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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环上了她的腰,凤惟回过神来,转头瞪着慕容彻,将他的手掰开,却被他搂得更紧,低头还在她的唇上浅尝了一下,清河扭过头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他眼神暗了暗,又转过头去继续刨地。
凤惟狠狠的推开了慕容彻,抬起袖子往嘴上一抹:“你这家伙是属狗的吗?怎么到哪里都发情?”
“我是狗,那你是什么?”
凤惟一噎,不再理会他。
桑菊站在一旁很是尴尬,她支支吾吾了一会儿:“风扬,我还是去看看那池里有没有鱼吧?”
凤惟点了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我弟弟呢?”
“他我起来的时候,他就在你的门边”说到这里,她尴尬了一下,“见到我之后,他就跑出去了,应该是去哪里玩了吧?”
凤惟点了点头,表示她知道了,凤园可不是别的小朋友,这孩子早熟,又很有决断和智慧,意志力也比别的孩子还要强,玩是不可能的,从认识他开始,就没见过他玩过,应该还在城里。
她转身往城里走去,打算去找找凤园,那家伙比桑菊起的还要早,肯定是在她房门听墙角了。她得找到他,警告他一番,不能给他学坏了。
她停住脚步,回头:“你还跟着我做什么?人家都在开荒,你不也去吗?”
“我要跟着你。”
“不需要。”
“可是我需要你,昨晚上给了清河,今天早上又给了他,我也要。”
“你”凤惟被他这直白的话给气到了,“朕命令你去开荒,再敢跟着朕,不要怪朕手下无情。”
说完转身就走了,走了一段路,果然没听到后面有人跟上来,人啊有时候就是贱骨头,不发火不听话,她心情舒爽了一些,她终于是一个人了,没有跟屁虫的感觉真是好。
街上虽然干净了许多,但是无处不在都有一些染病的人坐在街边哀嚎*,虽然大部分都被赶去开荒了,但是也有感染特别严重的连站都站不稳,她还看到几个士兵拉着板车走街串巷收集着尸体
她走的很慢,看的很仔细,像是把她们痛苦的模样刻印在脑子里,以前她很享受别人痛苦的样子,但是现在也许敌人的痛苦能给她欢乐,而这些,这些是她的子民,是她的人,自己人如此痛苦,她心里酸涩,眼里也氤氲着雾气,边走边微微抬头,强忍住心里那种难受的感觉。
已经走了半条街了,也没看到凤园在哪里,在街的尽头是城主府。她本来想要转身离开的,但是听到旁边胡同里面有异动,她突然停下了脚步,轻轻的走了过去。
那胡同里面的情景让她大吃一惊,三龙一凤!那个女人竟然容纳了三个男人!绝版啊!竟然让她看到了,而且还是现场版!
看这四人都有染病的表象,脸色苍白,嘴唇乌黑,都说染病的人没有力气,可是这四人的力气可不比那些没染病的差。
凤惟没有避开,就这么站着观赏,嗯纯属于艺术观赏。
他们早就已经发现了凤惟,见到她没有避开反而驻足观看,三个男人仿佛受到了鼓舞一般做得更加的猛烈,那个女人也很彪悍,三个男人的强势她都接受了下来,一阵猛烈的撞击之后都纷纷分开,全都倒在地上气喘吁吁,女人也趴在其中一个男人身上动弹不得。
凤惟的手被拉了一下,她一愣,转头就看到是凤园,她赶紧捂住了凤园的眼睛:“别看!”
凤园拉了拉她的手:“姐姐,你能看为什么我不能看?”
“因为我是大人。”
“园儿也是大人了,况且,我已经在这里看了好一会儿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来之前我就已经在这里了呀,他们做的时候我可是从头看到尾呢。”其实刚开始的时候他是想走的,但是他却鬼使神差的留了下来,他心中在想,慕容彻爱他姐姐,清河也爱他姐姐,而他也爱,三个都没有愿意放手的意思,若是他们也像这四个人一样同时对他姐姐的话那么,他要学习学习,可不能让慕容彻清河两个人仗着年纪大欺负他。
没想到看到半路凤惟来了,他也只能躲到一旁。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那四个人已经相互帮扶着穿好了衣服,两个男人扶着女人起来了。走到凤惟面前,那女人苦涩的一笑:“你不觉得我们很脏吗?”
凤惟一挑眉:“既然觉得脏,那你为什么还要做?”
“因为他们都是我的丈夫。”女子苍白的脸笑的一脸温柔,一女多夫在大雍正常,在别的国家就是放荡了。
“都是?”凤惟震惊了。
“三个丈夫而已,大雍女子三夫四侍不是很正常吗?我们以前的日子原本过得美好,只是我们却意外的染上了病,我们也只是想在死之前好好的活着,刚才在那里我们情不自禁,所以让姑娘见笑了。”
凤惟尴尬的一笑,免费看了一次表演她才不会见笑。
女人转头看向凤园:“他是你的小情郎吧?”
凤惟刚想说不是,凤园却一把抱住了她的腰,他垫起脚尖拉住凤惟的脖子就亲上了凤惟的唇。凤惟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旁边的女人呵呵的笑了起来:“这小家伙在旁边可是看了很久了,想来他也忍不了了,姑娘还是帮他解解火吧,这个地方鲜少有人来的。”说完她便在他三个丈夫的扶持下走了。
凤园依旧挂在凤惟的身上想要再亲一口,凤惟推开了他:“园儿,你这是干什么?”
