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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不懂,我就是被你给宠坏了。”过了很久,清露才这样告诉公叔宁,她若不是为公叔宁不平,对公叔瑾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怨气,人家是皇上,她不过是个小杂碎,别说这些事儿,根本就算不上受委屈,就是受了委屈,她也习惯了。
这回换做公叔宁不说话,如果能的话,他宁愿自己受委屈,也要呵护清露一辈子清露永远像以往那样任性跋扈不谙世事,只可惜,他做不到了!
公叔瑾对王府和丁府的这场争执,始终未置一词,实际上,他也无需说什么,清露将事情处理得太好了,现在丁府的名声简直臭不可闻,想来做为罪魁祸首的丁明泉,日子也不太过。
而丁府的名声有多臭,帝后的名声就会有多好。
公叔瑾的奖赏办法是,在公叔宁生辰这一天,给公叔宁赏赐了很多的东西,还带着皇后一道现身王府恭贺,场面热闹而隆重,对睿儿更是疼爱有加,用实际行动说明了他对王府的看重和关怀。
“清露呢?”席间没见到清露的身影,皇后忍不住问,她对清露的表现非常满意,很想表达一下关心。
公叔瑾没出声,但却仔细地听着,公叔宁先是看了一眼公叔瑾故作镇定的表情,才淡然开口道,“回皇嫂,那丫头,不知道又跑到哪里玩儿去了。”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是无尽的宠溺。
“你啊——”皇后笑着虚点了点公叔宁的鼻子,“还当我不知道,不就是生怕她受了委屈?”这种场合下,清露露面只能以奴婢的身份,的确是不太方便。
公叔宁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眼角余光看到,公叔瑾的表情越发僵硬了。
昨天,公叔瑾特地请公叔宁入宫,告诉了公叔宁关于秦怀恩身世的秘密,说实话,公叔宁很是惊讶,随后便是窃喜——清露现在越,他就越高兴。
见公叔宁没有像以往一样,主动为自己分忧,公叔瑾是失落的,却偏生说不出什么来,而今天,公叔宁则再次表明了对清露不放手的态度,公叔瑾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就连公叔宁也无法推测了。
因公叔宁身体的缘故,这场酒宴并没持续多久,送了帝后离去,公叔宁便兴冲冲地出门而去,去接受清露送给他的生辰贺礼。
公叔宁去的地点有点奇怪,它是以往的三皇子府,也就是公叔瑾没成为太子时的府邸,是公叔宁从小长大的地方。
这个府邸,被公叔瑾赐给了大皇子,但大皇子身体太差,方便照顾他,皇后特地求了皇上,一直让大皇子住在宫里,所以,这个府邸实际上是空着的。
“你倒是个有心的,还惦记着那套宅子,若是真心喜欢,你便拿去吧!”当听说公叔宁要借宅子时,公叔瑾有点意外。
“不用,”公叔宁连连摆手,“我现在的王府就甚好,而我只用这一天就可。”
公叔瑾问了其中的缘故,公叔宁有点羞涩地笑道,“是露露,她非得让我借用这一天。”
这个回答,说了跟没说一样,但公叔瑾不好再问,心中却不由越发好奇了。
没人住的宅子,不管打理得多么精心,总是缺少点人气,就连下人们的精神头都不一样,公叔宁信步走来,在春花烂漫的春日中,也感到了几分寥落,或许还有睹物思人的忧伤。
不管怎么说,公叔宁也曾在这个府邸中,渡过了他的童年和少年时光,现在想想,那恐怕是他这一生最快乐的日子了:有如父的兄长,有如母的嫂嫂,就连父皇对他也是很不错的,皇侄们还算可爱……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和这些人都没有利益上的冲突。
如果日子能一直这样过下去的话,又会怎么样呢?公叔宁想,脸上挂上了苦笑——那实际上是不可能的,皇家的亲情原本就脆弱,一旦有了利益矛盾后,更是有还不如没有!
公叔宁并没有问下人清露在哪里,和王府比起来,这套宅子并不大,就算统统走上一遍,也要不了太久,况且,他已隐隐猜到,清露又让他借宅子,又要在这里送他礼物的用意,所以,连软轿都没乘,直奔了后花园。
灿烂的阳光暖暖地照着,仿佛一双神奇的手,穿过了光阴的阻隔曾受过的伤全都不见,直入心底最深处的甜美,公叔宁站在花树下,看着围栏上那个熟悉到心醉的娇俏身影,完全融化在了这绝美的春光中。
清露依旧穿着初遇时那套粉红色的裙裳,七年过去了,她还是如那时般窈窕,却长高了不少,以至于裙子有点儿短,露出了她赤着的白生生的脚丫。
没有乐声相伴,只有她自己口中模糊的哼唱,宛若情人间的低喃,遥远且,她忘情地舞动着,在风中飘飞的衣摆,像一只振翅欲飞的彩蝶,她转头微笑,“喂,你看看我,我美吗?”
“美,非常美,你是这世间最美的小妖精。”公叔宁笑着,眼中却有泪,中间的时光,就这么悄悄溜走他有不曾存在的错觉,仿佛什么都可以重新来过。
清露在往下跳时,犹豫了一下,公叔宁却固执地伸着手臂,清露歪头看了他一眼,到底还是扑到了他的怀中,“你的台词错了!”
。。。
734。第734章 五个神秘的字()
“爷说什么,什么就是最好的台词。请大家!更新最快的”就算身体好了太多,这股冲力,对公叔宁也是不小的负担,他往后倒退了两步,倚靠在了树干上,说话也有点气喘儿,但还是面含微笑地中的清露,并将她抱得更紧了,那是一种用全身心和生命去抱拥的执着。
清露咯咯地笑着,挣扎着下了地,踩到鞋子上,“你现在不是该给我玉牌的吗?”做了个鬼脸儿,尽量把气氛弄得轻松欢乐一些。
公叔宁摇头,“玉牌没有了,爷倒是有一个,你要还是不要?”
