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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蕾后退两步,厌恶的看着刘鼎,尖锐的说道:“你好恶
刘鼎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淡淡的说道:“我也觉得很恶心,但是这是事实。你知道突厥人为什么不当强奸是一回事吗,因为他们对自己的女人都是这样的,何况是汉族的女子?做完事以后。没有一刀砍下女人地脑袋,那已经算是仁慈的了。”
朱蕾盯着他,欲言又止。
她当然不会相信刘鼎的胡说八道,可是她对突厥人的确了解不多。在不相信地同时,却已经在心里留下了很深的疙瘩。突厥人喜欢强奸,喜欢烧杀掳掠,这一点她是知道的。她甚至还陪同张惠一起,安慰过那些被突厥人强奸的女人,也亲眼见过被突厥人先奸后杀地女子,那样的惨状,是怎么也不会忘记的。有时候,朱蕾也非常痛恨突厥人。当然,她相信李存孝是绝对不会做这样的禽兽恶行的。
刘鼎悄悄的看了一眼朱蕾地反应,随意的说道:“另外,我还要告诉你,突厥人不喜欢洗澡,身上都有股味道,当天我在城墙上,就是被李存孝身上的臭味给熏得浑身发软的,要不然。我当场就将他活捉了。唉。我都无法描述,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味道。我被抬下来以后,将三天前吃的饭菜。全部都呕吐出来了。”
朱蕾自然不相信他的鬼话,嗤之以鼻。
刘鼎却已经施施然的捏着两股烤好的羊肉串走了。
秦迈在烧烤炉上探出个大脑袋来。神秘兮兮地说道:“我敢保证,突厥人不喜欢洗澡,绝对是真地。”
朱蕾没好气的说道:“关你什么事,滚开。”
秦迈嘿嘿傻笑,将脑袋缩了回去。
朱蕾一个人站在那里,脑海里胡乱地泛起乱七八糟的念头来。
突厥人烧杀抢掠,喜欢吃烤肉,对女人不温柔,这些和她都没有太大地关系,这些她都能接受,可是突厥人不喜欢洗澡,那和她的关系就大了,须知道她可是个爱干净地人,要是李存孝身上真的有股味道……太恶心了……
不!
一定是刘鼎在中伤李存孝,他一定不是这样的人!
想要找刘鼎追问,却发现刘鼎已经回去睡觉去了。
朱蕾也想回去抱头大睡,可是令狐翼已经对她招手示意,要继续巡逻查岗。她觉得自己的眼皮子好重,仿佛随时都会闭合起来,甚至走路的时候都想睡着。刚才刘鼎的胡说八道,尽管她根本不相信,可是却已经在心里留下了烙印,怎么擦都擦不掉。她心情烦躁,于是睡意更浓,本来寅时就是人最犯困的时候,朱蕾还从来没有熬过夜呢,怎么能不犯困?
可是要这样就放弃,实在心有不甘,刘鼎不是知道很多李存孝的事情吗,自己一定要想办法将他知道的一切,都全部敲诈出来再走。他这样中伤李存孝,一定是别有用心,自己一定要揭穿他的阴谋!轻轻的咬咬牙,朱蕾跟在令狐翼的后面,跟着他巡逻去了。
一路上,朱蕾都在患得患失,总是忍不住去想李存孝,去想李存孝会不会和别的突厥人一样,有那么多的缺点,最最重要的是,李存孝可千万不要经常不洗澡啊!不知不觉间,她觉得眼皮子越来越重,肚子里也越来越饿,这种又困又饿的感觉,她还从来没有感受过呢,每一声的梆子声,她都感觉有十年那么长。
她不禁有些后悔,早知道应该吃几串羊肉串的,就算脏,也能填饱肚子啊,刘鼎和令狐翼等人还吃了半个羊腿,真是的,就知道吃,最好是将他们全部撑死算了……现在想起来,那些烤羊肉实在是太诱人了……嗯,受不了……
好不容易才熬到了辰时,夏可舞来接班了。
朱蕾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喘着大气说道:“我去睡觉了。”
令狐翼板着脸说道:“还不行,我们还要去写书面记录呢!”