凤园不死心的又抱了上来:“姐姐,我身体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凤惟又气又怒,用力将他推开,凤园一个不察跌坐在地上,泪眼汪汪的看着她,凤惟想上前扶起他,却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不再管他,扭头便跑远了。妈的,她把这孩子养歪了!
第二百九十三章:灾区又来人(一)()
中午的时候到了吃饭的时间,现在大家吃的都是救济灾粮,所以吃的也都是大锅饭,开荒的众人分成了两波,不管是吃食还是住行,这两拨人都是分开的。
清河也回来了,回到大药房里面见到几个大夫正在交头接耳的研究着药方,慕容彻,桑菊,还有凤园默默的坐在另一个角落,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午饭,唯独没见到凤惟的人影。
他大跨步的走到他们的面前,冷声说道:“陛下呢?”
慕容彻抬起头来瞥了他一眼:“陛下不是跟着你去刨地了吗?”
今天早上他被凤惟勒令不许跟着她的时候,他便去了与清河相反的地方去开荒了,但是去之前他是看到凤惟的人影朝着清河的方向去的。
清河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陛下没有跟着我。”
慕容彻“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你说陛下没有跟着你?那她去哪里?”他也不管清河有没有答应,扭头就往外面跑了出去。
清河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也不招呼一声紧接着也跑了出去。凤园紧张的额头冒汗,他也想去找姐姐,但是他现在紧张的手脚发软,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早上的那件事让姐姐生气了,所以才故意躲着他又或者是什么原因。
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她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她不是那么没有自律的人,到了一定时间她都会出现的。
桑菊本来也想出去找人的,但是看到凤园的异样她有些着急的问道:“风园,你没事吧?”
“我,我,我没事。”他挣扎着站了起来,尽管脚上使不上力,他还是慢慢的挪着脚步向门外走,桑菊看着他一晃一晃的身体,真担心他下一步会不会栽倒。
整整一个下午,两座城几乎都找遍了,黄泉人也出动了,甚至没有去开荒的人也帮忙寻找了,就是没有见到凤惟的一点点影子。
慕容彻他们都差点急疯了。所以人都知道了陛下失踪了,满城人心惶惶。
其实凤惟并没有走多远,她在后山一个土坡上坐着,旁边是一个茅草屋,远处有三男一女在耕地,凤惟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们。
这三男一女就是在街上胡同里干那事的人,他们之间的相处很是奇妙,但很难想象一个女人三个男人之间竟然相处得这么温馨没有争没有抢,也没有乱吃醋:甚至还相互扶持。
就刨了这么两三分地就气喘吁吁了,他们一家子都染了病,干重活什么的都是很勉强,但是如果不做的话就得饿死,虽说每天城镇里面都有大锅饭吃,但是僧多肉少也有经常吃不饱挨饿的时候。
自从凤惟开放了政策,这里开荒的土地不收回也不收税的时候大家的积极性都很高,他们也不例外,但他们染了病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所以只选了这个偏僻的地方,安安静静的刨地,最后刨好了去城里跟大夫们领种子就好了,能不能坚持到那一天他们也没抱多大希望。
他们只有一个石锹,一人出力出累了就换另一个人上,就这么轮流着,轮到女人的时候,三个男人都心疼着没有让她去刨地,女人闲了下来,见到坐在石墩上的凤惟,她便走到了她的面前,没有靠的太近,怕把病传染了给她,就这么远远的笑着看她:“妹子,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你相公呢?”
”哦,他去开荒了。”想到清河那勤恳的身影,身材高挑匀称,就算刨地都自带一股子将军味,她的嘴角不由的微微翘起。
女人挑了一块离凤惟很远的地方坐了下来,跟她聊天:“我看妹子长得真是标致,我还从来没见过像妹子这么漂亮的人呢,妹子的相公一定很多吧。”
凤惟哑然,她不知道这样该怎么回答,跟她发生过关系的人有两个,算是两个相公吗?她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有两个”
女人十分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应该呀,像妹子这么绝美的人,追你的人肯定很多,怎么只有两个相公?”
凤惟摸了摸鼻子:“家穷,养不起那么多。”
女人轻笑了一声,摆了摆手:“妹子可真是谦虚,娶的男人越多,就越宠你,怎么会让你养他们呢?应该是由他们来养你才对。”然后她眼神温柔的看了那三个男人轮流着刨着地。
即使是看了一早上了他们的相处模式,凤惟还是感觉倍感稀奇,瞧瞧那边的三个男人,又瞧瞧坐在看远处的女人,越看越觉得那啥
女人察觉凤惟研究的目光,她嘻嘻一笑:“在街上我也看到你那个小郎君了,长的跟你一样,都是这么标致,想来你的另一个相公也很俊吧?虽然我家的相公们没有你的这么好看,但他们都是很温柔很体贴人的。”
凤惟嘴角抽了抽,想到了他们在街上同时开工的架势,说温柔还真是抬举他们了。
凤惟将头上已经被太阳晒焉了的草帽子扔到一旁,又摘了几个新鲜的树枝,三两下编成了草帽,戴在了头上,那绝美的样子,配上凤惟独有的气质,就像林中精灵一般,女人看呆了眼,眼睛圆睁睁的看着她,感叹道:“妹子真是跟天仙一样美,想来喜欢妹子的男人应该很多吧,你真是好福气。”她羡慕的盯着凤惟的脸蛋,眼里倒是没有嫉妒。
凤惟不顾形象的伸手抹了一把脸,她实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她指了指那个方向:“那边有专人指导刨地,你们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