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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内涵，轻飘飘的没有分量。”
“你不是在说我吧！”
“你比较特殊，我也觉得奇怪。……不过你不要太得意了，其实你还是个小孩子，就是比你的同龄人强一些。”
“你好像不轻易赞美一个人。”
“你这么优秀还在乎我的赞美吗？你一直不是就生活在一片赞誉之中吗？”
“你知道吗，在培训中心的时候我们宿舍的战友都说你又清高又孤傲，让人不敢和你靠近。你在那一群人中是那么的出类拔萃，像高山上的雪莲可望而不可及。”
“是吗？”她笑笑，默然不语了。
“哦，忘了告诉你，昨天我去买文件夹，想你也用的着，就顺便给你带了一个，在车后窗那儿呢。今天忙了一天，也没想起来给你，我停车拿给你。”康鑫说着把车停在路边，从汽车后窗拿了东西，又回到驾驶座上，手里多了个蓝色的文件夹。
“喏！”小妮接过来，
“好漂亮的颜色，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蓝色？”小妮说着拿出皮包里的钱夹。
“多少钱？我给你。”
“不用了，没多少钱，不用给了。”
“那可不行，你要是不要钱我就不要了。不过我真喜欢这文件夹。”
“好，等我们领到第一次的提成工资的时候，你请我吃饭怎么样？”
“好，我们一言为定！”
二十八
一个星期过去了，他们熟悉了公司的基本状况和有关业务状况，也接触了一些客户。情况并不像他们预测的那样乐观，小妮虚心地向前辈们学习，无奈他们却没有热情地传授给她有关售楼的经验。小妮打消了自己简单的想法，不再去问他们，而是站在一旁静静的、细心的观察，从而学习他们的方法，弥补自己的不足。
康鑫说得对，同行是冤家。如果他们把经验告诉你了，就等于把到手的钱拱手让给你了一样。因此这里的人际关系是小心翼翼的，没有丝毫的真诚可言。在公司里有些话不好说，虽说是隔开的工作间，但大家的耳朵似乎比其他职业的耳朵长得长。
下班了，他们又来到了康鑫的酒吧。
康鑫提前打了电话，当他们来到酒吧的时候，早有服务生打开了酒吧的门。这是小妮第二次来这里，不难看出康鑫的女朋友的确是一位非常有品位的女孩。虽然她们从来没见过面，但小妮已经很喜欢她了。这里的空间并不是很大，扑面而来的冷气和低柔的光线让人觉得清爽，银灰的墙壁上点缀了玲珑剔透的小灯和粗犷的十分抽象却很艺术的壁画。考究的方格桌布，蛮有情调的小靠背椅给人温馨浪漫之感。柔和的乐声在室内轻缓地流动，整个厅里充满了宁静优雅的气息。
“请随便坐，我去给你倒点水。”康鑫对她温和地笑笑，亲切而真挚地说。自己走到吧台里，一会儿的工夫，端着一杯五颜六色的液体，走到小妮面前。
“尝一尝，这是我的作品。”小妮不能不承认，康鑫是一个懂得美化生活和享受生活的人。一个高高的梯形杯里，那些透明的液体一层一层错落有致，最底下是翠绿，然后是明红、艳黄、娇紫和夕阳的橙色。杯口顶端插着半片被修成火苗状的柠檬。
望着这充满诱惑的颜色，小妮摇了摇头，有些犹豫。
“谢谢，……我不渴，……或者你可以给我一杯白开水。”面对小妮的迟疑，康鑫笑了。
“唐小妮，你可以放心地喝，这不是酒，也没放蒙汗药，是我用不含一点酒精的饮料调配的。”他亮晶晶的眼睛深深地盯着她，带着一股调皮的神情。
“很美的颜色，只是我真的不喜欢喝甜品，还是你自己享用吧！我们快一点工作吧，今天我还要去接我儿子呢。”康鑫盯着她看了有两秒钟，折回吧台接了一杯纯净水，放到小妮面前。
小妮说了声谢谢，打开了手里的文件夹。
“根据我们现在掌握的信息和资料，我们可以细致地分析一下。我们公司现在拥有的开发出来的有公寓、别墅和普通居民可以买得起的经济适用房。而所有的这些，现房很少，一般都是期房，我们可以让客户看到的是楼盘。我们所开发的楼盘特点是地理位置好，可选择空间多，各个层面的都比较齐全。但价位却比其他房地产开发公司略高。我们先拿公寓来说吧，从市场需求的角度看，它拥有庞大的购房群体，而收入水平、消费观念、受教育程度、工作就业环境等都是影响他们选择住房的因素。对客户来讲，不能马上入住，等待时间较长，但价位却比现房要低1000多，适合那些不急着用房的群体。或者是那些CBD企业的白领。由于CBD内企业和机构身份的特点，他们大都受过良好的教育，在信息发达的当今社会，包括住房消费等各方面的生活资讯，其获取能力肯定是最强的。”
“他们购房最关键要考虑的就是住房与工作的结合。”康鑫说。
“对，他们的工作节奏快，消费观念超前，有一定的经营头脑。买房置业的出发点不单单是为了工作，他们考虑更多的是享受生活还有投资。比如我们在星期三接待的客户，那位叫程心的小姐。”
“对，还有我们去拜访过的我的朋友兰新，也属于这个群体。在消费方面他们更愿意接受时尚的方式。这些相对收入高的群体在购房时，有相当一部分人会考虑房产投资这一问题。兰新就和我说过，买房其实对他来讲，是一种投资。而且他们还说特别想在远郊买栋别墅。”康鑫紧接着她的话说。小妮点点头表示赞同，又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是这样的，我了解了有关资料，这是北京最近开始流行的5＋2住房方式，平日工作紧张，在城内有一安身之处，周末则要到郊区，远离都市的喧嚣，去享受蓝天、白云和新鲜的空气。所以介入房地产这个职业，华辰公司是最好的切入点。”
