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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掖蠛汗耐恋兀俏益羝锝蜗拢褪遣涣粢槐蛔洌膊挥玫P氖裁矗巡怀晌掖蠛汗淖用窕嵩煳以鵀獾姆绰穑俊薄 ≈谌艘彩欠追仔α似鹄础! ≡鵀馕实溃骸罢培A到哪里了?” 吕岱回答道:“隽义已经到达阳乐了,但是因为没有得到主公的允许,他并没有进入辽东属国。” 曾炩笑道:“看来隽义还是清楚我的想法的。” 众人再次大笑。 曾炩问道:“那公孙瓒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吕岱回答道:“公孙瓒已经败退到辽东属国的治所昌黎,他的军队也只剩下不足两万了。现在,高雅兰已经派人率领大军围住了昌黎城,正在昼夜不停的攻打。以我看来,在三天之内,昌黎城就会被攻破了。” 曾炩想了想,说道:“给张郃传书,让他马上率领大军,前往昌黎城,尽最大努力,将公孙瓒救出来。” 整个辽东呈现的是一副凄惨的景象。官道上到处是被杀的百姓和惨不忍睹的妇女的尸身,偶尔还有联军士兵嚎叫着撵杀着慌不择路的百姓,凄惨的叫声和疯狂的叫声扭织在一起,回荡在辽东的天空中;各处烽烟升腾翻卷,初夏的烈阳在烽烟中暗淡失色。 在阳乐以东数十里的山林中,数百名惊慌失措的百姓正在沿着山林小道往西边逃难,在他们的心中,西边的辽西郡使他们的希望。 “儿啊!娘实在是走不动了!你自个走吧!不要管娘了!”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妪气喘吁吁地在山道旁坐下,脸色异样的潮红,神情涣散,她显然已经累得不行了。她旁边站着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此刻正一脸焦急的模样。“娘,前面不远就是辽西郡了;到了那里,我们就安全了!” 老妪摇了摇头,“不行了!娘实在是走不动了!” 年轻人背对着老妪,在老妪面前蹲下,急声道:“娘,我背你吧!” 老妪流露出悲伤的神情,“你背着娘是逃不掉的!不要管娘了!你跟大伙儿快走吧!” 这时,一个中年汉子来到两人身边,对老妪道:“大娘,你就听你儿子的话吧!若是你不走,他如何肯走呢!”随即又道:“我和你儿子轮流着背你,这样也不会耽误脚程!” 年轻人立刻看着自己的母亲,眼神中流露出央求之色,一双粗糙的手掌紧紧地握住母亲的手掌。看到儿子的神情,老妪的心登时软了,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然后感激地对那中年人道:“大兄弟,你真是好人啊!”中年汉子很质朴地笑了笑。 年轻人在中年人的帮助下将自己的母亲背上。随即几人继续上路,随着惶急向西逃难的人流。 走了没多久,“不好了!辽东蛮子来了!”惊叫声突然在人流的后方响起。几乎在这惊叫声同时,惨叫声便响了起来,还伴随着马蹄声和如同野兽般的嚎叫声。 正在逃难的百姓登时感到晴天霹雳在头顶炸响,随即现场大乱了起来,惊慌失措的百姓慌不择路地往山道两旁的树林中钻。 数十名高句丽斥候骑兵从后面撵上来,挥舞着雪亮的弯刀,所过之处,百姓纷纷被斩杀当场,更有百姓被奔跑的战马直接撞飞出去,随即惨死在铁蹄之下。鲜血不断地挥洒,惨叫声越来越急骤,这些高句丽骑兵在肆意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 年轻人背着自己的母亲和那个中年人一道逃进山道左侧的树林中,狂奔着,剧烈地喘息着,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把娘放下!你自己快跑吧!”年轻人的母亲声嘶力竭地叫着,而年轻人只是一个劲地摇头,脚下没有丝毫停顿。 急骤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越来越近。