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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到钱了,你们准备好了吗?」
「汉斯正在作最後确认。」佩特拉答道,「预计我们会在四十八小时内准备就绪,你那边如何?」
「一切就绪,我会在两天内打电话给你们。」他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提著一个装满德国马克的公事包,朝计程车招呼站走去。在欧洲兑换货币让他很不耐烦,用等值的欧元一定要比欧洲现有的多国货币简单多了。
【第七章 财务】
对於欧洲人来说,在自己家里工作是件很不寻常的事,但奥斯特曼却是个例外。这栋离维也纳三十公里的庞大城堡━━虽然用宫殿这个字可能更加贴切━━原本是属於一位男爵的,现在则是尔文.奥斯特曼的最爱,因为用它来夸耀他在财经圈的地位是再适合不过了。
这栋城堡占地六千平方公尺,有三层楼,座落在一千公顷的土地上,大部份的地都傍著一座陡峭的山,因此使他有了私人的滑雪场。夏天时,他会让附近的农民在这里放牧绵羊和山羊……他的目的只是想让土地上的草维持在一个合理的长度。而且,这样做不但可以让他在这国家的左翼政府所制订的繁复税目下有点节税空间,更重要的是还可以让这块地看起来更棒。
他的座车是辆加长型的宾士━━事实上有两辆,还有一辆保时捷则是让他在想冒险一下时,可开著到附近村子的高级饭店喝个酒、吃个晚饭。奥斯特曼是个身高一八六的高个子,有著高贵的灰发和瘦削但合宜的身材,尤其是当他骑在他那心爱的阿拉伯马背上时━━你不能住在这样的豪宅而没有一匹马,对不对?━━或是穿著一套义大利或伦敦制的西装主持会议时,看起来格外英挺。他的办公室位於屋子的二楼,那里曾是原主人和他那八位家属共用的宽阔图书室,但现在却只有奥斯特曼的办公桌以及罗列在他身後架上、与世界各地金融市场相连的电脑萤幕。
吃完简单的早餐之後,奥斯特曼便上楼到他的办公室,在那里有两女一男的职员会供给他足够的咖啡、糕点和资讯。这间房间相当大,足以容纳二十个人。核桃木墙上满是书架,上面放满了和这座城堡一起买下的书,但奥斯特曼却连看都懒得去看一眼,他通常都是看些财经方面的文章,对文学毫无兴趣。闲暇时,他会到地下室的私人电影院看几部电影,那里是他用原本的酒窖改装的。整体说来,他的日子过得相当舒服。这天,他的桌上有份当天的访客名单,总共是三位银行家和两位生意人。前者是要和奥斯特曼谈有关他投资的一家新企业的贷款事宜,後者则是要来听听他对市场趋势的看法━━像後者这种来听取奥斯特曼意见的访客能够让他的自我得到极大的满足,因此他欢迎各式各样的访客。
波卜夫独自步出客机走入候机室。和其他的商人一样,他也带著一只有号码锁的手提箱。一路上,因为锁上的金属让金属探测器一直哔哔作响,使得检查员必须经常要求他打开手提箱,而里面的大笔纸钞也就因此而一再曝光。这位前苏联国安会的官员心想,恐怖份子还真是破坏了空中交通的方便。如果有人能把行李扫描器做得更精密,例如让它算出手提行李中的钱数,那可能就会让很多人的生意变得更不好做━━这也包括他自己;但坐火车来去又真的很无聊。
他们的交易技巧很好。汉斯坐在指定的位置,穿著事先讲好的褐色皮夹克,读著《明镜》杂志。这时他看见了波卜夫,左手提著黑色手提箱,跟其他商务旅客一起走过候机大厅。
