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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隐藏的敌人就是冬眠的蛇,咱们时时刻刻还得提防。一次xing把矛盾激化,要么就战场上真刀真枪的战斗,要么就老老实实的承认现在是革命的天下。对大家都好。”
讨论就这么一通展开,经过半个多小时的争论,年轻同志逐渐达成成了共识。在具体执行中的确有很多负面的感受,但是这么做在道理上没错。光看当前的平静局面,就误以为这种平静可以无止境的延续下去,这就是掩耳盗铃。
确定了方向,讨论就直奔实际cāo作而去。
“对于那些不敢和根据地硬抗的家伙该怎么对待,是不是再来一轮?”
“杀人不过头点地,再威逼的话就太无礼了。”
“先关着,等解放了全国后再说这些人吧。”
“咱们别想这有的没的。给何书记打个报告问问。”
最后这条建议得到了年轻同志们的一致赞同。
何足道接到报告后很快就给了回复,“现在根据地的基本政治理念是不劳者不食,集中营里面自己搞生产,这帮老爷们之所以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是因为他们自己没有劳动。亲自劳动之后,他们会有所改变的。”
即便是人民内务委员会,也是相应党zhongyāng大生产运动的号召,有自己的土地,需要自行耕种的。对这个批示年轻同志们忍不住大声叫好。让这帮大老爷知道工作的辛苦,实在是大块人心的乐事。
就因为这番叫好,这帮年轻同志被强令集中起来学习了三天。学习内容很简单,“劳动最光荣。如果认为劳动是一种惩罚,那就背离了革命宗旨。对那帮腐朽落后的前剥削阶级实施劳动改造并不是惩罚,而是让他们成为有尊严,能够有机会被人尊重的劳动者。”
经过这番学习,不管心里面怎么想,年轻同志们好歹嘴上是不再乱说话了。
远在千里之外的袁世凯看着厚厚的一摞情报,心里面是喜忧参半。唐绍仪的电报以及随即送至的信件,将与人民党交涉失败的事情告知了袁世凯之后,袁世凯倒也没有失望。他也幻想过最好的局面,陈克会傻乎乎进京然后被软禁起来。那时候人民党群龙无首,加上陈克在袁世凯手中,人民党只怕也会投鼠忌器。那时候北洋就掌握了一定的主动。
自打这次邀请被陈克立刻拒绝之后,袁世凯就知道交涉实际上已经不可能成功。
这次的派遣人员不仅仅是唐绍仪,为了构筑对人民党的围攻姿态,北洋向各省都派遣了相当多的人员。人民党鬼迷心窍般驱逐了根据地内北洋中意的大批人才,实在是让袁世凯喜出望外。这些人被撵出老家,当下唯一的选择就是投奔北洋。北洋有这批人相助,力量应当是更胜一筹。
直到1912年11月20ri,人民党通过全国各地的报纸向全国公开了人民党的政治纲领,第一条就是实施全面土改。人民党公开表示,土改绝不采取赎买政策。袁世凯一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仔细读了数遍后才确定这的确是人民党的公开宣言。袁世凯嘴唇哆嗦了片刻,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陈克,你这么干就是找死啊!你这是要和全天下的地主士绅为敌!”
袁世凯正在兴奋中,就见徐世昌拿了一叠报纸进了袁世凯的办公室。一进门,徐世昌就看到袁世凯正背着手在屋里面走,徐世昌满脸兴奋的说道:“大总统,陈克在报纸上发了不消息。”
“菊人,我已经看到了。”袁世凯此时已经恢复了平静,他的声音里面有着近几年罕见的自信力量。
徐世昌也是极为兴奋,“大总统,陈克此人还是年轻,本以为他要走的是朱元璋的老路,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没想到他这次居然把人民党的土改政令公开宣传,这天下地主怎么会认同他呢?当下各省只怕正在给咱们zhongyāng写信吧。”
袁世凯脸上露出了微笑,“不着急,各省zhèngfu对此倒未必会如何,等地方上的士绅闹起来,还得几天。”
正说话间,袁世凯侍卫进来禀报,“大总统,收到了电报。”
徐世昌脸上露出了喜sè,袁世凯却镇定的问:“哪里来的?”