两人的脚步越来越快。 突然,惨叫声在年轻人身后响起,年轻人吓了一跳,脚下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栽去,‘嘭’的一声重重地跌在地上,好在他母亲是趴在他背上的,因此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年轻人此刻还不知道,他和他的母亲刚刚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原来,几乎就在年轻人跌倒的时候,从后面赶到的高句丽斥候正好一刀斩过去,却因为年轻人突然栽倒而斩空了。 年轻人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将母亲护在身后。两名高句丽斥候狞笑着立在他两人面前。 年轻人向来路看了一眼,只见刚才帮助自己的那个中年人正趴伏在不远处杂草丛生的草地上,触目惊心的鲜血将周围的草地都染成了鲜红色。年轻人心头一惊,随即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起,年轻人只感到脑袋一热,便想上去跟那两个高句丽人拼命! 就在这时,年轻人的母亲用颤抖的声音求饶道:“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母亲的声音让年轻人心头升腾起的热血顿时消退下去。 两个高句丽人哈哈大笑起来,显得得意嚣张至极。 一个高句丽斥候从马背上跳下,来到母子面前。母亲紧紧地搂着自己的儿子,神情中充满了惊恐。 那高句丽斥候叉开双腿,指着自己的裤裆用蹩脚的汉话说道:“从我这里转过去,便绕了你们两个!”他打的主意是,将这母子两个好好羞辱一番后,然后再将他们两个虐杀掉。 年轻人怒火中烧,紧紧地握住拳头,双目瞪视着面前这个嚣张的高句丽斥候。 高句丽斥候没想到眼前的猎物竟然会流露出这样一副神情,一股邪火登时从心头升起,拔出腰间弯刀,猛地朝那年轻人斩去,同时嘴里还用高句丽的鸟语叫骂着,显得很气愤的样子。 “不要!!”母亲惊叫一声,猛地扑到前面,她想要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斩向儿子的刀锋。 年轻人大吃一惊,但是他已经没有时间做任何反应了。 眼见老妪就要溅血当场了,突然,一道虚影在半空中闪过,随即母子面前那个举起弯刀一脸狞笑的高句丽斥候向一侧栽倒下去,一支利箭洞穿了他的脖子。 看到眼前的情景,年轻人不由得愣了一愣,立在他不远处的另外一名高句丽斥候也愣住了。 高句丽斥候惊慌地四下张望起来,突然惊恐至极的神情出现在他的脸上,年轻人看见一名提着长枪的雄伟大将跨着一匹神骏至极的战马从林荫间飞闪过来。 高句丽斥候一勒马缰,看样子,他是想逃跑。 那员大将冲到近前,大吼一声,如同惊雷炸响,绰起长枪,猛刺过去。血光乍现,那高句丽斥候被捅了个透心凉,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 就在年轻人发呆时,那威武不凡的大将对他道:“保护好你母亲!”威严之气散发出来。年轻人不由自主地傻傻地点了点头。 大将一引马缰朝还在百姓中肆虐的高句丽斥候杀去。年轻人望着大将的背影,心头不由升起做梦般的感觉。 惊天动地滚雷般的声音将年轻人惊醒。循声望去,只见漫山遍野的骑兵正从西边浪涌而来,铁蹄铮铮、气势如虹,旌旗云卷真有摧天塌地的惊人威势。 年轻人大吃一惊,随即大喜,因为他看见那飘扬的军旗上绣着两个大大的汉字“骠骑”。 “娘,娘,我们有救了!”年轻人兴奋至极地叫道。此刻,他母亲早已坐了起来,望着西边发呆。 “这,这是……?”,老妪的脸上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 “是骠骑将军的军队!”