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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鼎打量着四周的地形,让令狐翼绕到东边去,用弓箭袭击淮西军,自己则悄悄的从侧翼迂回过去,当那个淮西军的军官出现在他旁边的时候,刘鼎突然一把插入战场里面。
他手中的横刀从背后刺向那个军官的后腰,但是那个军官的反应也十分迅捷,狼牙棒狠狠一撞,将清淮军的战斧军官撞开,然后回头横扫刘鼎。
嘭!
横刀和狼牙棒互相撞击,横刀顿时被击飞,直接飞到了天上。
刘鼎的神色顿时变得一片的煞白,身子也摇摇欲坠。
那个淮西军军官哈哈大笑,眼神带着蔑视的神色,似乎是嘲笑刘鼎自己上来找死。
他的狼牙棒从刘鼎的脑门上掠过,将刘鼎的头发都带着飞舞起来,跟着他的手腕向下一摁,要用狼牙棒将刘鼎狠狠的压成肉酱。这家伙居然偷袭自己,自己一定会让他死得很难看的!
就在他手腕向下压的时候,原本看起来惊慌失措的刘鼎,突然伸手搭'。Qisuu。'住了狼牙棒的铁柄,顺势向前一错步,就已经到了淮西军军官的面前。
淮西军军官直觉感觉不妙,他可不相信对方仅仅是因为脚软,可是对方已经欺身靠前,他的狼牙棒是长兵器,又刚好处于变招之中,根本无法收回来,无奈之下,他只好一松手,将狼牙棒放掉,握紧拳头对付刘鼎。
然而,这一切动作都已经晚了,刘鼎靠近了他的身体,就等于宣布了他的死期。
几乎在淮西军军官紧握拳头的同时,刘鼎的拳头,已经狠狠地砸在他的小腹上。
一道长长的血箭喷出,从刘鼎的耳边射了过去,洒落在三米远的草丛中,五大三粗的淮西军军官,居然被这一拳打得楞在当场,完全没有了动作,仿佛已经完全凝结。
刘鼎从他的身边离开,刚好顺手接住从天上掉下来的横刀,不过,他并没有一刀割断对方的脑袋,而是一翻手掌,将旁边的一个淮西军士兵砍翻在地上。
大部分的淮西军还没有觉察到这边出事,因为他们的老大还继续站在那里。
不过,当刘鼎好像豹子一样的突然出现,连续杀死了三个淮西军士兵以后,淮西军的队形立刻出现了混乱。
最靠近刘鼎的四个淮西军士兵,急忙举起武器冲上来,结果被刘鼎一侧身,钻入他们的身体中间,手起刀落,四个淮西军士兵甚至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刘鼎杀死了,附近的淮西军士兵急忙回过身来增援,那些清淮军士兵的压力终于减轻。
但见刘鼎游走在淮西军的士兵中间,速度极快,根本不给对方近身的机会,而他自己却手起刀落,如入无人之境,片刻又有六个淮西军的士兵死在他手中。
有个淮西军的低级军官大声吼叫着,举刀向刘鼎冲了过来,结果被刘鼎一脚踢中小腹,当场飞了起来,砸翻了后面三个同伴,摔下来的时候,已经一命呜呼,那三个被砸倒的淮西军士兵也是七窍流血,摇摇欲坠,旁边的清淮军士兵趁机一拥而上,将他们剁得粉碎。
这时候,令狐翼也从东边开始袭击淮西军,他的箭法非常的凶悍,连续三箭过去,就有三个淮西军士兵倒地。淮西军士兵正在和清淮军厮杀,腾不出太多的人力去对付他,有个淮西军的军官挥挥手,让四个淮西军过去围剿令狐翼,结果他们还没有冲到令狐翼的面前,就被先后射中,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随后,令狐翼就潜藏在五十米外专门放冷箭,淮西军士兵时不时地倒下,苦于脱不开身,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令狐翼肆虐。
淮西军士兵终于意识到刘鼎才是最大的威胁,于是组织了六个最能打的,上来合围刘鼎。但是刘鼎根本不给他们合围的机会,而是继续在斜坡上游走,他的身体非常的灵活,那些淮西军士兵根本追不上他。
刘鼎所过之处,淮西军士兵纷纷倒地,和他们激战的清淮军士兵马上腾出手来,支援别的同伴,渐渐的扭转了人数上的劣势。
“混蛋!”
