现是他写的。某次,一位日本学者问他,怎么最近没有看到他的文章,他回答说自己频繁更换笔名,并一口气说出六十多个,日本学者非常惊讶。

李立三曾与鲁迅见面,说共产党要在上海搞一次大规模示威游行,同时要搞武装斗争,他对鲁迅说:“你是有名的人,请你带队,所以发给你一支枪。”鲁迅答:“我没有打过枪,要我打枪打不到敌人,肯定会打了自己人。”

鲁迅在上海溧阳路租了一间房屋专门用来藏书。他和成仿吾笔战时,曾去藏书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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