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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两个大男人加入了女人和孩子间的游戏。青青的草,凉凉的风,蓝蓝的天,白白的云,灿烂的阳光,再加上欢乐的笑声,任谁,都会陶醉在这世外桃源般的境界里吧!
夜晚,男人把那条精美的链子系在女人白皙小巧的脚螺上。
“咦,你什么时候买了这条链子的?真漂亮!”张馨怡好奇地端详着脚上的链子,越看越觉得喜爱。
“喜欢吗?”赵祁翔抚摩着她漂亮的脚,眼波柔得好象快溢出水来。
“恩,喜欢!”张馨怡欣喜地说。
“喜欢就戴着,可千万别弄丢了。来,睡吧!”赵祁翔揽了馨怡在怀里,舒服地叹了口气。
“你……这几夜都留在这里,不好吧?”张馨怡犹豫地说。
“怎么了?什么叫做我留在这里不好?”赵祁翔托着她的下巴,眼光锐利地盯着她不豫的眼睛。
“我是说,你总留在这是不行的,你得回去看看她,不然她心里会不高兴的。”张馨怡迎着他的目光勇敢地说。说真的,当他的情妇,她一直觉得愧对一个人。她没有忘记当年那个穿着婚纱的女人,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的甜蜜醉人。
“她?哪个她?我妈吗?”赵祁翔疑惑了。
“我说的是你的妻子。你不能因为我这个情妇而冷落了你的妻子,我不想因为我而破坏了你们夫妻间的感情。”一鼓作气把心底的话说出来了,真痛快。早就该这样做了,张馨怡长吁一口气。
妻子?夫妻间的感情?男人闻言,眉头皱得死紧,额头堆出几道黑线。哪个该死的告诉过她,他已经结婚有了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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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两天的高烧、畏寒、咳嗽、呕吐,脸终于成功地瘦了一圈。玲对镜长叹,原来减肥的秘诀在此呀!5555555不过,好象减错了地方诶!好象,该减的地方一寸也没少呀!555555555555555伤心!
第十九章 深明大义?
“妻子?是谁告诉你的?”夜已深了,他尽可能压低到了嘴边的咆哮,免得明天得向邻居们赔礼压惊。
这还用得着别人告诉她吗?她自己都看见了。“你别管是谁告诉我的。你……还是多回她那里去吧。放心,我没事的。”想到他怀里抱着的是别的女人,女人的心里虽然刺痛难忍,却还是故作大方的微笑样。
“你是说,我可以回我‘妻子’那里去,而你不会哭也不会闹?”赵祁翔的声音越轻,危险的系数也越大,可惜眼前混沌的女人一点也觉察不到。
“是的。我会记住自己的本分,我只是个情妇,不会跟你的妻子争风吃醋的。”看看,看看,自己多深明大义呀,可,心为什么还那么不舒服呢?张馨怡不禁撇了撇嘴。
“也就是说,你从来就没想过当我的妻子了?”只要她敢说个是字,他不敢保证她的头是否还完好如初挂在她的脖子上。
“妻子、我?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呢?”张馨怡夸张地笑着,心不禁缩成一团,她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赞成、支持我回到我妻子身边?”赵祁翔冷笑一声问。
“是!你想去多久就去吧,别有所顾虑!”一派豪气云干的样子,有个如此深明大义的情妇,男人该知足吧。
“你不吃醋?你不怕我去了就不再来这?你不怕她找上你?”赵祁翔步步紧逼,凑近直盯着的她的眼,惟恐漏掉任何一个眼神。
“是,呃,不是,喔,不,是。哎呀,我说的是什么呀!我的意思是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是吧!”张馨怡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我,我会好好的。至于你的妻子……我都不介意,同理可证,她应该也不会在意的,是吧?”
