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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以前,盘旋在坎帕拉南边维多利亚湖上空8000米处的佩莱德座机,已经发回了“袭击成功”的第一份电报。
内罗毕时间2时零6分,运载人质的“C…130”二号机率先在肯尼亚内罗毕机场着陆,不一会儿,佩莱德座机“波音707”一号机也跟着降落。轻伤员立刻被转移到早已做好了一切准备的“波音707”二号机上进行抢救,重伤员则被急速送往肯尼亚肯雅塔国立医院。
在此后的30分钟内,“C…130”三号、四号、一号机相继到达。为了安全起见,摩萨德情报人员与内罗毕警署配合,在以色列机群附近设置了隔离线。
凌晨2点,阿明正在昏睡。宽大的席梦思软床上、躺着他和两个妖艳肥硕的白种女人。这个拥有数百名“妃子”的昏君,素以“淫魔”著称。
彻夜纵欲加上为解决人质问题而提前结束非统组织例会急速返国的旅途劳累,此时,这位昏君正鼾声如雷。
一阵电话铃响,以色列原驻乌干达军事顾问团团长巴列夫上校,从特拉维夫打来电话,劈头一句就是:“承蒙关照,非常感谢!”说完,电话即断。
由于所有通讯线路均被恃战队员们切断,睡意正浓的总统此刻仍被蒙在鼓里。他迷迷糊糊放下电话,摇晃着粗壮的躯体扑向寝床,两个白种女人裸露的肥嫩胴体又唤起了他的欲火。
就在这时,贴身侍卫官气急败坏,神色惊慌地闯了进来。
恼怒至极的阿明正待发作,“以色列突击队袭击恩德培机场,全部人质被抢走,守军和机场设施损失惨重!”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犹如五雷击顶,阿明顿时呆若木鸡。
7月4日凌晨。一支由阿明亲自率领的乌干达装甲纵队,隆隆驶进已成一片残垣断壁的恩德培机场。他们刚好赶上为以色列人送行。最后一架C…130大力士飞机唱着歌,像一只斗胜的公鸡,从他们头顶5000米上空掠过,盘旋两周后,转而向南凯旋而去。
当天下午,阿明接通了特拉维夫的电话,他抗议以色列突击队对乌干达机场和军队的“野蛮袭击”。
然而,谁心里都明白,抗议是徒劳的。
最后,他又说,“作为一名职业军人,我钦服以色列有一支无所不能的特别突击队。”
上午10点,由肯尼亚返航的以色列机群,编队进入以色列领空。在这之前,以色列绝大多数国民已经从凌晨3时的特别广播中,得知了人质获救的消息。
这是一次真正的凯旋。机群降低高度,在长约120公里的以色列核心地区泽夫隆——夏隆沿海平原上空飞过。到处是一片欢呼,整个以色列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全世界的犹太人仿佛在一夜间进一步提高了自己的民族自豪感。
美国犹太富商们从纽约汇来了巨款,简短的附言只有一句话:勇敢的大卫王子孙应予奖赏!
奔袭恩德培机场大功告成!特种作战部队立了头功!然而,此时此刻的薛姆龙却是冷静的。他的身边,躺着已经开始僵硬的内特雅鲁的尸体,他知道:敌人不会善罢甘休,下一个回合的厮杀即将来临。
“外科手术”:横扫巴比伦
核设施的巨大爆炸
1979年4月4日,三名年轻的男子,乘晚班客机从巴黎飞抵法国南部小城土伦。他们三人虽是老熟人,却在当晚分道扬镳,分别住进三家二流旅馆。这几位先生除随身携带的手提包外,别无它物。他们亮出法国护照,全部预付了一夜的房费。深夜11时许,三人几乎“不谋而合”,同时离开旅馆,先是漫无目的地在城区散步,以便判定身后确实无人盯梢。接着,他们在火车站附近一条黑暗的小巷内会面。
停在那里的一辆“雷诺12”型轿车,载着他们驶向土伦北郊一座孤零零的别墅。途中,没有人说一句话。轿车拐进一道院门。别墅内,有四名男子在等候他们。
“你们搞到卡车了吗?”一位新来的客人劈头就问。被称作“吉尔贝恃”的那个人点了点头:“三天前就搞到了。”
“第一方案还是第二方案?”
