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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殷想了想,又说:“的确不太可能,也不太好,你的个性没有她的直接,外型也没有那么冶艳,和她站在一起会很失利,得用别招。”殷殷喃念着,最后想到一个先下手为强的方法。“不如这样,趁孟华浩还没跑步回来,你去路上拦截他,找理由请他吃饭、绊住他,让艾曼达等不到人;唯有如此,在这一仗上,你才会胜一筹。”
“这个……”盼盼非常迟疑,这个方法显然行不通,她不知该如何告诉殷殷。
“别迟疑了!你们都已经共度一个夜晚,还顾虑什么呢?”殷殷的个性向来直接,不容许盼盼有顾忌。
“他没有认出我。”盼盼嗫嗫嚅嚅,心想,这下子又要惹一顿叨念了。果不期然——
“什么?他没有认出你?”殷殷惊讶得哭笑不得。“看不出他这么迟钝,和你这个迟钝的女人刚好是一对哩。”
天啊,一对迟钝的人,要凑成他们,要费多少工夫?
“他没认出来,你难道不会自己说?”她这算是白问了,以盼盼那懦弱的个性,根本不可能这么主动;不过回头想想,她和情敌打架的勇气又从何而来?难道是爱情的力量?
“我……我……”
看妹妹结结巴巴的模样,殷殷干脆替她公布答案。“我一看到他就脸红心跳嘛,根本没有勇气对他说。是不是这样?”
盼盼点点头。“还有,我觉得目前这样很好,不需要打破现状。”
“拜托!你要一直在暗中这样偷窥他?!我知道了,我就是没有勇气去冒险,对吧?”
盼盼投来为难的眼神,只因她实在太太太不勇敢了。
殷殷无奈地吁了一口长气,既然妹妹如此不中用,当姐姐的也就不能冷眼旁观,必须助她一臂之力。“如今只好这样了……”她转头对痴痴看着窗外的盼盼说。“今晚再潜到他房里去,把上次没完成的事完成,唯有如此,你才能以他的女友自居。”
此时,正怔怔地看着窗外,对殷殷的话根本充耳不闻。
想必是孟华浩经过窗前了,她们的谈话只好暂时中断,殷殷一边想帮助妹妹的方法,一边看着她痴迷的模样,她看着窗外的侧面噙着浅浅的笑意,目光焦点蕴藏着令人欣羡的光芒,整个样子充满幸福的神采;殷殷不禁为之心动,如果她是个男人,一定会为盼盼现在的样子陷入不可自拔的迷恋。只是,她家隔壁那个男人为什么没有对她美丽动人的妹妹产生迷恋?甚至是一丝的印象?
待盼盼恢复正常,把注意力给她这个姐姐,她才重复刚才的话。
“什么?!”盼盼回以一声惊叫,潮红火速地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她虽然很怀念那晚抱着他的感觉,可是,教她再以这个理由潜入他的房间,怎么可能?虽然他没有严峻的拒绝,却也没有对她心动的表示,她怎能不知廉耻地强迫推销?
“别惊讶,你已经完成过一次,这次会比较容易些,把你自己丢在那里没问题的。”殷殷以为她对爬上孟华浩的房间再次产生畏惧。
“可是很奇怪啊,这种行径很像花痴或欲求不满的女人……”盼盼支支吾吾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殷殷对她那种想法觉得很好笑,现在是开放的二十一世纪,这种事,男未婚女未嫁,只要双方愿意,有什么好介意的?
“你只要想像成你们是在约会就行了嘛。”殷殷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对保守的她展开说服。“他是被囚在高塔上的公主,你是痴情的王子,你在一个月黑月高的夜晚,趁着守卫不注意,咬着一枝明晨即将开放的红玫瑰,偷偷攀上高塔上与思念的他相会,倾诉思慕之意。”哇,好浪漫,说着说着,殷殷自己都陶醉了。
盼盼拿不可思议的眼光睨着殷殷,她是不是英国剧本小说看太多了?
