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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鼎到来这个世界几年的时间。接触过的人。都是非常含蓄谦虚的。他们所说的略懂一二。可不是真正的略懂一二。极有可能乃是个中的高手。好像薛儿这样就是深藏不露的舞球高手。唯一一个特别的就是朱有泪。这家伙个性张扬。一张嘴比机关枪还厉害。真是个另类。
刘鼎随意的说道:“你来到我的身边。能习惯不?”
郁幽帘低声的说道:“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反正就这样呗。”
刘鼎板着脸说道:“听你的口气。好像不喜欢这里似的。的。哪天我跟幼惜说说。你不喜欢这里。还是将你放回去九华山吧。免的亵渎了你!”
郁幽帘急忙说道:“别!我……我喜欢这里!”
刘鼎嘿嘿笑了笑。
郁幽帘倒不太害羞。反正这是迟早的事情。忽然想起了什么。马上错开了话题:“对了。纹裳姐姐昨天去了庐州。她临走的时候。吩咐我来照顾你的。不过你挺好的啊。我看不需要照顾。”
刘鼎愕然说道:“她去庐州做什么?”
郁幽帘说道:“去看你的小宝宝啊!”
刘鼎顿时紧张起来。急忙说道:“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郁幽帘说道:“你放心。母子平安。只是担心小宝宝会出天花。所以纹姐姐要提前到庐州去。免的到时候手忙脚乱的。诗梓妹妹来信说。还是要纹裳姐姐亲自坐镇。她们才放心一点。”
刘鼎点点头。但是一颗心始终无法放下来。所谓关心则乱是也。小孩子出天花倒是个麻烦的事情。在他小时候的那个年代。天花也还是一道相当危险的门槛。好像直到1979年世界才消灭了天花。在这之前。天花乃是小孩子的头号杀手。要是大步跨过。自然没事。以后都终身免疫。但是如果中间有个三长两短的。的确让人担忧不已。
民间一直都有这样的说法:“孩子出生是一半。出了天花才算全。”意思自然是最浅显不过的。天的险恶。都全部蕴含在这两句话里面了。他不知道这个年代对天花的防技术。到底是怎么样的。好像从来没有人提起过。不免越来越担心。
郁幽帘看到刘鼎有点患的患失。急忙说道:“相公。你别紧张啊!纹姐姐这么早到庐州去。就是做好一切的准备。以纹裳姐姐精湛的医术。小宝宝一定会没事的。”
刘鼎也只能这样聊以自慰了。
脑海中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忽然说道:“对了。纹裳会给小孩子种痘吗?”
郁幽帘说道:“什么种痘啊?”
刘鼎皱皱眉头。
难道古人不懂的给孩子种痘?
他对种痘也了解的不多。可是小时候种过。大概还有些印象。于是将有关种痘的事情讲了个大概。
郁幽帘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显然也十分的好奇。她的医术虽然无法和郁纹裳相比。可是也知道一些。马上就察觉到刘鼎的建议是有道理的。她有些兴奋的说道:“还有这样的法子?还真的没有听说过。我要马上去告诉纹裳姐姐。”
刘鼎急忙说道:“你别急。我也是随口说说。还不知道好不好用呢!”
郁幽帘说道:“你放心。我们不会胡来的。我们九华山有专门的人研究天花。只是没有想到这个法子。以前我们听说武当山上有位道长。对天花很有研究。只是他不肯示人。我们也找不到有效的办法。
听你这么说。种痘的确是可行的。我们会马上展开研究。然后找人试验不会让小宝宝出危险的。”
说着。就要告辞而去。
刘鼎其实也着急。在医学技术不发达的年代。出天花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九华山能够在自己的儿子生天花之前。找到种痘的有效办法。阻止天花的出现。那对于自己的孩子来说。实在是天大的福音。对于这个世界的所有婴儿和母亲来说。也是天大的福音。
他对郁幽帘说道:“你会骑马不?”
郁幽帘说道:“当然会!”
