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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土-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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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工作 组眼角到炕上,又问∶“老哥这咋?”针针撇嘴一笑,说∶“你老哥得下奇症了!”季工 作组道∶“啥奇症?为何不请洪武看看?”富堂老汉实合着眼说∶“不用不用。头晕的,一 会儿就好!”说了一会儿话,饭彻业(齐备)了,娃娃也回来了,一家人围住吃饭。富堂老汉 迟委,眼窝眨巴眨巴地胡吃几口,又睡下。季工作组吃完,下炕时对老汉说∶“行不行?不 行,我派洪武过来给你瞅一瞅?”老汉说∶“没事,睡一下就好了。”季工作组道∶“那好 ,你歇着,我对海堂说,你今下午不用犁地去了。”说完走了。一会儿娃娃也走了。富堂老 汉迷迷糊糊,只试着机会来了。睁眼一看,婆娘却不见了。这又闭眼,睡了一个时辰,还是 听不着响动。一想,妈日的,这贼婆娘革命去了!妈日的伺候那驴日的瘸子咋就恁勤快,你 说?想到这,只试着腿根子里抽搐一疼,似有火焰丛在灼烧,情形大为不对。 
老汉害怕下了,慌忙起身,挪着向大队部走去。一进大队部院就瞅着针针搂着自家肩膀 ,满面春风,柔声娇气地与吕连长一班人说话,什么抄写、什么汇报,都是官样词语。好家 伙,红萝卜调辣子吃出没看出,短短几月的时光,季工作组真把一个地主老财的童养媳培养 成一个革命人! 
富堂老汉自惭形秽,也不敢上去打扰,远处站着看了好大一会儿。又因为那地方疼痛, 只得转身回家。没进家门只觉着裤裆里头湿漉漉的。三跷两步到了茅房,掀开裤裆一看: ,瞎事了!眼里头朝外渗血!老汉这忙蹲下,呼呼喘着看,那里滴答滴答不见停止。这是 为咋?老汉猛地站起来,只觉两眼一黑,咕咚一声跌倒,插进屎里,再不晓人事了。   
《骚土》第三十六章(2)   
立刻注册新浪免费邮箱,激活1G空间此事说来可怕,杨济元老先生的一丸药物竟有这大的攻挤劲头,不能不叫人为咱中国的 医学叫绝。据传先前那些皇帝老儿服过此类骚药,竟可以日气沆张昼夜不歇地玩耍女人。富 堂老汉得了皇帝的期头却是消受不住,你看懦也不懦?话说到这也就得了,宫闱之事也不是 咱平头百姓妄加评说的,过火了不免就有影射的嫌疑,还是打住。此时倒提起一个闲话。 
说是邓连山自从回来之后,打扫村落,修桥补路,尽做好人好事,单看比那雷锋还要勤 快,备受村中老幼称赞。特别是当人们都在照壁下晒太阳的时候,只见这老贼手把扫帚,将 面前空地的前前后后扫得溜光。然后又拿着铁锨,将人脚下的坑洼地面一点一点填平,情形 甚是感人。 
却说一日,有柱他姑费尽周折给有柱领回一个女人。因为自从邓连山那天黑夜将有柱娃 一顿暴打之后,回屋就给娃发下宏愿道∶“有柱,你甭慌张,这事交给大办。我就不信她芙 能走了,我儿就得活活地打光棍不成?但你日后要听你大的话,千万再甭打村里的婆娘女子 的主意。毛主席《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里头专门写着一条,不调戏妇女。人家吕连长没把你 的事和毛主席语录联系在一起,真联系起来,你罪就大了,你当是咋!大不是有意夸大事实 ,也不是故意嘿唬。咱不同旁人,咱是属于受人改造的对象。所以说事事处处都得留心。把 毛主席的话当成做事的准则,克制着行,这样才有可能被社会当人。你我这一辈子都没啥了 ,糊里糊涂活过也就对了。关键是咱雷娃。你没看咱娃头脑的灵性,村中他这一茬无人能比 。咱父子俩即就是砍头剁脑,也得给娃修上一条出路,你说得是?当前主要是你的媳妇,这 几日咱就承办。不过你也不能太急,得给大一些时间,大这就去四岸(边)打听,瞅住那勤俭 持家、身材脸面又说得过去的二茬女人,大一力给你办了。不瞒你说,大这些年在莲花寺监 狱,人家专政机关的确不错,不管表现瞎好,论月给你发好几元的津贴。我是能不花就不花 ,攒下好几百元。这钱咱拿出一些给你办事,你说妥否?”邓连山说话算话,没隔几天工夫 ,居然兑现了。 
范家庄有柱他姑给娃将女人领了回来。咋不咋还是个黄花闺女,你看有柱的艳福大不? 有柱起初是满心欢喜,这日一见,差点要呕出来。女人生得恶心,这里有诗为证∶前鸡腔后背锅,红鼻子烂眼窝,豁豁嘴唾着说,瘸子腿倒三脚,一头的黄毛落嘎鹊,扇风的耳朵唱山歌! 