侍卫脸上毫无喜sè,他谨慎的答道:“是武汉陈克发的电报。”
徐世昌脸上的喜sè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陈克在此时发来电报,十之仈jiu绝非好事。
袁世凯接过了电报,看了几遍,才让侍卫下去。
“大总统”徐世昌关切的问道。
袁世凯把电报交给徐世昌,又继续背着手在屋里面走动起来。
徐世昌扫了一眼电报稿,内容不多,“大总统勋鉴,京汉铁路支线汴洛铁路若能走徐州,延伸至连云港,可极大促进沿途经济。在下已经筹到资金,工人,连云港至徐州之铁路不ri即将完工,徐州至商丘之铁路也已勘测。请大总统令河南官府予以配合。此铁路若能修成,乃大总统功绩。敬候回复。”
徐世昌知道人民党定会针对北洋zhèngfu的行动有所回应,不仅仅是政治上的较量,也极有可能发展为军事冲突。万万没想到,人民党竟然以修铁路为名,发动了针对北洋的行动。一时间徐世昌竟然想不出有什么解决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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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骚乱(四)()
徐锡麟除去迎华雄茂,过了好一阵子才进来陈克稍微觉得有些奇怪,虽然徐家宅子大,换只正常的乌龟奋力前进,此时也差不多从门厅爬过来了正猜测间,就见徐锡麟领着华雄茂进了客厅,虽然神色间还是有些抑郁,至少徐锡麟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神态华雄茂看到屋里面的秋瑾,恭恭敬敬的喊道:“秋姨妈好”然后才转身向这陈克说道:“陈兄好昨天喝酒感觉很畅快,今天正好可以喝陈兄继续畅饮”
这两个称呼让陈克觉得很不对,思索片刻才明白,自己居然被秋瑾占了便宜陈克一面站起身说道:“华举人,昨天的确喝的不错”然后陈克转过头,“秋姐姐,原来这位华举人还是你的亲戚”
秋瑾比陈克的社会经验丰富多了,一听这话就知道到陈克不肯在辈分上吃亏对这种小孩气的表现,秋瑾忍不住笑出声来“文青,你不必拘礼雄茂是我堂姐的儿子你叫他华兄,叫我秋姐姐,都行我不肯占你便宜,也不会让你占雄茂的便宜大家随意好了”
“秋姐姐,我在衡长大,国内的礼数基本不知道了不知国内这种事情该怎么互相称呼呢?”陈克连忙答道
“你称他华世兄就行不要直接叫华兄要不这样,你们以字相诚好了雄茂,陈克自文青,文青,雄茂字正岚”赤色黎明4
“多谢秋姐姐见教”陈克赶紧称谢
听了这话,华雄茂只是嘿嘿笑笑“陈兄字文青么?”陈克点点头,“华世兄,我姓陈,名克,字文青””
众人重新落座,徐锡麟说道:“雄茂,你和文青有些误会,我本来叫你来是想调解一下不过听你所说,你们昨天又碰到了好像还是冰释前嫌的样子这就好”
听了这话陈克才算明白,为何徐锡麟会在门口耽误那么久原来是在门口帮自己调解,陈克虽然不怕华雄茂,不过凭白惹了一位武举人,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华雄茂笑着说道“姨父,你也知道,我最讨厌的是假洋鬼子和信洋教的昨日我们喝酒谈天,陈兄既不是假洋鬼子又不信洋教,这还有什么误会可言”
“那就好,那就好”徐锡麟勉强用开朗的语气说道
华雄茂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就问道:“姨父,你们和陈兄还有事情要谈么?那我改天来拜访吧”
“也不用改天了,这两天我,你秋姨妈,还有文青就要去趟上海你要是有别的事情,现在就说吧”徐锡麟答道
听了徐锡麟的话,陈克心中一喜华雄茂则是脸上带了喜色,“我和大家一起去上海如何?”
