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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你很清楚。当人们对你一副战战兢兢唯唯诺诺的样子时你一定会感到讨厌的。你的这位朋友几个月前就了解我了。”
罗比终于笑出了声,“你很了解这些海军陆战队,阁下。他们只会耍贫嘴,不肯动脑筋。”
杰克知道晚上的气氛会是这样的,“想喝点什么吗?”
“杰克,我明天还得起飞呢。”罗比说。他看了看表,“起飞前十二小时不能喝酒。”
“你真的这么认真吗?”亲王问。
“上校,要是这铁鸟值三四千万美金,你也会认真的。如果违反了制度,你最好别说是喝醉了。我已经失事过一次。”
“哦,出了什么岔子?”
“当我知逮对,发动机突然发生爆裂。我立即强行返航,但在离母舰五英里处,液压机又发生故障。我只好跳伞,是我第二次跳伞,够运气的。”
“是吗?”亲王这一问就使罗比的话滔滔不绝地涌了出来,他谈到了他在帕克斯河的试飞生涯及其结局——杰克往厨房去为大伙几取冰茶。他看到两个保安人员,一个是美国人,一个是英国人。
“一切都好吗?”瑞安问道。
“都好。听说在海格斯顿附近发现了我们的朋友。这些家伙击毁了一辆州警车,溜了。不过驾车的警察倒是平安无事。让他逃走了,尽管如此,最后看到他们时是向西潜逃的。”讲到这儿,这位特工似乎对这个情况感到很满意。杰克往外一看,另一名特工站在门外的平台上。
“你肯定是那帮子人吗?”
“是辆篷车,挂着残疾人用车的标记。他们通常都是采取这种方式。”这位特工解释道:“早晚会追上他们的。那个地区已经严加封锁。我们一定能抓住他们。”
“来啦。”杰克托着一盘杯子进屋。
杰克返回时,罗比就飞行问题正和亲王谈得起劲,杰克一看就知道,因为罗比还不时做着手势。
“因此,你在有效射程发射不死鸟导弹,他们就无法逃脱了。这种导弹的追踪能力比任何飞行员都要强得多。”杰克逊下了结论。
“啊,对,麻雀式也一样,不是吗?”
“是,上校。不过射击范围要小些。”罗比的眼睛闪出得意的光芒,“你上过雄猫式飞机吗?”
“没有,我希望今后有机会。”
“尽管叫得很响,实际上却不是那么回事。妈的,我们一直都在让非军事人员上飞机——当然,他们都得经过安全审查,但是,甚至好莱坞的演员也上去。让你去飞一阵子应该说是不难吧。我的意思是,你总不需要经过安全审查了吧?”罗比笑着说:“上校,要是你有空,乘我的飞机吧。”
“我很高兴有这样的机会,还有些时间可以由我支配。”
“那我们就定了吧。”杰克逊说。
“我看你们俩蛮合得来的。”瑞安插话。
“确实的。”亲王答道:“多少年来我一直想会会F…14飞行员。你刚刚不是说它的远距离摄像装置性能很好吗?”
“噢,那玩艺儿也没什么了不起。只不过在小型电视摄像机上加个高倍镜头。你可以扫描到五十英里外的目标——这是‘不死鸟’导弹的射程范围。如果你操作正确,就可在对方未发现你之前先击落它。就是这点奥妙,不是吗?”
“看来你是想尽内避免空中格斗。”
“你是指空中对抗——A.C.M.是空战的缩略语,杰克。”罗比向这位外行的旁观者作解释,“如果我们得到新的发动机,空战的方式就会变了,上校。嗯,控制的空域越远越好,对吗?有时不得不缩小巡航范围,不过那就等于放弃了最大的优势。我们的任务是在离我们母舰尽可能远的地方与那帮子家伙交锋。因此我们称之为外围空战。”
“要是在福克兰地区倒是颇起作用的。”殿下评述。
“唷,要是在你自己的甲板上空与敌视格斗,就意味着它们已赢了一大半。我们得在三百英里外就开始占上风,并且要紧紧地咬住它们不放。要是你们的海军有大型航空母舰,那场毫无价值的小战争就不会发生楼。请原谅,殿下,那不是你的过错。”
“我带你们看看这房子好吗?”杰克问。事情往往是这样:你介绍了一位客人和另一位相识,可你却被排斥在他们的谈话之外了。
“这屋于有多少年了?杰克。”
“是萨莉出生几个月前搬进来的。”
“房子的木结构部分做得非常精致。那边下面是藏书室吗?”
“是的,阁下。”房子设计确是别出心裁。你可以从起居室向下看到藏书室。主人卧室正好在起居室上面。它的墙上有个长方形缺口,透过这洞口人们可以看清起居室的一切。瑞安挂了一幅画,遮住了洞。杰克逊注意到画屏是挂在一很横扦上的,可以往边上滑动。这样做的目的是显而易见的。随后,杰克领他们到藏书室,使大家感兴趣的是;这房间唯一的窗子开在书桌上方,从这窗口可极目俯瞰海湾,饱享眼福。
“没有佣人吗,杰克?”