女人炕头一盘,没咋的就要开点了。你晓那女人咋的?那女人道∶“我还以为你这塬底 下的人有多大的章法呢,原来住的摆的与我山里人一般无二。瞅住有的地方还不如我山里人 宽展。你们喂猪将猪圈起来,我山里就不同,我们是放脱叫满山地跑。你们塬下的牛个个精 瘦,牛背窄得剩了根脊梁骨。我山上的牛你试看去,脊背宽得能擀毡。你们的婆娘女子也是 ,脸一律都黄蜡蜡得没劲,像是几辈子没吃饱饭。一问话,皱的皱的,嗑嚓嚓乱颤,半天说 不清干一个道理。今日我是从地头看到村头,看了一整天,也没看出你这山塬上有啥好的! ”有柱的姑连忙截住说∶“勤花,咱眼下还是客人,做客人就得晓些做客人的礼数,再甭胡 说人家的不对。”邓连山倒开通,喜眉笑脸地从旁说道∶“没事没事,叫勤花说,我就喜欢 勤花这爽快。毛主席教导我们∶‘因为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所以,我们如果有缺点,就不 怕别人批评指出。不管是什么人,谁向我们指出都行。只要你说得对,我们就改正。你说的 办法对人民有好处,我们就照你的办。’毛主席把话都说到前头了,咱还怕啥嘛,甭怕,说 !说!”女人脸朝炕墙里面一迈,不吭声了。 
有柱一看这相,拔开腿子颠了。让邓连山由村前撵到村后,提住耳朵教训起来,邓连山 道:好我的不醒世的儿哩,你叫大把心给你是操碎了!大好不容易给你瞅下个人,你以为你 是国家干部或是党员咋的,你待答不理的,叫大拿上老脸蹭!试问,是给你寻媳妇还是给大 寻媳妇?你倒说话!不给你寻媳妇吧,你出门犯事,拽住人家的婆娘不放手,叫人家把你脑 瓜瓢打得稀烂;给你寻媳妇吧,你眼睁睁看着一个好人不要。你说她是啥没有?胳膊还是腿 ?眼窝还是嘴?灯一吹抱住是啥都不缺!况且说话还只见得展坦,磊磊落落,心胸城府一般 女人只看没有的!你说你要啥人?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你说叫大该咋?” 
邓连山这一席话说得斜顺都是道理,自没他有柱再论说的地方。于是,随了老汉乖乖地 回去了。父子俩拉拉扯扯回到了屋里。邓连山一进门,编造了一个屁谎,说∶“也是啥时候 嘛,没说咱这憨娃,还鼓住要下地干活哩。我跟尻子给他解说,这好不容易喊了回来。”炕 上那龚勤花哼了一声,眼窝朝上一翻,咬住地说∶“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不同意,叫你老 的少的来回拉的扯的为咋?”邓连山着忙陪笑,说∶“不是这事,不是这事。是你有柱哥这 人生性勤快,一日不下地,心里就觉着缺个啥。”炕上的又倔腾腾说道∶“那种地吃米面的 ,不下地该再做啥?”邓连山这一口憋住,不知是从哪条哪款上答应了。   
《骚土》第三十六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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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院子里头有人喊叫,邓连山迎出门去,一看是栓娃几个。忙弯腰答话,问咋 。栓娃道∶“听说你屋来了山上的客人,吕连长叫我们来检查一下,看都是些啥人。”邓连 山谄笑道∶“能成能成!”将栓娃一班人让到窑里。 
栓娃炕上一看,炕上果然坐着一个女子,问她∶“你是啥人?”炕上人一看门前这班人 歪歪扭扭地立着,问得也怪,便没带好气,随口说道∶“啥人,天上的人地上的神!” 
