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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惟没有动,她现在有点不了解元淇了,在去兽园之前,凤惟敢肯定元淇一定是把她恨的死去活来的,可是出了兽园之后,元淇对她的感情却是变了味道。
这样让急于还债的她很不好解决,对于元淇来说,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在还他一段情,可是她不是宿主啊,她做不到那种左拥右抱的事,昨天晚上清河就已经是一个意外了,她不想再多元淇这么一个意外。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元淇,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凤惟了,你难道感觉不到吗?”
听到她这么说,元淇的手臂不自觉的收紧。
凤惟闭了闭眼,她觉得她还是从实招来吧,元淇这个男人,她确实不忍心再次伤害。
“元淇,之前害你的那个女人,她已经死了,而我,不过是一个异世之魂而已,你明白吗?”
元淇狠狠的闭上眼睛,将头埋在凤惟的颈窝处,轻轻的磨蹭着她的脖颈,原来如此,原来她的变化全都是因为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
他爱的那个人,也不是曾经伤害过他的人。这样,他的心里好受了许多,因为他爱上了一个值得爱的人。
“我只是喜欢现在的你而已,仅此而已。”
“你不相信我的话吗?”
“我相信。”
“那你为何”
“在兽园里,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对不起!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你不是她,所以,那时候我对你很不好。你,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凤惟无奈的苦笑:“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我不介意你有几个夫,我只希望在你的心里,能有我的一个位置就行。”
“在我以前的世界里,都是一夫一妻制的,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元淇的手臂再一次收紧:“你选择了清河?”
凤惟摇了摇头:“昨天只是一个意外,我现在还不能确定自己的感情,以前的她欠你的,我替她还,只要你提出任何要求,我都能满足你。”
元淇缓缓松开手,让她转过身与他面对面,他苦笑的说道:“你要替她还债?”
凤惟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想做你的夫。”
凤惟无语了:“能不能换一个?这个实在很难办到啊。”
元淇咬了咬唇:“今天晚上,你能去我那里吗?我会一直在房间里等你。”
然后不等凤惟拒绝他便开门走了出去,徒留凤惟在风中凌乱。
元雪薇狠狠的瞪了一眼凤惟然后也追着出去了:“淇哥哥,淇哥哥,你去哪里等等我”
凤惟对上元彦的戏谑的眼神,以及元洛万年不变阴骛冰冷的眼神,她眼神怪异:“你们偷听到了?”
元彦摇头:“只是听到了最后一句话。”
凤惟哭笑不得,元淇最后一句话也确实太大声了些。
元彦暧昧的朝她挤眉弄眼:“女王陛下,你今天晚上会过去吗?我的小皇弟长得确实挺不错的,肯定能满足你。”
元彦说完,就收到旁边一个冰冷至极的眼神,他转过头去看着浑身散发冷气的元洛他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吞吞吐吐的说道:“那那个其实我心里觉得大皇兄是最好看的。”
凤惟心里有些烦闷:“喂,你们两个要打情骂俏不要在朕的面前好不好?朕还有好多公事没办呢。”
“陛下,在你办公事之前,我能不能问你几句话?”
“什么话?”看到元彦难得的严肃,凤惟也板起了脸。
“陛下和小皇弟之间的关系陛下是怎么想的?”
“朕心里对他并没有那个意思。”
“可他明明对陛下这么上心,而且他还这么爱你,陛下难道不考虑一下吗?”
“感情的事又怎么可能勉强?也不可能将就,长痛不如短痛,现在拒绝了总比给他一些渺茫的希望好。”
元彦叹了一口气:“也许陛下说的对,但是作为哥哥,我还是希望陛下能考虑一下元淇。”
说完这几句悲伤的话,元彦立马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然后十分八卦的凑到凤惟的面前,挤眉弄眼:“陛下,那你今天去不去他那里?”
凤惟无语望天,她实在不明白,元彦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构成的?怎么一会儿一个样?
“朕不去,朕还有好多公事要办呢,你要去的话你自己去。”说着还瞟了元洛一眼,冷哼一声,直接走了出去。
“喂喂,等等”
元彦想去追凤惟,却身后的人一把拎住了衣领,他转头看着脸色黑如锅底的元洛,他连忙讨好的笑了几声:“大皇兄”
“既然你这么有精力的话,本殿不介意让你明日下不来床。”说着拎着元彦就往他们休息的地方而去,路上还能听到元彦悲惨的叫声。
这一天,除了皇宫里的那些大臣之外,京城里的百姓们都是人心惶惶,整天都没见到个人影。现在到了晚上更甚,整个京城就像个鬼城一样。
凤惟站在皇宫中最高的塔楼上,看着京城内幽暗的一切,往常这个时候城内的夜市还是十分热闹的。现在除了皇宫这里有一点点的灯光之外,在外围连个萤火虫都没有见到。
凤惟的眼神变得悠远深沉,周身散发出凌厉的气势。
“陛下。”
听到熟悉的声音,凤惟浑身气势一收,缓缓转过身来,疑惑的看向来人。
“夜晚风凉,陛下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
一看到清河,就想到昨晚上的事,一想到那事,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清河你还是回到你家主子身边吧。”
清河猛的抬头:“为什么?”
“你毕竟是西岐的大将”
“是因为柔然的小皇子吗?”
第一百五十章:流鼻血了()
凤惟愣住:“你怎么会这么想?”
