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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她还从来没自残过。
不过慕容彻既然眉头也没皱一下就写了一大篇字句下来,自己也就仅仅写个名字而已,也不能输给了他,想到这里,她毅然决然的把手往自己的嘴巴里塞,咬了一下,疼
没有咬破,她也没勇气再咬第二次了,她缓缓转头看着清河,谁知她刚转过头,清河已经咬破了他自己的手指,然后将他自己的手塞到了凤惟的掌心中,意图不言而喻。
凤惟心中微暖,她抓着清河的手写下了“凤惟”两个字,然后自己的手指沾了一下清河还在流血的手指,按下了自己的指印,转头连忙替清河包扎起来:“疼不疼?对自己你怎么舍得咬这么重?现在还在流血呢。”
第二百四十八章:输赢决定归属()
“只是破了点皮,不碍事。”清河目光柔和,因为这点破皮的事就这么担心自己,是不是她心里有他?
凤惟抿起双唇,没有说话,她撕开了裙裾一角给他包扎起来,当然,她这包扎技术已经不算是什么技术了,大大的一坨,直到没看到血流出来,凤惟才打起了结。
清河看着凤惟惨不忍睹的手法忍俊不禁。慕容彻看着他们两个亲密的举动,明显不是上级对下级的态度了,看向青河的目光,逐渐变得阴冷起来。
“还真是郎情妾意呀,既然字据已经立下了,那么,妹妹是不是应约跟西岐陛下打上一场呢?”
凤惟目光倏地变冷,将自己面前的血书塞到了清河的手中,看向慕容彻:“血书只有一份,那么就由清河作为见证人,让他拿着吧。”
慕容彻怔怔的看着清河,一眨也不眨,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半晌之后才对凤惟点了点头。
“他是你的什么人?”
终于还是问出来了?清河抬头,目光与慕容彻交汇,从小到大的默契让慕容彻知道了答案,但他还是想让凤惟亲口说出来。
凤惟眼神略过他,看向依旧低垂着脑袋的龙昕,无奈的吐出一口气:“他是朕的夫君。”
凤惟这话一出,所有人看着清河的目光就微妙了起来。
慕容彻再一次与清河对视,这一次的目光极为冰冷,半晌才道:“开始吧。”
于是,三方人马都往后退了几步,凤榆那边过来的人也站到了黄泉人的身后,战战兢兢的看着这一切。凤惟踏着轻快的脚步走到了被包围的场地中,他们空出来的地方有两个足球场这么大,足够他们两个为所欲为了。
凤惟与慕容彻相对而立,慕容彻眼神复杂的看着凤惟,他说道:“我能不能问你一句话?”
凤惟笑意黯然,点了点头。
“慕容南枫是不是你指使他去往西岐皇宫挑起了内战?”
凤惟错愕:“慕容南枫他还没有死吗?”
她记得在柔然那时候慕容南枫被她玩的挺惨的,然后随意丢到了外面,那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全都是沙漠,他自己一个人居然还没死,真是奇迹。
“他没死,他带着你特有剧毒回到了皇宫内给大臣们暗地里吓了毒药,让他们为他所用,将子贤关在了地牢内。”
凤惟摇了摇头:“你说的这个事我现在才知道。在柔然的时候,我就已经将他丢弃了,并没有吩咐他做什么事,更没有给他任何毒药。”
慕容彻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将底部的血红色万字暴露在凤惟的眼前:“这个是你的吧?”
凤惟点了点头,皱着眉问道:“我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
“这是在慕容南枫身上搜来的,他就是用这个毒药控制了整个朝堂,占据了大量兵权,勾结大雍和北园,任由大雍和北园联手在我西岐内肆意屠杀。”慕容彻说着,浑身的暴戾之气猛涨。
凤惟摇了摇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毒药会在慕容南枫的身上,但这一切绝对不是我做的。”看到慕容彻眼里的怀疑之色,凤惟苦笑了一下,“你若信便信,若不信,那我们便战吧。”说着,她拔出了匕首,全神贯注的盯着慕容彻的一举一动。
慕容彻见状,也不再迟疑,将别在腰间的佩剑拔了出来,剑尖对准凤惟的鼻尖:“不管是不是你做的,但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凤惟嘲讽的一笑:“那一天我伤还没好,你就匆匆离开,就是因为这个事?”
慕容彻没有说话,双眼死死地盯着凤惟,凤惟看着他的神情,就已经明白了一切,既然执意要把脏水往她身上泼,她也要顶着锅盖给顶回去,宁愿顶着锅盖,也不愿意背这黑锅。
凤惟把匕首扔了,既然决定不留手,那就真刀真枪吧。然后从地上捡起了一把长刀,目光复杂的看着慕容彻:“你想把一切缘由都强加在我的身上,可我偏偏就不受,如若不服,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她挥舞着长刀,砍向了慕容彻,她这一刀看似毫无章法,但只有正面对上的人,才能感觉到它的运行轨迹,快,狠,准,而且直击要害,果然是武技了得。
慕容彻蓄势以待,虽然不是第一次与凤惟正面对上,上一次战败,也是因为一时大意,加上她身上几乎是一身是毒,让他防不胜防,如果凤惟不使毒的话,光凭武技对战,他敢肯定他们两个绝对不分上下。
凤惟的长刀来势汹汹,他脚步轻移,身子一侧,那刀就擦着他的胸口呼啸而过,他的铠甲上就算闪避及时,也被刀锋给刮出了几道痕迹。慕容彻眉头一拧,目光看向凤惟,只见她的目光里满是战意与认真,却没有杀意。
慕容彻的目光越发的深邃,凤惟的刀锋去势不减,她整个人也随着长刀临近慕容彻,她嘴角弯弯,轻飘飘的伸出一只手,慕容彻下意识的将她的手抓在掌心抵挡她上方的攻击,手中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心微微荡漾,然而,心头的预警却没有消退
果然,他将凤惟的手抓住之后,凤惟立刻抬起来一只脚往他下盘而去,目标正是男人最软弱的地方,慕容彻羞恼,脸上通红一片,他急忙松开了凤惟的手推开她,自己飞退几步,站定之后,双眼冒火的看着凤惟:“下流。”
“哈哈,只要招式有用,管他下不下流呢,你说呢?”
