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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在三国-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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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雷摇头道:“没有交情,你也说他是‘清流’怎么会看得上我这种武将出身的‘浊流’,在他眼里,咱们这种人和宦官阉党没什么区别!”

    典韦纳闷的问:“什么叫清流,浊流又是什么?”

    张绣笑道:“这个我也是听叔叔说的,清流嘛,大部分都是通过地方举荐‘孝廉’‘贤良’‘方正’进入仕途,说白了就是儒家的士大夫阶层;至于浊流,大约有三种:军功、外戚、宦官和宦官的亲戚。”

    何雷道:“清流都是腐儒,他们锦衣玉食高官厚禄盘剥百姓,表面上仁义道德其实对国家没有一点用处,而且一肚子男盗女娼,为兄平时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假道学伪君子了,不见也罢!”

    张绣道:“平常不见倒也罢了,可是现在大哥的岳丈也就是丞相大人正千方百计的争取天下清流的支持,而天下清流都以‘王允、刘表、蔡邕’马首是瞻,大哥欲成大事,不可得罪他们呀!”

    何雷心想:诸葛亮舌战群儒的时候曾经说过,儒有两种,一种是君子之儒,一种是小人之儒,君子之儒大度豁达淡泊名利正直无私,小人之儒你亲近他他看不起你,你远离他他就怨恨你报复你,王允恰恰是小人之儒,张绣说的没错,自己要成大事,暂时还不宜明着和他闹僵,虽然这是早晚的事情。、

    何雷笑道:“二弟,三弟,你们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一定听说过吕布的大名,他的赤兔马是世上第一宝马,咱们一块出去见识见识!”典韦不屑的说:“我在虎牢关见过此人,他的武功的确高强,只是名声不好,涿郡人张飞张翼德还给他起了个绰号,叫做‘三姓家奴’,小弟以为挺贴切的!”

    张绣摆手示意两人向外走,一边好奇地说:“本来我也要去虎牢关的,可是叔叔当时正奉命屯兵陇西防备韩遂老贼,所以没去成,不知道这三姓家奴是个什么意思?!”何雷道:“这个我知道,吕布本来姓吕,后来拜了执金吾丁原为义父与丞相为敌,再后来又拜丞相为义父而斩杀丁原,所以张翼德称他为三姓家奴!”

    “原来如此,倒也合情合理!”张绣失笑道。三人快步走出竹林走过院子走到大门外头来。

    门外的灾民还在排队打饭,却有一队兵夹持着一辆马车和一匹骏马停在门口。吕布坐在马上直勾勾的打量董媚娘,仿佛要一口把她吞下去。董媚娘脸上不禁露出厌恶的神色。

    马车的轿帘已经打起来了,王允依旧是一副笑面虎的模样,见到何雷从里面出来,立即从车上走下来。

    “不知司徒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请大人见谅!”何雷迎上来说。

    王允慨然击掌:“哪里哪里,自从黄巾以来,天下各地,啼饥号寒,阡陌之上,饥民如蚁,王允一介书生,尸位素餐,添居司徒,不堪重任,无有作为,虚有其名矣!当此生灵毁绝之际,百姓刍狗之时,牛将军大仁大义,慷慨解囊,能给本郡百姓一口救命的饭食,王允实在佩服之至,怎么能不过府一聚!身为朝廷命官,允没有带头施舍,实在惭愧,实在惭愧,这里一万钱,请将军务必笑纳,务必笑纳!”

    身后的家丁抬着一只柳条筐直接搬进了牛府的大门。

    王允突然转过头对着吕布咳嗽了一声,吕布才把放肆的目光从已经快要发怒的董媚娘身上收回来,多少有点尴尬,翻身跳下马背,冷着脸走到何雷面前说:“没想到你的侍妾还挺漂亮?!”

    何雷双眉倒立,厉生叱道:“你说话最好放尊重些,这是我的夫人,丞相大人的女儿,可不是什么侍妾!”