清河低垂下眼帘:“陛下放心,我只是一个暗卫,并不会与他争宠。”
凤惟嘀笑皆非:“你胡说什么呢?朕现在连自己的心都搞不明白,怎么会算了,跟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不用跟着朕了,朕想一个人静静。”
说完便下了塔楼,一个人走在幽静的小道上,小道的走廊上灯火通明,但是她的心却是黑暗无比,经过一个水池的时候,她鬼使神差的走到池边往下看去,黑暗中,月光下,水池就像一面模糊的镜子倒映着她苍白的脸,墨发轻扬,长裙飘飘凤惟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两个字:贞子。
她猛的往后退去,却踩到了她的裙摆,一个不察就往身后的池子倒去。凤惟心里哀呜,已经做好了成为落汤鸡的准备,腰身一紧,随后便落入了一个男性的怀抱中。
凤惟起身退开,她还以为是清河呢,没想到却是回宫之后就不见人影的蔡徐浩。
“你怎么在这里?”
“陛下,再往前就是贱侍的住所了,每天这个时候贱侍都会来到这里赏月。”
“哦。”凤惟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还算幽静,环境也不错,只是有些凄凉了。
从柔然回宫之后她就不再关注蔡徐浩这个人了,在她看来,他不过是一个奸细,只要他不翻什么风浪,确实没必要关注他。
“陛下这是要去哪里?”
“没有去哪,就是随便走走。”
“那陛下要去贱侍那里坐坐吗?”
看着一个男人故作娇羞扭捏的模样,她心中就一阵恶寒。她开始检讨自己以前怎么下得去手跟这个人演戏呢?在心里翻了一串白眼,面上却平静无比:“朕心中烦闷,就不去屋里了,只在外面走走。”
“哦。”
听得出他声音里的失望,凤惟也不以为意,像蔡徐浩这样的人,她确实没必要介意什么,反正她也不欠他了,是他自己贴上来的。
凤惟继续往前走着,突然转过身来:“你怎么还跟着朕?”
蔡徐浩的脸红了红:“陛下,前面便是贱侍的住处。”
凤惟愣了一下,也不尴尬,刚想转身,就见前面闪过一道白影。
凤维目光一凝,直觉那道白影不简单,也不再顾忌蔡徐浩的神色快步来到之前那闪过白影的地方。
她四处看了看,这里是一座庭院,不像是宫殿的样子,她头看向身边的蔡徐浩:“这里就是你的住处吗?”
蔡徐浩点点头:“是。”
“是谁安排你住这里的?”
“是赵大人。”
赵公?
“这里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吗?”
“没有,这大半年来一直都是贱侍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说着说着,他便委屈的看着凤惟。
凤惟可不会对他有什么怜悯之心。见从他嘴里打听不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也不再问。
她开始自己查看起来,看有没有发现别的线索。如果她的眼神没错的话,那道白影绝非是假象。
这一座院子很小,她走了两圈也就将这一座院子走了一个遍,她抬腿走进了蔡徐浩的房屋中,屋内布置很是简洁,没有多余的摆设,这倒不像一个虚荣的男宠所拥有的房间。
突然,妆台上一个饰品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将妆台上的发簪拿了起来,这一支发簪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正回想得入神,突然“砰”的一声,蔡徐浩将门关上了。
凤维皱了皱眉头:“你这是何意?”
蔡徐浩一脸的哀伤与委屈,活像凤惟欠了他800万似的。
他一边向凤惟走过来,一边伸手解他身上的衣服:“陛下,都半年了贱侍怎么等也等不到你过来,贱侍好想您。”
凤惟滴汗,她怀疑她这几天是不是犯了桃花运?接二连三的有人表白,还是自动洗好送上门来的那种。
随着蔡徐浩的靠近,空气中似有若无的一种香味越来越浓,凤惟皱了皱鼻子,冷笑一声。
上一次中招,因为是将清河当成了自己人,并没有防备多少。现在蔡徐浩连自己人都不算,她自然不会掉以轻心,这种低阶的毒药,她更不会放在心上。
凤惟当着他的面转过身去,装作不知道一样,漫不经心的将怀中的一个瓶子取了出来,倒出一颗解药吞服了下去。
这个解药可是她这一段时间忙里偷闲研制出来的解百毒的解毒丹。药引就是生命之花,所以不管有多重的毒,这一颗解药下去绝对不会任何损伤。
吞服了解药之后,她也十分配合的软了身体倒了下去,然后她便听到耳边传来蔡徐浩软软的声音:“陛下,陛下”
他的话音刚落,又一个声音响起:“不用叫了,中了我的毒怎么叫都不会醒的。”
这一道声音很是低沉,看来是一个中年男子,凤惟眯着的眼睛,缓缓睁开一条细缝。只见眼前一抹白,她想到了那一道白影,估计就是这个人了。
“陛下她会不会死?”
“怎么?你希望她活着?”
然后凤惟便看到那个中年男子,上前搂住了赤身裸体的蔡徐浩,在他身上上下其手,而蔡徐浩也十分配合的低吟出声,仿佛很享受的模样。
凤惟此刻恨不得大睁眼睛,但是为了装死还是只眯出一条缝,只是那眼缝里几乎占满了星星,心中更是默念:快点进入正题,快点进入正题
那中年男人也是很给力的将蔡徐浩摁在地上,让他做出了跪趴的姿势,而那姿势从凤惟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的一清二楚,连细节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