“不要,我就不要了!”清露转头要跑,心跳得有点儿快,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可她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表达对公叔宁的感情,她想让公叔宁知道,有些人,有些情,一直没变,她希望他安好,如果这是奢望,那么她希望他能在有限的生命中得到快乐。
公叔宁何尝不知道清露的心意和顾忌,一把将清露揽在了怀中,“抱抱,爷就抱抱,咱不弄旁的,啧啧,这小腰儿软的!”清露既然将能给他的都给了,那么他也不会让清露为难,这一点他和秦怀恩同样能做到。
清露终于放松了下来,两人笑着闹着,叫了软轿,一道回了王府。
“阿宁,我实在不知道还能给你点什么了。”清露在软轿上说。
公叔宁实心实意地说,“已经很好了,露露,”现在想来,他生命中最美好的东西,其实都来自于清露,顿了顿又问,“你作了那么多的曲子,其中可有专门为我做的?”
清露先是惊讶,随后又有些羞赧,“还真没有。”她和公叔宁的感情十分复杂,超越友谊,近似家人情人,却已不是爱情了,她想不出什么样的歌曲能表达出如此复杂的感情。
“要不等你明年生辰,我再送给你吧!”清露说,不管怎么困难,既然公叔宁想要,她就要给。
公叔宁摇头,“不行,我等不了那么久了,给你……三个月,省得你又那么惫懒!”
三个月?这个时间让清露心头一凛,有种不祥的预感,可公叔宁的表情那般宁和平静,实在是什么来,索性放下了,只是想着回王府后,要好好问问程一针,公叔宁的身体状况到底如何。
此时公叔宁又说,“还有舞,我还没的掌中舞呢!”
“掌中舞?”清露喃喃地重复着,心不争气地漏跳了两拍,公叔宁完全明白掌中舞的含意,这意思难道是说,他愿意让自己和秦怀恩在一起了?!
清露强忍着不问,却一连好几天都心乱如麻,连去问程一针都忘了。
而在公叔宁生辰的第二天,他们便离京出去游玩了,直直玩儿了一个多月,听说露城军的家眷要进京了,这才急匆匆地赶回来安排她们的各项事宜。
在安排这些女眷的过程中,清露倒是去问来着,可程一针模棱两可的态度,又使十分信任他医术和人品的清露越发放心起来,再没过多关心过公叔宁身体的事儿。
“去跳了一支舞,便离开了?”听了府邸下人的禀报后,公叔瑾的好奇心不仅没得到满足,反而更加强烈了,“这闹得是什么啊?”他发现他越来越不理解清露和公叔宁了,因为直到此时,薄情寡义的他,也没想起清露的来历,不明白,他旧日的府邸,对这两个人意味着什么,就像他到现在也搞不懂,一向以他的利益马首是瞻的公叔宁,为什么在清露的问题上,变得如此“不懂事”了。
在公叔宁生辰的同一天,公叔烈也到了西北,和狂妄自大的丁志成不同,不求有功但求平安的公叔烈,将他的帅帐直接安置在塞坎城中。
不仅如此,公叔烈还召集重兵把守塞坎城,并命人加固塞坎城的城墙,想了想,索性连防卫塞坎城的黑土城也重新加固了一遍,并派重兵把守了,简直就像乌龟壳子一样。
而且这些将令是他在京城时一接到任命就发布出来的,恨不得他到了西北后,就能直接钻进这个稳固异常的乌龟壳子中。
“真不明白,朝廷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派了这么一位主帅过来。”潘凌峰私下里对秦怀恩抱怨,西北已然大捷了,狄人又因攻打露城失败而乱着,就应该派一位年轻有为的主帅来乘胜追击啊!
秦怀恩只是默默地听着,整个人呆呆傻傻的。
潘凌峰先是伸手在秦怀恩面前晃了晃,见秦怀恩还是没反应,便去推秦怀恩潘凌峰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接触到秦怀恩的身体了,这在以往简直是不可能的啊!
“你到底怎么了?”这样的“成功”并不能让潘凌峰开心,反倒是让他十分惶恐,他和秦怀恩在一处整整有两年的功夫儿了,可重来没见过秦怀恩这样,是,以往秦怀恩也话少,可不发傻啊!
被潘凌峰问得急了,秦怀恩干脆消失不见了。
潘凌峰愣了愣,又拿起秦怀恩前日里接到的那封家书,细细地来,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秦怀恩就是在接到这封睿儿写来的家书后,才变得奇怪起来的。
“这也没什么啊!”潘凌峰细细地几遍,也没发现问题,可就在他想放下时,突然间发现了古怪——这封家书其中的一页上,缺了一个小小的角儿。
按照正常行文的话,缺的这个角儿应该是空白的,可从秦怀恩的异样上不难发现,其实这个角儿上原本是有字的,很可能还是相当的字,所以秦怀恩才特地将它撕掉了。
这么小的角儿,能写得下几个字,多少呢?假如真是特别的话,那么为什么不用更加隐秘的方式,而偏偏要夹杂在家书中呢?这些问题,潘凌峰根本就想不明白,以至于他都开始怀疑自己以上的推论了。
秦怀恩同样想不明白,他坐在嫩草初发的旷野中,一遍遍地中从家信上撕下来的那一角儿,上边只有五个字:回京成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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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5章 公叔烈的优点()
尽管只有五个字,看在秦怀恩的眼中却字字惊悚,更让秦怀恩担忧的是这五个字的笔体。
它们飘逸细瘦,已见风骨,比刻苦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