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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意见已经如此对立,一直没吭声的穆虎三终于开口道:“那些ri本人掌握的情报就那么重要么?”
“很多情报关于ri本国内情况,ri本人是不会轻易交代的。反正部队对他们也是枪毙,那还不如多问些情报出来。情报来源毕竟还是少。”人民内务委员会的同志道。
“不用想那么多。我们只要解决了国内问题,ri本弄什么都不没什么可怕的。”穆虎三倒是很自信。或者他本人对与虐杀致死也完全不赞成。
人民内务委员会的同志苦笑起来,“不少满铁成员在朝鲜待过,这次我们已经收集了一些ri本在朝鲜实施土改的事情。这个情报牵扯的就很多细节。”
人民党在国内实施土改,ri本吞并占领朝鲜之后也实施了“土改”。当然,ri本的土改与人民党的土改可以是完全背道而驰。人民党消灭地主,对土地这个生产资料实施公有化。ri本则是消灭朝鲜的本土势力,用抢夺来的土地制造亲ri地主。特别是在朝鲜南部平原地区,那里本来多是朝鲜望族的地主,这批人有些支持ri本人,有些不支持。ri本将大批不肯朝鲜灭亡的地主给消灭掉,把这些土地分给了那些投靠ri本的朝鲜人。更是支持亲ri派在朝鲜侵占土地,打击异己。
“这政策对ri本自然是极为有利的。土地又跑不了,没有ri本人的支持,这些地主根本无以为继。制造了这种基于政治上的不平等之后,大批朝鲜地主为了生存,还有些投机者为了发达,就只能跳上ri本的船。他们对朝鲜当地人欠下血债之后,就更得全力支持ri本,疯狂镇压朝鲜人民的反抗斗争。”人民内务委员会的同志对此做了解释,当然这些解释也是想明,人民党内务委员会绝非喜欢滥杀虐杀,工作上也有不得已的难处。
听完这些,那些原本不支持这种做法的同志也沉默下来。工农革命军是一定要打进朝鲜的,收集更多朝鲜的情报,特别是朝鲜内部这种利益集团的情报尤其可贵。不过大家也清楚,ri本鬼子轻易不会招供。而且虐待俘虏这件事甚至不是“只能做不能”的原则xing问题。而是根本就不能做。
穆虎三思忖片刻后道:“那就这样吧,你们可以挑200人带走。其他的由我们就地枪毙。而且这200人还不能太有名,有名的必须公开枪毙。”
“这个么没有问题。”人民内务委员会的同志倒是没有任何反对的意见,毕竟能搞这些比较机密工作的,在满铁里面也是坐办公室的居多。
定下来决定之后,工农革命军就开始全面行动起来。首先就是沿着南满铁路扫荡所有ri军的沿铁路驻军据点,以及各个铁路站点。这些铁路人员都是满铁的技术人员,他们一定要尽可能清除。没了他们,铁路根本就营运不了。当然,这帮人也能够提供未来工农革命军掌握铁路的重要技术资料。
参加过歼灭二十师团的两个师一面在盘锦布防,同时抓紧休整。另外两个师就投入到这场战斗中了。
首先遭到攻击的就是鸭绿江铁路的满铁车站。18军的骑兵部队以无视身后敌人的姿态穿着ri本军服直插铁路桥。行军中骑兵团团长对此有些担心,他向政委问道:“我,咱们把桥给炸了,ri本人会不会不惜工本的重新修建铁路桥?”
政委笑了笑,“若是有人把黄河铁路桥给炸掉,咱们会不会不惜工本的修好?”
