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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了,我不是可怜你,我说的都是实话。直白一点来说,我并没有可怜你的理由,我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甚至应该敌视你,又怎么会去可怜你呢,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晓东,如此而已。他肯定不会放下你不管的,我想这一点你也应该明白,我也不愿意他放下你,其实应该说请求的是我,我没有别的想法,只请你能允许我陪在晓东身边,不需要任何名份,我愿意和他一起来照顾你。你也别太担心你的病了,现在不是可以通过换肾来治好的吗?你别想太多,自己吓唬自己。”
婷摇了摇头,道:“一直没有合适的肾源,再说我们也没钱做手术。”
“那就慢慢的等肾源,钱我有。”
“没那必要了,要找到匹配的肾源很困难,再说我也不想这么活着,太累,我只要一年的时间,完成一个心愿就行了。”
我本来还想劝劝她,让她想开点,一想现在劝也没用,等找到合适的肾再说吧,听她提及了两次给她一年的时间,不禁好奇的道:“什么心愿?”
婷面色一赧,表情复杂的低下了头。
第一百二十五章、帮助情敌幽会
一百二十五章、帮助情敌幽会
过了半响,婷悠悠地道:“我告诉你,但是你千万不要跟晓东说。”
我看她说的郑重其事的,便点点头,道:“我不和他说。”
“你应该知道,在我嫁给晓东之前有一个初恋情人,我一直以为当初是迫于父母的压力离开了他,在出了车祸后的这些日子里,一个人无聊呆着的时间多了,很多事情又都想了一遍,忽然发现,其实不完全是那么回事。”
我心里震了一下,应了声道:“哦?”
“其实和晓东接触了一段时间后自己的情感已经发生了些变化,晓东很优秀,我的那个初恋情人也很优秀,他们两个都有各自极为突出的优点,甚至难以分出高下来,接触晓东的时间长了,已经开始喜欢他了,但这种喜欢被父母强行安排婚姻所产生的逆反心理掩盖住,我一直都没有发觉这个问题,甚至在结婚后很长时间都没有意识到,等自己有时间静下来回忆往事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就开始接受晓东了。在那时,我忽然对初恋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愧疚,背叛的愧疚,同时也为自己感到羞耻,因为我直到现在还同时喜欢着这两个人。现在我已经没有多少日子活了,我想找到初恋,跟他说声对不起,同时也了解一下他现在过的怎么样。”
“你上次跟我说分手后你和他就失去了联系,那现在你打算怎么找?”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行动不方便,根本不可能去寻找,这也是为什么我跟你说这件事的原因,我实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来帮我,说实话,如果我有别的选择我是不会跟你说这件事的,毕竟你和晓东的关系不一般,告诉你就有让晓东知道的可能性,而我又不想让晓东知道这件事,但是我实在是没别的办法了,所以请你帮帮我。”
“我怎么帮你啊,茫茫人海,找个人哪有那么容易。”
“只要想找总会有办法的,你和晓东不就又重逢了嘛!”
“话是这么说,可你有没有想过,就算你找到刘逸冰又能怎么样?他会接受你的道歉吗?何必要……”
我话还没说忽然感觉气氛有些不太对劲,婷两手扶着轮椅把手,很用力的握着,呼吸急促,脸色苍白,嘴唇发抖,两眼瞪的浑圆盯着我。
我奇怪的道:“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话刚说完,忽然意识到婷之所以表现的这么激动是因为刚才说漏了嘴。
我心里懊悔不已,还没想好到底要不要告诉婷刘逸冰的事呢,因为刘逸冰和我有过性关系,他的出现很有可能会影响我和小猪之间关系。
“他在哪儿?”婷的声音有些颤,却格外的坚定。
“我……”
“他在哪儿?叶子,告诉我行吗?我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到什么时候,说不定哪天忽然之间就死掉了,你就当是帮我完成一个心愿行吗?难道你忍心看着我死不瞑目吗?”
我心想这也许就是命运的安排,既然我说漏了嘴,那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于是便把和刘逸冰遇见以及交往的经过简要的说了一遍,当然没有提及我和刘逸冰发生过性关系。
等我说完了,婷已经又恢复了原本的平静,淡淡地道:“叶子,你帮我约一下刘逸冰好吗?我想和他见个面。”
我沉默着。
“我只是想跟他聊聊,看他过的好不好,行吗?”
“好!”这一次我回答的很干脆,因为我明白,这已经是阻止不了的事情了。
第二天,我给刘逸冰打电话,说完原由后刘逸冰的声音听上去很不平静,问了我几个问题之后他就开始沉默,我也沉默着,因为我知道,刘逸冰是个极聪明的人物,根本用不着我来劝说什么,他会做出最明智的选择,过了会儿,他答应了。
第三天,我把刘逸冰带到了小猪家里,把小保姆支开,看他们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呆呆的互相望着,我识趣的离开,在楼下等着。过了很长时间,刘逸冰打电话让我上去,我推开门后下意识的去看他们的衣冠整齐不整齐,我在为自己思想之猥琐而羞愧不安的同时看到他们的衣服都很整齐,两个人眼眶都发红。
刘逸冰随后就离开了,我没有送他,因为我要照顾婷。
那天晚上,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这种行为应该是帮婷幽会,多少觉得有点对不起小猪,继而又想到这几对男男女女都生活的都极不如意,难道这就是命吗?
第二天中午,我忽然接到一个电话,居然是忆东打过来的。
忆东第一句话就是哭着朝我叫道:“叶子阿姨,你骗人!”
“忆东,怎么哭啦?别哭,叶子阿姨怎么骗人了?”