“我觉得我们应该在客户身上多下点功夫，尽快地有点成绩，对公司，对我们都是鞭策和鼓励，也让那些隔岸观火的人看看，我们是优秀的。”康鑫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眼里闪着光芒。
“我们应该更加努力不错，但不可操之过急。而且我觉得我们应该站在客户的角度去看待一些问题，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买房置业毕竟是一件大事。”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你听过这两句话吗？”
“它的意思是说，水过于清澈鱼就难以生存，人过于明鉴就找不到同伴。比喻事物不可能绝对的纯，也比喻对人要求不可过高。”
康鑫闪着眼睛看她，流露出惊奇，“我从来没听过这么清楚准确的解释，我能不能问问你是学什么的？”
“中文。”小妮吐出两个字。
“哦，怪不得！”他释然了，又把目光落到她的脸上，
“我觉得有些时候你太认真了，其实大可不必，那些购房者比我们精明。”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愿意在我的能力范围内，让我的客户都买到自己满意的房，让他们少一些遗憾，我也会觉得很安心。”
“好吧，我们不谈这个问题了，接着刚才的话题说吧……”
“等一等，我还有个和工作无关的问题。”小妮指着他手里的饮品，笑吟吟地问：“它有名字吗？”
“有，《火柴天堂》。”
“好奇怪的名字，是你们这里卖的吗？”
“不，是特意为你调配的，名字也是我突然想出来的，是齐秦的一首歌名。”
“为什么起了个这么凄然的名字……好，不说了。我们接着说公司的事。”
康鑫把他的火柴天堂晃了晃，一饮而尽。
二十九
早晨一上班，小妮就接待了已经来过一次的一家私企的总经理，董先生。
“您好，董先生！”小妮热情地握住了董先生伸过来的大手。
“您请坐，上次您来我给您看了有关别墅和公寓的一些资料，不知道是不是能给您一些帮助。”
董先生是一位四十岁开外的中年人，事业的发达让他那张脸溢满了矍铄的光华。他用欣赏的眼光笑容可掬地看着唐小妮和她胸前佩带的工作证，和蔼地说：
“唐小姐，你给我的资料我都看过了。说实在的我觉得从你嘴里得到的信息比你们印在资料上的更有价值也更有可信度。因此这次我又来找你了，上次我也找了你们公司别的小姐，但对她们的回答我并不满意。我还是觉得你的说服力比较强，你所运用的不是向顾客宣传你们公司楼盘的优点，而使用你所掌握的知识，站在客户的角度去帮助客户选择适合他们的户区。这是让我最欣赏的。”
“董先生，您过奖了。我们公司的售楼业务员都是经过严格培训的，素质都很高，也许您和他们接触得较少，没有了解到他们比我优秀的一面，其实他们很多地方都值得我学习。今天您需要我为您做点什么？”
“我这一段时间和朋友们聊了聊关于我要买房的事，他们为我提供了一些信息，今天我想向你了解一下酒店式公寓，看看它比别墅和普通公寓有哪些区别。”
小妮接了一杯水放到董经理面前，展开一个亲切的职业的笑容，用不紧不慢的声音说：
“酒店式公寓是这样的：它最早源于欧洲，是当时旅游区内租给游客供他们临时休息的一种物业。有专门的管理公司进行统一的上门管理，既有酒店的性质，又相当于个人的临时住家。这些物业就成了酒店式公寓的雏形。国内的酒店式公寓最早出现在深圳，然后在上海、北京等地均有开发，但前几年并未形成热点。
现在国内各大城市已形成了像您这样的高层商务人士阶层，您们这一阶层拥有非常可观的商务消费能力，传统的物业管理对您们来说早已不能适应其快节奏的生活。
像您这样的企业，公司实力比较强，想找个交通方便，价位又合适的项目，那么酒店式公寓是您最佳的选择。”
“我明白了，我也觉得对别墅和公寓的项目我并不是十分满意，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样的物业才能被称之为酒店式公寓？”
“酒店式公寓是目前北京尚不多见的一种物业类型，它集住宅、酒店、会所等多种功能于一体，具有自用和投资两大功效。与传统的酒店相比，酒店式公寓在硬件设施上毫不逊色，而服务更胜一筹。除了提供传统酒店的各项服务外，更重要的是向住客提供家庭住房格局和家居式服务，真正实现宾至如归的感觉。在充分考虑了满足各种商务个性化的需求同时，也将满足人们对高档住宿的要求。”
康鑫这时从门外进来，小妮对他笑笑点点头，康鑫也对她点点头，把头转向董经理，礼貌地欠了欠身体，坐在了小妮的旁边。看康鑫坐定，小妮才说：
“康鑫，这是董经理，你们上次见过面的，他来了解关于酒店式公寓的项目。”
“您好！你们接着谈吧。”康鑫和董先生打过招呼坐在一边，小妮点点头，接着说：
“这种全新的模式把居室合理地分为居住和办公两大区域，这样既具备了酒店式公寓的高档生活区又满足了高级商务的要求，同时还配备了五星级俱乐部。还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