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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了得心应手了;我和一个驾着A-4机扮演入侵一方的家伙干上了,我把他打了个人仰马翅。真是太来劲了。”他咧开嘴笑着,就象一只狮子打量着一只破脚的羚羊,“我已经准备好了。”
“什么时候出发?”
“八月五号报到,估计八月一号就得从这儿出发了。”
“在我们请你和西茜吃晚饭以前可千万别走。”杰克翻看了一下他的日程安排说:“七月三十号是星期五,晚上七点你们来好吗?”
“当然好,我的先生。”
“西茜去那儿后打算干什么?”
“哦,诺福克有一个小交响乐团,她打算去那个团里担任第二钢琴独奏,同时兼做她的钢琴教员工作。”
“你知道诺福克有个试管婴儿中心,你们俩说不定会在那儿生个孩子呢。”
“是的,凯茜已经和她说了那方面的事儿,我们正在考虑之中,但是——你也知道,西茜在这方面失望过许多次。”
“那么,再让凯茜多和她讲讲生孩子的事吧。”
罗比想了想说:“好的,凯茜知道该怎么办。凯茜现在怀着身孕觉得怎么样?”
“她每天埋怨怀孩子改变了她的体形。”杰克止不住一阵笑容浮上脸来,“为什么她们一点儿都不明白,怀着孩子使她们看上去有多么可爱?”
“是啊。”罗比一笑表示同意,心里想西茜如果怀孕了,在他看来是否也会觉得可爱。杰克意识到自己触及了微妙之处,有点不安,赶忙转移了话题。
“顺便问一下那些船是怎么回事?今早我看见一些船只在河边停着。”
“那叫‘抛锚’,你这个笨蛋。”罗比纠正了老朋友的说法,“他们要把对岸军港的木桩全换过,估计总要两个月时间。那些老木桩都坏了——防腐剂及诸如此类的东西根本不起作用——你们签约的政府承包商把工程搞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这项工程预定要赶在下学年开始之前完成——当然,能否如期完成与我已经无关了。到那时,伙计,我要回到我那二万五千英尺高的归宿地去度过我的早晨了。你现在打算为哪儿做事?”
“什么意思?”
“噢,说白了吧,你要么在这儿干下去,要么到兰利去,是吗?”
瑞安转过头去望着窗外,说:“该死的,我也不知该怎么办。罗比,我们马上要添个孩子,还有其他一连串事儿要考虑。”
“你还没有找到他们的踪迹?”
杰克摇了摇头,“我们认为已经有了突破,但进展不大。这些家伙可都是职业杀手,罗比。”
杰克逊脸上又出现了吃惊的表情,“废话,伙计,你简直在胡说!职业恐怖分子不杀孩子。嘿,他们是想对着士兵和警察开枪。是的,我可以理解这个——尽管它不对,但我能。够理解,是吧?——士兵和警察有枪可以回击,而且他们是经过训练的,所以这是公平的比赛。一边是突然袭击者,而另一边则按军事惯例办事,这样使得双方的交战成为一场公平的较量。但是去追杀那些平民百姓,他们就只不过是些街头的流氓无赖而已。杰克,那些家伙也可能很聪明能干,但他妈的绝对不是职业恐怖分于!职业恐怖分子有他们的目标,他们的行动是为实现他们的目标服务的。”
杰克摇了摇头。罗比错了,但他知道没有办法可以说服他的朋友改变看法。罗比信奉的金科玉律是,作为一个尚武之人,必须按照文明的法则生活、行事。法则的第一条便是:不能蓄意伤害无辜无助的人。如果在意外的情况下发生了那样的事,则将是糟糕透顶;而如果故意为之,则是懦夫的行为,将遭世人唾弃;已经这样于了的人,只有以死重罚之,他们将不齿于人类。
“是啊,是啊,但是在想再去冒险以前,我想邀请你到我们家吃饭。”
杰克逊不好意思地笑了:“我答应,不把我的演说带到餐桌上去。到时要穿礼服吗?”
“罗比,你看我几时衣冠楚楚过了?”
“我告诉他们没必要打扮得衣冠楚楚。”杰克后来说。
“是没必要。”他妻子赞同道。
“我想你也一定会那么说。”他抬起头来打量妻子,她的皮肤在月光下发着微光,“你看上去真美。”
“我感到自己现在一点儿也不美丽。”
“凯茜,你是在和一个专家说话。”她丈夫宣布道:“在这间屋子里,我是唯一可以评价一个女性是否美丽悦目的人,不论是过去的女性还是现代的女性,我说你是美丽的。这就是定论。”
凯茜·瑞安有她自己的评价。她的腹部布满了密密麻麻四处伸展的胎纹,双乳肿胀疼痛,两只脚包括脚踝都鼓胀着。由于此刻侧身躺着,两条腿就只好叠缠在一起,“杰,你是一帖安慰剂。”
杰克几乎和妻子同时感觉到了胎儿的活动。他——她,或者胎儿——正在肚子里翻着跟斗。杰克非常奇怪一个胎儿在没有任何东西牵拉的情况下怎么会翻跟斗。但是迹象非常明显,他的手感觉到一个肉团在改变位置。这个肉团不是他孩子的脑袋,就是他孩子的屁股。胎儿移动着,活泼泼地生存着,等待着出世。他抬起头来看妻子的脸,她正冲着他微笑,知道他感觉到了什么。
“你真美,我非常非常爱你。不管你爱听不爱听。”他非常惊讶地发现泪水涌上了自己的眼眶。
“我也爱你,杰克。”
23、行动
“我们昨天晚上把它们洗出来了。”在中央情报局,重点多少有所改变了,瑞安能看出这一点。来人把照片交给了他。这人头发已经开始花白,戴着无边眼镜,打着蝴蝶结领带,衬衫袖口上的带子也系得恰到好处。马丁站在屋子一角,嘴巴始终闭得紧紧的,“我们估计它一定是在三座营地。中的一座,对吗?”