吉尔贝恃说:“我们想去偷。只要稍有不测;就改用第二方案——炸掉它。”
“什么时候动手?”
“明天。”吉尔贝特答道,“天气预报说,明天阴天。夜里没有月亮。”
众人围着桌子,仔细研读那张盖满了整张桌面的大地图,这是“地中海海军造船厂”的平面图。
半夜1时许,他门七个人又悄悄地再度分手。
这七个行迹可疑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以色列特战部队成员。
不错,以色列军方正在策划对伊拉克实施一次打击。
战场——土伦南部7公里处,傍海的塞恩。塞恩实在称不上是法国地中海沿岸的一颗明珠。那里既没有沙滩,也不见古城,连令人神怡的小酒家也难见到。偶尔会有一位旅游者“误入歧途”,来此观光。拥有四万八千居民的塞恩,不过是个工作城而已。
拥有5300名职工的“地中海海军造船厂”老板,是该城的第一大亨。这个厂制造军舰和机器,百分之六十供出口。这里没有特别严格的安全规章;港口附近的厂区,也没有特别严格的警戒制度。
1979年4月4日,亦即特战队员持假护照潜入士伦的当天,造船厂的企业主在一个私家安全服务机构预订了几辆装甲卡车。厂方对货物种类闭口不谈。但是,在该厂潜伏的一名“内线”早已窥透了幕后的马戏:此刻,在第三车间的圆形容器里,储藏着法国汀算为伊拉克提供的“七月一号”和“七月二号”两座核反应堆的关键部分。4月8日夜间,反应堆部件将装上卡车,经N559号高速公路运往马赛港。港口停着一艘货轮,将把这些珍贵的货物运往伊拉克。
5日上午10时,塞恩港新到的那几名“游客”开始外出“游玩”。这些身经数战的特战队员们来到塞恩,实地察看那些迄今只是在地图上见过的目标。地中海海军造船厂及其各个车间。他们首先注意观察了三个涂成蓝、白、红三色的大厂棚的精确位置。接着、又牢牢记住了几架大吊车的位置,并仔细打量了一下厂区四周大约1。80米高的砖墙。整个观察没用多长时间,这几 位“散步人”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4月6日凌晨1点。从土伦市郊的这家别墅里驶出两辆大卡车,朝塞恩方向疾速驶去。7名待战队员开始了他们神出鬼没的行动计划。城内,万籁俱寂;空中,没有星月。当这两辆重型卡车拐上岸边的公路时,司机熄灭了前灯。以色列人知道,午夜零点至凌晨3点之间、造船厂值夜班的哨兵不巡逻。
4人留在车上望凤。3人跳下车,把几块水泥墩移近围墙,像猫一佯机灵地翻过墙去。他们直奔右边那个蓝白红三色工棚,用事先潜伏在厂内的那位特工人员愉出钥匙而后自配的一把打开滑门。其中一人破坏了报答装置。
队员们手中有一张有关地中海造船厂的详细平面图,对“伊拉克的东西”藏在何处了如指掌。左边,存放着为比利时的一座核装置和莱因河下游卡尔卡的反应堆所生产的成品,他们连碰也没有碰。他们揭开覆盖在伊拉克核反应堆部件上的帆布,企图卸下其中被称力“蜂房”的关键部件。根据上司的旨意,他们要把“蜂房”运回以色列。
特战队员在悄无声响地紧张工作着。40分钟过去了,他们不得不放弃第一方案。这套设备十分复杂,在下一轮哨兵巡逻前这段短暂的时间内无法拆除并运走。于是,这些人开始实施“第二方案”。他们在“蜂房”部位安装了炸药,接上定时引信,然后快步撤离。特工人员翻过围墙,跳上那两辆已经涂成深色的卡车,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
凌晨3时5分,船厂哨兵刚刚开始下一轮巡逻。此时此刻,他们万万不会想到,在第三车间的圆形容器里,一枚定时炸弹正在嘀嘀嗒嗒作响。
“10、9、8。7、6、5……”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哨兵立即鸣枪报警。救火车风风火火地开来了,核专家匆匆忙忙地赶来了,但都无济于事。两座反应堆装置的百分之六十被炸毁。事后查明,损失高达4000万马克。
这些不知名的肇事者手段实在高明,法国专家对此惊叹不己。炸药的剂量计算得十分精确,丝毫没有殃及卡尔卡反应堆和比利时核装置的部件。警方遇到了一大谜——这些高明的爆破“行家”会是谁呢?他们受何人指使?
