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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程也看见了翘首盼望着前方的白雅洁,咦?是那晚的小白姑娘,他加快了步伐,当他跑到她身边时,向着还在故意左顾右盼的白雅洁招呼道:
“小白,你好,在等人呀?”他慢慢停下了脚步。
白雅洁掩饰着自己的慌乱:
“您也好,张厂长,我在等我们的主任,顺便给他买了点饮料。”
张鹏程用手臂抹了抹脸上的毛毛汗,然后微笑道:
“小白,这么关心你们主任,他好有福。”
“张厂长,看您流了这么多汗,也渴了吧,给,解解渴。”白雅洁微微颤抖着递给了张鹏程一听早已打开的饮料。
张鹏程也没有客气地接过了可乐,高兴地说道:
“谢谢,我也正想喝点水,太渴了。”便仰着头痛饮了一大口。
白雅洁悄然地望了望张鹏程那宽阔的胸膛,结实的手臂,心里涌起了一股女人的柔情和冲动,她柔声细语道:
“张厂长,我想您平常肯定喜欢运动,注重保养。”
“对呀,我经常锻炼,每年都会来参加长跑,工作天天都忙,总想活动活动筋骨。”
“怪不得您的身体看起来那么的棒,那么的……”白雅洁想说让人喜欢,欲言又止了,眉目间传递着温情和羞涩。
这时,正好有人跑了过来,招呼着张鹏程快往前赶路,于是,张鹏程温和地笑着道:
“小白,谢谢你,我得去追他们去了,都掉队了。”他潇洒地向她挥了挥手,便匆匆跑开了。
白雅洁凝望着张鹏程壮实的背影儿,一股难以言说的温馨之情溢满了她的心田……
这短暂的相见又让白雅洁常常回味无穷,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流过去了,白雅洁对张鹏程的思念也越来越浓,可她却只能定时地收看厂电视台播放的晚间新闻,只为等待着张鹏程的出现;收集内部刊物上有关张鹏程的一切消息;每天从张鹏程家的楼房经过时,眼望着他家的那扇绿色窗户;经常在清晨上班的路途中,站在隐蔽之处默默地注视着张鹏程从他的楼道口走出来,然后走进车库,坐上那辆熟悉的NISSAN新蓝鸟,她每一次都想迎过去大胆地向他问声好,但每一次都没有那个勇气;总之,她留意着张鹏程的一切,时时刻刻都在想念着他,然而却又无法与他相见,这种思念的痛苦日夜折磨着她,吞噬着她,可她又无法不去想他,她无法为她的爱作主。
这些日子,崔云帆依然经常来找白雅洁,她还是尽量不和他单独呆在一起,妈妈的病和心里想着张鹏程已经让她没有任何心思和崔云帆继续接触了,她实在无法去爱他,无法用内心再去接纳另一个用全身心爱她的男人,让他同时走进自己涨满了温情和忧伤的女人心。
一天,他们一家人刚吃完晚饭,崔云帆又来了,今晚,他还是像往常一样想请她出去散散心,白雅洁还是不想和他出去,可她的家人极力劝说她和崔云帆出去走走,特别是小侄女也嚷着要姑妈妈陪陪云帆叔叔,她才勉强答应了。
雾都情殇 第二部分(4)
轿车驶过了小街后,又驶过了嘉陵江上的石门大桥,很快便到了沙坪坝最繁华的那条商业步行街,崔云帆带她去了步行街上有名的相思小酒吧。已是寒冬腊月了,今天更是特别的冷,因而酒吧里清清静静的,没有几个人,生意比平常清淡了许多,只有那曲《相思风雨中》悠悠扬扬地回旋在空荡荡的酒吧里,一遍又一遍,让人觉得酒吧里还有一些浪漫和生气,却又多了几分忧思。
难解百般愁,相知爱意浓,情海变苍海,痴心遇冷风
人海里漂浮,辗转却是梦,情深永相传,飘于万世空
当霜雪飘时,但愿花亦艳红,未惧路上烟雨繤
啊,寄相思风雨中……
听着那优美而伤感的歌声,如白雅洁凄凉的心境,总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惆怅和酸楚,她今天只想一醉方休,那样就万事皆空。
当他们走出酒吧时,白雅洁已醉得不醒人事,崔云帆想直接送她回家去,可又害怕她的家人责怪他,特别是白雅洁醉成了这个样子,肯定整夜都需要人照顾。经过再三思量,崔云帆只好将她带回了自己在大川水岸的家。
