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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跟你说过我要死,况且我那么怕死。”
慕容彻抓住了她放在膝盖上的手,轻柔的说道:“你要是想活着,我陪你,你若是受不了煎熬,要离开,我也会陪着你,不会让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走在黄泉路上,下辈子我还要做你的男人。”说着他又加重了语气,“是你唯一的男人。”
凤惟闭着眼睛不再说话了,在慕容彻之前,清河也是这样许诺过,但是后来清河推开了她,如今她又负了清河,她已经无颜面对清河了,更不会在他面前对慕容彻再说什么甜言蜜语,她已经伤害到了清河,不可能会再一次用言语伤害他。
她虽然没有睁开眼睛看着清河的反应,但是自从慕容彻说出这样一段话之后,清河身上的气息变化,她的第六感却能清楚的感觉到了他的悲伤,尽管心中有些不忍,但是一女不侍二夫,她作为帝王如此,如今不是帝王就更加不会奢侈到享用两个男人,但是,她会补偿清河的,虽然她现在身无分文,不过她有传国玉玺呀,没有帝王的印玺,凤榆顶多也就是个纸老虎,除非她自立为王,清河拿着印玺去找凤榆要好处那是妥妥的没问题。
许久之后,她能感觉到慕容彻趴在她身上快要睡着了,但是清河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她顿时有如芒在背,她睁开了眼睛,从慕容彻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后推了推她肩头的慕容彻。
慕容彻哼叽一声,似是有些不满的蹭了蹭她的脖颈。凤惟有些无奈的说道:“待会儿我要去培养我的暗卫了,你要是很困的话就回去休息吧。”
“我同你一道去吧。”
“随便你,不过,能不能不要趴在我身上了,你很重哎。”
慕容彻坐直了身体,眼角余光瞥着清河,他不着痕迹的又抓了凤惟的手放在他的掌心中,轻轻的摩挲着:“娘子。”
凤维身子一僵,嘴唇哆嗦:“你,你叫我什么?”
“你的皇位已经被人抢了,如今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女王陛下,我不叫你娘子,那叫你什么?”
“你叫我名字吧,我们没成亲,叫娘子挺怪异的。”
“我们虽然没有成亲,可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叫你一声娘子是应该的。”
凤惟顿了顿,她还是感觉这称呼实在是太让她起鸡皮疙瘩了,强硬的说道:“不要叫我娘子,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夫人。”
凤惟的脸色霎时间崩塌成了方块状:“本姑娘很老吗?”
慕容彻轻笑,捏了捏她的鼻子:“那我就像老百姓们那样叫好了,媳妇。”
凤惟气不打一处来,她猛的站起来指着慕容彻,想要大吼大骂,张着嘴就什么话都没说出来,胸口便一阵剧痛,她捂着胸口皱着眉头,颤颤巍巍的就要倒下去。
慕容彻脸色一变,连忙扶住她,拍着她的后背连忙道歉:“我不叫你娘子了,不叫了,你不要激动,也不叫你媳妇,不叫你夫人,你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你千万别激动。”
第三百一十章:玄阳谷内的幽冥城()
慕容彻冲着一脸紧张的清河大吼:“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把大夫请过来。”
闻言,清河立刻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付梓斯便被清河提着领子给拎到了凉亭里。
一看到凤惟那出气多进气少的悲惨模样,立刻就慌张了起来,也来不及控诉清河的粗鲁,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盖在凤惟的手上,顾不上自己会不会离凤惟太近感染上疫病,就这么把起脉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付梓斯脸上却是越来越凝重,慕容彻看在眼里,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却是不好催促,只能一下又一下的轻轻的拍着凤惟的后背,替她顺着气,按耐住心中的恐慌,等着付梓斯把完脉。
过了好一会儿,付梓斯松开了手,收回了手帕,一脸凝重的说道:“小姐的疫病有恶化的趋势,这疫病能不断的腐蚀着人的内脏,使人的所有机能都下降,小姐的体内的疫病明显蔓延的比别人都要快。”
慕容彻大怒:“这怎么可能?这疫病不是已经得到了控制吗?她怎么会恶化?”
付梓斯没有理会他的冷脸,他急忙从药箱里面找出一张白纸,在上面刷刷写下药方出来,皱眉想了想,又在上面添了几味药,等写好之后便交给了清河:“你速度比较快,立刻去药房里抓药,然后两碗水熬成一碗水端过来给小姐服下。”
清河阴沉着一张脸,什么话都没说,拿着药方一闪身就不见了人影。
凤惟这一会儿也回过气来,也不翻白眼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了情绪,看着两人凝重的神色,笑着安慰道:“你们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慕容彻抱紧了她,语气有些殃殃的:“我叫你一声娘子,夫人,媳妇,就让你这么生气吗?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就差点见不到我了?”
凤惟推开他:“都说了不要靠在我身上,你很重,我这破败的身子可受不了你这一靠的。”凤惟的声音越来越嘶哑了,犹如老太太伤了声带硬挤出来的声音,听在慕容彻的耳里特别的难受。
慕容彻立刻坐直了身体,但还是虚搂着她,声音里满是怜惜:“你不要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到了黄泉路上也会一直陪着你,别害怕。”
凤惟有气无力的白了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怕了?”