年轻人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叫了起来,与此同时,侥幸逃过一劫的其他百姓也都激动万分地叫了起来,许多人喜极而泣。 那些高句丽斥候早已没有了之前的狂妄嚣张,一个个惊慌失措地调转马头想要逃跑。 张郃从后面赶上,转眼间便斩杀了十几人;剩下的高句丽斥候也没有能够逃脱,被北疆军铁骑施放的箭雨射成了刺猬。 张郃率领大军在这片树林中暂停下来。同时派了十几名骑兵引领百姓前往西边的辽西郡,在接下来的路程中,这些劫后余生的百姓将不用再担心安全问题了。并不是所有人都往渔阳去了,一些年轻人强烈要求加入北疆军,其中就有刚才被张郃所救的那个年轻人。 张郃考虑到这些百姓是辽东本地人,于是留下了几人,不过并未将那个年轻人留下,他的老母亲怎能没有人照顾? 张郃让一队斥候化装成高句丽人,然后派他们前往昌黎方向侦查。张郃则率领大军候在树林中养精蓄锐。张郃率领的这支大军只有三万人,全是匈奴骑兵,曾炩命令他前往昌黎救出公孙瓒。但是张郃并不想只是救出公孙瓒,他的打算是完全使用骑兵出其不意地给辽东联军一记沉重的打击。 百余名化装成高句丽人的斥候从林中转出,走上官道,沿着官道南下,朝昌黎方向前进。他们的任务主要是确定前期侦查的结果。
第十三章 落魄的公孙瓒
昌黎位于辽东属国的境内,就是今天辽宁西部的义县。此刻的昌黎显得萧瑟无比,烽烟在城里城外缭绕着,残破的军旗在城头上有气无力地飘舞着,军旗上的公孙两个字显出一种日薄西山的苍凉,城墙上下尸横累累,各种攻城器械歪歪扭扭地倒伏在战场之上,可以看的出,辽东联军为了攻下昌黎已经付出了相当惨重的代价。 城墙上到处都是被冲城车冲撞后留下的痕迹,几个地方已经塌出了缺口,暂时被石块木头等物填塞着,城门早已破碎得荡然无存,此刻的城门完全是被一大堆的石块杂物堵塞着,这固然挡住了敌人,但是公孙瓒军他们自己也出不去了。 疲惫不堪的公孙瓒军将士靠在墙垛上,许多人枕着尸体睡着了,连日血战早已使他们的体力处在透支的状态。这些公孙瓒军将士最后的命运或许就是兵败身亡,但是他们已经无愧了,他们就是到了地下也对得起祖宗先辈。 公孙瓒立在城门楼上,望着远方,眼神显得有些空洞。落日的余辉照在他的身上,使他显得份外寥落。 一个满身血污,衣甲有些残破的年轻将军来到公孙瓒身后,抱拳道:“父亲,我军现在能战者仅剩下不到一万人了!” 来到公孙瓒身后的这个年轻将领就是公孙瓒的儿子公孙续。 公孙瓒叹了口气,喃喃道:“想当年我公孙瓒纵横辽东是何等的风光!今日却落得如同藩篱中的困兽一般做着垂死挣扎!” 公孙续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神情落寞至极。 突然,公孙瓒转身对公孙续道:“如此拼下去对我等没有一点好处!不如……” 公孙续心头一动,急声道:“父亲的意思是……?” 公孙瓒点了点头。随即道:“续儿可愿往联军军营一行?” 公孙续连忙应道:“儿愿为父亲解忧!” 公孙瓒不由得叹了口气,感慨道:“若不是局面到了如今这样不可收拾的地步,我也不愿意走这一步啊!” “父亲,不必想太多了!”公孙续安慰公孙瓒道。 公孙瓒点了点头,叮嘱道:“把白马义从带上!千万小心!” 白马义从原指跟随瓒的那些善射之士,后瓒在与匈奴的对战中,深深的感觉一队精锐骑兵的重要性。因此,以那些善射之士为原形,组建了一支轻骑部队。由于瓒酷爱白马,因而部队清一色全是白色的战马,而部队为表达忠心,均高喊:“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因而得名——白马义从。 辉煌后就是坠落。在界桥之战中,公孙瓒的白马义从碰到了它的克星——鞠义的八百先登。战局的情况,史料同样有记载:“瓒见其兵少,便放骑欲陵蹈之。义兵皆伏盾下不动,未至数十步,乃同时俱起,扬尘大叫,直前冲突,强弩雨发,所中必倒,临陈斩瓒所署冀州剌史严纲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