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鼎将三棱刺托在手上,送到他的面前。
那名什长迟疑片刻。终于颤抖着伸出手来,要拿三棱刺。
队长蓦然回头瞪了那个什长一眼,那名什长颤抖半天,竟然没有拿到三棱刺。
刘鼎摇摇头,冷冷的说道:“你没有机会了。”
萧骞迪也一刀将他杀了。
鲜血飞溅,旁边有人发出了不应该听到的声音,一股恶臭飘荡在屋子里面。
刘鼎面无表情。继续转头看着第四个人。很随意的重复着刚才的话:“你也是什长?你将队长杀了,我升你做队长。”
这个什长低着头。下意识地握着自己地拳头,良久没有动作。
刘鼎正要点头,突然间,这个什长伸手狠狠拿起三棱刺,走到那队长地后面,用力举起三棱刺,狠狠的刺在队长地背后。
噗!
鲜血有如泉涌。
那个队长转过头来,眼神阴狠,艰难的说道:“你……金泽南……你好……”
金泽南仰起头来,不敢和队长的眼睛对望,他突然拔出三棱刺,高高举起,又是连续几下狠狠地插入,那队长背后连续被插开几个血洞,终于无声无息的往前一扑,趴倒在地上不会动了。
萧骞迪和旁边的人都被吓了一跳,这个人够狠的。
那金泽南浑身都是血,坐在地上发呆,仿佛麻木了一样。
刘鼎平静的说道:“你叫金泽南?”
金泽南木然片刻,良久才迸出一个字来:“是。”
刘鼎欣然说道:“很好,你现在就是贝丹山的亲兵队长,如果有人不听你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我会帮你排忧解难的。”
金泽南愣愣的跪在那里,根本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刘鼎看着其他的亲兵,不动声色的说道:“你们也一样,有好想法可以跟我说,我会给你们机会的!”
那些亲兵却还在木然当中。
刘鼎不理会他们,让秦迈将贝丹山押出来,笑眯眯的说道:“老兄,请上路!”
贝丹山虽然受制,但是脸色还是显得非常的不服气,突然间,贝丹山挣脱了秦迈的手臂,跳入了旁边的水井。
秦迈大吃一惊,急忙叫人准备绳子,要下去将他拉上来。
贝丹山居然会自杀,他还真的想不到。
刘鼎却笑着说道:“不妨!不妨!这么好的天气。他既然喜欢冬泳,那就让他呆在里面好了。”
秦迈急切的说道:“大人。这家伙是要自杀啊!死了就没有用了!”
刘鼎不以为然的摇摇头,冷冷的说道:“他不会自杀地。”
果然,片刻之后,水井中就传来贝丹山模糊不清的呼救声,可能是因为水太冷了,冷得他舌头牙齿不断地打颤,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周围的人都情不自禁露出轻蔑的笑容。既然还要呼救,那往里面跳什么呢?于是大家都装做没有听到,任凭贝丹山在水井里面不断的呼叫。
过了一会儿,水井里面的呼叫越来越微弱了,刘鼎才摆摆手,秦迈命人放下绳子。对着水井里说道:“抓着绳子。自己爬上来!跳什么跳,现在知道滋味了吧?”
里面贝丹山急忙抓住了绳子,但是却又没有爬上来,好像是跟他们耗上了。
萧骞迪忍不住说道:“贝丹山,你她妈的还是小孩子啊!信不信老子给你一泡尿啊!”
刘鼎轻描淡写的说道:“叫人提两桶粪水来……嗯,就用金花娘子家地。”
贝丹山马上在下面杀猪似的叫起来:“刘鼎!你够狠!”
刘鼎轻描淡写的说道:“是你自杀的决心不够!”
