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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当归来时-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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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方初秋,林花已谢园子里的几株金桂,如巨伞似的枝叶间缀满星星点点的小花儿,香气浓烈馥郁,疏落的风吹过几片浅黄色的叶子,在空中打着转儿落下。阳光透过稀疏不均的枝叶,照在地上,仿若点点碎金洒落一地。耀月在一株杏树旁的石椅上坐,着身子伏在石桌上,漫不经心地翻看着菩萨近日让她参悟的《般若多禅心经》,眼风里瞟见菩萨正朝自己徐步走来,忙起身整理一下衣裙垂首道:“母尊。”

    菩萨眼眸瞅着桌上的《般若多禅心经》,“月儿近日参悟的如何?”

    “孩儿根钝,这《般若多禅心经》的秘奥始终未能得窥门径,”耀月的言语中有些沮丧。

    菩萨轻吁一口气,“是了,你生来神女未曾体会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这人生七苦,体悟起来自是没那么通透。”

    她眯起眼眸朝天际看了一回,像是在思索什么,片刻复道:“前日有位妇人在我的庙宇前祷祝,愿求一子,我推演得知此妇人儿女艰难,三十岁上才得一女,你命中既有这段尘缘且下凡去了了吧,也愿你尝得这人生七苦之后,对这世间之事会有更深的参悟。”

    “母尊的意思是…是…”耀月早就想去凡间耍上一圈,奈何菩萨看管严谨,自己到底是寻不出一丝溜下凡间的机会,如今听菩萨主动提起一时激动的没反应过来,说话竟也结巴起来,她询问的脸色看向菩萨,只见菩萨朝她微微点点头。这时她才清醒原来母尊说的都是真的,她虽面上平静,心内却早已跃上云霄了。

第6章 见义勇为() 
冬逝春又过,夏末秋风起,时间如白驹过隙恍然间,已不着痕迹的过了十六年之久。

    敏姝站在秀楼的滴水檐下,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微闭眼眸深吸一口气,表情甚是得意,“珠儿管家有没有说老爷夫人何时归来?”

    珠儿立时心瞭答道:“小姐,今日是梁王他老人家的五十大寿,老爷夫人怎么说也得晚宴散罢才能回来呢。”说毕两人对视一眼莫逆而笑。

    敏姝轻轻的偏了一下头,珠儿立时心领神会的跟在她的身后。二人穿过长廊更向西行是一座怪石嶙峋的假山,假山上更有涓涓细流淙淙而下,绕过假山复走一段鹅卵石铺的小路,便到了相府的后门。敏姝三步并作两步走,正要伸手拿门栓,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警惕的朝四周望了望,待确定四周无异,两个身影并迅捷的从门缝里闪过。

    敏姝气喘吁吁的跑着,额前的刘海被风吹乱露出明净饱满的额头,她更是忍不住叫道:“自由的空气永远万岁…”话还没说完,赶紧伸出纤纤细手捂住了嘴,心道:“好容易跑出来了还是谨慎些,别又像像前次被父亲抓个正着,禁足半月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今天是中元节,拱辰大街两旁尽是小商小贩的叫卖声,到了晚上更热闹非凡了。人们亦会买些花灯,来放以此来为逝去的家人祷祝。按照往年的旧历,圣上都会下令金吾不禁夜,想到晚上灿若星辰的烟火人潮涌动更是美轮美奂。

    敏姝正走着时叹了一口气,珠儿偷瞟了她一眼,开口问道:“小姐是不是为无法观赏今晚的花灯而遗憾呢?”

    心思被一语道破,敏姝睨了珠儿一眼,继续往前走,才至街头的一角忽然乱哄哄的,敏姝循声而至,原是好多人在看舞狮,人潮密而汹涌二人挤挤挨挨地在人群中找了个落脚处,那条龙嘴里时不时还会喷出金色的火焰,所有人都赞叹称奇。观赏结束珠儿上前舍了几文钱,便朝街边连绵不断的摊铺走去。