“你就是在骗我,你答应过,只要我告诉你我叫什么你就让妈妈把爸爸找给忆东,可你到现在都没帮我说,妈妈说给我找了个新爸爸,可我不要新爸爸,忆东只想要自己的爸爸,呜呜……”忆东越说越伤心,开始号啕了起来。
我心下一阵歉然,当时答应忆东是不假,不过当时觉得实在不应该再把这件事告诉小猪,因为小猪已经够烦乱了,过了段时间便把这事给忘记了,现在忆东打电话过来才忽然想起来,想想也许应该让小猪知道他还有个女儿,于是便柔声道:“忆东乖,是阿姨不好,不过阿姨不是成心要骗你,这样吧,阿姨答应你今天晚上就帮你说,好不好?”
忆东欣喜的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只不过阿姨不敢保证一定能把爸爸给你带过去。”
“你多求着点妈妈就行了,妈妈心肠最最软了,平时我有什么事只要一求她,她就会答应我的。阿姨你一定要好好跟妈妈说,一定一定要把爸爸找回来。”
我听了心酸的很,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出来,小女孩的天真让我心如刀割,有很多事情她并不明白。
“好的,阿姨一定尽最大的力帮你,好不好?”
“好!”
晚上我打电话把小猪约了出来。
第一百二十六章、探望私生女
一百二十六、探望私生女
一旦决定了告诉小猪这件事,忽然就变得很焦急了,恨不能马上说出来,一吐为快,但我一直强忍着,直到小猪吃的差不多快饱了,因为我告诉小猪之后,他应该就没有心情再吃饭了。
看小猪开始擦嘴,我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其实我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食欲,夹菜只不过是掩饰一下自己的表情。
我故做漫不经心地道:“小猪,你还记得樱吗?”
“嗯?”小猪一愣,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含糊地道:“怎么想起她来了,快吃饭吧。”
“我前段时间遇到她了。”
“她来青岛了?”
“嗯,她经常来青岛。”
“为什么?出差?”小猪一说完就猜到了为什么樱会来青岛,眉头轻皱,现出痛苦的表情。
我看在眼里,心里很不忍,却不得不咬着牙继续说下去,不管怎么样,都应该让小猪知道他还有个女儿。
“她有个女儿,非常的乖巧可爱。”
“她结婚了啊!”
“没有。”
“没有那怎么……”
我低着头装模作样地吃着菜,不敢正眼看小猪,只用眼角的余光看着他。小猪的脸涨的通红,两手用力握在一起,盯着我,一字一顿地道:“你是说那个孩子是我的?”
我点了点头。
小猪的嘴半张着,一动不动,仿佛忽然间变成了一座雕塑,眼睛发直,额头青筋暴显,表情痛苦,腮部的肌肉轻抖着。
这个饭馆的生意很好,所有的桌子都坐上了人,所以格外的喧闹,而我们两个这桌却陷入了一种死寂中,这种喧闹和寂静的强烈对比让我极度压抑,更让我压抑的是小猪,他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那里,半个小时了,他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一动未曾动过。
过了片刻,小猪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周围人一下子安静了,都莫名其妙的望向我俩。
“小猪,你怎么了?”
小猪也不理我,只是不停地笑着,笑了会儿忽然开始哭了起来。
我急忙走到他身上,低声道:“小猪,我们先回家好吗?”
小猪站了起来,呼的一下子把桌子掀翻,踉跄着向往走去,我掏出钱包,拿了五百元递给服务员,跟了出去。
小猪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哭了一路,嘴里含糊的说着些什么,我听不清,大意是说他自己怎么该死之类,我看着小猪的样子,泪水早就止不住一个劲的往外涌,我特别能理解他现在的心情以及刚才他的举动,他遇到的事情都太不顺了。
小猪在我面前从来没有哭过,男人的眼泪是金,不到伤心过度的时候是不会轻易流的,现在却哭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回到屋子里,小猪仍不停的哭着,我把他扶到床上躺了下来,帮他脱下衣服,我也脱下衣服上床把他搂在怀里,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陪着他一起哭着,那一夜,我们什么都没做。
第二天,我睁开眼睛时,小猪早已经醒了过来,盯着天花板发呆。
我朝他偎了偎,腻在他身上,道:“想什么呢?”
“你知道她们的住址吗?我想去看看她们。”
“知道,我昨天告诉你这件事就是想问一下你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她们,樱好像快要结婚了。”
“哦,应该的,樱是个好女孩,我对不起她。”
“要不今天就收拾一下去东莞?”
“明天吧,今天准备一下,我还得请假。”
我把自己知道的有关樱的事情跟小猪讲了一遍。第三天我和小猪就坐上了去广州的火车,本来我准备坐飞机去的,小猪坚持着不肯,于是便依了小猪,只要跟小猪在一起,吃点苦也心甜如蜜。
买不到卧铺票,只好坐硬座。好久没坐过火车了,拥挤的车厢,浑浊的空气,虽然已经到了冬天,但是车厢里却由于人多的缘故丝毫没有寒意,形形色色的人发出各种吵杂纷乱的声音,听的我头晕脑胀。
车厢里的弥漫着各种气味,混合在一起,异常难闻,坐了会儿,恶心的有种想吐的感觉,站起来想去车厢的连接处呼吸一下相对新鲜的空气,却发现人挤的都插不下脚,根本没办法往外走,忍了好久,终于来了个卖小吃的列车员,推着个小车居然能从过道里行走如常,急忙跟在她后面到了车厢连接处,那里的空气要好一些,虽然吸烟的人太多,有些呛,却总比闻车厢里的恶臭好。
干呕了几次后,就慢慢的习惯了,点上支烟吸了起来。
正吸着,忽然听到有人惊喜的叫道:“叶子姐?”
我转过头来,看到一个胖呼呼的女人站在身边,很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于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