“是,阁下,凯茜正唠唠叨叨要找个保姆,但她还没有说服我接受这个主意呢。大家都该准备吃饭了吧。”
一听到吃饭,大家都显得兴致勃勃。土豆已经下锅,凯茜正忙着烧玉米。杰克从冰箱里取出牛排,把男士们领到餐室。
“你准会喜欢这道菜。上校。杰克烧的牛排太捧了。”
“外面的景色真是美极了。”殿下评论道。
“从这里就能看到下面船只穿梭往来。”杰克补充说:“虽然,目前过往的船只还较稀少。”
“他们必定在听收音机。”罗比说:“据报道,今晚有雷暴雨。”
“我可没听到。”
“这是冷空气的前奏,它们在匹兹堡上空发展得很快。我说过,我明天要上去。来之前,我同‘和平’气象站通过电话。他们告诉我,根据气象雷达报告,暴风雨将十分凶猛。估计在十点左右影响到这里。”
“你们这儿常有暴风雨吗?”殿下问道。
“当然啦,上校。我们这儿虽然没有‘中西部’那样的龙卷风,但这儿震耳欲聋的雷声可以把你吓破胆。去年,呃,是两年前,我开着飞机从孟菲斯回来,那时,我简直象踩高跷似的扭扭拐拐,设法子控制。风刮得怕人。在帕克斯降落时,他们把所能放的都放进机棚里了。剩下塞不进去的也系得牢牢的。”
“让食物冷一点,或许味道更好。”杰克边翻动牛排边说。
“没错。那次还是一般的暴风雨。上校,我们一年有三、四次大雷雨。雷电和风暴常常击倒树木。但只要你不在天上或水上,就没有什么大不了。这种暴雨经过亚拉巴时,我们还得提防龙卷风,那才吓人呢!”
“那么飞行中最大的危险是风暴吗?”亲王问。
“对,其次便是水。我听说在几次暴风雨中,喷气式飞机由进气道吸入的水太多,结果将发动机完全扑灭。”罗比劈里啪啦地捻着手指说,“猛然间你就好象是坐在滑翔机上。那实在不是闹着玩的。如果你试飞时,要注意避开暴风雨。”
“假若避免不了呢?”
“有一次,上校,在一次风暴中——是晚上,我得降落在航空母舰上。那次真是九死一生,吓得要死。从两岁以来我还没尿湿过裤子。”他说着,甚至身子还在发抖。
“殿下,我得感谢你从罗比嘴里掏出这么多的逸闻趣事。我认识他一年多了,他从不承认在飞行时有半点害怕。”杰克咧开嘴笑着。
“我不想有损你的形象。”杰克逊反唇相讥,“你得用枪顶着杰克的脑门逼他上飞机。我不用吓唬他,他自己就害怕得象小鼠喽。
“妙,罗比说到点子上啦。”亲王风趣地插话。
飘浮的云影笼罩着平台,北风在轻轻吠拂。杰克熟练地摆弄着炭火上的牛排。海湾上有几叶扁舟在你争我赶地前行。但大多数似乎正驶回港口。当一架喷气战斗机“嗖”地掠过悬崖时,杰克身不由已地惊跳了起来。他转过身子出神地望着南飞的白色战鹰。
“罗比,到底是怎样回事?这样飞已有两个星期缕。”
杰克逊遥望着飞机尾巴抱着一缕烟雾消失了,“他们正在试飞F…18上的一种新齿轮,这有什么了不起呢?”
“那噪音……”瑞安将牛排向上一翻,换了个面。
罗比笑道:“哈,那不是噪音。那是自由的呼声。”
“讲得好,少校,”殿下作出评论。
特勤局的一位特工站在马路当中,他命令一辆篷车停了下来。
“什么事呀,先生。”司机问。
“来这儿干啥?”这位敞着上衣的特工查问道。没见他有枪。但司机明白,枪肯定藏在什么地方。司机数了数,在汽车附近十码范围之内起码有六个人,稍远一点还看到另外四个人。
“喂,我刚和警察讲过。”那人指指后面。那两辆州警车停在二百码外的地方。
“能对我讲讲吗?”
“在马路终点,变压器出了问题。我是说,你没看到这是电力公司的车吗?”
“请在这儿稍等一下,好吗?”
“我没事儿,伙计。”司机和坐在前面右边的那人交换了一下眼色。这时,特工偕同另一个人赶回这儿,这人手里还拿着步话机。
“究竟是什么事呀?”
司机叹了口气,“第三次喽。马路尽头的变压器出了毛病。这儿的人不是一直在抱怨输电不正常吗?”
“是啊。”后来艾夫里说:“我也注意到啦,怎么引起的?”
坐在右边的那人答道:“我叫亚历克斯·杜彭斯,外线工程师。我们在这条线上设有一台新的实验变压器。它的外壳上有个试验监视器,监视器发出一些奇怪的信号。这可能意殊着变压器坏了。所以我们到这儿来查查毛病。”
“可以看看你的身份证吗?”
“当然喽。”亚历克斯钻出卡车,走近特工,递上他的巴尔的摩电气公司的身份证,“这儿到底出了什么事?”
“无可奉告。”艾夫里查看了身份证后还给了他。
“你有来这儿工作的指令吗?”
杜彭斯把书写夹板拿给他,“我说,你一定要查,可按顶上排的号码,挂个电话。那是设在巴尔的摩公司总部的野外作业办公室。请找格利芬先生。”
艾夫里用步话机命令他的人挂电话,“我们看看卡车,你不反对吧?”
“欢迎。”杜彭斯回答。他引导两名特工转到后面的车门边。同时他也注意到,四个警卫的眼睛紧紧盯在车上。虽然警卫手无寸铁,但他们散得很开。还有的人在他们身后数码之外。杜彭斯拉开滑门,摆摆手招呼两名特工进去。
特工们看到的是一堆工具、电缆和测试仪器。艾夫里叫他的助手搜查,“你非得现在检查吗?”
“变压器有毛病,老兄,我完全可以不管。但若是电灯熄灭,附近居民肯定会恼火。人们的心情都一样嘛。这你是知道的。我倒要同问你是什么人,你不会介意吗?”
“特工人员。”艾夫里拿出他的证件。杜彭斯故作吃惊之状。
“真了不得!你的意思是总统驾到喽。”
“不必多问。”艾夫里回答,“变压器出故障了吗?你刚才又说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