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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侄刚刚被封了赏,得回府庆贺了下才是,!”长孙皇后也笑着道,“丽质,你替父皇与母后送一下,娘与你父皇还有一些事说,你也让外面的弟妹们都散了吧…”
“是,父皇,母后,!”长乐公主低低地应了声,侧着头飞快地看了一眼李业诩,即站起身往外走。
李业诩也施了礼,告退出去。
长乐公主先示意候在殿外的那些皇子公主们都各自散去,李业诩也不断地对这些皇子公主们行着礼,几位公主如晋阳、新城等与李业诩儿子相熟的,看到李业诩似有些害怕,飞快地逃走了。
一时间,人很多但没有什么嘈杂声的外殿一下子安静了,长乐公主也没说什么话就往外走,李业诩也只得沉默地跟着身后。
从立政殿走出来,进入一段回廊,走在前面的长乐公主也放慢了脚步,李业诩也上前几步,与长乐公主保持一个身子左右的距离。
“听说你在洛阳生病了,现在可好了?”长乐公主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
“多谢公主关心,现在差不多都好了!”李业诩恭敬地回道。
“听说你又要大婚了…”长乐低着声音再说道。
“这都是你父皇的旨意,作为臣子,我如何能违圣令!”对长乐公主这般问询,李业诩很是头大,也只得以一副无辜的样子回答道。
长乐转过头,满是幽怨地看了李业诩一会,看到李业诩低垂着头,一副无奈的样子,也不再说什么,脸色也缓下来,用很轻的声音说道:“我还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事要与你说,你过来找我…”说话的口气中似有哀求。
“那…好吧!”李业诩没办法拒绝,只得点头应道。
听李业诩答应,长乐公主明显松了口气,脸色也好看起来了。
一路走去遇到的宫中人很多,两人没再说什么。
“公主请回吧!”已经快走到两仪殿附近,李业诩忍不住出声说道,“让人看见,不太好!”
“那你走吧!”长乐公主看着李业诩笑了笑,微红着脸,不待李业诩回应,即走了回去。
…
李业诩在被任命为兵部尚书后,也即开始忙于事,即使过年这几天大部时间都不在府上,他依李世民的要求,除了对这两年的战事进行总结外,还把他总结前人的经验,再加上后世军队管理的思想加以结合,写成一种最新的治军方法,还有关系到军队生存和战力的后勤供应方式,也都准备写一份详细的规划,再把所有的东西都列表整理出来,他在对兵部其他官员的训令中,明确表示要将大唐军队所有的体系都纳入一个标准化的模式中来,包括兵员征集、退伍、训练、调防、后勤物资供应等方面。
李业诩整天忙于这些事务,还把这两年来没关注过、交由兵部侍郎韩瑗负责的大唐军事学院的事也都管了起来。
兵部的官员,还有军事学院的各级主官,都明显地感觉到了李业诩这次行事的不一样,兵部侍郎崔敦礼、韩瑗等一些兵部主要的官员都不敢懈怠,拼着命在那里忙事,连许多日子夜间都在兵部官衙内休息,不敢回府去,他们深怕受到李业诩的指责。
李业诩所忙的事更多,除了要将这些事已经得到李世民批准的事办妥外,还不断地要往宫中去,把大小事儿报知给李世民及主持朝事的太子李承乾,还有应李世民的要求,与孙思邈一道,讨论长孙皇后的病症,对长孙皇后所用之药,做出修改。
这么一段时间以来,所有人都看到李业诩明显地瘦了一截,精神也差去了,府里的妻妾们心痛不已,只是说了几次,李业诩也不听劝。
上元节,朝廷组织了盛大的庆典活动,在皇城前,再次燃放了数量众多的各色烟花,由官员制作投放到灯市中的花灯也是数年来数量最巨的,长安城的百姓也是尽情地享受着盛世的狂欢,李业诩却没有时间陪妻妾们,还有第一次到长安的金胜曼去赏灯看烟花。