佛胥纳喝光咖啡,起身跟著他。他在波卜夫身後大约二十公尺处,偏左从不同的出口出去,然後朝停车场走去。波卜夫的头不时左右转动,用眼角余光捕捉汉斯的位置。波卜夫知道佛胥纳一定会紧张,因为他会害怕遭到背叛。虽然他们认识而且彼此信任,但全世界干地下工作的人都知道,你只会被你相信的人所背叛,况且根本没有人能完全掌握他人的心思,这当然也适用於迪米区。当他走进停车场时,不禁在心里笑了笑,接著转身向左,眼睛则四下察看是否有被跟踪的迹象。波卜夫随即继续前行。佛胥纳的车就放在停车场第一层的偏僻角落,那是一部蓝色的福斯车。
「早安。」他坐进右前座并用德语打招呼道。
「早安,波卜夫先生。」佛胥纳用英语回答道。他的英语是字正腔圆的美国英语,而且几乎没有口音。迪米区心想,这家伙一定看了不少电视。
俄国人拨动手提箱上的号码锁,打开盖子,然後把它放在对方的膝上。「所有事情都搞定了。」
「好大的一箱。」对方看著钱说道。
「不少钱呢。」波卜夫赞同道。
就在此时,佛胥纳的眼中浮现出怀疑的神色,这让俄国人有点惊讶,思考了半晌才恍然大悟。国安会在付钱给他们的代理人时从来就没有大方过,但在这个手提箱里的钱,却足够他们两个人在非洲国家舒舒服服地过上好几年。汉斯刚刚就是想到这一点;迪米区看得出来,这个德国人一方面对这笔钱感到相当满意,但又疑惑这些钱是从哪儿弄来的。迪米区心想。还是先解决他心中的疑惑吧。
「啊,对了。」波卜夫平静地说道,「如你所知,我有许多同志在外表上都已转变成资本主义者,因为这样才能在我国的新政治环境中生存,不过他们都仍然是党的忠诚守护者。
然而讽刺的是,我们现在对提供我们帮助的朋友反倒能付出较高的酬劳。不管怎么说,这些是你们的酬劳,现金,依你指定的金额先付给你。」
「谢谢。」汉斯.佛胥纳若有所思地用德语答道。他掂了掂箱子的重量,说道:「这很重喔。」
「没错,」波卜夫赞同道,「还可能更重━━如果我付你黄金的话。」他开玩笑地说道,以缓和一下气氛,然後便决定开始耍手段。「太重了,在任务执行当中不好带?」
「这是个麻烦,艾欧谢夫.安德烈叶维奇。」
「好吧,我可以帮你们保管这些钱,等你们完成任务时再交还给你们。看你啦,虽然我是不建议这么做。」
「为什么?」汉斯问道。
「老实说,带著这一大笔钱旅行会让我神经紧张。喂,这是西方耶,如果我被抢了怎么办?到时候都是我的责任。」他夸张地答道。
佛胥纳觉得很有趣,说道:「在这里,奥地利?在街上被抢?我的朋友,那些资本主义绵羊可是都被管得死死的。」
「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你们事後会去哪儿,要如何把钱交给你们?」
「中非共和国将会是我们的最後目的地,我们有个朋友在那里,他是於八0年代从派翠丝.卢曼巴大学毕业的,现在在做军火生意。在我们找到合适的住处之前,他会先收留我们一阵子。」
到那个国家,波卜夫心想,他们不是非常勇敢就是非常笨。不久之前那里还叫作中非帝国,被「卜卡萨一世皇帝」所统治。卜卡萨是前法国殖民地陆军━━那支部队曾经驻守在这个国家━━的上校,跟其他的非洲酋长一样,他靠著杀戮一路爬到权力的顶峰。然而不寻常的是,根据官方文件的说法,他是自然死亡,但真实原因不明。在卜卡萨身後,这个小小的钻石生产国在经济上多少要比黑暗大陆的其他国家好一点。但是说到底,汉斯与佩特拉还不一定能到得了那里呢!