这会儿,桔黄色的灯光柔和地照射着睡熟中的白雅洁:脸庞绯红如桃,嘴唇嫣红如花,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点点的泪珠儿,显得异常的妩媚、动人。崔云帆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他总觉得是在做梦,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真实地睡在了自己的床上。他非常非常想紧紧搂抱着白雅洁,这样的情形在他心里幻想过千万次了,但他又非常清楚今晚绝对不能这样做,否则会从此真正地失去她,他不断地说服自己一定要克制住冲动,不要去碰她,千万不要去碰她,不要去伤害最爱的女人。
崔云帆只是用颤动着的嘴唇吻了吻白雅洁的嘴唇,便准备到另一间屋子去小睡一会儿,当他正要走开时,听见了白雅洁断断续续的低语: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又看见被子已被她掀开了,虽然她依然闭着双眼,双手却在忙乱地扯开自己的乳罩,一边又在低语:不要走,来来,快来抱抱……听着这轻轻的呼唤,盯着那两个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自己的诱人的大乳房,崔云帆的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他心慌意乱地俯下身子,双手抚摸着白雅洁滚烫的脸庞,又将嘴唇紧紧地压在她微微张启的嘴唇上,激情中的白雅洁也用舌头死死地缠绕住了他的舌头,就好像要把他整个人吞下去似的。这是崔云帆第一次如此亲近一个女人,又是他惟一最爱的女人,此刻,他的心“咚咚咚”地狂跳不安,呼吸急促起来,热血沸腾,终于,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凌晨六点钟的时候,天色依然漆黑。阵阵的头疼弄醒了白雅洁,她习惯性地摸了摸身旁,怎么会是一个男人赤裸着的长满了细茸毛的胸膛?她一下子紧张起来,再一摸,自己也是一丝不挂,天!一切都完了!一切都完了!崔云帆占有了她!
白雅洁赶紧坐了起来,她真想立刻质问崔云帆怎么能这样趁人之危,卑鄙下流?但看着崔云帆那张娃娃脸上溢满了宁静和幸福,她的心又软了,只好努力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可什么也回忆不起来。只有那羞愧、失落、伤感甚至气愤之情充满了她的心,坚守了这么多年,终于在昨晚失去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贞操,她真真正正地感到了心的疼痛,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不久,崔云帆也醒来了,他几乎是一夜未眠地照顾着白雅洁,就在白雅洁醒来之前才刚刚闭了一会儿眼睛。看见白雅洁呆呆地坐着,脸上流满了泪水,他好奇怪:
“咦,雅洁,你干吗哭了?”崔云帆也坐了起来,用双手轻轻地搂住了她光溜溜的上半身,又为她擦去了脸上的泪水。
“不要碰我,崔云帆。”白雅洁用一只手护着她那对丰满的乳房,一只手坚决地推开了崔云帆的双手。
“来,雅洁,快点躺下,不要着凉了,天还没亮,我们可以再多睡一会儿。”崔云帆没介意,又去搂住了她的身子。
雾都情殇 第二部分(5)
“崔云帆,我再说一遍,请你不要再碰我,我只想一个人静一会儿。”一触碰到崔云帆赤裸着的身子,白雅洁的心又紧缩了一下。
“雅洁,你变了,昨晚你热情似火,而现在却……却冷若冰霜。”虽说他的心渐渐凉了,却仍然急忙为她披上了一件单衣。
白雅洁两眼冷冷地看着崔云帆,一脸的无奈:
“那是因为我昨晚完全醉了,才会那样失态忘形,我所做的一切和你所做的一切我一无所知,不过我可以想象,实在让我无颜。”
崔云帆好吃惊,他皱紧了眉头,又微抖着双手点燃了一支香烟,重新回忆着昨晚发生的那激情的一幕又一幕。他实在无法相信白雅洁会判若两人:
“雅洁,可你昨晚一直在说你爱我,你需要我,那是你发自内心的,让我感动不已。”
白雅洁更加羞涩难当,她下意识地又去护着那对丰满的乳房,那白嫩的乳房若隐若现,撩拨得崔云帆欲火中烧,他喃喃地对白雅洁说了句:我还想要你,便急忙掀掉了披在白雅洁身上的衣服,紧紧地搂住了她,几乎是强行将她按在了自己强壮的身体下,白雅洁本能地挣扎了几下……