赵祁翔气得七窍冒烟,这该死的女人,她到底有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呀,一个劲地把他推给别人。自己对她的好,她难道没有一点点感动吗?他真想剖开她的头,看看那里面装的是什么,这没心没肺的小东西。
“好,很好!那你,就在这,好好地守着这座楼吧!”赵祁翔黑着脸,“呼”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捞起散乱一地的他的衣服,一一套上。随后,瞧也不瞧她一眼,摔门而去。
张馨怡愣住了,她是叫他回去的,可也没叫他现在就去呀!“喂、喂,你别走,你听我说呀!”她也赶紧套上衣服,打开房门追了出去。
已经走到洋楼前面台阶下的草坪上了,赵祁翔到底还是停住了脚步,只要她收回刚才的话,他可以既往不咎。
看着他冷冽的眼,她竟然开不了口。
“恩,天这么晚了,你……开车小心点。”鼓起勇气说出的,竟不是心里想的。算了吧,好不容易才说服他回去的,再说了,自己已经霸占他好几夜了,该知足了。
赵祁翔冷冰冰地看着眼前陪着笑脸的女人,轻哼了一声,转身走向车库。一会儿,车与人疾驰而去,徒留张馨怡呆坐在门口台阶上。
他,明晚会回到这儿吗?或许不会吧,毕竟才去了一晚。不过,也不一定哦,他说不定更喜欢这里呢!诶,胡思乱想些什么呀,他才离开一会儿,自己就在想他了。早知道这样,不让他回去不就得了,装什么大方,笨!张馨怡敲着自己的头自骂。
这一夜,躺在满是他霸道气息的床上,张馨怡却辗转难眠。
半夜时分,柳禹怀公寓的门铃声大作,睁着朦胧的睡眼打开门,抱住的是一个醉醺醺的男人。
噢!为什么喝酒没他份,伺候醉酒人却少不了他呀?柳禹怀仰天长啸,欲哭无泪。
白云飘飞映红日,新的一天又开始咯!虽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但“霓裳之舞”总裁室内,气压低得令人喘不过起来。
“张馨怡!张馨怡!”赵祁翔揉着疼得要命的头,火大地大声呼叫。
“总裁,张助理已经被调到设计部了,需要我去找她吗?”赵秘书皱着眉头看着赵祁翔,这家伙,喝那么多酒干什么?不知道酒喝多伤身吗?
赵祁翔愣了一下,对了,她已调去设计部了。回过神来,他对赵秘书说:“不用了,也没什么事。你下去吧,让我好好休息一下。”
“你现在还不能休息,各部门的总管都等着向你汇报工作呢!”赵秘书提醒他每天必做的事情。
赵祁翔叹了口气,“让他们进来吧!”
“总裁,这是这个季度航运公司的营业额,请您过目。”赵氏是家大企业,举凡可以赚钱的行业,只要不违法,赵氏都回投资经营。杜经理负责的是航运公司的管理事务。
皱起眉,眯着眼看了一下,报表“呼”的扔到地上。“为什么这个季度公司的营业额会出现下滑?你们是在干什么的?”
“我们有查找原因,这是国际因素造成的,并不是只有我们公司才这样的,其它公司的情况比我们还糟。”杜经理边擦着满头的汗水边解释。
“我不想听任何解释,其它公司的情况怎样我也不管,但赵氏航运,不管你们想什么办法,都得给我把它弄好来。不然,叫你那帮人回去吃自己的。”
赵祁翔大声咆哮着,杜经理吓得两腿直打颤。呜呜``总裁今天是怎么了,平常见到他就觉得他够吓人的了,今天再黑着个脸,打着响雷,呜呜``他可不可以尿遁啊?要不,假晕吧!那样,总裁该会放过他吧!
一个有一个的部门主管,战战兢兢地进去,哭丧着脸出来,有的女主管,甚至是哭着跑出来的。赵秘书摇头叹息,看来能灭火的也只有她了。
按下五楼设计部的电话交代几声之后,张馨怡抱起部门报表,在王嘉丽快喷出火的目光下,楞楞地走向顶楼。
奇怪,部门情况为什么是由她来汇报的?等会见到他要说些什么呢?问他昨晚过得好不好?不行,那好象妒忌的妻子在查勤。要不,问他今晚回不回小洋楼?好像也不行,这一问,好象自己巴不得他快点回来,这与她之前的言辞好象有点矛盾诶。诶,真苦恼。
“你来干什么?”赵祁翔瞪大眼睛看着门口的罪魁祸首。这该死的女人,终于知道出现了吗?
