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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两个54弹夹里地子弹。用瑞士刀上地小起子顶开弹夹底地卡笋。让弹夹弹簧也晒晒太阳。否则弹簧锈了。弹夹也就废了。至于子弹。511式手枪弹是钢壳弹。锈了也报废了。现在地子弹比钻石还贵。
初雨坐在他身边。呆呆地看他擦拭着武器。默不作声。眼睛却在忽闪忽闪地。一副饶有兴趣地模样。
“你也喜欢?”
“奴才不敢”
“跟你说多少遍了,不要说‘奴才’,我们这里不兴这个”邬德说着端详了下子弹。
“嗯,初雨觉得这物件很精致,好像巧手匠人做得的首饰一样。”
把手枪零件比作首饰,还真是新奇,邬德觉得有趣。
“这是杀人的利器,一枪打在人身上命就没了。”
初雨没显露出害怕的神情:“不能杀人还叫什么利器呢?”
“说得好。”邬德笑着说,心里有些警觉,这妮子为什么对枪这么有兴趣?看来以后要多加注意武器的保管了。
“老爷教初雨打枪好吗?”
邬德惊得差点把子弹失手掉地上了。
“你一个女孩子家,学这个做什么?”
“很威风呀,就好像那些女首长一样。而且你睡觉了我好在旁边保护你。出门在外,你看不到的地方我帮你看着,有人要乱动就开枪打他。”
邬德哈哈大笑起来:“你要当我的警卫员?”
“当丫环当警卫员什么都好。”
邬德想这女孩子还真得非赖上他不可了。要说他对着一个少女一点想法也没有那是自欺欺人,他毕竟也是壮年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四眼相对,正在徘徊斗争的暧昧中。院子里忽然响起了人声:
“阿德在吗?阿德在吗?”
初雨愤愤得冲着外面看了一眼,转身迎了出去。过了片刻,她回来禀报:“是陆军的人来见老爷,见不见?”
“当然见。”邬德想我们现在还没到可以对自己的兄弟摆架子的地步。不过他有些奇怪,除了陆军的几个头子,他对陆军并不熟悉,为什么要来找他呢?
自顾自的继续擦子弹,外面传来声音:“阿德在擦拭武器啊。”
抬起头,从屋外来了个二十多的小伙子。
“嗯,根据条令,武器要定期保养的。”邬德干着手里的活一句没一句的回道。
“我叫魏爱文,”来人说到,“要帮忙吗?”
“你教导营的一连连长吧?”
“没错,没错。”
“好啊,坐吧。”邬德说。
魏
身边坐下,从他坐下的姿势看,肯定在部队呆过。
魏爱文拿过56半,熟练的从枪托里掏出随枪附件下通条装好枪管刷,从油壶里蘸点油,开始通起枪管来。
“好了,保养完毕。”随着稀里哗啦一阵,一支56半出现在艾文手里发子弹也擦得干干净净,码在一边。
“你这56半是新枪吧,虽然不是新开油封是好象从来没用过,对了,这枪校过吗?”他举起枪,往窗外的远处瞄着。
“校过的长时间没打过了。”他回一句。
“不过,你手里的家伙倒是经常用的嘛。”
“老兄眼光毒啊,怎么看出的?说说。”邬德来了兴趣。
“这还不简单,的54手枪,烤蓝都快磨光了,还有那照门也磨得亮光光的把子上还缠了那么多电工胶布,不经常用哪来这些。”
“好眼光!”邬德赞上一句最后一子弹压进弹夹,装好把枪插进腋下的尼龙枪套里。
“你这枪套不是制式的。”
“嗯,花1块网上买的来是装老二大黑星气狗的,不过再凑合也比那牛皮套子好,再说,咱什么时候给左撇子配过枪套啊。”
“哈哈哈……
有了心爱的武器作为谈资,两人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气氛热络起来。
“除夕夜你跑我这里来不是特意来帮我擦枪的吧?”邬德开门见山。
“嘿嘿,”魏爱文讪讪的笑了笑,“我是来开后门的。”
邬德不解:“开后门?”
魏爱文这才吐露真言,原来陆军眼红海军的生活享受,也想自己搞个基地。自从席亚洲因为在吴南海农庄休养时“似”偷吃了里面的两只鸭子被驱逐之后,示范农庄里陆军已经成为过街老鼠,所以眼下只能积极活动筹建自己的陆军俱乐部。选址和材料都已经找好,设计施工方面也和梅晚谈妥了。现在就是缺少人手,希望邬德派些劳动力给他们。当然,这种帮忙是私下的执委会眼下是不会为这样的非继续工程调配人力资源的。
“说到劳动力,难道你们陆军会缺人?”邬德严重的表示怀,陆军眼下可有四百多人。而且都是训练过的士兵,组织性、协调性比他这里的劳工强多了。
“还不是席胖子!”魏爱文咬牙切齿道。看来席亚洲的罪行还不止偷吃鸭子这么简单。
原来席亚洲在远征百图的时候为了躲避徒步行军,用让部队给吴南海干活为代价换来了农庄的马,他自己倒是威风凛凛的骑着“阿澜驰”臭屁了一回,现在整个教导营除了执勤训练的人之外,都给拉到农庄上去给吴南海挖沟去了。闹得陆军连劳力都派不出。
靠,正经事不干,吃喝玩乐的事情倒是样样上心。邬德心里骂了一句这种风气。不过想想也情有可原,人性的弱点么。再说海军过得这么舒服,陆军不平衡想找回来也是正常的。
“席亚洲怎么自己不来?”邬德说。他和席亚洲的关系要深得多,和魏爱文并不熟悉。
“他?不知道又在和哪个小妞交流感情呢!这个花花公子!”看得出魏爱文对他的营长也是颇为不满的,“陆军这么多人,我看也就我和张柏林两个傻冒在起劲!”他愤愤不平的说。
还真别说,你们两个就是有点精力过剩了。邬德心里评价道,但是这话不能当面说。他考虑了下,觉得还是满足这个要求比较好,平衡下海陆军之间的关系总比激化好。
“好,我给你派一百人。不过话得说在头里,都是些壮工,没技术工种的。”
“这个没问题。”魏爱文听他答应了,喜上眉梢,赶紧说,“我们和梅晚说好了,技术工由他负责。”
“什么时候要用?”