“是的,其他两座属于谁已经搞清楚了。”瑞安点点头说道。这话引来了重重的一声鼻息。
“小伙子,你这么说?”
“对啊,这两座营地已经开始活动起来。一座从上星期起开始活动,一座是两天前开始活动的。”
“那么二十号呢,那座‘直接行动’营地呢?”格特问道。
“自从法国人进去以后,它就关闭了。我看过它的录像带。”那头发花白的人开始带着赞美的微笑说:“但不管怎么说,请看这儿。”
这是一张罕见的白天的照片,甚至是彩色的。照片上紧靠着营地的射击场上六个男人站成一排,但拍摄的角度使他们无法看清这六个人手中是否拿着枪。
“这是在进行实弹训练吗?”瑞安小心地问道。
“可能是训练,也可能是在集体撒尿。”这句话说得幽默。
“等一等,你说这些照片是昨天晚上拍的?”
“你看看太阳的角度。”那男人带着讥笑的口吻说。
“哦,是清晨。”
“大约是我们的午夜时分。拍得很好。”那男人解释道。
“你们从照片上看不到一支枪,但有没有看到这儿这些小小的闪光点,这些闪光点很可能就是太阳光照在打靶后摊在地上的黄铜弹壳的反射点。好吧,这里有六个人,大概都是些北欧人,因为看上去皮肤都很苍白——看看这边被太阳晒黑的这个,他的手臂看上去是不是有点粉红色?六个人显然都是男性,这从他们短短的头发和服装的式样上就可以判别出来。好吧,现在的问题是,这些家伙究竟是干什么的?”
“他们不是‘直接行动’组织的。”马蒂说。
“何以见得呢?”瑞安问道。
“‘直接行动’那几个家伙已被逮住,不能再和我们周旋了,他们已经被提交军事法庭审判,两个星期以前就被处决了。”
“上帝啊I”瑞安转过脸去,“我不想知道这些,马丁。”
“那些家伙被处决时,有牧师在场。我想那就是我们同事干事情体面的地方。”他停了一会儿,又接着说:“事实上,法国的法律允许这种非常状态下的审判。所以尽管我和你一样始终感到不安,但这却是符合法律的,这么说你感觉好点吗?”
“好点了。”瑞安沉思着承认道。这种处决与暴力主义者的行动没什么大的区别,但前者至少遵循了法律程序,而这也是“文明”的一种解释吧。
“好。这次也象你的,金丝雀’计划一样成功。法国国外情报局在巴黎郊外将另两个成员也已迟捕归案。”——这事儿还没见报——“还查获了一仓房的枪支弹药,‘直接行动’组织不会洗手不于的,但他们已经受了严重的挫折。”
“完全正确。”那个打着蝴蝶结领带的男人表示赞同,“这些情况最初是你发现的吗?”
“都是因为他要向三百英里以外的仇人报仇。”格特回答。
“怎么会没有别的人先看见呢?”瑞安宁愿这是别的什么人发现的。
“因为我的部门里缺少人手。我已经让上司再给我补充十个人。这十个人我已经选好了。他们都是刚离开空军的,都是经验丰富的人。”
“好极了。其他营地情况怎么样?”
“看这儿。”又是一张新的照片举到他俩面前,“这一张也照得和前一张一样好。这里可以看见两个人……”
“一个是姑娘。”瑞交马上看出来了。
“其中一个看上去是留着披肩发。”照片专家有保留地同意他的判断,他继续说道:“但那并不一定证明这就是个姑娘。”杰克考虑着他的话,仔细审视照片上那个形象的姿势和体态。
“如果我们假定那是个姑娘,那么这张照片告诉了我们什么呢?”他问马丁。
“你说说看。”
“我们没有接到情报说北爱尔兰解放阵线里有女性成员,但我们知道临时派里是有的。这就是那个营地——还记得那部从一个地方开到另一个地方的吉普车,最后就是停靠在这个营地的吗?”瑞安在继续往下说以前停顿了一下。哦,这该死的……他一把抓起那张六个人排着射击队列的照片,“就是这个营地。”
“您究竟根据什么得出这个结论的?”那个照片专家问道。
“根据一个很强的预感。”瑞安回答道。
“妙极了。下一次我去现场的话,带你一起去,让你给我带点感觉回来,听着,关于这类照片你们应该懂得,你目力所及的就是你能得到的全部情况。假如你要拿着它们横来竖去地研究个没完,你最终会导致错误的结论,大错而特错。你手中的这张照片告诉我们的就是:六个人排着队,有可能在射击。别的情况没有了。”
“别的情况一点都没有了?”格特问道。
“我们的卫星还妥在晚上当地时间二十二点经过那儿——正是我们的下午。在他们进营地以后,我马上会有几张照片给你的。”
“太好了,谢谢你。”格特说道。那男人走出房间回到他心爱的照相室那儿去了。
“我相信你一定会称这种人为经验主义者。”过了好一会儿,瑞安说道。
格特咯咯笑了起来,“有那么一点味道。自从我们的U-2型飞机开始飞越俄国以后,他就一直在于这一行。他是个真正的专家。他最重要的特点是,除非他确确实实相信了某件事,他一般不轻易下结论。他刚才的观点是对的,因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