转身看向付梓斯,微微一笑:“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
付梓斯看着她依旧美丽的脸,虽然被病魔折磨的不像人样,但是她的笑容里仿佛有一股力量一般激励着他前行,他暗暗的握了握拳头,发誓一般说道:“我一定会研究出药方出来的,你一定要等着我。”
凤惟知道他的意思,笑着点点头。看着他离去,心中说不失落是假的,没想到她穿越过来还没过把瘾呢这也差不多玩完了。
只是龙昕那一边她还没有回皇宫把国库里的东西都运到他那里补偿他呢就已经有些无力了,看来这辈子怕是没机会替宿主偿还了,只能由宿主下辈子再还了。
想到龙昕那绝艳的脸庞,那张她本就避之不及的脸庞却是她今世与前世的连接,那张酷似教官的脸时刻提醒着她还有前世这一回事,如今怕是永远都见不着了,她要毁约了,但心里依旧时刻铭记着龙昕走前一直念叨着的地名:玄阳谷。
她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出来,那是龙昕亲自为她绣的,里面还有一块檀木雕刻的钥匙,她将荷包放在鼻子边闻了闻,神智略微清醒了很多。
慕容彻看着这陌生的荷包,他皱着眉问道:“这是谁的?”
凤惟也没打算隐瞒:“是龙昕临别之前给我的。”
慕容彻的眼里顿时有种暴风雪过境风卷残云,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他不知道凤惟已经跟他和离了,但他知道龙昕得了怪病已经离开了凤惟去找神医了,能不能活让他好的那一刻还另说,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也没必要吃一个生死不定的人的醋,只是看着这荷包有些碍眼罢了。
玄阳谷,顾名思义,是太阳升起的地方,每次太阳初升的时候第一缕阳光必定照射在玄阳谷内,但是玄阳谷终年烟雾弥漫,金色的阳光照在这烟雾上面的时候,就像洒下了一层层的金粉让人看了目眩神离。
但是玄阳谷却是一个神秘的地方,玄阳谷的外围毒花毒草遍地,又有一块巨大的沼泽,横亘于中间,只要来到这里的人,不是被外面的毒花毒草给毒死,也会陷入这沼泽之中,一不小心还会被那些从谷中爬出来的毒物给咬伤中毒而亡,所有人都对这神秘的山谷好奇,但是久而久之,也没人敢去谷中探秘。
当然,世上也不乏有一些本事的人胆子也大,但是进到谷中后就都没有回来过。人类的劣根性就是不信邪,如此的霞光异彩,大家都相信里面肯定有宝物,他们一些有实力有本事的,当然不会错过,成群结队的进入山谷,依旧是没有出来过。
时间久了,偶尔也有三三两两的不信邪的人进去,但是大部分人都歇了心思,对着玄阳谷虽然依旧好奇却也没生出贪婪之心进去一探,只是每个早晨经过这里的时候都会在外围观望,看着太阳洋洋洒洒的落下金光照射在那迷雾之中,欣赏着这一美景也是一大雅事。
有一些有商业头脑的人都纷纷在这里盖起了店铺,一排一排的,渐渐的也都成了规模,整了一遍风雅的商业地区。
玄阳谷内不像是人们说的那样毒蛇猛兽居多,反而是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山山水水也成了天然景色,谷内面积很宽广,有人在地里耕种,也有人在山间玩耍,山谷中有一座城,里面也有人吆喝着做着买卖,跟外间的城镇一般无二,只是城门上挂着三个字,那是让世人闻风丧胆的三个字,幽冥城。
每一个城都有一座城主府,这幽冥城也不例外,幽冥城的城主府很是雅致,门是关闭着的,门口没有守卫,很安静,经过这里的人,三三两两的都没有出声讲话,连步子都放得很轻很轻,甚至还有人宁愿绕着走,也不愿意经过这里,所以这里显得很是萧条。
第三百一十一章:所夺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城主府是依山而建的,这一座山是谷中最高的山峰,城主府的建造也将这座山给包围了起来,山上每一处平地都建了亭子,在最高山峰上有一座楼阁,穿着一身黑色暗纹锦袍的龙昕正在这种楼阁之中。
他站在窗前,玄阳谷的所有地方他都尽收眼底,看着犹如仙境一般的玄阳谷,他怅然若失,心中的那道身影越来越清晰,他伸手敲了敲围栏,眼皮耷拉了下来,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道黑色的人影从黑暗中显现了出来,跪在龙昕的面前:“拜见城主。”
“是有什么事吗?”
龙昕的声音淡淡,听不出有什么起伏,但是暗卫却莫名的感觉到了压力,他的头越来越低:“回城主,大雍已经易主了。”
龙昕将眼皮抬了起来,转身看着跪在地上的暗卫:“她呢?”
虽然龙昕没有说明是谁,但是暗卫知道他问的是谁。他恭敬的回道:“女王从西岐回来之后没有回皇宫,而是去了疫病重灾区,传闻她得了疫病。”
龙昕眼里闪现惊慌,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把她这几个月来的消息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是。”
然后黑衣人便将凤惟从西岐回来去了疫病重灾区之后的事,一点一滴的都跟龙昕讲了出来,连凤惟一天上了几趟茅厕,都交代得一清二楚。也把大雍的状况大概的讲解了一下,这才住了口。
龙昕沉思了一会儿,才对说道:“将大雍皇后病逝的消息传出去。”
黑衣人有些不确定:“城主您不回皇宫了吗?”
龙昕肃杀的眼睛向他看了过来,暗卫立刻抖如筛糠,跪了下来:“是属下逾矩了,请城主恕罪。”
龙昕朝他摆了摆手:“下去吧,以后每一天都要上报大雍的动向,还有她在重灾区里的情况,我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得了疫病。”
“是。”
龙昕看着他消失,虽然很想亲自去她那里看看,但是每次想到他要去看她的时候,就要重新面对她眼里的决绝,他便歇了要去看她的心思,他的心很脆弱,每一次受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