这个比方相当贴切,骑兵团长登时就完全明白了。
“加快速度前进!”团长命令道。
丹东的鸭绿江大桥是ri本重要的交通枢纽,1909年开工个,1911年完工,是一座十二孔桥。ri本常年有驻军守卫。这批驻军数量不足300,尽管已经通过电报得知ri军与中**队开战,他们却没有足够的jing惕xing。
东北军根本不堪一击,已经夺取奉天的消息早已经传的到处皆知。而ri军与工农革命军之间的战斗却没有提及。更别ri本遭到重创的事情。既然当面已经没有敌人,ri军守军就完全轻松起来。看到了大队“ri本骑兵”骑马而来,他们也没有丝毫jing惕xing。
直到马队近了,守桥部队才觉得有些认真起来。这帮“骑兵”身穿陆军的军服,可是看骑术又不像是陆军临时上马的模样。这不伦不类的打扮很是让这些守桥ri军感到奇怪。等骑兵近了,守桥部队上前拦住了这些“ri本骑兵”。
等搭上了话,守桥部队就更奇怪了。且不马匹的各种装备明显不是ri本骑兵的模样,而且这些人的仪表气度与ri本军队那种等级森严的感觉大相径庭。但是虽然每个国家的风气特点或许不同,但是人类感到意外时候露出的表情却是相通的。
没等ri军开始全面盘问,他们就感觉“ri本骑兵”为首的那人突然杀气腾腾,那人突然抽出马刀向着面前的ri本人砍了下。
军队毕竟是军队,ri本军队的基本训练也是不差的。即便遭到突袭,很快就死了些人,但是在哨所岗楼里面的ri军还是紧急拉响了jing报。很快,鸭绿江两岸都响起了刺耳的jing报声。
骑兵团长命令同志们歼灭了面前的敌人之后,就见到桥中间的桥面居然开始缓缓转动。原来对岸的ri军发现来袭击的敌人数量庞大,怕抵挡不住,干脆就把中间原本用于方便船只通过的开合桥面给挪开,以防止敌人顺着大桥冲过来。
狠狠的啐了一口!团长骂道,“这帮***还怪机灵呢!”一路上顺风顺水,还做了伪装,天知道怎么就被ri军给识破了。团长心里面自然不会高兴。
“热气球准备升空观察,爆破组开始炸桥!”团长喊道。
桥对面的ri军已经架起了武器,而且向附近驻扎的步兵联队发了电报。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顶多四个小时,ri本步兵联队就能够赶来援助。对面的守军指挥一面感到庆幸,一面还觉得奇怪。这敌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们虽然数量不少,但是凭这么点人是不可能占领这座大桥的。即便占领了,也会遭到ri军的围攻。他们跑来到底是想做什么?
知道他们看到有些人在桥上铺设**,ri军才有些明白这支部队是来干什么的。虽然知道桥梁遭到一定破坏在所难免,不过这桥是钢筋水泥主体的,即便是**爆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看到几个人腰上系上了缆绳,从桥墩侧垂下了,ri军是又急又怒。那些人摆明了是要炸桥墩。不过守桥的ri军又感到有些意外,那些人身上没有背负什么大量的**,就身上那几个鼓鼓的小包,携带的**绝对不可能炸跨这座大桥的。
“上前shè击!”ri军即便对奇袭的敌人的行动感到奇怪,却也不能对此置之不理。
但是领他们目瞪口呆的是,ri军还没有上前shè击,却见对面的敌人已经搬了好些沙袋过来,在已经分开的桥头上垒起了防护堡垒。
桥上有人的情况下怎么爆破?难道对面的敌人都是傻子么?ri本人想到。
不过既然对面的敌人已经占据了工事的优势,ri本人慢了一步就吃了苦头。他们冲上桥面的那些人被机枪打得抬不起头来。而且桥面是硬化过的,子弹反弹的很厉害,ri军在蹦跳的流弹下吃了不少苦头,出现相当大的伤亡。
