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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了不得!你的意思是总统驾到喽。”
“不必多问。”艾夫里回答,“变压器出故障了吗?你刚才又说它是新的。”
“是的,那是个实验样品,这种型号的变压器使用惰性冷却剂来代替过去的冷却剂。它还有一个内接电流振荡消除器。那大概就是毛病所在之处。好象是某种原因使得该装置过分敏感了。我们已经调了许多次,但似乎总不能使它正常运行。我接手这件工作已有两个月。一般都是让我手下人去干,但这次老板偏要我亲自出马。”他耸了耸肩说:“这是我的份内事。”
另一名特工走出卡车,摇摇头。艾夫里点点头表示明白。接着为首的特工人员与无线电通讯车进行联系。车上的人员已经给巴尔的摩挂了电话,进一步证实了亚历克斯所说的话。
“你们想派个人监视我们吗?”杜彭斯问。
“不必啦。你们的工作要多长时间?”艾夫里问。
“这就说不准了,现在你、我一样,都只能是猜测.费时多少,我心中无数。问题也可能很简单,但简单的问题有时也会带来许多麻烦。”
“暴风雨就要来临了,我可不想到电话杆边去挨雨淋。”
“好吧,喂,我们坐在这儿是不会出活的。你们的检查结束了吧?”
“好啦,快动手吧。”
“当真不能告诉我,是什么大人物光临了吗?”
艾夫里扑哧—笑。‘很抱歉。”
“嘻,不管怎样,我反正没有投过他的票。”杜彭斯笑道。
“亏你还笑得出来。”另一个特工说。
“出什么事啦?”
“瞧,左前胎。”那特工指道。
“真他妈的该死。路易斯!”杜彭斯对司机大发雷霞。因那个车胎的一边钢圈已暴露在外面了。
“唉,老板:这不是我的过错。今天早晨他们就该换一个嘛。我星期二就写报告说明了情况。”司机表白道:“就在这个鬼地方,我曾发生过一起违章事故。”
“好啦,开得仔细点。”杜彭斯朝那位特工瞟了一眼,“谢谢你,老弟。”
“你们自己难道不能换吗?”
“我们没有千斤顶,它叫人拿走了。这就是公司存在的问题,老是缺这少那的。好吧,我们还有一台变压器等着修理。再见。”亚历克斯跳上卡车,临行时还挥挥手。
“好样儿的,路易斯。”
司机笑了,“是的,我认为车胎这一招真妙。我数了一下共十四人。”
“对,树林里三个,估计屋里至少有四个。都没什么大不了。”他停了停,望着那一团团云朵,从一望无际的地乎线上冉冉升起,“但愿爱德和威里一帆风顺。”
“他们一定马到功成。现在他们要做的事就是干掉一辆警车然后换车逃掉。这儿的警察比我预料的还要松懈。”路易斯评论道。
“怎么会不麻痹呢!他们还以为我们在什么别的地方呢。”亚历克斯打开工具箱,拿出无线电收发机。特工刚才已看到,但却没有怀疑这东西。他不知道里面的频道接收器已调整过。卡车里虽然没有枪弹,但无线电发报机更能多为他们招来死神。他用无线电报告了他所获悉的情报,并得到回答。亚历克斯不禁喜笑颜开。这些麻木不仁的特工甚至连车顶上的两架伸缩梯也没有过问一下。他对了对表。行动安排在九十分钟后……
“有趣的是,直到如今吃玉米捧还没有找到文明的方法。”凯茜说:“更不用说要抹上黄油喽。”
“尽管如此,玉米还是挺鲜嫩可口的。”亲王赞赏地说:“从本地农场弄来的吧,杰克。”
“今天下午刚从玉米秆上呗下的。”瑞安肯定地回答,“那是获得玉米的最佳途径。”
萨莉坐着吃了很久,她仍然在费劲地啃那玉米棒子。不过,看样子还没人想急于离开餐桌。
“杰克、凯茜,你二位的烹调技术可真是到家喽。”殿下说道。王妃也赞同地说:“这并不是过分的夸奖。”
“我想如果是一本正经地摆宴席反而会索然无味。”
罗比讲话时,试图提一个难以启口的问题,“当一名亲王又有什么滋味呢?”
“要是这个问题是第一次提的话倒也不坏,可是我已经听了许多年了!”亲王苦笑说。
“恕我冒失,我不该这么说。即使我们是朋友也罢。”
“历史学术讨论会上的见解也不尽相同嘛。”杰克插话说。
弗吉尼亚州,匡蒂科的电话丁零零地响着。联邦调查局,人质营救队有自己的专用大楼。大楼坐落在调查局训练中心助长形打靶场的终端。一架没装发动机的DC…4型飞机停在大楼后面,它的用途是训练反劫持飞机的突击技术。山坡下就是“人质所”以及作为其他人员每天进行特种训练的各种设施。
特工格斯·沃纳拿起电话。
“喂,格斯。”比尔·肖说道。
“发现恐怖分子了吗?”沃纳问道。沃纳现年三十五岁,个子稍矮,壮实,满头红发。他还蓄着一撮象刷子似的胡子。这在胡佛当局长时是绝对禁止的。
“没有。现在我要你调集一支先遗小分队,并且立即起飞,如果发现了他们的踪迹,我们就得火速行动。”
“不错,可我们究竟上哪儿去呢?”
