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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抓耳挠腮的时候,清河却拉着她停了下来,她有些疑惑的看向清河:“怎么了?”
清河脸色胀得通红,他扭头看着凤惟,眼中的专注似乎通过眼睛直达凤惟的心底,凤惟心中一颤,后退了一步:“你,你怎么啦?”
清河勾起一抹唇角:“你仔细听听。”
凤惟狐疑的看着他嘴角边勾起的弧度,连忙竖起了耳朵仔细的听着周围的动静。
听到前方有动静,她扭头看过去,却只看到一些凌乱的衣服,那半人高的造成却是一抖一抖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里活动,凤惟疑惑的皱起了眉头,然后她就真的听到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她的脸色立刻爆红,竟然有人打野战?
她有些羞恼地看向清河,见到他眼里的欲光时愣了一下,继而恼怒非常,狠狠的甩开的清河的手往前跑去,一边走一边把打野战的两个人骂了千百次,连他们祖宗都没放过。
清河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不知为何,现在凤惟一见到清河这种任劳任怨的样子,心里莫名其妙的就起了一股怒火,她猛的转头,手握成拳狠狠的砸在清河的胸膛上。
清河只是闷哼一声,却没有动作,眼睛直直的看着她:“你生气了?”
凤惟越看他越窝火,干脆扭头不去看他,转身就走。
清河拉住了她的手:“你为什么生气?”
“我没生气。”
打野战的是别人,又不是她,她生什么气啊?想到此处,火气也就渐渐的消了下去,从清河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冷漠的看向他:“从今以后你不要再碰我了。”说罢,不顾清河呆愣住的神情,缓缓的转身向街道走去。
她不想在延湖边走了,谁知道前面会不会又有一对在打野战,见到一对已经很无语了,她不想再见第二次,打断人家好事是要受天谴的
今天一晚上,清河都没在她面前出现过,凤惟说不出心里是失落的还是郁闷的,总归心情不好就是了。
一大早,她顶着一副黑眼圈出现在城门外,手中拿着一袋包子一边走一边吃着,脑海里却不断的放映着昨天下午见到清河之后的场景。
那时候清河太过猛烈,许是分开太久,他的动作并没有平日里的温柔,虽然霸道,反而让她记忆深刻,深刻到她走路都能回想的地步,她有些恼恨的将手中半个包子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尤觉又不解气,抬脚在上面踩了踩,直把脚底下的半个包子踩成了纸片薄才罢休。
第二百四十一章:独自占有()
一晚上没有见到清河,今天醒来的时候,也没有见到清河,心中十分复杂,以前只要清河在她身边,每一次她醒来的时候,清河都会出现在她面前,替她整理好衣服,为她端饭菜,可是今天没有
难道昨天晚上她说的那句话太伤人心了?可是她以前也这么说过呀,他昨天还不是碰了她?难道她真的会因为她以前说过的话而惩罚他吗?显然是不可能的,第一,不管是什么惩罚,清河都会很愉快的受了,并没有让她得到任何报复的快感,所以惩罚什么的,除非是砍头,不然的话都是小儿科,第二,自己不忍心,一想到清河受刑罚什么的,自己的心都会抽疼,她自然不会跟自己过不去,所以无论清河做什么,她都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然,清河从没有做过任何错事,除了对她吃干抹净之外。
她坐在城门口一块石头上兀自抬头望天发呆。城门外矗立的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石头,这些都是百姓们在等开城门到时候搬来当成座椅用来休息的,一人拿一块,久而久之,也就成了这样的规模。
凤惟绝丽的容颜,娇美的身姿在坐在这里的一众百姓们当中,显得格外的显眼,很多坐在这里的人都对她指指点点。发呆之中的凤惟并没有发现这一点,直到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转头看过去,看到是一个翩翩佳公子,拿着一把扇子,骚气的在胸前摇摆,黑色的瞳仁闪闪发亮。
凤惟有些莫名其妙的站了起来,皱着眉头,对他说道:“这位公子,你叫我做什么?”
年轻公子拱手朝凤惟一揖:“姑娘,我乃望月城中大家族中的嫡出长子,目前正在京城学院里苦读,考取功名,请问姑娘可有婚配?”
凤惟朝他翻了一个白眼:“抱歉,我对公子你不感兴趣。”
年轻男子带笑的面容一僵,讪讪的笑道:“等我考取得功名,便能得到一官半爵,你若嫁与我为妻,到时候你便是官夫人,难道你不想吗?”
“我说了,我对你不感兴趣。”
凤惟不耐烦跟他说话,直接换了另一块石头,继续坐着发呆。然而年轻男子却没有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依旧在他旁边围着转,不愧是书呆子,这耐性凤惟自愧不如。
他转着凤惟说的最多的就是他如何如何刻苦努力学习,或者是夫子如何如何的夸他,然后再说到他有多大几率能考上状元什么的,甚至还说到了他家中的状况,也不过是在望月城中开了几间店铺,林家被灭之后,他们家在望月城便是第一等等等等。
凤惟实在是听得不耐烦了,没想到发个呆还会有人过来打扰她,而且还这么不识眼色。凤惟怒不可遏,直接伸出手朝年轻男子拍了过去,却被脚下的小石头绊住了脚步,她身上所有的功夫都来不及施展,就已经压在了男子身上,牙齿还在他的唇上给磕出了血。
凤惟撑起半身,看着他不断冒血的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身下的男子脸色胀得通红,眼神痴迷的看着她。凤惟缓过神来,皱着眉头就想给他一巴掌。
只是还未实施行动,她的身子便被人捞了起来,抱在了怀里,熟悉的味道让凤惟心中的烦躁减了些许,凤惟抬头,正好看到清河那满眼怒火的目光。
他眼神阴厉的看着还在冒粉红泡泡的男子,不由分说,上去就是一脚踹了过去,男子的粉红泡泡还没有冒完,便被无情的摧毁了,昏迷了过去。
清河不顾现场百姓们战战兢兢的样子,足尖一点消失在他们的眼前。清河抱着凤惟来到一条小溪河边,将她放在柔软的草地上,一声不吭走到溪边,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浸了水后回到凤惟的身边,用手帕轻轻地擦拭着她的嘴唇。
凤惟有些无语的推开他的手:“很疼呀,你这么用力擦这干什么?”
