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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有……”康鑫热切地、焦灼地、急促地说,用手扳着她的头,蹙着眉头:
“你看着我,小妮,看着我的眼睛,我告诉你,那不是可怜!是心疼!你知道吗?我曾无数次的对自己说,她有那么一双美丽的眼睛,美丽的不可思议。但是我却从那双眼睛里常常看到涌起的雾气,慢慢的让那双眼睛变得朦胧,像一道水窗帘……,原来,水窗帘后面掩饰了这么多的苦难和沉重……”他重新把她拥入怀里,拥得那么有力,那么紧。小妮的身体在他的怀里轻轻地颤动。
夜更深了,风更冷了。康鑫揽起她的腰,轻轻地说:
“你冷了,走,我们回车里。”小妮顺从地任他揽着,他们回到车里,把忧伤如潮的雨声怦然关在了门外。她的目光依然停留在窗外,仿佛刚才康鑫的拥抱给了她恢复元气的能量,她又可以有力气继续说了。
“记得在培训中心的时候,有一次你说我给人的感觉又倨傲又冷漠……其实那不是倨傲和冷漠,那是一种掩饰和伪装。只有那样,我才能不让别人发现我内心深处的敏感和自卑。在我心里有一种深深的自卑,在别人眼里我是骄傲的、优秀的,甚至有些曲高和寡。但我最真实的时候,我的思想被往事浸泡着,那些过去会让我觉得我是一个谁也不如的人……”
“不,小妮,从过去里出来,你一定要努力。你美丽、娴静、善良、聪慧、雅洁、高贵。你身上洋溢的气质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又清雅不凡。世上的女孩很多,但像你这样的却很少,你是那么的纯洁……”
“不,康鑫!”小妮惶然惊叫,眼里的泪立刻就充满了眼眶。她摇着头,无助而凄然地捂着耳朵,不断地喊:“我不是……我不是……”
“你是!你是!你是!”康鑫一连说了三个“你是”,悴然地把她抱进怀里。
“该下地狱的是那个混蛋,不是你!天使是应该在天堂的,小妮,回来,不要把自己留在地狱里。我会帮你,你是一片纯净无比的天空。”
唐小妮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说过这么多,也从来没有一个人对唐小妮说过这么多。没有一个人给过她这么多明明白白的直截了当的的赞誉。
康鑫的声音是温柔的,康鑫的语言是真切的,康鑫的怀抱是安全的,可以信赖的。
“小妮,你像一只小小的鸟,飞了那么长,飞了那么久。这一次,你休息休息吧,等你休息好了,有了力气,你就不会再孤单地飞了,我会和你一起飞。”
小妮在他的怀里,安静地阖上了眼睛,她的身体每一部分都是那么的放松,从五脏六腑到指尖发稍。常常看到书上把男人的怀抱比喻成女人的港湾,现在她感觉这种比喻是真的,她就像一只经过风暴,涉过险滩的小船,满载着沉重的苦难,经过长年累月的漂泊流浪,没有了梦想,也不再奢望。她以为她会一直这样下去了,直到有一天被一个狂澜卷入海底,永永远远地不复存在了,苦难和煎熬也就全部结束了。可是她遇到了康鑫,康鑫带给她的是另一片天地。
过了很久,小妮从他的怀里离开,在座位上坐好,把垂下来的长发理到脑后,带着七分困惑,三份迷茫地垂着眼帘低语着说:
“经过了和沈达的婚姻,我觉得我的心和身体就像一片荒凉的草原,没有牛羊,没有飞鸟,没有星星点点的小花。到处是凄凄的衰草,荒凉得都快看不见土地了。”
“草原不能荒着,要有生灵。比如我,我是一头牛,你看牧场,没有荒凉的,因为那些牛呀、羊呀,就像是割草机。他们会赋与草原新的生命。”