慕容彻嘴巴紧抿,没有说话,眼中的纠结凤惟看得分明,这家伙从小在军队里呆惯了自然是看不上她这种投机取巧的方法,但是没办法呀,她学的最多的武技就是投机取巧,俗话说得好,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
凤惟把刀一横,她可不管慕容彻的纠结,她要速战速决,因为大雍还有一场瘟疫在等着她去解决,这种时候她去重灾区现现身,说几句安抚的话,总比自己派的人强行压制的好。
第二百四十九章:他输了()
见到凤惟又举着长刀向自己而来,他眸光一厉,既然如此,她一个女流之辈,都不介意这种下三流的打法,那他又何必在意呢?
两人起初打得难舍难分,围观的人也看的热血沸腾,但是凤惟毕竟是女子,体力跟男子是没得比的,况且,慕容彻的武技虽然不比凤惟玲珑多变,但却是实打实的实力,体力上又占了上风,很快,凤惟手臂上就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痕挂了彩。
凤惟眉头一皱,眸光中的战意不减,浑然不顾她手臂上的伤,又再一次迎上了慕容彻。
慕容彻眸光微敛,凤惟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他深以为耻,见到凤惟受伤的时候他心中一阵抽痛,动作也有些慌乱起来,有心想结束这一场比斗,可凤惟凌厉的攻势却不减半分。
他眼睁睁的看着她手臂上的血染了她半个身子,在他失神之际,凤惟一刀砍在了他胸前的铠甲上,“锵”的一声,铠甲上已然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刀痕。慕容彻低头看去,还能感觉到那一处传来丝丝的疼痛,看来凤惟这一刀的力度不小,竟然一刀就能透过他的铠甲,让他受了皮外伤。
两人分开,慕容彻看着她的伤口,目光暗了暗:“你要不要包扎一下伤口?”
凤惟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不需要。”
慕容彻看着她的笑容,这种笑容他有多久没有看到了?他伸手解开了自己的铠甲,扔到了一边,目光重新转向凤惟:“既然你没有穿铠甲,那么我也不需要,之前你那一刀本可以让我受伤,却因为这多余的铠甲阻了去势,公平起见,你可以在我身上再砍下一刀,我绝对不还手。”
“呵呵,是我力道不足,又怎能怪铠甲?继续吧。”
凤惟把刀横在胸前,就要攻向慕容彻的时候,就见慕容彻抬起他手中的剑,就往自己的胸前重重地一晃,胸前立刻出现了一道深深的伤痕,鲜血立刻染了他那雪白的里衣。
凤惟深深的皱起眉头:“你这是何意?”
慕容彻没有回答他,举起那把染了他的血的剑直指凤惟:“继续还是认输?”
凤惟冷笑:“如果要认输的话,那也是你认输,如果你不认输,那便继续吧,反正我是死也不会认输的。”因为她要是认输了,慕容彻给她扣的那屎盆子肯定会扣得实实的,她绝对不背黑锅。
两人又继续战在了一起,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到后来,两人直接丢了兵器,肉搏了起来,以拳对拳,以掌对掌,纵使凤惟已经口吐鲜血,受伤颇重,慕容彻也是衣衫褴褛,整个人如同从血池里爬出来一般,两人依旧是没有停下。
围观的人看到心惊胆战,有心想阻止却被旁边的凤榆给拦下了。这会儿最高兴的莫过于她了,只要这两人两败俱伤,最好都死了,她就是最得利的那一个,如今大雍皇室这一支嫡系就她和凤惟了,只要凤惟一死,那么她便顺理成章的继承女王之位。
“王与王的争斗我们怎么可以去阻止?这不是在打他们的脸吗?难道你们是想冒犯君主?”
此话一出谁都不敢上去拉架了,毕竟谁也不愿意扣上冒犯君主的罪名。
“噗通。”凤惟被慕容彻一掌给打飞到地上,喷出了一口鲜血。
慕容彻心中一痛:“还要打吗?”
凤惟眸光微敛,手中触碰到沙土里某一物,正是她丢下的那把匕首。她握在了手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整个人一跃而起,扑向了慕容彻。凤惟手里的匕首在艳阳底下闪着深深寒意,慕容彻仿佛没有看到一般,他虚晃一招,被凤惟重重地一剑刺中了他的腹部,慕容彻抬起头来看着她,眸中带着一丝丝的温柔和解脱的意味,身子软软的滑了下来。
凤惟愣愣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慕容彻,心中像是被什么击了一下,慌了神,她以为慕容彻会躲或者会反手将匕首拦下,将她制服,她以为她会输了,没想到到头来却是慕容彻让了她最后一招。
场面安静几秒,随后大雍这边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呼之声
凤惟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她缓缓的跌坐在地上,伸出手想要去触碰慕容彻的脸颊,然而她的视线却渐渐模糊起来,直到最后只看到点点灰影,然后漆黑一片,失去了意识。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过了两天,她睁着眼睛呆呆的看着头顶上的纱帐,是她最不喜欢的颜色,粉红色。
她以前不是很讨厌粉红色,反而是挺喜欢的,但是因为那个变态的美人教官,在一次次的破坏她的约会之后,她对这种桃红色的浪漫气息,越来越讨厌,因为只要看到这些颜色,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