“忒你娘的!就知道逃!有种站住!”
追击刘鼎的六个淮西军士兵大声吼叫着,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偏偏又追不上刘鼎,只好将满腔的怒火都用脏话骂出来。
谁料话音未落,刘鼎突然站住,向后一个铁板桥,横刀瞬间刺出,冲在最前面的那个淮西军士兵猝不及防,收不住身体,竟然硬生生的将自己送入了横刀的刀尖。
刘鼎顺势将刀尖向下一拉,那个淮西军士兵顿时肝脏泄地,惨叫着趴在地上不会动了。
其余五个淮西军士兵抓住了这个机会,团团围住了刘鼎,刘鼎夷然不惧,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连续避开了对方数次凶猛进攻。
突然间,刘鼎伸脚在地上一挑,一把湿泥凌空飞起,砸在一个淮西军士兵的脸门上,刚好蒙住他的眼睛。
那个淮西军士兵大吃一惊,急忙左右挥刀,将自己前面团团拦住,却不料刀光晃动间,旁边两名同伴都被他误伤。
刘鼎趁机箭步上前,横刀连续三刺,三个淮西军士兵胸前皆喷出一道血箭,身体也软绵绵的倒地。
“你!”
剩下的三个淮西军士兵又惊又怒,几乎说不出话来。
刘鼎的强悍和狡猾,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
正文第11章指挥(2)
忽然间,大家听到扑通一声,原来是那个被刘鼎打中一拳的军官,直挺挺的倒在草丛中,七窍流血,死状恐怖。
残余的淮西军顿时发觉不妙,这个刘鼎来势汹汹,根本判断不出他的身份,可是他一出手就干掉自己这边的两个军官,显然是惹不得的人物,又有弓箭手在外围暗算,士气马上低落下来了,下意识的想要脱离战场。
那些残存的清淮军士兵看见增援如此厉害,顿时精神大振,趁机发起反击,战场的形势完全扭转了过来。
原来围攻刘鼎的三个淮西军士兵,转身就跑,分别跑向三个不同的方向。
刘鼎伸脚挑起地上的一根铁枪,掂在手中试了试了重量,然后用力掷出。
铁枪呼啸而去,狠狠的刺入目标的后心,枪尖从前面透了出来。
那个淮西军士兵还在继续往前走,身体却已经不听控制,和面前的同伴撞在一起,锋利的枪尖同时刺入同伴的胸膛,于是两人都圆睁双眼,难以置信的倒下了。
两人的尸体顺着斜坡滚落,将战场搅拌的更加的混乱。
正在和对方厮杀的清淮军士兵又惊又喜的回头,只看到刘鼎转身抄起另外一把长枪,向前一送,两个向他靠过去的淮西军士兵就被串了糖葫芦,刘鼎手握长枪,左右摇摆,将拥上来的淮西军士兵冲击的东倒西歪,站不住脚。
周围的清淮军士兵趁机扑上,将他们狠狠地砍翻在地上。他们刚才受够了淮西军的鸟气,现在终于扳了回来,下手决不留情,那些淮西军士兵几乎个个都被剁得粉碎,完全不成人样。
刘鼎松开长枪,信步上前,淮西军士兵竟然没有一人敢阻拦,纷纷退后。
有个淮西军的和尚又惊又怒,小眼睛一闪一闪的,狠狠的咬咬牙,向刘鼎冲了上来。
刘鼎看也不看,等他来到身边,禅杖向着自己的脑袋砸过来以后,才突然蹲下,一把将那个和尚扛在肩上,左右旋转了两圈,再用力掷出。
那个和尚凌空落下,砸倒了两个淮西军的同伴,将他们撞得头破血流,自己却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还要向刘鼎示强,忽然觉得脑门上风声急坠,急忙抬头一看,发现原来是自己的禅杖笔直落下,他大吃一惊,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了,禅杖从他的脑门上直插而下,当场将他剖成了两半,鲜血飞溅到五丈开外。
目睹这一切的淮西军士兵呆若木鸡,清淮军士兵却倍受鼓舞,士气急促提升,武器挥舞的更加凶狠了。清淮军中使用战斧的军官,更加是精神大震,不甘人后,战斧大开大合,上下翻飞,在面前溅起片片的血雨,其余的清淮军士兵也是奋勇向前,血债血偿。
不一会儿,又有二十多个淮西军被陆续杀死,其余的人一哄而散,向着南边逃窜。