“你别用那种眼光看我,恋爱本身就是非常浪漫的事,你有机会遇上这种浪漫,是你的福气耶!谈过无数次恋爱的我,都还没有遇到值得让我如此醉心的人和机会……算了算了,我也只是提议而已,说不定他不值得你如此。”殷殷用的是激将法,在她的想法里,值不值得是一回事,看在这个过程所经历的浪漫和刺激上,只要有这种机会她都不会放弃。
“他怎么会不值得?他是最值得我这样做的。”盼盼果然一脚踩入殷殷的圈套,等她发现,为时已晚。“殷殷你又拐我。”
“不拐你,你怎么会说出真心话?如果他真的值得,你还是快勇往直前吧,我可不希望看到你被个性的优柔和怯懦给耽误了。”她语重心长地劝着盼盼。
是的,殷殷说的没错,她必须勇往直前,打败敌人的唯一方法,就是要勇往直前!
“殷殷,我决定了。”盼盼非常笃定而慎重地开口。“我要嫁给他,除了他之外,我谁都不嫁。”
殷殷看见她眼中坚定的光芒,觉得她可以因此而改变,于是大加鼓励。
“好,无论如何姐姐都支持你,有任何问题尽管来问,就算老姐想破头也会为你想出办法来。”殷殷给予非常坚定的承诺。
“谢谢你,姐姐。”有殷殷支持着,盼盼顿觉信心大增。
第四章
——孟华浩跑步回来时,看见他门前停了辆酒红色的克莱斯勒,心中觉得纳闷,他的好朋友中没人开这种车,而他也不认为依自己刻意规律、单调的生活习惯,会有什么人想来交际拜访。
挥掉额上的汗,他推门进屋
才刚推开门,就听到一个女声,他马上作出判断,这人不是管家那未满十岁的小女儿,也不是日前在他的房中借住一宿、让他以为她至少会来道谢的梁上君子,那会是谁?
“华浩,你回来了?”艾曼达笑吟吟地欠身递上一条毛巾,低胸的服饰尽泄春光。“我已经为你放好洗澡水了,快去洗澡,我帮你擦背。”她非常亲昵地表明乐意为他作这种服务。
答案分晓,是他公司里那位主动热情、常要求和他约会的女员工。
艾曼达对他递毛巾使他想到一件事,那个惹他心绪大乱的女贼曾描述过这场景,说那是她的心愿,还有,那女贼说要为他做中国菜……不,他不能称她为女贼,她没有偷走任何东西……也许他该正式称她为盼盼。
“你来做什么?”他没有接过她的毛巾。“我从来没有允许你来找我。”事实上,她已经不只一次暗示她的心意、表明她的主动,也不只一次对他提出邀约;只是被他严峻地拒绝,他现在还不想浪费时间和精神与任何人交往。
艾曼达对于他的拒绝仿佛已作好心理准备,吟吟笑意丝毫不减。“这不是很好的待客之道哦!”艾曼达把握每次展现魅力的机会,她娇嗲一笑,身子微倾,深深的乳沟再现。“你只说不准我再打约会的念头,可没不准我来道歉,也没不准我自愿加班。”她爱娇地用食指缠绕着那微卷的棕红色长发,一副撩人姿态。
孟华浩皱起眉来,不想任她继续纠缠。“好吧,我从前是没有这么说过,我现在设立这个条文,有什么事在公司说,我很忙,请回。”
艾曼达嘟起嘴来撒娇。“不要这么绝情嘛,人家开一个小时的车来这里,不是为了让你赶回去的,看在我千里迢迢的分上,你至少要招待我一顿晚餐。”她请求着,只要能多留一点时间,她达到目的的机率就高几成。
孟华浩严厉的盯着她,考虑了一下。“只是一顿晚餐?吃完就走?”