上元节过后,天又下了场大雪,让所有人都意外的是,原本一直以来以体格强壮著称的李业诩,又再次病倒了。
“父皇,此是李翼送来的请辞奏本!”皇后所居的立政殿内,受命处理朝事的李承乾,在向长孙皇后请安时候,将一份奏折送给这几天一直陪着长孙皇后的李世民。
在李业诩与孙思邈的商议下,长孙皇后所服的药方也改变了一下,剂量也是加大了,这样改变的效果还是比较明显的,长孙皇后的病症得到了明显的改善,脸色红润了,气也不那么喘了,都已经能下地活动。
正是高兴着的李世民,正在与长孙皇后说这些事,并说要再给予李业诩与孙思邈以奖赏,却没想到这时李承乾却来报告说李业诩得了重病,上表请辞所有职务。
“这是怎么一回事?前些日子他不是挺好的?”李世民接过奏本,看了看,很是疑惑地问李承乾。
父子俩是走出外殿说这事,长孙皇后一向对朝事都不干涉,李世民与李承乾讨论朝事,她都是回避的,不过就是在立政殿内,父子俩为了不打扰长孙皇后,也就走到外殿来说了。
“父皇,据奏报上讲,李翼因受了风寒,高烧了几日,用了许多药,都没有很好的效果,下不了床,自觉无法处理事务,因此上表请辞所有职务!”李承乾把具体的情况都说了一遍。
“他是真病,还是装病?”李世民微皱着眉头说道。
“父皇,儿臣派出太医去瞧过,据太医回报,李翼的病情是真的,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府上都在那里哭得死去活来,连李特进也被惊动了,都过去守着,孙道长也在那里陪了几日,也是没什么对策,好不容易将烧退下来…”李承乾将他所做的事,所探到的情况都与李世民说了,“据太医和孙道长所讲,可能是李翼在安东时候忙于军务,以至于积劳成疾,也曾受风寒,落下病症,没好好调理,那些日子只是依靠强健的身体压制着,只是回程途中后最终没能抗得住,病症暴发,这才导致在洛阳病倒,虽然说用药物暂时压住,得以回长安,但回长安后,还是忙于事务,再加上这些日子天气寒冷,才会再次暴发病症…”
“所言不假?”李世民还是很疑惑。
“数名太医都是一般说,儿臣觉得应该不假!”李承乾虽然心里也有些疑惑,但还是依言说道。
“李翼的请辞奏本暂时不回复,待明日,你亲自去他府中看看,代朕看望他一下!”李世民淡淡地说道,“且此事先不要张扬出去。”
“是,父皇!”李承乾应道。
“你先去吧!你母后的身子无忧了,朕也可以处置一些事了,这事就交由朕亲自来处理吧!”
“儿臣遵命!”李承乾作了礼,出了立政殿。
看着李承乾走出殿去,李世民再想了一会,微皱着的眉头也松了下来,心内吋道,“小子,不论你真病还是假病,此时提出请辞的要求,还是挺聪明的…”
第四卷 军魂 第二百六十章 事情很复杂
太极宫,立政殿。
长乐公主正挽着长孙皇后的手走出殿门。
长乐公主脸上荡漾着笑容,对身边比她矮了小半个头的长孙皇后说道:“母后,您都好久没走出殿了,今日女儿陪您去赏花,宫中的梅花都开了!”
已经过了正月,因今年冬天天气很是寒冷,梅花都开得迟,在过了年以后,天气转好了,才陆续开放,这些日子天气暖烘烘的,梅花开得挺盛了,立政殿外因栽种的梅花挺多,扑鼻而来的都是清新醉人的香气。
长孙皇后这些天气色不错,也可以下床活动了,也终于耐不住整天呆在内宫的烦闷,在长乐公主以当初李业诩说过,天气好的时候要下地去活动活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晒晒太阳为由,把长孙皇后哄出殿,去花间走走。
“丽质啊,娘都已经几个月未出殿了,今日走到外面,看上去一切都是那么好看,连身子都觉得清爽多了!”长孙皇后拍拍长乐公主的手,满是笑意道,“多亏了业诩贤侄和孙道长改了药方,不然娘真的有可能起不了床了!”
