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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做了。在没有搞清楚震天雷的秘密之前。李克用不会再拿自己地脑袋往石头上面撞。震天雷对突厥人的震慑威力太大了。李克用如果不顾一切攻城。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和鹰扬军同归于尽。这对于突厥人来说。未必是合算的。尤其是对于李克用在突厥人中的地位而言。他损失地可都是沙陀部落的精锐。这对他没有丝毫地好处。
果然。李克用听了刘鼎的叫声。又是愤怒又是无奈。气愤的挥舞着马鞭。嘴里大骂刘鼎赖皮。他鄙视刘鼎这样的赖皮行为。男子汉大丈夫。有本事就出来堂堂正正地打一架。但是。刘鼎毕竟和李存孝先斗过一场。有伤在身。仿佛这样的赖皮。也没有损他的威风。反而是显得自己有点占人便宜的意思。可是要他将李存孝叫出来。是不可能的。他现在对李存孝是否能够战胜刘鼎。可没有丝毫的信心。
“刘鼎。你们开封的粮食已经所剩不多。你准备饿死在里面吗?”
李克用冷冷地叫道。
“李克用。吐谷浑人就要南下。你要是继续呆在这里。小心你的老婆孩子都被赫连铎抢去了。”
刘鼎也不客气。反唇相讥。
李克用内心微微一震。被围困在城内。和外界的联系已经被完全断绝。怎么可能知道赫连铎即将南下的消息?哼。他这是在蒙我呢!我才不上他的当!”
于是。李克用冷笑道:“你蒙谁呢?谁跟你说吐谷浑人南下的?赫连铎现在在大漠讨饭呢。还南下!”
刘鼎老气横秋的回应:“那你就准备戴绿帽子吧!我告诉你。我这消息是从周德威那里得来的。绝对准确可靠。你给我听好了。下个月。赫连铎就要南下了!”
李克用本来不愿意和刘鼎继续磨嘴皮子。忽然听到他提到周德威。顿时内心微微一震。他当然不会相信刘鼎的信口雌雄。只是心里依然不免落个阴影。暗道:“难道。周德威真地告诉了刘鼎有关赫连铎南下的消息?该死的。他怎么可以这么做?不对。周德威不是这样的人……”
刘鼎在城头上看到李克用迟疑。就知道他怀疑上了周德威了。这正是他要达到的目的。于是冷笑着说道:“你以为赫连铎是傻子吗?这么好地机会都没有抓住!你将河东后方地兵力都抽空了。他只需要一万的骑兵。就可以将你们河东搞地一塌糊涂。拿下太原府都不在话下!你要是不相信。就尽管在这里呆着吧!”
李克用恼羞成怒的喝道:“刘鼎。你若是开门投降。我还能饶你性命!你若是执迷不。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了!到时候。我非将你碎尸万段不
刘鼎不屑的说道:“你要是有胆量单枪匹马进入开封。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都说突厥好汉的胆子有拳头那么大。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正的突厥好汉。”
李克用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一口气差点接不上来。他当然不可能进入开封城。这不是羊入虎口嘛!可是如果他不敢进入开封。那就是胆量不够。也就是说。他不是突厥好汉了。李克用本来要羞辱刘鼎。结果反而差点被刘鼎活活的气死。气得他脸庞都扭曲了。
符存审低声的说道:“主上。是否现在发起进攻?”
李克用艰难的摇摇头。
围困。是突厥人的强项。他们可以将开封包围的水泄不通。将开封城出来的每个人。都盯得死死的。但是说到实打实的攻城。突厥人就明显不成了。突厥人已经犯过一次错误。不能再犯了。
守城。乃是汉人的强项。这些汉人的体质明显不如突厥人。但是他们的脑子灵活。懂得运用各种各样的机械。还懂得很多不同的战法。依靠城墙的掩护。汉人军队的战斗力。其实是很强的。有史以来。在攻城战中。游牧民族从来就没有占到过便宜。
尤其是那些该死的震天在都只知道名字。而不知道具体的原理。河东的工匠被他杀了好几个。到现在都还没有像样的头绪。天知道刘鼎是从哪里弄出来地秘密武器。实在让突厥人是吃尽了苦头。这些秘密武器一天不解决。突厥人一天都无法大规模攻城。刘鼎也就可以在他的眼皮底下继续逍遥。
“放箭!”
