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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孙金要是修炼的话,就在南边,反正我也睡不着,就去那边晃晃吧,能碰到就聊聊,碰不到的话,那也没办法。
溪水潺潺,今晚的月光还算皎洁,半夜来药草田这边,我也没遮遮掩掩的,刚进药草田,竹屋那边便传来了看守的声音:“谁啊!”
我没说话,直接朝着她那边走去,越走越近,那看守手里面握着什么武器,一副随时要跟我拼命的样子。
等到我走近了,那看守看到是我,长舒了一口气:“是你啊,怎么也不出个声,这大半夜的,你来这边干什么?”
这个看守只见过,但是我却不知道人家名字,我便说道:“半夜睡不着,想着到处走走看看,消磨一下时间,怎么,你这整夜的不睡,熬得住吗?”
“习惯了,每个星期都有两天是这样的,好在这边也不经常出事,除了不能睡觉,其实比白天做事要轻松很多。”那看守实话实说。
我点头:“血嗣节快到了,大家都很忙碌,就算是夜里看守,白天也不能好好睡觉吧?”
“有半天的休息时间,过了这几天就好了。”看守已经完全放松警惕,估计也是一个人待着无聊,好不容易有个人聊聊天也挺好的。
我想了想,继续问道:“往年血嗣节的时候,会像今年一样,村里面有男人存在吗?”
“一般情况下当然没有了,男人在阴村,永远都是奴隶、祭祀品之类的存在,你们几个,算是特例了!”这个看守性格还蛮爽快的,对我的防备心似乎并没有那么大!
聊了一会儿,我想着还得朝南边走,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声尖叫声响起,我和那看守都是一愣。
“什么在叫?”那看守吓了一跳。
我皱起了眉头,听力好就是这样,即便只是一声,我也已经敏锐的判断出,声音是从阴村方向传来的。
“村里可能出事了,我得去看看,你去吗?”我转而问那看守。
看守摇头:“我得守住这里,你去吧。”
我叹息了一声,看来是不能去找孙金了,刚才那声尖叫声,尖锐而凄厉,高亢之后,戛然而止,像是一招毙命的感觉。
其实按道理来说,今晚不应该会出事的啊!
我迅速的穿过药草田,朝着村里面跑去,等我到村里的时候,就看到村里不少女人都朝着倪果儿家的方向跑去。
我赶紧也跟了上去,抓着一个女人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倪果儿被什么东西咬了!过去看看就知道了。”那女人一边跑,一边说道。
我皱了皱眉头,被人咬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脑子里面忽然就闪现出当初白灵儿咬我的场景,难道是白灵儿修炼需要精血,进村祸害女人了?
应该不是,今天白天白灵儿还跟我说了,她现在只能躲,不能让阴村发现她的存在,不可能白天才说的这话,晚上就变了。
如果排除了白灵儿,阴村还有谁会无缘无故的咬人?
这边想着,我已经到了倪果儿家这边,院门大开着,我到的时候,院子里面已经站了好几个女人了,倪果儿趴在院子里面,脸朝下,似乎并没有挣扎几下,就被人从脖子上面咬住了,血还在流,没有凝固,也就是刚才不久才发生的事情罢了。
“你们看,这像不像是之前那天夜里,张嬷嬷咬死的鸡的样子?”有人忽然问道。
这个说法顿时引起了别的女人的赞同:“我看像,那个张嬷嬷不是说发癔症了吗?肯定是她干的,你没看到,今天护法大人来,代言人都把她捆着,不让她出来吗?”
“我听说啊,发了癔症的人,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的,随时随地都可能伤害身边的人的!”
“啊呀,你这样一说,我都有点害怕了,她刚在这儿咬了倪果儿,你说会不会还没离开,我们扎堆在这里,她会不会突然袭击?”
“你赶紧别说了,我不看了,怪吓人的,走了走了!”
一群女人风风火火的跑来,紧接着又战战兢兢的逃离,神经兮兮的,看来大家胆子并没有很大,真的有点搞笑。
“叽叽喳喳的干什么呢?倪果儿怎么了?”就在这个时候,代言人闻讯也赶来了,站在铁塔男子的背上,那拐棍紧紧握在手里,看到我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转而朝着倪果儿看去。
立刻有人报备到:“倪果儿已经断气了,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有毒!”
代言人从铁塔男子背上走下来,走到倪果儿的身边,用拐杖拨了拨倪果儿的脖子,看了几眼。
“今晚有什么人来过倪果儿家?你们一路上来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可疑的人?”代言人问道。
大家都摇头,最先赶来的这些女人,都是离倪果儿家很近的,之后陆陆续续的又来了一些。
代言人缓缓的转过头,将视线固定在我的身上:“周勃?这大半夜的,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心里顿时有一万头草泥马崩腾而过啊,卧槽,这老东西估计又想把这个屎盆子往我头上盖了,小爷我看起来就这么好欺负吗?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你这问题真是奇了怪了!”我不卑不亢道。
代言人顿时眯起了眼睛:“倪果儿遇害,全村人都有嫌疑,需要排查,周勃,那就从你开始吧!”
第217章 分崩离析()
我顿时感觉今晚自己失策了,我不该着急慌忙的直接跑过来的,应该等等顾香香她们一起过来的。
事情已经发生了,来再快也只是看热闹,并不会改变什么,这种想要第一时间猎奇的想法,这会子真的害了我了。
不管凶手到底是谁,我出现在了这里,就给了代言人一个盘查我的机会,她这是在刁难我!