    吕布大概是没有想到,董卓的女儿能长得这么漂亮,他跟董卓的日子也不算长,这段时间董媚娘一直在长安,没去过洛阳,所以不曾得见,没想到说错了话,一下子呆住了。

    典韦大声喊道:“大哥,这厮如此无礼,让我来教训教训他!”

    吕布怒道:“你这莽汉是什么人,居然敢对本侯爷无礼,你可知道我是何人?”典韦撇撇嘴冷笑道:“你不就是吕布嘛,小小的三姓家奴,别人怕你,我陈留典韦可不怕你,有本事的就放马过来!”

正文 第十七章吕布对典韦

    “哇呀呀,这厮实在无礼,让本侯教训教训你!”吕布勃然大怒。三姓家奴这个绰号除了张飞叫过,还没别人叫,今天当着这么多人被揭了脸皮怎能不恼羞成怒,转身撤出明晃晃的宝剑,冲着典韦就刺了过去。

    典韦身上没带兵器,见宝剑过来,急忙闪躲,看似笨拙的身体突然变得灵动起来,向旁一侧,吕布立即刺空。典韦骂道:“不宣而战,这是偷袭,算什么本事,你就这点能耐吗?”吕布再次出剑,恶狠狠的说:“对付一个匹夫,还讲什么道义!”

    典韦口中虽然不屑,脑中却已经集中了全部的注意力,在他看来吕布的剑法天马行空自由写意极具杀伤力,并不容易对付,无论是力道、角度、剑势都称得上是超一流的绝顶高手。何雷也看出了这一点,急忙从肋下撤出宝剑扔给典韦。

    典韦伸手接住,哈哈笑道:“吕布小子,既然你有兴趣,爷爷我就不客气了。”倏地向前,到了吕布一步之外,使了个假身,先往左边一晃,才往右移,一剑横扫过去,硬碰硬,要凭臂力震开对方的宝剑。吕布冷哼了一声,手腕一摇,剑势大变,第三剑后发先至,斜劈典韦手中之剑,接着剑尖斜指,欲刺后者面门。

    吕布这一招非常的险峻,大约是有轻敌之心,这也难怪出道几年手下从未有过三合之将。可是这次却出乎了他的意料。两人的宝剑刚一接触,身躯同时剧震,向后惊退,吕布退了半步,典韦退一步,功力只在伯仲之间。

    吕布心中大惊,心想,此人功力犹在张飞关羽之上,可算是自己平生所遇的绝无仅有的劲敌了,从此便把轻视之心全副收起。典韦是个好强的人,比吕布多退了半步,自觉没有面子,心中不忿,一声大喝,猛虎般扑了上去,一连七剑,狂风扫落叶般迎头照脸,忽上忽下,横扫直砍,往吕布攻去。吕布睚眦欲裂,积极反攻,也是七剑狂出,恰到好处的把典韦的攻势封了回去。

    两人交手二十余招,居然不分胜负,无论是吕布还是典韦都是从所未有的事情,心中就都有些着急了。典韦心想:这么多人看着,又是当着大哥和三弟的面,怎能示弱,无论如何也要争一口气。吕布心想:要是败给一个无名之辈,以后还怎么混下去,一定要赢。

    两人各自使出了压箱底的绝技,速度越来越快,渐渐的两条脱兔般的身影都被裹在了重重剑光之中,两团白光把周遭的空气搅动的形成漩涡。

    何雷心想,三国第一高手和第三高手的决战,果然不同凡响,简直就是梦幻之战,看来没有三百回合分不出胜负!

    这时候,典韦突然一声暴喝,身子侧移,抢到吕布长剑难及的死角处,重重的当胸轰出了一拳,右手的宝剑也没闲着,剑随意转,猛劈吕布左肩膀,两下里同时发难,开碑裂石般的力道,狂涌而至。

    “当”“轰”

    两声巨响同时传入众人耳膜,两人毫无花俏的对了一拳一剑,惨白的剑光戛然而止,吕布倒退三步,脸色铁青的瞪视着对面的典韦。典韦的身体虽然温丝没动,胸口却一阵气血翻滚,紧跟着吐出一小口的鲜血。由于他没有及时后退卸去吕布的千钧之力,致使自己受了内伤。

    吕布手腕一振,剑影一缩一吐,挽出一朵剑花,大踏步过来,指着典韦道:“好小子,我记住你了,比试还没完,咱们继续!”典韦略微调息了一下,恢复了几分力气,扯着嗓子吼道:“怕你怎地,打就打!今天我的铁戟没带在身上,才让你占了便宜,等我换过兵刃,咱们再打!”