为蛊惑人心,以色列特战队员甚至还设下了一条假线索:爆炸后的第二天,土伦警察局接到了某个“法国自然保护组织”发言人打来的电话,承认这次行动是该组织所为,并声称,“反核力量”还将采取此类行动。警察局果然中了计,调查结果一无所获。法国人直到今天尚未弄清,这次破坏行动的背后是否有以色列特工部的黑手。
以色列总参谋部,人们则高兴地庆贺此次行动大功告成。
筹划“外科手术”
然而,山不转水转。1980年3月,巴黎政府完全出人意料地宣布,它将彻底调整核政策,决定向伊拉克出售浓缩铀;1981年底之前,将向巴洛达提供一座大型反应堆,并在巴黎培训600名伊拉克科技人员。巴格达还队意大利得到了价值逾亿马克的核研究实验设施。以色列核专家估计说,伊拉克人最晚在1984年即可制造出原子弹。
“为了以色列的安全和犹太人的生存权利,必须彻底摧毁伊拉克的核设施!”在几天后举行的一次讨论是否对伊拉克核反应堆进行“外科手术”式 打击的内阁会议上,贝京用一种几乎不容置疑的口吻最后拍板:“但有个原则,袭击的对象仅限于伊拉克核设施本身,不得攻击除此之外的任何伊拉克目标。要最大限度减少法方援建人员和周围平民的伤亡。就像动手术,既要摘除毒瘤,又要避免大出血。”
这番话,是贝京对以色列空军司令艾弗里说的。紧接着,他又对站在身边的刚刚上任不久的特战部队负责人霍菲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袭击前的准备工作一定要准确、细致。”
霍菲将军冷静地点了一下头。特战部队的这位新头目素以严肃、冷酷著称。出任特战部队首脑前,他曾是以色列“军中之花”第101伞兵突击旅副旅长,当时他的直接上司,该旅旅长是以色刘的“巴顿将军”——阿里尔。沙龙。
一队防弹装甲轿车沿着耶路撒冷旧城曲折的街道驶向郊外。
6月的中东,骄阳似火,热浪蒸腾。在靠近“死海”的一处沙漠林荫中,随着一扇重达30吨的钢甲防爆问的开启,汽车驶入了一个恍如《一千零一夜》中的“阿里巴巴山洞”,一个金壁辉煌的地下世界瞬间呈现在眼前。
这里是以色列绝密的军事情报中心,全部设施均隐蔽在距地面40米的洞穴中。
以色列空军司令艾弗里、以军总参谋部情报部长萨古伊先后从车内钻出,从第三辆汽车中下来的便是特战部队头目霍菲。
由值班军官领路,艾弗里和霍菲一行来到了中央控制大厅。
这至装有一套世界上最先进的全球定位和网络通讯系统,坐在操纵台前的转椅上,就能通过以色列自己发射的卫星——“地平线”号观察整个世界。由人造卫星、地面预警雷达、电子侦察飞机、遥感变送器构成的电子监测网用一束束看不见的电波束,紧紧裹住了地球的每一个角落,就好像地球被“浓缩”后放在了这里。
指挥台正面墙上,数个彩色大屏幕显示器正同时显示着世界各“敏感地区”的军事态势图。通过与美国间谍卫星的实时传输系统并机联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