清淮军里面有个弓箭手追着他们的屁股,不断的射箭,一直追出上百米的距离才悻悻的停手,然后一股脑儿的瘫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战斗结束,那群清淮军官兵基本上都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有人刚才还勉强支撑着,现在精神一松懈,马上就有几个重伤员不行了,坐下去以后就再也没有了声息,无论身边的战友如何的呼唤,眼睛再也没有睁开过。
刘鼎眯眼看了看,还有战斗力的,最多只有九个人了。他走到最先被杀死的那个淮西军军官的身边,希望从他身上捞到点吃的,果然不出所料,他身上的确带着两个大煎饼,还有香喷喷的蒜苗味道,他肚子里的蛔虫马上开始跳舞了。
“兄弟,我叫秦迈,你叫什么名字?身手很不错啊!”有人朝刘鼎走来,非常爽朗的说道,眼睛却如同喷火般的顶着刘鼎手中的蒜香煎饼,喉结明显不受控制的滚动着。
他的身材很高大,眼睛是蓝色的,似乎不是汉族人,却也不知道是哪个族的,刘鼎对这方面没有研究。别的清淮军士兵基本都是用刀的,只有他提着两把短柄的战斧,十分的另类。不过,他的功夫的确不错,刘鼎刚才已经注意到他的存在,说实在的,这群清淮军士兵之所以能坚持到现在,和秦迈的骁勇是密不可分的。
刘鼎点点头,顺手递给他一个煎饼,随意说道:“刘鼎。”
秦迈显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也没有继续追问,他也的确饿得狠了,甚至没有说谢谢,就将煎饼接了过去,迫不及待的咀嚼起来,结果诺大一个煎饼,瞬间就没有了踪影,比他动手杀敌的时候快多了。一个煎饼下肚,好像根本没有什么感觉,他的喉结还在剧烈的跳动着,眼睛不由自主地盯着刘鼎手中的煎饼,于是刘鼎加快速度,将所有的煎饼都塞入嘴巴里,用力的咽了下去。秦迈才讪讪的收回了目光,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令狐翼适时出现,替秦迈解围,秦迈立刻欣喜若狂的问候令狐翼去了。
这时候,那边的清淮军士兵也在到处搜刮食物,找到什么就吃什么,显然都处于极度饥饿当中,很多淮西军的尸体也被扒光了,任何值钱的东西都被搜掠。从这点上来说,清淮军和淮西军并没有任何的区别,或许是淮西军更专业一点。
忽然有人呼叫秦迈,原来是清淮军从地沟中将一个受伤的军官抬了出来,他急忙转身走过去。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看刘鼎,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刘鼎,眼神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刘鼎跟了过去,秦迈才急急忙忙的过去了。
原来,这个受伤的军官,就是任空禅曾经提到的吕延冠,是他们的最高指挥官,淮西军刚才叫嚣要抓活的,就是指吕延冠。吕延冠是清淮军虎牙营的指挥使,是清淮军最杰出的武将,深得士兵们的拥护。在旷日持久的激战中,吕延冠多次负伤,依然奋勇战斗。城破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决心,但是这些忠诚的部下不顾一切的将他拉了出来。在逃亡了几天以后,在这个鬼地方,他们还是被淮西军追上了,幸好刘鼎突然出现,要不然,他们肯定要全部完蛋了。
“你们快走吧。要是任空禅带人赶来,你们一个也逃不了。”吕延冠忍耐着痛苦,断断续续地说道。
他刚才被放在地沟里,没有看到刘鼎的出现,也没有看到刘鼎是如何击退淮西军的,现在也没有注意到刘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