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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淡淡然的拍拍手,那四个壮汉再次上前,轻松的抬起木箱,跟在令狐翼地后面。这木箱乃是厚木板制成,如果内装重物,少说也有两百斤,可是两个壮汉抬起来。却是如履平地。令狐翼情不自禁的多看了他们几眼,最终还是确定他们没有恶意。刘鼎的房间在军营里面,这时候战士们要么在睡觉,要么在沙滩上观看比赛,军营里静悄悄的,只有矗立的哨兵。刘鼎的房间是一进一出,外面有个小过道,过道的门口两边都有卫兵,站岗地全部都是鬼雨都战士。别人想要硬冲进来,基本是不可能的。四个壮汉将箱子送入刘鼎的房间,放下箱子以后,便自动自觉的退去,只剩下刘鸢一人在屋内。
令狐翼看看刘鼎。
刘鼎点点头,于是令狐翼也退出去。
刘鸢看着四周。嫣然一笑,意味深长的说道:“大人的房间,的确是简慢了一些。”
刘鼎有意无意的说道:“刘姑娘是从哪里来?”
刘鸢微微一笑,依然是饶有趣味的看着房屋四周,最终才收回目光,神秘兮兮地说道:“刘大人不必套小女子的口风,小女子是绝对不会透露的。小女子之前已经说过,是受一位客人的委托,将这两件物品送到大人手上。本来这份礼物应该去年就送到大人的手上。只是之前一直风声很紧。纵然小女子有天大的本事,却也无法顺利出境。幸得最近大人猛攻糁潭。淮西军疲于奔命,糁潭虽小,却影响着天下形势,以致现在淮南地区风云涌动,暗流丛生,小女子左右逢源,那位客人处置果断,这才办成此事。现在想起来,耽误了这么长地时间,也是有负客人的委托了。”
刘鼎听她说的有板有眼的,忍不住狐疑的说道:“刘姑娘不知道是受谁委托?你提到的那位客人到底是谁?”
刘鸢抿嘴笑了笑,眼睛似乎有些挑逗性的凝视着刘鼎,漫不经意的说道:“请恕小女子不能回答这个问题,我这位客人,其实也没有什么身份,比他职位高的人多得是,只是他向来行侠仗义,人缘极好,在淮南地区却也有几分名气,我刘鸢虽然出身青楼,蒲柳之姿,残花败柳之身,得他主动接纳,愿意娶为正妻,这趟送礼,不过是小女子要报答他地行动罢了。
刘鼎听她越说越玄,不再细问,绕着箱子转了两圈,还伸手在箱盖上面敲了两下,结果里面没有丝毫地动静,他缓缓的说道:“那么刘姑娘总可以告知刘鼎,这里面到底是什么?”
刘鸢意味深长地说道:“礼物既然已经送到地头,大人不妨将这两个箱子打开看看。”
刘鼎深深的盯着她,并没有打开箱子,而是冷峻的说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刘鸢嫣然一笑,眼神里悄悄闪过一丝不屑的神色,落落大方的说道:“难道大人是怕姐姐暗算你?”
她倒是不客气,典型的自来熟,居然自称姐姐来了。然而她眉目含春,风情万种,举手投足之间,似乎都在勾引刘鼎,却又的确不带丝毫伤害刘鼎的意味。刘鼎身经百战,对于危险有种天然的直接,如果巷子里有机关埋伏之类,他一早就应该感觉到其中的杀气了。可是偏偏没有,甚至他潜意识里觉得,箱子里面的东西,可能的的确确是礼物。其实刘鼎还看出来了,这个自称刘鸢的女子,现在显露出来地暧昧神色。绝对不是平时她的本来颜色,刘鸢或许只是个假名,故意装扮出风情万种来试探自己。然而,又有谁这么无聊呢?试探自己做什么?