刘鼎马上让人将自己的坐骑牵过来。急切的说道:“你骑我的马。直接庐州!”
郁幽帘说道:“好!”
翻身上马。飞驰而去。
别的鹰扬军将士。看到刘鼎这么着急送走郁幽帘。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令狐翼诧异的问道:“大人。后方出现问题了?”
刘鼎微笑着说道:“没有。”
众人看到刘鼎微笑。都觉的好生奇怪。什么事能够让节度使大人的表情如此的神奇呢?
谁又能想到。刘鼎其实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自己的小宝宝了呢?
正文第443章天要下雨(3)
牟。
当鹰扬军正在和突厥骑兵进展苦战的时候,中牟里面也有很多人,同样为了这场战事感觉到紧张。他们非常想知道这场战斗的每一个细节,非常想知道到底是谁占据了上风,甚至想知道,刘鼎和李克用,到底是如何指挥这场战事的,突厥骑兵到底起了什么样的攻击,鹰扬军又是如何挡住这些攻击的。
但是,无论外面的战局如何,他们都不敢出城去。城外乃是突厥骑兵的活动范围,没有了高高的城墙掩护,他们随时都有可能成为突厥骑兵残杀的对象。中牟城内的大部分人员,好像对突厥骑兵都相当的害怕。中牟城内有各种各样的谣言,有人说,李克用在收拾了鹰扬军以后,要对付还有很多人,尤其是那些来自朝廷的人。
在这样的背景下,张浚和崔沆,虽然很关心战事的胜负,可是同样不敢出城去打探究竟。他们和李克用之间的恩恩怨怨,很难用一句话来形容清楚,如果要细究其中的恩怨,至少要从十年前朝廷讨伐李国昌的时候开始说起,但是毫无疑问的,如果有机会,李克用绝对不介意剁掉他们的脑袋。
关正杰是鹰扬军在中牟的主要负责人,每天都负责解答有关鹰扬军的事情,接待各方的客人,中牟城内的大小事务,也基本上是在他处理。但是,他说得最多的,乃是“无可奉告”四个字。每每有人问到关键的问题,他就顾左右而言他,如果对方逼问的实在太急,躲不过的话,他就硬邦邦的说出这四个字,即使在张浚和崔沆的面前也同样如此。
是的,无可奉告。关正杰对于眼下的态势,的确是无可奉告。
王满渡大营和中牟之间,已经完全断绝了联系,关正杰也完全不知道王满渡大营现在的真实情况,更不知道突厥骑兵和鹰扬军之间,到底是谁赢了谁输了,他和张浚、崔沆他们一样,都是非常紧张的,急切的想要知道战斗的胜负,他甚至根本睡不着觉,每天面对大众的时候,双眼都布满了血丝。
张浚他们每天都站在城头上,遥望着东北方,那里就是王满渡大营,就是他们关注的焦点。然而,他们虽然距离王满渡很近,却不敢靠近。他们唯一能够看到的,只有偶尔出现的突厥斥候,他们正在中牟的外面原野悠哉游哉,显然是在监视中牟的动静。其实整个中牟,只有五百名鹰扬军的老弱病残,根本不足为患。
倒是厮杀的声音,隐约可以听到,有时候厮杀的声响还特别大,可是,他们有时候又怀疑,自己是不是耳鸣,因为毕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有时候甚至眼见也未必为实,何况是耳听呢?十月初三和初四两天,厮杀声还是相当激烈的,尤其是初四这一天,厮杀声直到深夜才渐渐的停止,但是从十月初五开始,厮杀声似乎就完全的消失了。
十月初六的晚上,崔沆自言自语的说道:“奇怪,今天李克用怎么没有动进攻了?”
张浚也摇摇头。不知道突厥骑兵和鹰扬军到底在搞什么鬼。他们都觉得。其中一定是生了一些事。才会导致战斗地停止。可是。到底是什么事呢?刘鼎和李克用之间。到底有什么事情生呢?战斗地结果。到底是鹰扬军胜利了。还是鹰扬军失败了?