“雅洁,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爱我?是不是真的爱我?”崔云帆伏在白雅洁雪白的身体上,亲吻着她的每寸肌肤。
“放开我,崔云帆,放开我,我不想和你再这样了,真的不想了。”白雅洁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她使劲地推了推死死压在身上的崔云帆,可崔云帆反而把她搂得更紧了。
“不,雅洁,请你一定要回答我,你是不是真的爱我?我现在要听你像昨晚那样无数遍地对我说你爱我。”崔云帆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通红的。
“崔云帆,别勉强我,我一点也不想回答。”
“雅洁,我求你了,我想听,我想听,你说的那个爱字在我心中可以融化一切。”崔云帆亲了亲白雅洁白皙的脖子,然后专注着心爱的女人。
无奈,白雅洁只好忧忧道:
“崔云帆,我不想伤害你,更不想欺骗你,我是默默爱着一个人,不过那只是我的一个梦而已。”
这轻柔的话语犹如晴天霹雳,崔云帆一下子放开了压在他身下的白雅洁,仰面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原来白雅洁昨晚把他当成了另外一个男人,她是在和那个男人做爱,怪不得她会那样完全投入激情,她的心并不属于自己,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从来也没有过的羞辱,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他怎么也想不通,想不明白,自己对白雅洁这么好,这么爱她,也许这世上再也没有哪个男人比他更爱她了,为什么她偏偏就不爱自己呢?自己哪一点不如她爱的那个男人?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为何既生瑜又生亮呀!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喃喃地低语:
“雅洁,对不起,其实我也知道你从心底里瞧不起我,不喜欢我,你也不会明了我的心,根本不了解我的感受和痛苦,但不管怎样,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相信总会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你会爱上我的……”
天亮的时候,白雅洁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伤心地走出了崔云帆的家门,又是怎样走在了这条上班的小路上,她一直是昏昏沉沉的,脑子里像一团乱麻,她一直都在不断地自责和后悔。
当白雅洁路过“流金岁月”时,又像往常一样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默默地注视着六楼那扇绿色的窗户。这些日子,窗户里面那位优秀的中年男人深深地吸引着她,那是一扇让她的心灵充满了多少的希望和向往的窗户,然而今天看着这扇窗户,一股难以言说的忧伤从心底里涌出来,她感到自己多少的希望和向往正渐渐地远逝,那是一份多么无望,多么遥远的爱情……
上班后不久,看见安妮妮来了,白雅洁真想立即就将昨晚发生的一切一古脑儿地告诉她,可这种事儿三言两语也无法说清,还是等下午下班后到安妮妮的出租屋去和她好好地谈谈。
雾都情殇 第二部分(6)
下午刚一下班,白雅洁便去安妮妮的车床旁叫住了她,安妮妮正拿着一面小圆镜,往已很精致的脸上补着装,扑粉,涂口红,最后将那张粉嘟嘟的脸照了又照,便急着要走,真不巧,安妮妮有约会。白雅洁只好将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安妮妮此刻一定没有任何心思来听她说任何事情。
安妮妮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