而就在战斗展开的时候,桥面以及桥墩上接连出现了十几次小规模的爆炸。由于有工事,桥头负责压制ri军的作战部队根本是毫发无伤。
骑兵团的团长掐着表,ri军对岸的敌人援兵很快就要到了。如果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只是在桥面上炸开几个小缺口,那就是大笑话了。使用了塑胶**之后,这次爆破是炸开几个缺口,然后塞进大量**,一次xing彻底连桥墩带桥面炸跨几段。ri本不惜工本的修也挺好,如果他们能够明年天修建好那就更好了,工农革命军就能够沿着鸭绿江大桥打朝鲜。
不过这种美妙的预期必须是先完成眼下任务之后才行。而意外的失,让ri本还占据了另外半边桥。时间是越来越短了。
工农革命军的骑兵团长着急,对面的ri军更加着急,他们眼见这经过数次小规模爆破,桥墩上已经被炸开了一个深深的切口,如果只是在桥墩外面绑**,炸好多次效果也不大,不过在这样的切口中填放大量**,一次就能把桥墩给炸上天了。
只见那帮炸桥墩的家伙们在桥栏杆上绑了滑轮,爆破完全不要命了,安放**后,刚拉上,甚至没到完全安全的区域,就开始引爆**,**刚炸响,他们立刻就继续坠下继续安放。“先把那些人给打下来!”ri军指挥官跳着脚对部下喊道。
“可是咱们在桥面上根本打不到他们!”部下解释道。
“那你们都到河岸上打!不要管正面的敌人了!”ri军指挥官嚎叫起来。
看到ri军的步枪们跑上河岸向炸桥墩的同志shè击,桥上的工农革命军开始调转枪口猛烈打击敌人。不过桥头的shè角有限,敌人躲在shè击死角的时候,就打不着。骑兵部队在鸭绿江这边对ri军猛烈shè击,迫击炮也随即加入了shè击行列。不过对岸敌人并不是要与骑兵部队对shè,他们的目标是工农革命军桥上安装炸弹的同志。这样的目的让ri军有足够可以躲藏的地方。这年头的步枪shè程其八百米稀松平常,一公里也很正常。几名shè对着悬在半空中的一个人打,命中率极高。爆破登时就牺牲了三个。
爆破队的工兵同志看着被拉上来的同志已经牺牲了,登时眼睛都红了。工兵指挥员一声大喝,“党员们跟我上!”立刻就出来了七八个同志。
爆破指挥员转头对负责拉绳索的同志大声道:“如果我们下被打死了,你就把绳子放了,不用再拉上来。咱们不稀罕那几根绳子!”
拉绳索的同志登时就愣住了。如果同志受伤之后,哪怕是重伤,拉上来好歹还可能有救。这放了绳子,同志重伤之下再掉进水里,那可就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看着拉绳子的同志目瞪口呆的样子,爆破指挥员一面往自己腰里系绳索,一面怒喝道:“这ri本人的援兵马上就来,不赶紧完成工作,我们得死多少人?要是不炸塌桥,ri本的援军顺着桥过来,咱们又得多死多少人?别废话了,一会儿你喊数,从一开始,你喊一声,我回一声一样的数,我回不了数了,就明我不行了。你们就放绳子,下一个就上!”
完,指挥员翻身已经爬过桥栏杆,背着**垂了下。
他刚下,对岸ri军步枪点shè的shè击声音就响了起来。桥面上的同志连忙大声喊道:“一!”
“一!”爆破队长答道。
隔了片刻,桥上的同志喊道:“二!”
“二!”桥下又传出了一声回应。
同志们很想探出头看着爆破队长的行动,可是河岸上的敌人却玩命的往桥上shè击,大家只能躲在栏杆后面,躲在沙袋口面,根本探不出头。听着四处响成一片的枪声,同志们心里面跟刀扎般难受,却又无可奈何。
数到了十二,桥下传出了很不清楚的“声音,我已经把**放上了,马上装”接着就没了声音。
“连长,连长!”爆破组的同志连忙大喊道。可怎么喊都没有回应。
“十二!十二!”负责绳索的同志哪怕知道爆破指挥员已经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