朱蕾暗暗叫苦,恨不得一脚踢翻了令狐翼,然后回去节度使衙门睡觉,再也不要做这个什么劳什子贴身警卫了,但是最后却又忍耐了下来,勉强打起精神,跟在令狐翼的后面到了值班室。一进门口,朱蕾就看到值班室里面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她急忙坐下来狼吞虎咽,也顾不得张惠常常要求的淑女形象了。
令狐翼在旁边看着,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于是说道:“你放心,没有人跟你抢,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你慢慢吃,千万别撑坏了,别你在宣武军十几年都没有事,来到鹰扬军才两天,就被鹰扬军的伙食给撑坏了,要闹大笑话的。”
朱蕾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上来,只好埋头吃早餐。其实鹰扬军的早餐,和她平时的早餐质量相差的太远,没有牛奶,没有鸡蛋,没有小食,只有最普通的煎饼和稀饭,偏偏她觉得如此有味道,真是奇了怪了。
令狐翼写好交班,有意无意的说道:“怎么样?”
朱蕾含糊其辞,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令狐翼善解人意的说道:“这种活,是我们这种粗人才做的,你是千金大小姐,做这种事没有意思,你说,这天底下,还有多少事情等着你去做吧,你还是去找点有意义的事情做吧!”
朱蕾放下碗筷,很认真的想了想,最后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仿佛觉得令狐翼的话是正确的。
令狐翼总算松了一口气。总算将这个烫手的热山芋送走了。
不料,朱蕾神色忽然一变,声音同时变得坚决起来:“我不!”
令狐翼只觉得自己要当场晕倒,情不自禁的愣了好大一会儿的功夫,最后只好说道:“那……行,下班了,睡觉去吧!”
朱蕾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快步去了。
夏可舞从外面进来,急切的问道:“怎么样?”
令狐翼无奈的耸耸肩,晦涩的说道:“被打败了。”
夏可舞愣在当场。
这个朱蕾,难道是属牛皮糖的么?还真有毅力啊!
第二天,刘鼎再也没有见到朱蕾,大概是睡死了。
傍晚的时候,刘鼎正在和李怡禾商量事情,夏可舞匆匆的赶来:“大人,后方来人了。”
刘鼎头也不抬的说道:“谁?”
夏可舞说道:“是苏幼惜姑娘,还有九华山的两位郁姑娘。”
刘鼎抬起头来,有些疑惑的说道:“两位郁姑娘?”
难道是郁纹裳和郁幽帘都来了?要不然,除了她们两个,还有谁姓郁呢?
他急忙说道:“是吗?在哪里?”
夏可舞说道:“都在聆泉轩等你呢。”
正文第404章花开(2)
聆泉轩是紫园最核心的部分,刘鼎本人就住在这里。
刘鼎回到聆泉轩,立刻听到里面有女人说话的声音,依稀认得是苏幼惜和郁幽帘的语调。
里面的人也听到刘鼎的脚步声,声音马上静止下来。
刘鼎推开虚掩的大门,首先看到了苏幼惜,然后看到了郁幽帘,最后看到了郁纹裳。
郁纹裳原本静静的站在最后面,看着墙壁上的字画,等到刘鼎进来以后,她才慢慢的转过身来。只见她瓜子口面,柳眉星目,肤如白雪,唇若樱桃,瑶鼻娇俏,微微翘起的桃红小嘴还流露出一种若有若无的浅笑,仿佛是在嘲笑这人世间的荒谬。三个女人站在一起,身材差不多一样高,容貌也相差不远,若非是不同的衣衫,刘鼎会直接将她们认为是三姐妹。
刘鼎的心在这一瞥之间猛的跳到了喉咙口,又重重落回到原处。
不错,她正是郁纹裳。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阑珊处。
苏幼惜和郁幽帘也站了起来,向刘鼎问好。
刘鼎朝她们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了,却径直走到郁纹裳的面前,很认真的向郁纹裳施礼,随后微微苦笑着说道:“原来,只有我受伤的时候,你才会出现。早知道如此,我在五泉庵的时候,就应该扎自己一刀的。”
郁纹裳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只是有意无意地看了看他的脸色,轻轻的说道:“你先坐下来。”