清河眸光微暗,心中更加确定那个决定,他定定的看着凤惟,一字一句的说道:“以后除了我,你不能碰任何人。”
本以为只要能与她在一起他便什么都不在乎,可是,每一次接触,他都想要独自占有,这种想法一旦种下,接下来的生根发芽根本由不得他控制,他想要独自占有这个女人。
凤惟愕然,重生以来,有了女王这个身份之后,从来就没有人对她用过这么命令的口吻,就算慕容彻和元淇跟他说过同样的话,也都只是暗示性的占有,可是清河说出同样的话却与他们截然不同,完全是侵略性的霸占与独权。
凤惟觉得她的威严受到了侵犯,她瞪向清河:“凭什么?只许你们男人沾花惹草就不许我们女人偷偷腥?”
清河一把抓住炸了毛的凤惟,俯身堵住了她的嘴,凤惟用力的将他推开,却没把他撼动分毫,她虽然一身的武技,却没有任何内力,根本就不是清河的对手。
她只能紧紧的咬着嘴唇,清华强硬的挤了进去,攻城略地,截取她最后一丝空气。凤惟终于抵抗不住他敏感的触碰以及清河霸道的攻势,身子缓缓的软了下来。
清河却在这时候放开了,他眼眸中燃烧着浓浓的*:“你的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你现在已经有了我,不能去招惹别的男人,除非我死,不然的话,你这一辈子就只能只有我一个。”清河低沉嘶哑的嗓音,宣示着他的主权,说完,他紧紧的搂住了凤惟的腰不让她滑下去,嘴唇再一次吻了下去
当凤惟再一次面无表情的出现士兵们面前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出发,原地却多一辆马车,其他的人一人一匹马,想来这辆马车就是清河为她准备的了,清河在士兵们面前还是给了她几分面子的,他对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凤惟鸟都不鸟他,直接一个跨步越过他跳上了马车,也不管是谁赶车,一头栽在了那被铺的柔软的车板上,她闭上眼睛。
她与清河的关系越来越复杂了,清河根本就不在她的计划之中,完全就是一个意外人物,这让她如何是好?想到溪边清河对她强硬的态度,只要她点点的逆反心理,估计会被他劫走私奔吧?到时候,慕容彻会去找她吗?慕容彻
第二百四十二章:不想玩了()
阴暗的空间内,慕容彻负手而立,下首跪着一个全身裹在黑斗篷里面的人。
慕容彻语气沉稳,周身散发着让人不容抗拒的威严:“还没有动静吗?”
“没有。”黑衣人的声音很是诡异,像是被人掐着喉咙一般,“近日,大雍境内又兴起了一股势力,名为黄泉阁,形式与幽冥城一般。”
“黄泉阁?调查出什么底细了吗?”
“没有任何线索,这是黄泉阁每次在作案现场留下的印记,请主子过目。”黑衣人双手拖着一张卷帛,举至额头。
慕容彻缓缓转过身,走到黑衣人近前,伸手接过他手里的绢帛,缓缓打开,看到上面熟悉的印迹的时候又惊又喜,她没事?而且这黄泉阁是她组建的?
他将绢帛收了起来:“下去吧,时刻注意着大雍境内的动向。”
“是。”
慕容彻从脖颈处掏出一根红线来,线的末端连着一块精美的羊脂玉,正是那一次在柔然的时候,她说他是她的皇妃的时候赠送给他的信物。
他眼里闪过一抹柔和,但是想到怀中的那瓶毒药,以及那百万士兵的生命,眸中立刻变得狠厉,既然她久久不现身,这么不在意这个西琉城,那么他又何必给她留情面!
西琉城外,这几个月来,凤榆已经利用收刮而来的钱财盖了一座小型宫殿,凤榆的意思就是,既然西琉城不让她进,那她自己盖一座自己的居所还犯法了?
此时,她正在自己的书房里大发雷霆,一个茶杯直直的甩在跪在她身边的一名将军身上,那名将军头上的鲜血已经流满了他整张脸,但他仍然不敢动作,低着头卑微的继续匍匐在凤榆的面前。
“都一个月了,为什么如今抓回来的人那么少?最近半个月更是一个人都没有,你们是不是都偷懒去了?如果再找不到人,由谁去抵挡西岐军?”
跪着的将军身子哆嗦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说道:“王爷,最近大雍城内出现了一股新兴的势力,名为黄泉阁,与幽冥城的行事做法类似,但是却比幽冥城爱管闲事得多,手段也残忍,我们派出去的人都没有回来,想必是已经”
他的话没有说完,脸色已经是惨白一片,凤榆的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这黄泉阁是什么来头?难道又是那些流民自行发起的起义军?”
“不是王爷,黄泉阁的人像是有过专门训练一般,做事从来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只是他们在作案现场留下的印记,非常的熟悉”
凤榆有些不耐烦:“什么印迹?”
将军嗫嚅了一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