栓娃这班民兵一听口音,晓得从山里下来的,腰板立即挺直了,喊叫着∶“走,上学习 班去,你还硬得邦邦哩!”邓连山一听这话,慌忙上来拦住,说∶“班长班长,万万不可, 万万不可!你们要这相,我这算是把客人得罪了!”这班民兵哪把邓连山这话听在耳里,结 果是一拥而上,将人家女子拽了下炕,连推带搡,直挟持到大队部里。 
吕连长一看带进门的是个年轻的女人,不觉精神起来。将民兵们一一喝住,自个儿一头 审问。问∶“你家住在哪里?”答∶“范家庄子。”问∶“叫啥名字?”答∶“龚勤花。” 问∶“因咋到这?”答∶“媒人领来的。”问∶“看得谁氏?”答∶“邓有柱。”问∶“邓 有柱是啥成分你晓?”答∶“不晓。”问∶“不晓?那你能胡嫁人不成?这年头结亲嫁娶哪 有不看成分的?”答∶“我自愿。” 
吕连长问到这里不言喘了,拿眼将龚勤花这瞄那看,心里暗自佩服这山里女子的胆力。 于是,又换了温和的口气说∶“你背后这几位心红根正,哪个长得不比他邓有柱气派,你咋 单瞅上他?”龚勤花果然回头来看,栓娃几人一个个慌了神,脚底不实,摇摇晃晃,躲躲闪 闪,倒像是怕将自个儿被人家女子相上似的。龚勤花看过,转身说∶“我没看上。”吕连长 道∶“你看上谁?地富子女邓有柱?你晓他在村里头耍流氓,揪住人家媳妇的衣服不放的事 实不?”龚勤花摇头晃脑地说∶“这你甭问我,我不晓。邓有柱我不说可或不可,看人却比 这几人的悍壮!” 
吕连长指着栓娃说∶“你看这位如何?”龚勤花又回头看去,瞅了瞅掂枪的栓娃。吕连 长补充道∶“咋相?飒爽英姿五尺枪!”栓娃脸憋得像灯笼,只看着站不端了。龚勤花道∶ “这人还成。”吕连长道∶“那就定了。也是这,栓娃你将人领回去,其余的事由我打发! ” 
栓娃磨蹭。吕连长急了,骂他道∶“没说你这熊娃,活该一辈子打光棍。叔给你瞅个相 ,你是蹴(缩)到肚里死不出头,叫叔再咋?也快领上回去,再磨蹭我予旁人了!”栓娃一 听这话,慌忙说走。那龚勤花也不说二话,头一低竟也跟着栓娃走人。 
这事前后不到一锅烟的工夫,吕连长一看二人出门,自个儿倒先吃惊,吃惊过后哈哈大 笑。过了一个时辰,有柱偷偷摸摸进来,说要领人。吕连长一顿嘿唬,将拐骗啦奸污啦一套 词语用上,骂了一通。后又说道∶“龚勤花这女子思想觉悟很高,不愿再踏进你地主家的门 槛。我们业已安顿好,派人送回范家庄子!”有柱无奈,只好回撤,对其父邓连山说过。邓 连山气得嘿了一声,搂住头坐地上不言喘了。 
话说大害与大义、歪鸡一帮弟兄吃过炒玉米,又热闹到半夜过了,方一哄而散。留下大 害一人,收拾了炕上的杂碎,脱了棉裤正说吹灯睡下,却只见灶台底下站起一个人来。这大 害不看也晓,慌忙说道∶“哑哑你咋?这大晚了还不回去歇下?”哑哑在灯火底下,清鼻吊 下,痴目睁着不言喘。大害道∶“快,快回去,甭叫你妈心慌!” 
哑哑指头揪着指头脚步缠着脚步,像出错的碎娃,一步步地挪了出门。大害看着娃的可 怜,自是为她叹息。哑哑掩上门后却再没有响声。大害扎起耳朵,听了半晌,晓得哑哑在窑 门前头没走,这又忙穿上裤子,赶到外头规劝她。 
哑哑蜷在窑门口的石墩上,看样是作坐一夜的打算。大害走过,用脚轻轻踢了一下,低 声说道∶“你不回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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