李克用最后狠狠的喝道。
突厥骑兵立刻飞快的运动起来。绕城飞射。
一枚枚的箭镞。从马背上射出。向城头上地守军呼啸而去。但是城头上的守军。已经乖巧地躲在了城垛的后面。任凭突厥人的箭镞风吹雨打。他们自在背后闲庭散步。突厥骑兵的气势很大。却无法造成什么实质性地杀伤效果。反而白白的浪费了不少的箭镞。
鹰扬军的这种无意识的沉默。在突厥骑兵看来。甚至是一种无言的蔑视。鹰扬军的动作。仿佛是在告诉突厥人:“嗨。兄弟。别傻了。你以为是驴子啊。绕磨转圈圈
“堆积沙袋!”
李克用终于忍耐不住了。正式下达了进攻地命令。
数千名的突厥兵。立刻抱着沙袋。向着城墙冲过去。
左右两侧的突厥兵。都用箭镞掩护他们。以防止鹰扬军的箭镞反击。上。鹰扬军根本没有进行弓箭反击。他们躲藏在城垛的背后。静静的等待着突厥人的靠近。
当突厥人到达城墙下的时候。鹰扬军从上面扔下了点燃了导火索的震天雷。
轰隆隆……
一阵阵地巨响传来。靠近城墙的突厥兵。顿时被黑烟笼罩。全部都被推翻在地上。现场是一片的狼藉。残肢断臂飞舞的到处都是。有些还粘在了城墙上。后面冲上来的突厥兵。也被强烈的气浪掀翻在地上。浑然不知所在何处。至于那些沙袋。早就不知道被气浪推到哪里去了。只有地上一滩滩地血迹。还有大量残缺不全地肢体。
很显然。只要震天雷一天存在。突厥兵都休想攻城。无论后面的突厥兵多么地勇敢。都根本无法将沙袋堆积起来。他们在还没有放下沙袋的时候。就已经被震天雷的气浪给推倒了。那一圈圈的气浪。仿佛是无形的大手。有效的阻止了突厥人的靠近。
李克用虽然又急又怒。却也不是毫无理智之人。只好咬牙切齿的命令部队撤回来。他用力的挥舞着手中的马鞭。仿佛要将自己的怒火。都全部通过这条短短的马鞭释放出去。要是马鞭足够长的话。他已经一马鞭就将刘鼎从城头上抽下来了。兵根本不适合攻城。但是李克用正在兴头上。他也不敢劝说。为了这次南下。李克用根本听不进任何不同的意见。他将反对最激烈的张敬全和周德威。都发配到下面去干苦力。他符存审很有自知之明。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主动去触李克用的霉头。
“刘鼎。我跟你没完!”
李克用咬牙切齿的骂道。好像变成了一个只懂得骂街的泼妇。
他从来没有对一个人如此的愤怒。哪怕是上源驿事件发生后的朱温。
刘鼎。这个名字。就好像是无数根的尖刺。深深的刺在他的心头上。只要想一想。都痛苦不堪。
“主上。来日方长。”
符存审意味深长的劝道。
李克用仅剩的眼睛。依然死死的盯着开封的城墙。盯着鹰扬军旗帜下的地方。
其实那里并没有任何的人影。可是李克用感觉刘鼎就躲藏在那里。他感觉刘鼎就躲藏在那里看他的笑话。
“刘鼎。我要跟你耗到底!”
李克用暗暗下定了决心。脸色变得坚毅无比。
“咦?那是什么?”