“是这样的,张小姐是代表设计部来汇报情况的。”赵秘书赶紧说道。
有安排设计部做汇报吗?都是昨晚那酒害的,他的头都痛得要命,哪想得清每件事情呢?
“说吧,我在听呢!”赵祁翔闭上眼靠在椅背上,恩,她悦耳的声音对治疗头疼好象还蛮有用的。
“总裁!总裁!”张馨怡靠近他,大声叫着。他……不会睡着了吧?
赵祁翔猛的坐直身子,拿布满红丝的眼睛瞪张馨怡:“你不用吼得那么大声,我听得见。说吧,叫我干什么?”怎么会睡着了呢?都怪这个女人,没有她在身边,夜晚自己哪能睡个安稳觉呢?
还说听得见呢,一看就知道在偷睡。唉,昨晚,他与他妻子,很恩爱吧。瞧瞧,满眼血丝,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分明就是……唉,算了,独自捧着滴血的心,到旁边自己舔着吧,呜呜``。
“我的汇报已经完毕了,请问总裁有什么新的指示没有?”张馨怡强打起精神问。
汇报已经完毕了?自己怎么不知道?“把你们部门的报表留下,我看后再做决定吧。”
“好的。”张馨怡把报表放在桌子上,“那我下去工作了。”
“慢着,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他真的真的最后一次给她机会挽留他,若她不懂得珍惜,哼哼……
对他说什么?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啊。噫,有了,还有一点没跟他说诶。
“请问总裁,下次设计部的汇报可不可以让别人来做?我对这个真的不熟悉,所以,让别人来做好吗?”
赵祁翔差点喷血后气绝身亡。这女人,很好,真是好极了,看她能挺到什么时候。
“走,你走!”喷火龙喷火啦!
张馨怡打了个冷颤,这也会生气呀?真莫名其妙。
门外的赵秘书抚额悲叹,总裁室的黑暗日来了!
第二十章 自己脱的衣服?
快四十分钟了,赵秘书抬眼看了下表,心里不禁也为公关部长靳长青捏把汗。就算是八面玲珑、能言善道的公关部长靳长青,大概也受不了赵祁翔长达四十分钟的炮火轰击吧?该不会早就被吓晕了吧?
哎,已经一个星期了。公司各部门主管现在是提总裁色变,惟恐踩到地雷。他们都纷纷询问赵秘书,这种苦难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他们问她,她又能去问谁呢?大家怎么没想到,她也是受害者呀!
哎,还是听听电话吧。
“喂,你好!”
“我的好姑姑,请问赵那小子什么时候才肯搬回小洋楼啊?”电话一接通,柳禹怀劈头就问,他现在见到赵祁翔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你们都来问我,我怎么知道啊?”赵秘书不禁叫苦。
“姑姑,我拜托你了,你快想个法子让赵回小洋楼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你不知道他有多过分诶,我每天做他的垃圾桶不说,他还每晚喝得醉醺醺,把我的家搞得乱七八糟的。你说这样我怎能带我的女朋友回家嘛!她们都快跟我绝交了。”
柳禹怀是个自命风流的公子哥儿,只要是美女,都是他的朋友。说绝交太严重了点,不过现在赵祁翔老是缠着他,害他想出去潇洒一番都没时间就是了。
“要是有办法我还会坐在这儿让耳朵受罪吗?”赵秘书不雅地翻了下白眼,反正又没人看见。
“我的好姑姑,你最聪明了,你就想想办法吧。你都不知道我劝过他多少次了,他就是不回去呀。”柳禹怀哀哀地说。
“他自己不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