「好吧,我的朋友,你的决定是━━」波卜夫拍拍手提箱说道。
德国人考虑了半分钟,做了决定:「我看过钱了。」在波卜夫欣喜若狂的眼光下,佛胥纳拿起一捆一十张的现金,把它像扑克牌切牌一样翻了一下後又放了回去。接著,他草草写了张纸条放在箱子里,然後说道:「这是目标的名字,我们会从他开始行动……我想应该是明天晚一点。你那边都搞定了吗?」
「美国的航空母舰在东地中海,利比亚会准许你们的飞机飞越他们的领空,而且不会让任何北约的飞机跟著你们。此外,他们的空军还会为你们提供掩护,对外宣称因为天气恶劣而无法继续追踪你们。我建议你们如非必要,尽量不要使用暴力,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
「这点我们已经考虑过了。」汉斯向他的客人保证。波卜夫心想,他们两个人是不可能上得了飞机的,更不用说逃到非洲了。像这种任务的问题主要是在於不管你考虑得多周详,整个行动的成败仍是取决於其他因素,或者更糟的是根本要靠运气。汉斯和佩特拉对於自己的政治理念坚信不移,就像人们会因为对宗教信仰的虔诚而去期待最渺茫的机会一样,他们也会用手边有限的资源假装他们已经有了完善的计画。但是追根究底,他们的资源也不过就是他们想要把暴力加诸於这世界的意愿。
因此,他们的信仰架构其实是相当盲目的。就像是一组闪光灯,让这两个德国人失去了客观观察周遭世界的能力,也不愿意去接受现实。而对波卜夫来说,最大的好处就是这两个德国人愿意让他帮他们保管钱。波卜夫和他们不同,他是个很会适应周遭环境变迁的人。
「你确定吗?」
「确定。」佛胥纳把箱子盖上,拨动号码锁,然後把它放回波卜夫的腿上。俄国人郑重地接受了这个责任。
「我会小心保管的。」━━直接放回他在伯恩的银行帐户━━然後他伸出手说道,「祝你好运,请千万小心。」
「多谢,我们会拿到你要的资讯。」
「那就靠你了。」迪米区说完便下车走回机场大厦,叫了部计程车直驶旅馆。他有点好奇汉斯和佩特拉会何时开始行动,是今天吗?他们会那么性急吗?这些年轻的傻瓜。
三等士官长荷马.强士顿把步枪上的枪机拆了下来,然後举起枪检查枪管。十发子弹只把枪管弄脏了一点,枪膛前方靠枪管的地方也没有锈蚀的痕迹━━除非他用这把枪打出一千发以上的子弹,才会有毁损的痕迹,但是到目前为止,他只打了五百四十发。然而,再过一个星期左右,他们就必须用光纤设备来检查了,因为七公釐口径的雷明顿━麦格农子弹在发射时所产生的温度相当高,会将枪管快速烧损,所以他每隔几个月就要更换一次枪管,这是相当麻烦的工作。换枪管的困难之处在於必须把枪管和枪座作精确的结合,还要在靶场以固定的距离打上五十发左右的子弹才能校准,以确定这把枪能像往常一样准确地射出枪弹。此时强士顿在擦枪布上坟了适量的清枪液,然後用它在枪管里来回通了一下,结果那块布拿出来时已是脏兮兮的了。於是,同样的动作就这样重复了六次,最後再拿一块布把枪管擦乾,在里面抹上薄薄的一层清洁溶液,以便在不改变枪管精度的情况下,让溶液中的矽能保护枪管的钢铁不被锈蚀。强士顿在完成工作之後,满意地把枪机装了回去,拉动枪机关上枪膛,然後扣动扳机让枪机回复到正常的位置。
他相当锺爱这把步枪;这把枪是七公釐口径的雷明顿━麦格农,它是由为美国密勤局制作狙击步枪的同一批技师所制作的,配备了雷明顿枪管座、特定膛线数的哈特枪管以及路波德牌( Leupold )的十倍狙击望远镜,然後装在一个很丑陋的克夫勒树脂枪托上 ━━ 之所以不用比较漂亮的木头枪托是因为木头一旦长时间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