忽然间。符存审诧异的低声惊呼。
李克用下意识的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看到在开封东面的汴水上。一道道的帆樯出光是非常强烈的。刚好将这些蓝色的帆樯。映衬得十分的清晰。李克用的内心。情不自禁的微微一沉。他当然知道这些帆樯是什么东西。
这时候。很多突厥兵也看到了这些帆影。他们原本激昂的神情。渐渐地冷却下来。因为他们看到了实在太多的帆影。在那么一瞬间。无数的帆影。好像是密密麻麻的尖刺一样。挤满了开封东面的汴水。同时深深地压在了每个突厥骑兵的心头上。
城头上地鹰扬军。过度关注正面的突厥骑兵。反而没有注意到来自背后的帆影。他们还是看到了突厥人的反应以后。才注意到东面地。他们飞快的转头看着自己的后方。同样看到了从汴水南边渐渐涌现的帆影。眼神厉害的人。已经发现在帆影的中间。有蓝色的双剑交叉旗在桅杆地顶端高高的飘扬。
鹰扬军水军!
开封守军大喜过望。随即发出阵阵如雷的欢呼声:“援军来了!援军来了!”
日盼夜盼。援军终于来
听到开封城内传来的阵阵欢呼声。李克用脸色大变。仅剩的眼睛变得晦暗无比。
他很快明白过来了。鹰扬军水军才是刘鼎真正的援军。襄州方向只是诱敌之计。
该死的。他再次上了刘鼎的当!到现在为止。他还在密切注意襄州的方向。
注意个屁。那里根本就没有出兵地可能!
“拦住他们!”
李克用下意识的喝道。
周围的突厥骑兵。急忙绕过开封城。试图将到达的鹰扬军水军拦截。
然而。突厥人的骑兵。集结在开封的西门。而鹰扬军水军却出现在东门。虽然突厥骑兵地速度很快。却也不能瞬间到达。就是在这短暂地时间里。鹰扬军水军已经调整好了作战队形。船上的官兵。已经将所有地武器。都全部对准了汴水的西岸。
最前面的。基本都是楼船和斗舰。最多的还是斗舰。总数不下三十艘。在鹰扬军海军建立以后。本来这些楼船和斗舰都是准备退役的。因为它们不适用于远海航行。没想到这次居然又用上了。由于这些战舰被闲置以后。缺乏保养。因此外部看起来有些破旧。甚至有些楼船外面的生牛皮都已经开裂脱落了。
然而。这些并不妨碍它们在内河的战斗力。
带领水军舰队增援开封的。乃是鹰扬军运河舰队的指挥使龙孟尧。
他举着单筒望远镜。仔细的观察着突厥骑兵的动静。沉着冷静的说道:“等他们靠近点!”
看着突厥骑兵好像潮水一的官兵都全部进入了战斗状态。
八月底的汴水。水位还是很高的。滔滔的江水滚滚而下。时不时的翻滚起白色的浪花。
斗舰距离岸边的距离。有差不多四十丈。这段距离。是突厥骑兵无法逾越。也是他们的箭镞无法忽视的距离。果然。很快就有突厥兵冲到了岸边。向水军战舰射出了箭镞。然而。距离太远了。他们人力射出的箭镞。纷纷落在了水面上。即使偶尔有一两枚箭镞射到了斗舰的侧舷上。也被坚韧的生牛皮给拦住了。连给战舰挠痒痒的资格都没有。
后面的突厥骑兵依然涌上来。同时不断的射出箭镞。片刻之后。在汴水的西岸。就挤满了上千名的突厥骑兵。他们的战马。甚至踏到了汴水里面。河水几乎淹到了马腹。如果不是因为河水很深。他们已经泅渡过来了。原本汴水的左岸是绿色的。被突厥骑兵全部挤满以后。就变成了纯粹的黑色。
“放!”
龙孟尧沉静的下达命令。
战舰上的弩箭。好像暴风雨一样的射出来。呼啸着射向密集的突厥骑兵。
楼船上抛射的震天雷。也在不停的掠过半空。翻滚着落在突厥骑兵的后方。
噗哧噗哧噗哧……
连串的沉闷的惨叫声响。飞到了半空中。随即散裂成一团团的血花。
这是锋利的箭镞射入人体的声音。被大型弩箭射中的突厥骑兵。大部分人都被当场撕碎了。现场血淋淋的一片。到处都是纷飞的血滴。即使是久经战争的突厥骑兵自己。也感觉到了相当地寒意。他们自己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