    吕布冷笑道:“正好,本侯也正在想念我的方天画戟呢!咱们一会儿再来比过,今天的事情,不死不休!”

    王允沉着脸道:“牛将军,你这个奴才太不懂事了,怎么能对吕温侯如此无礼,简直不把你放在眼里!”何雷亲热的握住典韦的手臂,正色正声道:“典韦兄弟不是王大人口中所说的什么奴才,他是我的义弟,是我同生共死的兄弟,假如有人与他为敌就是与我牛辅为敌,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二弟这一边。”

    吕布指着何雷的鼻尖,点头道:“行,你行,你这么说就是摆明了与我为敌,行,你给我等着,牛辅,你行,今后有你好看的!”何雷厉声道:“我三兄弟同生共死,假如温侯还要比试,下一场,由我接下了!”

    典韦虎躯一震:“大哥,我还行,你别……”何雷摆手道:“不是大哥怀疑你的能力,实在是我也想领教吕温侯的高招!”吕布和何雷对过一剑,对他的底牌有些了解,气道:“少来这一套,你们这是车**战,不公平!要这样的话,我也找人帮忙,我手下的高顺和藏霸,也是一等一的战将,等我找来,咱们再比!”

    “呵呵!温侯请留步,请留步!”王允笑呵呵的站出来说:“既然典韦将军是牛将军的兄弟,依老夫看来这件事情就算了吧,温侯应该给牛将军一点面子,呵呵。牛将军,请恕我刚才失言之罪!”何雷摆手道:“不妨事,司徒言重了!”

    趁大家不注意,王允给了吕布一个眼神,伴一声咳嗽,吕布铁青的脸突然化开了,嘴角牵动了一下,露出残忍的笑容说:“行,今天本侯就看在王司徒的面子上放过这个匹夫……哼,本侯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告辞了!”说着快步走到赤兔马跟前,翻身上马,马儿掀开四蹄,绝尘而去。人群中登时传来一阵唏嘘。

    典韦赞道:“当真是一匹宝马,只是主人就差了一些……”王允尴尬的笑道:“今日之事,我之罪也。温侯毕竟是丞相义子,位高权重,牛将军与他结下仇怨,以后还需要多加小心呀,须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哈哈,话说得太多了,言尽于此,告辞,告辞了……”

    “恕不远送!”何雷故意板着脸说。

    王允走后,张绣皱着眉头道:“大哥,王允刚才分明是故意挑拨你和吕布的关系,这老东西居心何在呀?”

    何雷道:“总不会存什么好心,我有预感,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恐怕还有下文,咱们等着就是。”

正文 第十八章营救

    夜色深沉如海,天空像藏青色的帷幔,一轮明月高挂苍穹,高远而宁静。午夜时分,该睡的都已经睡了,何雷却独自醒着。

    张绣已经回家去了,回去的时候喝的酩酊大醉,连马都起不了了,何雷只好派专车护送。典韦暂时没地方住,被安置在厢房里。

    轻轻的摆脱了董媚娘的软玉温香,从床榻上跳下来,何雷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昨晚董媚娘一直用妩媚动情的大眼睛看着他,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分明是春心萌动。对何雷来说这是一种比酷刑还残忍的煎熬,一方面他难以抗拒她的酮---体的魅力,另一方面他又矛盾得很,总觉得就这样占有她不是很妥当。有一瞬间差点就要把实情向她坦露,但终于忍住了。

    她是那么善良,那么得体,我怎么能这样的伤害她呢?虽然只和她相处了一天,我已经在他的温柔中融化了,我爱她!何雷这样想着,便摇了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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