刘鼎于是坐下来。眼神却还留在她地脸上。
郁纹裳坐在他地身边。伸出手来。仔细地替刘鼎把脉。
她地手指很白。很柔软。搭在刘鼎地手腕上。有种很舒服地感觉。
刘鼎忍不住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郁纹裳距离他很近。仿佛就是画面上地大特写。那俏丽娇艳地面容。清澈灵动地大眼睛。精致小巧地桃红小嘴。白皙细滑地香腮和似嗔非嗔地颦笑。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国色天香了。她今天换了一条灰白色地长裙。少了几分娇媚。却多了几分稳重。刘鼎不由得心猿意马。脑子里地淫筋也被扑勒勒地拨动了起来。满脑子都是香艳地场面。
郁纹裳低声地说道:“不要这样看我。会分散我地注意力地。”
刘鼎急忙移开目光。
但是他的内心,依然萦绕在郁纹裳地身上。自从在花亭湖五泉庵确信郁纹裳还活着,刘鼎就经常挂念这个女人,原因很简单,这个女人,曾经救过他的命,却又不辞而别。此后又故意躲着他。无论他用什么样地办法,她都始终不肯正面见他。直到他再次受伤为止。他的确有点后悔,为什么就没有想到自残这招呢?嘿嘿!
郁纹裳忽然放开手。似怒非怒地盯着刘鼎。
刘鼎急忙收摄心神,下意识的问道:“怎么啦?”
郁纹裳严肃地说道:“刘鼎。这个时候麻烦你心平气和,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你的脉搏跳动地很乱。而且没有规律,你到底在想着哪个女人?你要是在想我,就免了吧!麻烦你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要不然你的脉搏就不准了,到时候我给你开错了药,将你变成活生生的太监,你可不要怪我医术不精。”
刘鼎嘿嘿笑了笑,没有说话。
对着如此佳人,怎么能够轻易的平息内心的波澜?他和她建立关系至少已经三年,直到现在才正眼看到她,怎么可能和别的女子一样?在五泉庵的时候只是轻轻一瞥,郁纹裳就消失了,导致他现在的记忆是越来越模糊,现在她重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他暗自叮嘱自己,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再次跑掉了。
郁纹裳被他看得很不惯,似乎真的有点生气了,冷冷的说道:“我的秦王殿下,你到底想怎么样呢?你是不是要先找个女人泻泻火才能平静下来?又或者,让我扎你两针,将你的欲火卸掉?”
郁幽帘和苏幼惜的脸颊,都没来由的一红,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刘鼎厚着脸皮看着她,谄笑着说道:“不会吧?”
郁纹裳瞪了刘鼎一眼,缓缓的说道:“我是你的医生,不是你的女人,你再这样看我,小心我拿针扎你。我的针法可没有孙婧慈那么精湛,万一插错了地方,让你一辈子不举……”
刘鼎大吃一惊,急忙端正心神,眼观鼻,鼻观心,无比的严肃。
郁纹裳这才重新把脉。
这次,刘鼎尽量稳住自己的思绪,不让自己心猿意马,想入非非,显然,这是非常痛苦的事情,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流动,也能感觉到某个部位的不安分。受伤以后,他的定力明显减退,实在是要命的事情。
好大一会儿,郁纹裳才慢慢的松开了手指,洁白的手指搭在扶手边沿,沉默不语。
刘鼎看到她的眉头没有皱起来,以为自己的伤势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自然而然的感觉轻松起来。
郁纹裳看着他,却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似乎有了变化。
刘鼎试探着说道:“没有什么事吧?”
郁纹裳轻轻的摇摇头,艰涩的说道:“你的伤势的确很重。”
刘鼎感觉自己好像一颗心沉下去,没想到自己是完全会错意了,还以为没有什么大事呢,不过他不想让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