贝丹山无语。
最后。他乖乖的被秦迈拉了上来。
寒风凛凛,呼出的热气都变成白雾了,他浑身都是井水,被寒风一吹,那滋味可想而知,冻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地,刘鼎让他到金花娘子屋子里换衣服。一会儿贝丹山出来。穿地居然是金花娘子死鬼老公的衣服。看起来好像个鹌鹑,哪里还有忠字营指挥使的模样?就连他自己。也蓦然觉得自己突然矮了三尺,在刘鼎的面前,再也无法抬起头来了。
刘鼎淡淡的说道:“贝丹山,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相对你而言,我只有烂命一条,但是你却有一妻四妾,还有儿子、女儿,而且据说最近还准备再纳奕红楼的阿宝姑娘为妾,你可以动员你地部队上来跟我死战,但是我敢肯定,在我临死之前,你绝对不会是一具完整的尸体。再说了,你的忠字营和我的罡字营单挑,你还不一定是我的对手呢!”
贝丹山又气又怒又是沮丧,有气无力的说道:“你想怎么样?”
刘鼎不动声色的说道:“我们现在回去军营。”
贝丹山只好收拾队伍,下令回营。金泽南马上集合了幸存地亲兵,一行人大模大样地走出禾亭海。远远的,刘鼎看到韦国勇、狄火扬率领至少三百名罡字营地士兵,集合在距离禾亭海不到一千米的地方,和东方的忠字营军队互相对峙,结果忠字营的军队真的不敢乱动。贝丹山看到这个场景,只好自认倒霉。就像刘鼎所说的那样,真的打起来,忠字营不一定是罡字营的对手,罡字营居然还有骑兵!但是,有仇不报非君子,他是绝对不会屈服的!只要一息尚存,自己就要刘鼎的好看!
禾亭海外面的忠字营很识相的主动撤退,一直撤退到了三桥乡。这时候的三桥乡的忠字营军营,已经炸翻了,所有的官兵都进入了紧张的战斗状态。当刘鼎他们来到的士兵,栅栏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弓箭手,箭楼上也都是硬弓手,居高临下,虎视眈眈的瞄准这每个人,栅栏上还安装大型弩机,只要有人一声令下,刘鼎和贝丹山都会全部变成刺猬的,
幸好,没有人下令。
军营的大门是紧闭的。
“叫他们开门!”
刘鼎冷冷的说道。
贝丹山有气无力的发出命令,军营的大门还是没有打开,里面也看不到任何军官的存在,大概是他们都神秘的躲避起来了。这种情况,他们既然不知道如何处理,干脆就躲避起来。
刘鼎转头看了看白钦翎。
白钦翎弯弓搭箭,缓缓地拉开了弓弦。
嗖!
铁骨箭呼啸而去,军营正中的“贝”字帅旗立刻被射落,随风落地。
所有的忠字营官兵都微微一惊。
这射箭的距离至少也有一百五十步,什么人有这样臂力?这样的准头?
贝丹山也是大吃一惊,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刘鼎手下居然有如此厉害的神箭手!要不是刘鼎要活捉自己,恐怕派遣这个弓箭手随便埋伏在禾亭海外面的某地。就可以要了自己地性命。他本来还有点反抗的念头地,这时候也已经是心如死灰,再也不敢多想了。
金泽南突然上前,厉声说道:“你们搞什么?要置大人于死地吗?严成子、陶风波、谢安瑶、彭瑞真,是你们谁下的命令?是不是你们想指挥大人死了,自己来当指挥?彭瑞真,今天是你值班。你藏到哪里去了?难道你不怕军法处置吗?”
军营内一片的沉默。
这么敏感的事情,谁敢吭声?
金泽南继续叫道:“黄国,今日负责军门的是你,你要是还不开门,就说明你的黄国乃是叛徒,想要存心致大人于死地。看门的兄弟。你们马上打开大门!谁打开大门。谁就取代黄国地位置!大人决不食言!”
