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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们纪家算什么东西?就你那黄毛小儿还能比得过我的小儿子?我儿子容貌翩翩,气质非凡,若不是你儿子不要脸的跟我儿一起玩,也不会被陛下一眼给看上,当初你们纪家的小娃儿也不过是跟着我儿沾的光而已,凭什么在我们严家面前耀武扬威的?”
“你们严家说话还真是不要脸,我纪家小儿才貌双全夺取了陛下的欢心,是你儿子腆着脸皮硬是凑上来的,不过是一个凑数的,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
接下来就是两家人的口水仗,凤惟听着听着越听心中越恼火,什么贵妃?什么严家的纪家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好不好?竟然还把水给泼到她的身上,还当她好欺负不成?
凤惟看向陆渊,只见他黑沉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她拉了拉他的手,陆渊立刻回神,疑惑的看向她。
凤惟笑着说道:“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去处理一些事情。”
陆渊疑惑,刚想问是什么事情,就见凤惟拔出了腰间的匕首,窜了出去,然后也不管是哪一家的人,刷刷两下,四五个家奴就无声无息的软倒下去,死于非命,脖子上那深深的刀横汩汩的冒着血。
围观的百姓都吓了一跳,惊呼一声,全都不由自主的后退好几步,由于人群围得太密,不小心就出现了踩踏事件探,惨嚎声起。
凤惟一身白衣就站在血泊之中,眼神凌厉的看着他们这群人,两位家住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凤惟就已经移动着脚步向他们走过来,被血染湿的鞋子在干净的地面上印下一个个血红的脚印,看着格外的渗人。
两家人看着地面上的尸体,都被吓了一跳,立刻就缓缓后退,把衙门的官兵给推了出来,然后颤抖的声音问道:“你,你是谁?”
凤惟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是来取你狗命的人。”
严家和纪家两人脸色都是一变,极其默契的对视一眼,然后手一挥,他们带来的家奴就将凤惟给围了起来,由觉得不安全,立刻就朝县令喊道:“愣着做什么?还不派人把人给围起来。”
这县令也被吓着了,听到严家主的话,他下意识的吩咐人把凤惟给围了起来,他的声音颤抖,但也不妨碍他发号施令,衙门内立刻就涌出了大批的官兵,团团将凤惟给围住。
陆渊吓了一跳,连忙冲上来,也不管地上的鲜血,深一脚浅一脚的从包围缝里钻了进去,挡在了凤惟的身前,伸出双手,作维护状。
凤惟见他这样子,很感动,但还是忍不住泼他一盆凉水:“你又不会武功,你跑进来做什么?这不是拖我后腿吗?”
陆渊脸色一白,但依旧倔强的拦在凤惟的跟前,坚定的说道:“小姐,等一下我挡着他们,你找到机会立马就冲出去逃走。”
凤惟一挑眉,傲然的说道:“你见哪个帝王会临阵脱逃的?就算你见过,可我不是那种见到一点危险就逃的人,再说了,就这些虾兵蟹将我还不放在眼里,你忘记我说了的吗?当年征战的时候两万人马敌百万,那可是一人力敌百人呢。”
陆渊听得心惊胆跳,虽然当时听着没什么感觉,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听她说,他终于忍不住热血沸腾,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可我还是想保护小姐。”声音很弱,却很坚定。
凤惟伸手手握住了他颤抖的手,捏了捏,说道:“好吧,既然你不怕死,那么就跟我冲上一回吧,你站在我身后注意着点哈。”
说完就松开了他的手,整个人如箭一般冲了出去,在围着他们的人没注意到的时候又有两个人死在她的匕首之下。
最气的就是两大家族了,他们在那边上大呼小叫:“快、快杀了他们,千万不要让他们给逃了,敢杀贵妃的族人,简直是不要命了,快杀了他们。”
听到贵妃两个字,这群人跟吃了猛药似的下起手来狠辣了不少。陆渊从地上捡起一把刀横在胸前,警惕的看着周围。
众人发现无论他们有多少人会困住凤惟依旧没有人奈她何,所以他们将目光放在了陆渊的身上,这些人不动声色的集中在陆渊的周围,凤惟冷笑一声,退到陆渊的身边,伸手揽住了他的腰,将他往旁边微微一挪,一把刀就这么擦着陆渊的肩膀而过,凤惟眸光一厉,手中的匕首就脱手而出,刺入了这个人的心脏,然后伸手夺过陆渊手上的刀往身后一挥,挡住了袭击而来的几个人,然步一错,放开了陆渊的腰,飞身而起,一个旋踢就将这几个人给踢倒在地上,手中的长刀随之而至,一刀割喉。
凤惟的勇猛狠辣让剩下的几个人都不敢再妄动了,衙门前已经血流成河,凤惟手中的刀被鲜血染红,刀尖还滴着暗红色的鲜血,白色的衣服上也溅了血,犹如红梅飘在雪地上绽放出来的艳丽。
“你,你到底是谁?”
凤惟抬手擦拭了唇边的鲜血,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你是严家主是吧?听说你儿子是宫里的贵妃?可否让他出来让我看看?”
“大、大胆,贵妃又岂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
凤惟不慌不忙的腰间的荷包里掏出了一块令牌,然后摔到了那个战战兢兢的县令手中。县令不明所以,颤抖着手小心翼翼的翻看着,刚看到血红色的玉上火凤腾飞背面九五至尊四个字样的时候立刻就跪了。
“陛、陛下”
听到他的称呼,纪家和严家都不敢置信,伸手夺过他手中的令牌,他们虽然不知道女王的封印是长什么样子的,但是这大雍皇朝里敢用“凤”这个吉祥物的也就只有皇室之人了,而九五至尊那就只有女王陛下才独有的。
两人都面色惨白,脚下一软也都跪了下来,诚惶诚恐的跪拜:“陛下、参见陛下,小人有失远迎,还请陛下恕罪。”
第四百七十九章:伪造的文书(一)()
周围围观的百姓们都吓傻了,都不敢相信站在大陆顶峰的人物竟然就这么活生生的站在他们的面前,有胆子大一点的就直接开口质疑:“这不会是个假冒的吧?”