“母后,这么长时间来,你都不能下床,女儿都担心死了!”长乐公主头偎着长孙皇后的肩膀,幽幽地说道,“女儿的病也多亏了他…多亏了李大将军,只是如今大将军却卧病不起了,女儿都很担心!”
“贤侄是这几年出征在外累着了,数十万大军,还有几国之地的事务要他打理,陆上、海上交替行进,打仗时候可能是昼夜连续行进,能不累吗?安东天气寒冷,又临海边,海风吹来,更是一般人受不了的,你看你父皇也是在安东时候生了病,调理了大半年,还未痊愈,贤侄身子再强健,几年这么劳累下来,也终有一天要抗不住的,且回京来,你父皇又有那么多事要他做,唉…娘也提醒过你父皇…只是如今我大唐的事太多,你父皇需要他这样的人去对付…”长孙皇后说着叹了口气,停下了话语。
“娘,你说他会不会有事啊?”长乐公主脸上微现凄楚之色,低着头问道。
长孙皇后拍拍长乐公主的手道:“你这么担心做什么?你太子大哥曾去探望,说贤侄已经能起身了,只是身子还弱,需要一段时间调养,唉!原本你父皇定的在二月举动的婚事,看来也得延后了!”
听长孙皇后如此说,长乐公主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接话,只是低着头走着,手更紧地挽着长孙皇后。
“丽质,这几个月也,也是辛苦你了,大部分的日子都在宫内,如今娘身子也好了一些,你也在府内多呆一会,少进宫几次吧!”长孙皇后没注意到长乐公主的神色,继续说道,“若娘再把你留在宫内,冲儿肯定会再来抱怨了!”
“娘,表哥她对你说了什么?”长乐公主一惊道。
听长乐公主如此一问,长孙皇后停下了脚步,看着长乐公主的脸道:“丽质,娘问你,为何冲儿每次到公主府中来,你都要把他灌醉了,才同…”长孙皇后犹豫了一下,终于没把后面一个“房”字说出来。
“娘!”听长孙皇后如此说,长乐公主脸上现出红晕来,“那是表哥自己喝醉的,女儿还责怪过他…”长乐公主说着,心内大大地松了口气,自己的母亲终于问到这事了,这样的理由也是她早就已经想好的。
“听说你还送了两名侍女给冲儿,这又是为何?”长孙皇后盯着长乐公主的眼睛道。
“娘,女儿听孙道长说,这几年女儿身子需要调养,尽量少同房,特别是生了侌儿后,若不好好调养,恐怕…所以女儿这如此做了!”长乐公主嗫嚅着道。
“那也是,娘就是这样亏下身子的!”长孙皇后似有所悟,又继续走道,“侌儿你也要让冲儿多带带,你自己带着小孩辛苦,毕竟他是父亲!”
长乐公主生下女儿长孙侌后,差不多都是亲自抚养,让名儿也是自己取,极少让长孙冲插手,这让长孙冲很是恼怒,甚至都向长孙皇后抱怨过。
“女儿明白了!”
“好了,一些事娘不想说什么,你自己有数就行了,娘啊,希望你再给长孙家添一个儿子,那就好了!”
“女儿知道了!”
…
“祖父,您怎么又来看孙儿了!”正被妻妾们强制着躺在床上的李业诩,听到李靖到府上来看望了,忙一滑碌爬了起来。
“翼儿,今日老夫想与你说一些事儿!”李靖示意李业诩坐下。
屋内已经没有了什么人,连一直陪着李业诩的妻妾们在李靖的示意下,出门去了。
自从李业诩病后,李靖也是数次过府来探望,只是没聊什么事儿,看了几眼就走了,对哭成一团的妻妾们也没安慰什么,今日再来看望,这般说辞,李业诩知道李靖又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说的,也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