    “卖插梳卖插梳了,姑娘瞧瞧吧,这插梳又便宜又好看。”敏姝一扭脸,望见一个中年模样的妇人在向人兜售插梳。出于好奇敏姝也走了过去,这些插梳虽与自己平日里戴的那些珠翠宝石,比起来也未免太稀松平常了,毕竟女孩子家家的,看到这些物件儿总是想多瞧上两眼,正犹豫选哪个呢,珠儿悄悄拉拉她的衣角,以目示意敏姝看那妇人的脸色,她一抬脸见这妇人讶然地望着自己,登时令她想起现下自己整着男装,一男子,在姑娘用物上如此流连忘返,想来招人侧目也是应有之象。

    反正也只是好奇,论这些饰物质地还是样式,自是不能使敏姝为之欣喜的。于是她刻意顿了顿嗓子涩然道:“嗯,颜色过于艳丽想来我娘应该不大喜欢,走吧。”

    转身正要离开,忽听见有人大喊:“站住,你给我站住,大家快点帮忙抓小偷儿啊。”

    眼见一獐眉鼠目面色焦黄之人从自己身旁掠过,依照自己常在街上闲逛的经验断定那人就是所谓的小偷。敏姝不及多想便发足朝那人狂奔去,那人将在被追上之际,却把钱袋朝另一个人掷去。

    “此人居然还有同伙,”这是敏姝当时的第一反应。

    在大家合力追逐下,另一人眼见也无处可遁,他灵机一动,却将钱带朝敏姝扔了过来,敏姝本能的纵身一跃伸手接住了钱袋。她停下脚步,垂首瞅着钱袋在手里倒来倒去,且面露得意之色,心想:“还算他是个识相的家伙,不然的话,我一定会狠狠地把他揍的连他亲娘都认不出来。”

    正得意时,她一个转身,发现情况似乎与自己想的有些出入,一群人正手持棍棒脸露凶光将自己合围,敏姝脑袋立时闪过一个念头,“他们把我当成这贼人的同伙了。”

    敏姝忙解释说:“各位,各位有误会,有误会,在下也是帮忙抓贼的,并不是他们的同伙。”说着就呵呵着伸手递上钱袋。

    失主从人群中钻出来,上前怒视了她两眼,从她手中抢走钱袋,忙打仔细的点了点袋子里的碎银子,少时,那麻黄眼睛便笑着眯了起来。迎着阳光,看向他厚而干的嘴唇,咧开露出一排烟黄的牙齿,倒显得有几分猥琐。待收了笑意,便伸出粗糙如萝卜似的手指,指向敏姝二人,一口咬定她们二人就是小偷。

    争吵间只听有人喝道:“这小子少给我们嘴硬,偷了就是偷了端的还不敢承认。”周围的人都在叫,“把他送官府去。”随即大伙儿附和:“送官府去…”敏姝急了去官府就去官府,身正不怕影子歪总有能把理说清的地方。

    这样一堆人,在本就喧闹的大街上更是引人注目,敏姝和珠儿都快成了过街老鼠,街道两旁的小贩也停下手中的琐事,投来鄙夷之色,有的伸手指指点点,嘴里还不住的说些什么,说到动情处还狠狠的啐口唾沫。

    古往至今从来都是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呀。推推搡搡间就到了顺天府尹,敏姝心里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些,心想总会有说理的地方,敏姝平生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看上去这顺天府还挺讲究,升堂的时候场面颇显威武之意,先是衙役低声喝威,然后便有一个官员踱着步子不紧不慢的落座,“堂下何人?”

    那失主到极具眼色,一见府尹随即扑通一声倒地,“小的李贵在这拱辰街靠卖鱼为生,不意今日此二人趁小的忙活生意之时,偷走了我的钱袋,当场被抓获他们却失口否认。”

    顺天府尹见敏姝二人既不下跪亦不言语,便斜眼侧睨打量着二人,继续听卖小贩绘声绘色地在那胡说八道,等他说完那顺天府尹便不再问他转而问敏姝,“你可知罪?”

    敏姝亢声道:“我不知罪,你只听信一面之词,尚未给我开口的机会,就打算这样草草结案么?呵呵是了,堂堂天子脚下的顺天府尹原来就是这样办案,你即如此昏庸这府尹还不若换我来做罢,你不管清白便随意给人定罪,什么明镜高悬青天大老爷,在我看来全是一派胡言。”

    顺天府府尹登时盛怒:“放肆,你敢指责本府?”