从绍兴到上海的小队很快就组建完毕,队长自然是徐锡麟,三名正式成员有秋瑾,陈克,华雄茂临时成员有秋瑾的丫鬟,名叫林剑从绍兴到上海还没有火车,更不会有长途公交往码头的路上,徐锡麟告诉大家,他昨天雇了一条大船,预计三四天就能到上海听到三四天这个时间,陈克仅仅是点点头坐火车从绍兴到上海不过是几个小时行动的效率差距大的有些离谱了
秋瑾倒是很高兴,“文青,这可是有时间谈话了”
1905年的初夏远没有21世纪的夏天那么热,船舱里面还颇为凉爽从窗户中看出去,河岸两边都是庄稼,偶尔还能看到水车缓缓转动,农田里面的农民埋头干着农活,还真有点风景画的味道河道不算宽,河面上的船只不少,大多数却都是小船陈克在电视电影里面见过不少这样的画面,但是成长在黄河边上的陈克,在水网密布的江浙亲自乘船,真的有很新奇的感受
看着陈克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外,秋瑾问道:“文青,这风景如何”
“以前没见过这么好的风景我没怎么坐过船的”陈克随口答道
“风景这么好,可国家却破败如此文青就没有想法”徐锡麟接上了话听他的意思,还是准备把革命的计划从陈克嘴里掏出来
陈克转回头,既然决定和徐锡麟与秋瑾合作,陈克觉得最起码得有一定的合作基础昨天他思忖良久,大概确定了一个能说和不能说的底线“伯荪兄,这两年棉花价格涨了不少吧?”
“呃?”对于陈克这种驴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徐锡麟一时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
“这几年开纺织厂的越来越多,而且洋人在中国通商的港口也越来越多国内的棉花要么出口,要么本地给用了棉花需求量在变大,但是棉花生产总量可没有增加所以棉花的价格越来越高”
徐锡麟和秋瑾听了这话面面相觑,陈克的话很在理,但是两人却没有调查过棉花的价格赤色黎明4
“的确如此”华雄茂插了一句
“雄茂,你怎么知道棉花价格的?”秋瑾问道
“前一段我和几个朋友一起运了一趟棉花,路上那朋友一直在抱怨棉花价格涨的厉害所以才知道的”华雄茂神色平静的答道
听了华雄茂的话,陈克觉得有些奇怪,华雄茂好歹一个武举人,居然也参加运棉花的活动不过转念一想,江浙经商风气浓厚,华雄茂做点生意,也不稀奇此时,徐锡麟问道:“那文青想说的是什么呢?”
“棉花产量没有提高,棉花用量增加了,于是棉花价格涨了”
“这和革命有什么关系?”徐锡麟听得一头雾水
“我认为,革命要建立起来的政府,就是能把这些事情管起来的政府比方说,开棉纺厂的话,这工人得吃饭,你要提供粮食?开棉纺厂,你要有棉花,棉花价格高,这布匹的成本自然也高外国布匹价格比中国布匹低,在市场上你自然比不了外国布这些问题都解决不了,就投了大笔的钱在纺织厂上可价格上比不了外国布,自己生产的布匹卖不出去,赚不到钱就是赔钱没必要作赔钱的买卖”陈克觉得自己的解答到这个程度就行了
徐锡麟和秋瑾听了这番解释,都开始思考陈克说得内容
片刻之后,华雄茂突然问道:“文青这是要让国家开纺织厂?”
徐锡麟和秋瑾听了这话有恍然大悟的感觉,他们光被陈克说的那套核算成本的话给绕晕了,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