“年初三开始,连续一周。只能在假期干”
“好的。那就年初三,不过施工期间的伙食得你们负责。”不用说,陆军给吴南海帮忙,伙食肯定是吴南海出的,但是计委分给陆军的伙食则不会少给,这笔节约下来的口粮收入大概就是陆军搞的来源了。邬德想这类漏洞还是要提醒下计委。
“行,行,”魏爱文兴奋的说,“阿德你真够朋友!不亏是部队里锻炼过得。”
“你也当过兵?”
“我在武警干过。”说到在部队服役的经历,魏爱文当过二年武警,是个特等射手。
魏爱文感慨着说:“原来你是海军啊?我还觉得你不象呢。你看这里的几个海军,装腔作势的厉害!”
“不能这么说,海军本来就是一个很讲礼节和规矩的地方。”邬德本来想找何鸣谈谈海陆纷争的问题的,眼下来了陆军少壮派之一,他正好抓住机会好好谈谈。
接下来的几分钟内,邬德运用着他在司法部门学会的一套心理战术,和魏爱文谈着海陆军的区别,它们彼此的优点和互相依赖的关系。特别指出,在海南这样的环境下,海陆联合作战是最常见也是最有效的作战方式。
魏爱文明显心不在焉,邬德发觉自己的教育没起到啥明显作用,比较失望,正说着话,忽然有人打电话给魏爱文,说连里刚把给战士的东西派完,问是不是同意让战士守岁,还是要他们马上睡觉。
“叫大伙都早些睡觉吧,愿意守岁的也不拦着。警戒要做好。”魏爱文毫不在乎的回答,“要我说得开个联欢会,但是现在排长们都去看电影了,谁来组织?”
邬德望着魏爱文问:“你没有到自己连里去看看?”
“我本来说要去的,可是因为席营长白天就溜号了,马总长又不在,除夕的事情特别多,我是基准连连长,营里的事情都是我在处理,腾不出工夫,准备明天一早去。现在三个连里只有游老虎和东门吹雨在。”
邬德沉默片刻,说:“听说你们连是搞政工搞得最好的?”
正文【分卷阅读】 第一百四十八节 魏爱文的新年晚会
第一百四十八节魏爱文的新年晚会
是,一点不含糊”魏爱文有些得意的把说了自忆苦思甜大会的事情,还特别把王涛的本事也夸了一番。
邬德笑着点点头:“小魏啊,我虽然是个海军,可好歹在PLLA里呆了十几年,我倚老卖老,可得说你几句:你这么搞政工是歪路子。”
“忆苦思甜是歪路子?!”魏爱文的脸一下就红了,满面不服气。
“忆苦思甜不是歪路子,但是你那个叫‘术’,不是发于‘心’。”邬德说,“从技术上说,你和王涛两个配合的很好,一时间也收到了效果。但是搞政工,还是要用心去做得。”
“难道我们不用心么?”
“所谓用心就是时要多关心士兵群众,多关心他们的疾苦。”邬德带着责备的神色说:“你应该多想想这些当兵的,不少都是孤儿出身,家破人亡,没有亲人,过年过节能不难过?有的是从大陆逃荒逃难过来的,亲人还在家乡,也不知道个死活,你没见过当兵的晚上偷偷流泪?新兵想家你总是知道滋味的吧?逢年过节要特别体贴他们。你以为给他们吃顿好吃的,发点米票盐票就是关心人了?”
魏爱文点点头:“我明白了,实就是要多做感情投资。”
“投资这话我大习惯,但是差不多就是这意思。”邬德说,“当兵的认你是个好主官的,打起仗来叫他们趟地雷不用说第二声,帮你挡子弹都不会皱眉。你要平时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打起仗来他们就意思意思了。要是你对当兵的不地道,吃黑枪也有份。”
魏爱文说:“我刚从新兵下部队的时候,班长还给我洗脚,我觉得特别扭而且那班长也很不地道!”
“那班和你现在犯的是一个错误,”邬德继续他的政工教育,“班长给兵洗脚,这是关心新兵的一种体现,不是洗脚就是关心新兵。你们班长平时对自己的兵不好,光学来个洗脚有什么用?平白无故的洗一次脚,兵就信你服你了?这叫形式主义。”
魏爱文一间觉得受益良多。诚恳地说:“阿德。你经验这么丰富后可得多指点我们啊。”
“我有什么好指点地。军队一要讲团结。”邬德说“你去忙吧。”
“好。我这就去下部队。反正咱也是光棍一条。除夕没什么事。那初三派工地事情”
“忘不了。你放心就是。”
魏爱文一走把自己地外套脱了。躺在床上续考虑年后地用工体制改革问题。这里又涉及民政管理方面。萧子山地内务民政委员会现在对当地人地管理是一概不过问。这样地管理体系有点乱。还是应该统一起来。办一所正规地学校地事情也得赶紧提上议事日程在公社里地许多孩子都没书念。买来孤儿要教育社地孩子更要教育。他们是我们地未来……
想着想着睡着了。
魏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