他们地确希望是鹰扬军胜利了。这样朝廷才有回去长安地机会。可是他们也知道这个希望不大。在这样地原野上和突厥骑兵对抗。鹰扬军地风险实在是太大了。固然。鹰扬军地战斗力是值得夸奖地。可是毕竟是太冒险了。当初宣武军和突厥骑兵战斗了好几年。都没有能够讨了好去。远道而来地鹰扬军。难道还能比地头蛇地宣武军更加地厉害?
在中牟城里面。好像张浚和崔沆这样有心事地人。还有很多。例如韦庄。例如其他势力地代表。他们同样急切地想要知道。这场战斗地结果。韦庄显得忧心仲仲。想要打听。却又不敢打听。鹰扬军对于来自长安地人。都没有好感。要是被他们抓到了。说不定连辩解地机会都没有。就被喀嚓一声砍掉脑袋了。
十月初五很快就过去了。
十月初六。似乎也慢慢地过去了。
十月初七。时间显得特别长。似乎每一刻钟都要比之前地一天还要漫长。就在一天地时间里。张浚去找关正杰就找了三次。希望可以从他那里得到有关地消息。哪怕是一点点地消息。
但是,关正杰的答复依然是:“无可奉告!”
他的确是无可奉告。
王满渡大营那边,现在究竟怎么样了,谁也不知道。
恐怕只有熬到双方约战的时间结束,他们才会知道结果。
十月初八,是突厥骑兵和鹰扬军结束战斗的预定日期。
这天早上,张浚早早的起来,催着关正杰前往王满渡大营打探消息。
按理说,到今天战斗应该结束了,无论鹰扬军是胜利,还是失败了,都要知道一个结果。他和崔还是朝廷派来的公证人,眼看战斗结束了,他们却连战场都没有看到一眼,这个公证任务,还怎么做下去呢?
关正杰为难的说道:“两人大人,实在对不起,我没有进入王满渡大营的权力。”
张浚着急的说道:“你不亲自走一趟,怎么知道你们鹰扬军到底是胜利了还是失败了?”
关正杰犹豫着说道:“要不,在下陪各位去走一趟?”
张浚和崔沆对望一眼,只好说道:“好!”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想要知道战斗的结果,只有豁出去了。
一行人收拾收拾,正准备出门,忽然间,城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似乎有大量的骑兵正在赶往中牟的方向,中牟城墙上的粉尘,都被如雷般的马蹄声震得悉悉簌簌的往下掉。他们面面相觑,第一反应,是立刻退回去中牟。他们的脸色都有点煞白,想要说
,但是又没有办法说出来,一颗心却是提到了嗓子眼
骑兵。
突厥人的骑兵?
难道是突厥人打败了鹰扬军,然后到中牟接管来了?
他们急忙跳下马来,沿着楼梯跑上去城头,想要仔细的看个救济那个,结果还没有到达城墙上面,就听到有人出雷鸣般的欢呼,可以清晰的听到“鹰扬军”和“刘鼎”两个词。他们都喜出望外,激动的神情溢于言表,难道是鹰扬军取得胜利了?
张浚毕竟年轻一些,体力比较好,他三步并两步的冲到城楼上,现城头上,已经拥挤了不少人,各方派驻中牟的代表,现在全部都出现在了城头上。崔和张浚还没有站稳,就被后面冲上来的人推着往前走,他们急忙冲到一个城垛的后面,依靠着城墙,惊喜的看着外面的原野。
这时候,马蹄声已经渐渐的轻微,少了很多杀气,多了几分闲逸。他们看到几百名的鹰扬军骑兵,逶迤而来,骑兵队伍中间的双剑交叉旗,异常的醒目。
这不是鹰扬军的骑兵是什么?在鹰扬军的骑兵中间,几个军官簇拥着一个身躯高大的青年将军,施施然的到来中牟的城门前。
刘鼎!这不是刘鼎是谁?
刀削般的脸庞,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