    敏姝怒极反笑,“你如此糊涂办案难道指责不得吗?”

    此时身旁的师爷想起想起了什么,在府尹耳旁低语几句,府尹起身走到敏姝身旁边仔细打量起来,此人身形虽瘦小,倒也看着英气十足皮肤饱满有光泽,断不像常在街头流窜作案的小贼,一身上等蜀锦剪裁的长袍,精致而不张扬的花纹梳密有致的陈铺于领口。

    腰间灰色丝绦上悬着的双耳同心碧玉,宝气流光就此一件玉佩怕不是能换上两条拱辰街了吧,加上他的姿态谈吐,在这皇城根下就算不像师爷所说是皇亲国戚,也决计是出自钟鸣鼎食之家。府尹一壁打量着她二人,一壁若有所思的捋着下颌的一撮胡须。

    师爷又是何等醒头知尾的人,见府尹此状他忙道:“大人,这其中说不定真有误会也未可知,咱们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冤枉了好人啊,依下官看这位公子相貌堂堂,定然不会是混水摸鱼的贼人。既然这李贵的钱袋已经找到,不若先放他们回去再做盘查,如有线索再召唤他们来问话就是了。”

    顺天府尹忙拾阶而下,拖着应有的官腔说道:“此人虽言语冲撞本府,想来是被人冤枉心情有异,本府也并非没有容人的雅量,今日之事就先告一段落,待有线所再召此等来问话便是,退堂吧。”

    就这样轰轰烈烈的一幕闹剧便草草收场了,走出顺天府衙时,夜幕已将四周合围,街上的喧闹比白天更有甚之,每到中元节的晚上到处都是灯到处都是人,几乎全天下所有的人都涌进了长安,敏姝二人在汹涌的人潮中穿行,此刻却无半分游玩的心志,只想在爹娘回府之前自己先行他们一步,敏姝心里像揣了只鼓一样一直咚咚的敲个不停,将至相府时嘈杂的声音渐渐止歇。

第7章 初次见面() 
天空像染了墨汁一样远远的悬着一轮皓月,此时相府正门断是不能走的,后门儿估计早就上了门栓,事从权宜如今唯有翻墙而入了。敏姝心中合计之后便说:“珠儿蹲下,我踩着你的肩膀翻入墙内,你到后面门口等我,我与你开门。”

    珠儿点头同意,旋即蹲下身子,敏姝双手撑着墙壁一脚刚踏上珠儿的肩膀,忽闻厉喝一声,“什么人拿下…”吓得敏姝一个没站稳跌了下来。

    趁着月光敏姝朝那人望去,冰冷深沉的国字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四五个训练有素的壮汉,早已把白刷刷亮闪闪的刀对着二人,没等二人分说以被那壮汉随手撸来的桑树叶堵住了嘴,随即套上麻袋不知要把他们二人带向何处。

    大概走了有一柱香的时间,适才那人走进一座房舍,朱漆大门的琉璃瓦檐下悬着一副匾额‘谷文斋’,一间院落疏疏落落七八间房舍,下小巧玲珑,甚是静雅,此人径直朝花厅走去,厅内铺着西域进贡的地毯,毯子上密密匝匝地绣着大朵大朵的芙蓉花,长长的绒毛一脚踏上去像是踩在云端里。右边的整面墙上皆系随依古董玩器之形抠成的槽子。

    案几上以清水供着大束新折的蔷薇花,在一张黄花梨木桌旁,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男子姿态随意的在那儿坐着正在品茗,目下无尘的气质似乎是与生俱来的,顾盼之际又觉的颇具权势。见人进来他不急不慢地放下手中釉色晶莹清澈的青瓷茶盏,此人正是嘉元帝的六子李孝钦,志学之年封号誉王。

    来人俯身垂首道:“殿下,适才属下办事路上,发现有两人鬼鬼祟祟的在伍丞相家引颈张望,看衣着打扮像是柔然细作。”

    李孝钦眼眸一亮,“二人何在,可交代了什么?”

    “属下无能,此二人看来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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