“可是……”她注视他,接触到一双深沉、含蓄、而带着笑意的眼睛。
“没有那么多的可是!还记得有一次你对我说,人要想往前走,就不能总回头看,要不然,她永远也走不到终点。这句话对你一样适用。小妮,你知道吗,无论哪一点,你都是出类拔萃的,无论是人品还是形象,相信自己。我听过这样一句话,每天,当你收拾好准备出门的时候,你站在镜子前,充满自信和微笑的告诉自己:你是最棒的!那么你就会在每一天都会有一个好心情。”
小妮听着他的话,眼底是一片温柔,睫毛向上翘着,眼睛生动地盯着他,注视着他脸上含蓄地若有所思的微笑,不由自主地笑起来,笑得甜蜜,笑得温存,笑得细腻。整张脸庞上笼罩了一种宁静、悠然和纯洁的气质,使人心动,使人情不自禁地要去怜爱她。
康鑫的眼睛更亮了,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脱口而出:
“小妮,你知道吗,我见到了世界上最美丽的眼睛,和世界上最迷人的笑容。小妮的脸红了,好在是夜晚,并不太明显。她一低头,把目光有移到了窗外。
“小妮……”他轻唤,对蠢动在自己胸中的那份热情而惊异。
小妮把双瞳拉回来,落在康鑫的脸上,那是一张写满了认真与诚挚的脸,那对闪着光芒的眸子灼热、炽烈、炯炯有神。一时间,小妮心中感慨万千,幽然长叹。
康鑫探过身体,迅速地、专著地把自己湿润的唇盖在她那呼之欲出的叹息上。
“不要,康鑫……”她本能地喊,本能地想挣开他。但她似乎被一股强烈的电流击中了,虽然头脑还在,肢体和行为却不听她的使唤了。
康鑫没有让她把下面的“不要”喊出来,就深深地吻住了她,细致地、缠绵地、执著地、热烈地、无法抗拒地把自己的唇笃定地印在了唐小妮微微颤动的双唇上,吻住了她。
小妮浑身一热,昏沉带着晕眩,仿佛一种异乎寻常的崭新的东西被势不可当地强行注入她的身体里。她乏力地喘息着,不能动,更不能思想,那种烙印在骨子里的恐惧,只是一闪,便被这种奇异的东西消蚀得灰飞烟灭了。康鑫用他润滑的舌尖在她紧闭的唇上辗转吸吮,不断地搅动,翻卷着。
潮水渐渐弥漫,在心中涌动着连绵的潮起潮落,浸蚀着,吞没着她并不坚强的抗据,她被绵绵的温情包围着,身体软软地偎在他的怀抱里。她平生第一次体会这个“吻”字,这个被无数文人墨客,尽情描绘的爱的表达方式。随着一声呼之欲出的叹息,小妮终于放弃了抵抗。她依然不知所措,垂在腿上的手臂动了动,却不知该放在什么地方。
康鑫挪动身体,离小妮近一些。一只手拉起她的手臂,指引着她放在自己的腰间,另一只手旋动座位侧面的升降器放下了小妮的座位,他的手轻柔地放在了小妮温热的身体上。
“不要!康鑫!”小妮凄喊,那种熟悉的恐惧又卷土重来,闪进了她的意识里。一阵痉挛地颤抖,小妮推开他伏在自己身上的身体,睁大了眼睛,摇着头:
“不要!不要!不要!”泪水不受控制的涌进眼眶,顺着面颊滑下来。她的小小的身体在他的怀中不住地颤抖。康鑫无比心疼地望着她,深深地一直望到小妮的眼睛深处,心灵的深处。他的手轻轻拨去她脸上的发丝,触摸着她光洁的面颊。他们的目光纠缠在一起,康鑫的声音又酸楚,又心痛:
“小妮,我是康鑫,小妮,小妮……”他唤着她的名字,骤然把她紧紧的缠进怀里。小妮抱住了他的腰,奔流的泪水揉进他的衣服里。
康鑫抬起身体,凝视阖着眼睛的小妮,泪影犹存的睫毛上还闪着盈盈的亮光。他俯下头,嘴唇落在她的额头,落在她的眼帘,滑过面颊,噙着她小巧的耳垂。小妮闪着,发出一声低吟。
血液被蒸腾般狂热的沸腾起来,在血管里奔窜,一股温热的液体正从她的下体渗出。