这个时候我要是妥协了,就全盘输定了。
“周勃,我问你,这么晚不睡觉,为什么会出现在倪果儿家?”代言人咄咄逼人道。
我闭嘴不谈,因为我明白,不管我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我说我大半夜的睡不着,散步到药草田那边,跟那看守在一起聊了会天,她们可能相信吗?
即便是去盘问那看守,人家为了自保,估计也是不会承认的。
毕竟,那看守要是说我的确是跟她在一起聊天的话,代言人立刻会说,我们俩里外串通,合谋杀了倪果儿!
所以,我选择不说,她爱怎样怎样!
“不说?这是默认了对吧?来人啊,给我把周勃带回去,关起来,严刑逼供,一定让他将犯罪事实给供出来!”代言人顿时下令,给我判了死刑。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站在代言人身后的秋菊,指挥两个随从上来绑我,我也没反抗。
反抗也没用,现在跟代言人动手,我也捞不到好处。
“哟,这是怎么了?周勃,我上个厕所的时间,你怎么就到这里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孙金走了进来,亲密的抱住我的膀子,抱怨着,“约个会都这么不专心,还亏我对你这么用心。”
孙金这么说,是在替我解围,但是,我心里面却害怕起来。
现在谁不知道,孙金相好的是叶剑,为了掩护我,孙金才弄出叶剑这么个挡箭牌来,好不容易瞒了这么长时间,这一闹,岂不是要暴露?
孙金到底想干什么?
代言人盯着孙金,冷笑道:“约会?孙金,你说你大半夜的跟周勃约会?”
“怎么了?不可以吗?”孙金反问道。
代言人哈哈大笑起来:“孙金,你这是不打自招了吗?”
我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孙金既然承认叶剑是她的真命天子,那么,就只能有叶剑这一个男人,要保持身体纯洁,而她跟叶剑在一起的同时,却又跟我约会,这不是要脚踩两只船吗?
我有些担心的看着孙金,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做事之前真的都不动脑子的吗?
“代言人,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什么叫做不打自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了吗?”孙金不慌不忙的反问道。
代言人眯起眼睛,似乎很得意道:“见异思迁,似乎不是拜月教掌教所秉承的教风吧?”
“那么,请问我什么时候见异思迁了?我跟周勃半夜约会,探讨一下修炼心得,难道不可以吗?你脑子怎么那么肮脏?一天到晚都想些什么呢?”孙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这就是强词夺理了,虽然有点牵强,但是只要我和孙金一口咬定我们只是谈修炼的事情,别人还真没办法奈何我们。
代言人好不容易抓住这次机会,即便孙金说的是真的,她也要将事实扭曲掉:“修炼心得?周勃那三脚猫的功夫,能有什么修炼心得?孙金,你找借口,也应该找一个有说服力一点的吧?”
“我记得,前段时间,周勃可是差点把代言人你的院子给掀翻了吧?当时是谁气得吹鼻子瞪眼睛的,最后你还不是拿他没办法?试问你的院子,是一个只有三脚猫功夫的人能进得去的吗?”孙金反驳道。
这件事情,算是代言人心头的一根刺,一提起来就觉得很痛。
“什么事这么热闹啊,大半夜闹哄哄的,扰人清梦!”正说着,苏玉娆也赶到了,一进门便抱怨着,看到我们都在的时候,顿时惊讶道,“哟,人来的这么齐?开什么重要会议吗?”
看到苏玉娆来,我心里莫名的放了下来,有她在,即便我被逼供,想要把我抓起来审问,那也是被苏玉娆带走,这一点,代言人是没办法的,毕竟,苏玉娆才是阴村的执法!
孙金顺势便接了话头说下去:“我看呐,不是会议,而是审判现场,有人狼子野心,想要将我和周勃一锅端了,我是真的冤啊!”
苏玉娆顿时嗤笑道:“谁眼睛这么瞎,连我们未来的掌教都敢质疑,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苏玉娆将孙金以后的身份提前搬出来用,这不失一个好办法,代言人的气焰顿时消了:“没有谁质疑谁,只是就事论事罢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是骡子是马,提出来溜溜就知道了!”
“溜溜?”苏玉娆顿时提高了嗓音,表现得不可思议道,“代言人,你的口气好大啊,你是要将我们拜月教未来的掌教,当成了家养的牲口溜溜吗?你把掌教的脸面放哪?把拜月教的尊严放哪?这么不在乎拜月教的名声,难道是代言人看不起拜月教,想要自立门户了?”
这苏玉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一席话,直接将代言人架在了耻辱架上,下面熊熊烈火燃烧着,烤的代言人直跳脚。
孙金顿时委屈道:“这也不能怪谁,谁叫我年纪不大,资历尚浅,只是命好,生下来便继承了别人奋斗了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地位,有人眼红病犯了,想要将我挤下台罢了,其实,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代言人知道自己这次是说不过这两个跟自己对着干的女人了,只得转移话题:“好了,别扯东扯西了,我承认是我说话没经过大脑思考,有失偏颇,但是今晚的确是有人死了,这个凶手如若不抓紧时间抓起来,受害的人肯定还会增加,苏玉娆,这可是你职责之内的事情,我只是友情提醒罢了,既然你来了,我就不在这里瞎掺和了。”
代言人说完,冷着脸上了铁塔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