刘鼎毫不讳言的说道:“有点。”
刘鸢粉黛含春,眼含秋水,深深的横了刘鼎一眼,似乎觉得你这人胆子也未免太小了一点。只看到她款款走到箱子前面,伸手捏着上面的铜锁,抽掉上面的铜丝。轻松的将箱盖打开,微笑着说道:“大人请看,礼物就在里面。”
刘鼎凑过去一看,只看到两个箱子里面。各自盖着一张名贵的羊毛裘衣。刘鸢将羊毛裘衣掀开,只看到下面各自蜷缩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两人都是仰面向上,身体妙处全部展现。只看到俊美地脸颊,丰满的胸脯,雪白的肌肤,小腹下的幽黑。都一览无遗,更令人惊讶地是,两人的面相,居然还有点熟悉的感觉,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到底是哪个。她们似乎是受到了某种药物的控制,暂时处于沉睡状态,呼吸非常的轻微,以致自己在箱子外面居然没有察觉到。他转头狐疑的看着刘鸢,实在是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礼物居然是两个赤裸的女人,未免有些荒唐。
刘鸢笑眯眯地说道:“这两位姑娘,一个叫做林诗楠,一个叫做林诗榕,想必大人耳熟能详?”
刘鼎霍然转身,眼神凌厉的盯着刘鸢。
竟然是她们!
原来的保信军节度使林度有三个女儿。分别是林诗楠、林诗榕、林诗梓,都是天生丽质,国色天香,在淮南地区都名声远播。大女儿林诗楠从小受到最好的教育,为师者全部都是当代大儒,她从小饱读诗书,才思敏捷,据说三岁即能作诗,五岁即能成文。泸州人都称之为薛涛、鱼玄机之后的才女。实在是一等一的聪颖女子。二女儿林诗榕擅长歌舞,聪慧灵动。曾拜师当代舞蹈大师剪秋萝,曾经在某次宴会上一展舞姿,迷倒众生,泸州人称之为东南绝色。只有三女儿林诗梓因为父母溺爱,反而没有什么特别杰出的才华。
林诗梓一直跟着父母居住,直到淮西军大举南下,形势危急,她才被送到了舒州,林诗楠和林诗榕都早已出嫁,夫家都是舒州的大户人家,自古都是书香门第,儒学鼎盛。林度遭受贝礼翊的暗算以后,林度地势力纷纷被清洗,这两户大户人家迫于贝礼翊的压力,主动割裂和两女的关系,甚至将两女交出,献给贝礼翊淫辱,以保住自己家族。林家姐妹据说被送到庐州,但是半路上却遭遇盗贼,后来就下落不明了,再也没有相关的信息。
刘鼎万万没有想到,两人竟然会在此刻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得知林家姐妹遭受盗贼以后,刘鼎也曾经派三眼都的人打探过,却一无所获,正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只好隐讳地告诉林诗梓,她的两个姐姐可能已经遇难。事实上也是如此,在这种乱世之中,盗贼本身也是朝不保夕,抓到了两个女人,淫辱之后,必然是一刀了结,断不会怜香惜玉。林诗梓得知两个姐姐的死讯,自然是伤心欲绝,无语凝噎,可是她的父母都还在贝礼翊的手中,母亲还被迫接受贝礼翊的淫辱,这姐妹却是暂时顾不上了。
刘鸢面对刘鼎的凛然目光,并不畏惧,轻轻的说道:“莫非大人认为小女子就是那股盗贼?”
刘鼎沉默不语,眼神却逐渐的收起了逼视地目光。
刘鸢微微一笑,娓娓道来:“当日贝礼翊发动兵变,抄杀林家所有亲人,赵、钱两家为自保,不惜写下休书,将两女逐出家门,甚至欲将其献给贝礼翊享用,幸好被人半路拦截,这才保得清白,可笑赵、钱两家,名为当代大儒,实为贪生怕死之辈,以为献出两女就可以免祸,最后依然落得满门抄斩地下场。林度夫妇被困,赵、钱两家又被灭门,因此她们在庐州境内,已是无家可归,小女子的那位客人,可怜她们地遭遇,偏他又和大人有一面之缘,故委托小女子,将林家姐妹暂时收藏,适当的时候送到刘大人的身边。只是去年庐州人事变动。杀气盈野,人心惶惶,盘查极严,小女子无计可施,一直等到现在才有机会,还请刘大人见谅。”
刘鼎深沉的说道:“刘姑娘,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地那位客人,又到底是什么人?”