“小妮,不要逃避,不要躲闪。”
康鑫继续吻着她,轻轻地解开了她胸前的衣扣,手指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滑动,赞叹地低语:
“小妮,你的皮肤清纯而有弹性,又丰盈又娇嫩,爽滑光洁,像婴儿的皮肤一样……”康鑫带着喘息的呢喃,在小妮的耳边掀起一股又一股的热浪,使她仿佛置身于一个混混沌沌的世界里,身体轻飘飘地在空气里升腾,那么轻松,那么快活,没有紧张,没有恐惧。她就像一直自由自在飞翔在阳光里的小鸟,每一片羽毛都充满了无尽的快乐。自己瞬间化做了一团飘动的云,所有的思想,所有的意念,所有的一切一切全部熔化在一片飞翔里。
“小妮……”他低柔地轻唤。小妮羞涩地呻吟呓语,康鑫手指所到之处无不掠过一片颤栗,他像一颗小小的冒着火苗的种子,一点一点地燃烧着唐小妮,烧烫了她的身体,烧红了她的脸庞,烧熔了她那颗冰冷的心灵。她不由自主地攀附着他,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康鑫黝黑的皮肤像鲸鱼一样光滑,唐小妮从来不知道男人也有这样的皮肤。
康鑫亲吻着她,脖颈,手臂,胸前,腋下。那么温柔,那么热切,那么投入地呼唤着小妮的身体,呼唤着那隐在心底的激情。
小妮把头侧向一边,一片光亮从她微阖的睫毛下映进来,使她不禁惊奇地睁开眼睛,哦!原来下雨的时候也有这样明朗的光亮,而她自己就是一株被雨水浇开的睡莲,带着惊奇和欢欣,向康鑫缓缓地绽开着每一片花瓣。
康鑫抱住她,心头涌出无尽的爱恋,狂热亲柔地亲吻着她胸前两座绵软的山峰。小妮一声低吟,只觉得一串麻酥酥的电流,从山峰的顶端透过经脉一直传到她身体的每一处神经末端,使她不禁欢畅起来,又渴望又有些困惑地迎上了自己的身体,康鑫像一头健壮的小牛,缓缓地滑进她的身体里,那轻柔的动作让小妮感动,那细心地爱抚使小妮折服。他像一头勤恳的拓荒牛,不知疲倦地开垦着她,耕耘着她。她不仅没有感到锥心的疼痛,而是感到了一种舒爽的快乐。
康鑫一波又一波地涌动着身体,小妮体会到了一种属于生命属于灵魂的震撼。康鑫给了唐小妮一个对于生命的全新的解释。
当康鑫掀起狂澜,昂扬地引吭高歌的时候,小妮紧咬着嘴唇,感到四肢松散而兴趣盎然。仿佛一瞬间自己已经被康鑫融化在他的身体里了。
在性方面,唐小妮从这时起,由一个负数变成了一个正数。
因为有了康鑫,小妮的生活就好像是按了一个回车键,从此另起一行……
第三十九章至第四十九章
三十九
那个经营男装的小老板已经是第三次约赵悦出来吃饭了,赵悦实在推脱不过,答应了他的约会。她很聪明,没有告诉沈达,只说她要去王府井转转。
和他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在和沈达的事没被穿帮的时候,唐小妮还是总经理的那会儿,他也在那个商场做专卖店。还动员赵悦到他们公司去干呢,还说不让她做导购,做业务,跟着他送送货,结结帐什么的。
他叫郑少兵,年纪不大,赵悦问过,比自己大六岁。真是年轻有为,而且长得也不难看,白白净净的国字脸,大眼睛,薄嘴唇,略有棱角的下巴。在这张脸上唯一对不起观众的就是脸颊上有一些芝麻一样的小雀斑,就因为这雀斑,赵悦背地里总叫他郑烧饼。一米八的身材,又高又挺拔,宽阔的胸膛,扁平的小腹,不像沈达,这几年吃的发了福,脱光了衣服,肚子上的赘肉一条一条,跟沙皮狗似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