艾曼达知道她已经被允许留下来。“就一顿晚餐,吃完我就走。”哈哈,届时恐怕不是她不走,而是他不让走。她要这个男人,这个高傲冷酷、难以接近的男人;因为只要和这个与众不同的男人在一起,会显示她品味的提升,她的身价也会因而不同。
孟华浩看她一眼,以示同意,迳自进浴室洗澡。
当孟华浩穿着舒适的休闲服从浴室出来时,艾曼达正在布置餐桌,曼妙的曲线在桌子周围摆动,许多性感的部位因动作的不同若隐若现,妖娆的身段散发着无比诱人的魅力。
看见孟华浩,她露出充满野性又撩人的笑容。“出来啦?你看餐桌布置这样好不好?”她把自己带来的玫瑰插在餐桌上,点燃几根蜡烛,刻意把餐桌布置得罗曼蒂克,还是属于他的座位附近放了一张充满暗示的纸条,只要他看见它,它的计划就成功一半。
孟华浩看了看。“还好。”心中想的却是:是我的餐桌,这人怎么布置得这么起劲?
“餐前酒呢?你习惯喝什么?”她活泼地蹦到酒柜前,看见孟华浩典藏的好酒里,有许多年代久远、市面早已不见踪迹的陈年老酒,非常兴奋,心想,看上这样的男人就是会有这样的品味,这下子有好酒尝了。
“香槟。”他淡淡地说。
“好,那就喝香槟。”她兴高彩烈的拿出一瓶香槟,还拿了两只高脚杯。
这时厨师已经把菜做好,由管家端出来,每一样菜的量都很少,不像是两人份,但,菜色很多很丰富,绝对不是一个人可以吃得完的。
艾曼达满心期待孟华浩来为她拉椅子,与她共度晚餐的约会。
孟华浩果然走过来,非常有绅士风度地为她拉开椅子,正当她以微笑表示感谢之意时,孟华浩开口了。
“你慢慢吃吧,回去时路上小心一点,我想我可能没时间送你了。”孟氏的长假近了,每年到这时候他都很忙,为了有更多的时间忙公司里的事,这个月的晚餐他都在电脑前边看网路新闻边解决。
艾曼达的脸然蓦地铁青,她忙了老半天,他居然……
这对她自诩所向披靡的魅力而言,不啻是最大的侮辱,从来没有人能够如此拒绝她!
艾曼达气得浑身发抖。“你!你怎能如此对我?!”莫大的期望落空,美好的幻想化为乌有,给她的何只天大的打击!
孟华浩无奈地看着她。“劝你还是对我死心好一些,你不是我欣赏的女人,我们根本不来电。”他不想伤害她,但也不想她再对他执迷不悟。
“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我可以为你而改变。”天底下没有猎捕不到的男人,也许正因此如此,孟华浩的一再拒绝成了她纠缠不清的动力。
“别再勉强下去了,相信你谈过不少恋爱,必定能了解不来电的感觉,那就好像硬要把两个频率不同的频道接在一起,明知不可能却一意孤行,结果不是两败俱伤就是同尽于归,对谁都没好处,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就快另起炉灶吧。”这是对她说过最长的一次话。“你用完餐快回去,如果太晚恐怕开车不安全。”说完,他转身走向书房。
“你愈是拒绝,我愈不放弃。”艾曼达看着他的背影,对追到他的决心愈形坚定,相信他值得她把所有时间和精神花费在他身上。“我一定会让你接受我。”
把艾曼达送在门外的孟华浩,大叹一声命苦。她不是嫌日子太无聊,就是有被虐待狂,她有这种倾向就去找有这种兴趣的人嘛,找他这个什么事都不想管的人做什么?
幸好快放长假了,这表示他至少有三个月不用受到她的疲劳纠缠,他觉得当初为了体恤员工而立的休假制度,这时发挥了它的另一种相当好的作用。
看来他的运气是不错的,一个小小的制度就为他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