这话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围观者也顾不得惊惧了,全都呆呆的看着凤惟发呆,议论的嗡嗡声此起彼伏。
有了这句话的提醒,跪在地上的两大家族和县令也都惊醒过来,仔细拿着手中的玉牌观看,虽然栩栩如生,但是因为心理作祟,就怎么看怎么假。
严家主猛的就站起来朝着凤惟大吼道:“你到底是谁?竟敢假扮女王陛下,你可知这是死罪?”
凤惟冷哼一声,直接看向那个战战兢兢的县令,嘲讽的一笑:“县令大人,你作为朝廷命官,上头应该教你怎么看女王的信物了吧?你再仔细看看,这到底是真还是假?”
严家主冷冷的瞥了一眼那个脸色苍白的县令,说道:“女王的信物如何辨别?你说清楚。”
他手里紧紧的握着那块令牌,没有归还的意思,如果这个玉是假的,可是做的太过逼真了些,而且玉还是上等的红玉,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只要断明这人的身份是假冒的,那么这块玉就归他了,心底有些愉悦,连带着刚才被迫跪下的郁气也消失不见。
县令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才说道:“陛下的信物里面封印着一条龙,金黄色的,对准强光望过去那龙在令牌里面活灵活现,传说是被得道高人封印在玉牌里面的,做不得假”
严家主将那巴掌大的令牌举到眼前,对准阳光,向里面看去,果然有一条金色的细小的线在里面随意游走,忽上忽下,忽左忽右,隐约可见龙须龙爪,甚至还能看见金色光芒的鳞片。
这可把严家主吓得魂飞魄散,他握紧手中的玉牌,嘴唇哆嗦着,根本就不敢相信,可事实却明明白白的摆在面前。
纪家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伸手想要夺过令牌,严家主回过神来,躲开了他这一抓,冷哼一声:“这里面哪有什么真龙?不过是胡扯。”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苍白,眼神躲闪,看向凤惟那单薄的身影,心思百转,又起了另一层心思。就算她是真的天子又如何?现在也不过孤身一人,她旁边的男人根本就不足为虑,如果他杀了她,要么他完家是不是就能上位?想到这里,心头一片火热,看像凤惟的眼神就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
“她是假冒的,来人,快把他们都抓住,他们若是反抗,乱刀砍死,生死不论,快动手。”
凤惟第一次见到知道她的身份之后,还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杀她的。心中也不知道是气还是恼,不过看到他们稀稀拉拉的将她围住的时候,心里却是平静了下来,没有强大的实力就算身份再尊贵又如何?
凤惟不情不愿的掏出了怀中的一个小瓶子,瓶子底部念着佛家万字,血淋淋的,很是可怖,但是瓶子的样式却是小巧可爱,拇指粗细,若是穿个孔都能做个吊坠了。
她将瓶盖打开,然后放在鼻尖闻了闻,这是她最新研制出来的穿肠毒药,吸入几口就能让人全身瘫痪直到把人的内脏全都腐蚀完尸体才会像是撒了化尸粉一般消融的无踪无迹,血迹都不会剩下的。
她将瓶中的粉末往空中一扬,然后她还调皮地撅起嘴巴吹了吹,所有围住她的人还不明所以就已经躺在地上抽搐着,想要发出惨叫声却被一波又一波的疼痛给堵住了嘴巴。
围观的众人都默默的关注着这一切,严家和纪家都不知道凤惟在搞什么鬼,都直愣愣的看着突然躺在地上的家奴,不敢靠近,就怕像这些人一样突然倒地不停的抽搐,这县令像是才清醒过来一般立刻朝后面吩咐:“快、快去请大夫,快去请大夫过来。”
可是大夫在请过来时那些人就已经开始发生溃烂,眼睛翻着白,已经死不瞑目了,围观的人恶心的想吐,想要闭上眼睛,可是那种血肉一点一点的消失掉的画面依旧留在他们的脑海中。
仅仅一盏茶的功夫,现场的家奴已经没有一个是活着的了,而且,之前被凤惟杀掉的人也被那个粉末覆盖,然后腐蚀消失,原本炼狱一般血流成河的场景变得干干净净,就仿佛刚才的事情就是一个错觉一般。
严家主咽了口唾沫,已经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围观的百姓们胆子小的都后退离开了,有些想吐的也离开了,如今围在周围看热闹的也不过是三三两两的几个,凤惟看向浑身都在颤抖的严家主,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严家主,不如你再看看那个玉牌是真还是假的?”
严家主双腿都在颤抖,吱吱呜呜的没说话,事实上已经是无话可说了,凤惟自然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她冷笑一声:“你们不认得朕,那你们家中的两个贵妃总认得吧?”
听说要请出贵妃,围观的人都期待起来,这两个贵妃名头虽然不小,但是这么多年了从始至终都没有露过一次面,还说陛下是及其宠爱他们两个的,这几年里都回家几次省亲了,每一次都要呆上个把月才离开。
但是纪家和严家都是脸色一变,个中原因他们是知道的,如果公之于众的话,那么他们这几年的嚣张跋扈想到他们家没有贵妃头衔保护,村民暴动的样子,他们的心都不由得颤抖起来。
“如果朕记得不错的话,朕的男宠可都是被遣散了的,而你们两家的贵妃是哪个国籍的贵妃?难道不是大雍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