片刻之后,军营大门终于打开,黄国无奈的出来“迎接”贝丹山归营。
刘鼎等人昂然而入。
彭勃死了,贝丹山又在对方的手中,绝大多数的士兵们都不敢动,有几个军官不甘心这样的结果。想要寻找刘鼎他们的弱点,伺机发动反击。进入大门地时候,有个军官看准了萧骞迪,突然身体向前一撞,想要给萧骞迪来一下狠地,制造混乱,博取机会。谁知道萧骞迪早有准备。反手一扳,那个军官的手臂顿时被扳了过来。跟着向后一拗,肩关节马上脱臼,痛得他惨叫起来。
后面的屠雷对着其他人一瞪眼,那些想要上来帮忙的军官,都情不自禁的后退两步,所有的鬼雨都战士也是高举横刀,随时都会和他们死战。金泽南狐假虎威地骂道:“浑蛋!你们在做什么?想要大人的命吗?赵国利,你那么积极做什么?王台子,放下你手中的刀?张德生,你在吩咐什么……”
刘鼎淡淡地说道:“贝丹山,你不希望血洗军营吧?”
贝丹山有气无力的说道:“兄弟们,不要闹,我没有生命危险,刘指挥只是来找我谈点事情,大家都散了吧!”
鬼才会相信这样的话,就算是瞎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因此,绝大多数人都继续包围在旁边,继续寻找机会,可是金泽南不断的叫出一个个军官的名字来,那些军官不得不暂时退去。进入军营里面以后,还有不少地弓箭手簇拥在他们地周围,各个箭楼上的弓箭手也是虎视眈眈地。金泽南再次发挥了自己的作用,指名道姓的将箭楼上的人喊下来,换上鬼雨都的弓箭手,最终,巨大的威胁被慢慢的消除掉。
经过一段艰难的行程,一行人总算到了贝丹山的中军大帐,忠字营的其余旅帅,都聚集在这里了。忠字营齐装满员,共有官兵一千三百人左右,指挥使以下总共有五名旅帅,彭勃是其中之一,其余四个分别是严成子、陶风波、谢安瑶、彭瑞真。现在彭勃死了,他们四个自然愤怒,但是又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彷徨。他们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投奔贝然清,可是舍弃贝丹山于不顾,天知道贝然清会如何处理他们。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救出贝丹山,实在太困难了,不把自己给弄进去就算好了。
刘鼎非常清楚他们的心思,看着其他四人,温和的说道:“我来这里的目的,不是夺权,你们不用担心。但是,你们必须听我的。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击溃淮西军!”
正在说着,一名斥候飞快的冲入军营,远远的就大声叫着:“紧急军情,报!”
来到中军大帐,蓦然发现这里的情形不对,急忙闭嘴。
刘鼎平静的说道:“报!”
那斥候眼睛一眨,急忙说道:“报告大人,淮西军从高河埠出动了!”
正文第106章东风吹(1)
淮西军居然在这个节骨眼出动,刘鼎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内心里却悄悄地吸了一口冷气。如果不迅速的将忠字营官兵的情绪稳定下来,这场仗就会非常的麻烦。他原本设计好的一整套计划,现在必须做出改变了。听到斥候兵的报告,中军营帐内,气氛非常的古怪,刘鼎这边的人当然是担心忧虑,贝丹山那边的人,却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悄悄的等待刘鼎的好戏。
微微沉吟片刻,刘鼎不容置疑的说道:“立刻集合全军!准备迎战!”
严成子、陶风波、谢安瑶、彭瑞真都还在犹豫,目光都集中在贝丹山的身上,那种意思是很明显的,这个命令不是贝丹山发出的,他们拒绝执行,你刘鼎没有资格来命令我们。至于贝丹山,他早就做好了磨洋工的准备,倒在地上干脆不动了,恍若梦游了一样。
刘鼎自然知道他们的把戏,按照他原来的计划,这几个人都是要拿掉的,只不过淮西军的突然出击,打乱他的步骤,他声音激昂的说道:“你们是保信军的人,你们都是来自这片土地,这里的人民,生育了你们,养活了你们,在他们有难的时候,你们却畏缩不前,贪生怕死,试问你们怎么对不起这里的父老乡亲四人可不是新兵蛋子,才不会相信刘鼎的鬼话。刘鼎这番话在他们看来,完全就是笑话,他刘鼎难道是为了这里的父老乡亲吗?他不过是为了自己而已。只可惜,现在是刘鼎占据了上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