“海格斯顿,州警营房。联邦调查局巴尔的摩办公室的头头在那儿等你们。”
“好吧,我带上六个人,大概在三四十分钟后出发,待直升机一到,我们就开始行动。如果另有情况,再给我电话。”
“好吧,再见。”肖挂上电话。
沃纳用电话通知了直升机机组人员。接着他定过大楼,到达最边上的一问教室。那儿,快速接应小组的五名成员正懒洋洋地倚靠着桌子看书。几天以来,他们一直处于紧张的戒备状态。他们的训练和活动量也较前增加。这样做的目的是:防止观望、懈怠、无聊等不良倾向,提高战备和应急能力。和往常一样,夜间仍安排学员看书或看电视。电视上正在播出雷德·萨克斯队和扬基队的足球赛。这些人不是穿西服的联邦调查局特工。他们身着多口袋的宽松跳伞服。除了有经验的野战特工外,其余的几乎都是格斗老手或特警队的老战士。这些人每周都得打掉好几盒子弹。他们人人投入射击比赛,个个都是神枪手。
“大家听着。”沃纳说:“他们要一支先遣小分队去海格斯顿。乘直升机,半小时内到达。”
“有大雷雨的警报呢。”一人不满地低声明浓。
“因此要带着晕机药。”沃纳建议道。
“他们发现恐怖分子吗?”另一人问。
“没有,他们都有点神经过敏了。”
“准是那样。”提问的是个持长枪的狙击手。他那支特制的夜袭步枪已装入泡沫壳箱里。小分队的装备也已放入十二只行李袋中。队员们一个个穿戴得整整齐齐。没有任何人显得特别激动。他们的职业特点历来是:练兵千日,用兵一时。人质营救队组建以来已有多年,但至今尚未救过一个人质。他们主要被用来作为一支精锐的特警队使用。在执法机构工作的人员圈子里,特警队的成员已赢得了令人敬畏的声誉。当然由于他们的工作很神秘,他们的业绩也就鲜为人知。
“哇!”罗比叫道:“来啦,这次暴风雨来得好极了。”十分钟之后,和煦的微风变成飞沙走石的狂风,吹得这幢高天花板结构的房子嗡嗡作响。
“这是一个漆黑的暴风雨之夜。”杰克笑着说。他走进厨房。三名特工正在那儿烤三明治,准备端出去供给路边的同事吃,“我希望大伙儿都穿上雨衣。”
“我们习惯了。”一名警卫叫他放心。
“至少将是一场暖和的雨。”一个英国保卫人员说:“多谢你的食品和咖啡。”这时远处传来的第一阵雷声从房顶上滚过。
“别站在树下!”杰克提醒大家注意,“雷会让你倒霉的。”他返回餐室时,餐桌边的聊天仍在继续着,罗比又把话题扯到他的飞行上去了。现在谈的是怎样使用弹射器起飞。
“你永远也适应不了那种震颤。”他说:“两秒钟之内由静止达到一百五十英里。”
“要是出了什么故障呢?”王妃问。
“你就栽到海里去了。”罗比回答。
“艾夫里先生。”袖珍步话机里发出了粗厉的呼叫声。
“我是艾夫里。”他答道。
“华盛顿来电话。”
“好的,我马上就到。”艾夫里沿车道急忙定向通讯车。英国人分队队长朗利紧跟在他后面。他们俩都把雨衣留在车边,可一会儿后就得用上了。数里之外的闪电已隐约可见,一弯一扭的闪光已渐渐地伸展过来。
“这样的天气真够受。”朗利说。
“但愿它不要下到我们这儿来。”这时,风已向他们横扫过来,将鹰巢路对面耕地里的尘土吹得满天飞扬。他们从两个端着三明治的队员身边走过。一条小黑狗跑过来,跟在那两人后面,眼巴巴地盼望他们能扔下一、两块来。
“瑞安是个很有身份的人,不是吗?”
“他有个多可爱的孩子。从一个人的孩子身上,你可以看”出他家大人的许多情况。”艾夫里想到就冲口说出来了。他们到达卡车边上时,零星小雨已开始下起来。艾夫里随即用无线电话通话。
“我是艾夫里。”
“老兄,我是比尔·肖,正在局里。我刚接到霍华德县我们侦破专家打来的电话。”
“嗯。”
通话暂停时,比尔急忙察看地图,显得愁眉不展,“他们找不到一点指纹。老兄,那帮人有枪,有弹。有的枪正在擦洗。可就是没有指纹。就连汉堡包的包装纸上也找不到一丁点儿指纹。情况有点不妙。”
“在马里兰州西部枪击警车的车子怎样了?”
“不见了,销声匿迹了。好象这些坏蛋钻进地洞后把车子也藏了进去。”
肖所说的就是这些。丘克·艾夫里一直在秘勤局供职,一般都被分在保卫总统的分遣队里。他对潜在的威胁者特别敏感,这是他的职业养成的。他保卫的常常是他的对手欲加杀害的人。他的长期生涯又使他对外部世界形成了一种狭隘、甚至可以说是偏执的观点。艾夫里反复地回顾了刚得到。的不祥消息。觉得这儿的敌人特别狡黠……
“谢谢你的提示,比尔,我们可要小心提防啊。”
艾夫里披上大衣,顺手捡起步话机,“第一队,我是艾夫里。注意,在入口处集合!我们可能受到新的威胁。”是凶是吉还得走着瞧。
“有什么麻烦吗?”朗利问。
“房子里任何有价值的证据都没有,技术专家也没发现一点儿指纹。”
“在匆忙撤离的当儿,他们是不可能有时间来销毁一切证据的。”朗利即刻也梧出其中的蹬院,“也许是早有预谋……”
“说得对。我得出去把情况告诉大家。首先我打算把环形防线再扩大一些,然后呼请更多的警察来支援。”这时倾盆大雨不断地拍打着车辆,“我想我们都要淋得稀湿了。”
“我还需要两个人来保护这房子。”朗利说,“行,我赞同,但我首先得对他们交待一下。”艾夫里拉开车门,两人又—回到便道上。
在环形防线上值警的警卫都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