刘鸢微微一笑,始终没有正面回答。轻描淡写的说道:“小女子前来拜访大人,实在是一片好心,大人却反复追查小女子的身份来历,却不是本末倒置么?便是小女子也不忍心看她们受苦。又知道大人您怜香惜玉,故此送来给大人温暖枕席,可是大人却在这里絮絮叨叨,追问小女子的不是,不知却冷落了这两位姑娘,可笑,可笑。”
刘鼎皱皱眉头。欲言又止。
刘鸢将林家姐妹送到自己的身边,固然是一桩天大的好事,林诗梓也可以放下悬着的心,大恩不言谢,这份礼物肯定是要报答的,只是她给人的感觉,总好像是有些见不得人地什么目的似的。送人就送人,偏要将人下了迷药,剥光了衣裳。送到自己的面前,似乎是在故意考验自己似地,这里面肯定有点问题。倒不是他如何的正人君子,看不得女人的裸体,只是对方如此举动,他的确不敢掉以轻
刘鸢忽然换了一副暧昧的表情。低声的说道:“刘大人,你可是担心别人风言?不必如此,她们的身体下面,都有各自夫家写来地休书,表示她们和夫家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她们又不曾养儿育女,在庐州没有任何的牵挂……嗯,她们的父母除外……小女子可以保证,在她们被小女子收留期间。绝对没有任何男人碰过她们……放着如此娇娃。却不好生享用,实在是暴殄天物啊!”
刘鼎冷冷的说道:“你是什么意思?”
刘鸢依然是满脸暧昧的表情。一点都不在乎刘鼎的脸色,意味深长的说道:“难道,大人不喜欢姐妹同床的美妙感觉?林度地三个女儿,都是国色天香,妙不可言,所谓姐妹同心,其利断金,就是大人乃是千锤百炼之人,在三姐妹的面前,金刚钻也要变成绕指柔……”
刘鼎断然说道:“住口!”
刘鸢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嫣然一笑,颇有些轻蔑的说道:“原来小女子是看错大人了,想不到小女子的客人倒是看走了眼,原来大人也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与世俗中人并无两样,却令小女子大失所望了。”
刘鼎脸色深沉,缓缓的说道:“为什么这么说?”
刘鸢冷冷的说道:“男子汉大丈夫,女色当头,取之拒之,都在一言之间,取拒皆不过是人性本色而已,大人何必如此执着?如果身心不欲,当然应该予以拒绝,严词责骂,送走便是。如果内心有所欲,心思荡漾,却偏要装出正人君子地味道来,拒人于千里之外,岂不是令天下人耻笑?朱温素来喜欢淫人妻女,其妻张氏每次屡教不改,只好听之任之,朱温每次淫人妻女,却也不曾否认。以此观之,大人反而不及朱温了。大人并不嫌弃裴凝紫,又一心解救鱼玄机,外界传言,大人是要来个母女双飞,大人扪心自问,可曾有过这样的想法?”
刘鼎哑口无言。
这个刘鸢说话实在太毒,将他说得哑口无言。他从来就不曾认为自己的正人君子,刘鸢所言,实实在在是有的。那鱼玄机天生丽质,饱读诗书,聪颖伶俐,他一个男人如果丝毫不动心,那就是虚伪了。吩咐三眼都想办法查探鱼玄机的消息,固然有帮助裴凝紫的意思,但是也的确想了解一下鱼玄机是怎么样的女人。只是这动心和动手之间,毕竟不是这么一回事。难道看见所有动心的女子,都要动手吗?那岂不是成了高级地禽兽?
刘鸢淡淡地说道:“刘鸢乃是青楼出身,见识浅陋,万万不如大人的法眼,若是言语不当,还请大人看在木易先生地份上,原谅则个。只是小女子深知,这男子汉大丈夫,于女色之上,却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绝不犹豫。如果婆婆妈妈,瞻前顾后,如何成就大事?”
面对这样能说会道的风情女子。刘鼎还真是无话可说,只好说道:“好吧!你想怎么样?”
刘鸢笑吟吟的说道:“姐姐说过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