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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叔宁仔细地将信折起收好,对寿公公说,“我不好出面,还是你来回信吧,三哥现在诸事繁杂,我就这个时候回去给他添乱了,毕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清露松了一口气,公叔宁这是不打算回去了,可叔宁那一点都不轻松的表情,清露又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只是不能问。
寿公公应了一声后,便下去写回信了,神情倒是比公叔宁轻松多了。
而从这天开始,清露发现,寿公公花起银子来,越发地大手大脚了,想来公叔瑾送来的,不只是一封信而已。
清露很好奇地问公叔宁,“你到底有多少俸禄?哦,对了,还有家底儿!”这个问题,前身也曾问过,只是一直未曾得偿所愿。
公叔宁这一回可是发自内心地笑了,对寿公公说,“从今往后就让露露管家吧!”他很愿意让清露心里明白。
寿公公脸色开始不好“主子,这……不合规矩,就……就是……姑娘也大不了只管内院。”就是这样也让往后的郡王正妃无法自处了。
公叔宁脸色刚一变,清露已急不可耐地朝着寿公公冲了过去,“寿伯,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管爷的银子,就是万事有理,怎么偏偏到我这里,就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大不了你也当我是个管事好了,就想喜伯那样的!”普通的大户人家没有内侍,所以内院管事的通常是婆子,要是这么说的话,倒也说得过去。
寿公公再无借口,只得说,“那等姑娘得空,我就对姑娘念叨念叨吧!”
公叔宁却狠狠地盯了清露一眼,显然是对清露这样的说法极是不满。
清露对公叔宁的目光只当没一连声地对寿公公说,“择日不如撞日,我现在就空闲得很呐!”一副跃跃欲试的财迷样子。
寿公公没办法,带清露到了外间,把公叔宁的身家和清露说了说。
清露听得很仔细。
公叔宁现在的收入大致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他的俸禄和田产的出息,一个是皇上的赏赐,包括府邸别院和一些珍贵的器物等。
清露不由暗叹了一句,“真够**的!”她这么努力地赚银子,经常因自己的高收入而沾沾自喜,相比之下,却还是小巫见大巫,立刻下定决心,往后多多帮公叔宁花银子。
对了,清露还有一点发现,那就是,寿公公手里的银子,虽然是公叔瑾给的,实际上,却还是属于公叔宁的,清露花起来越发地理直气壮了。
“哦,那以往呢?就没剩下点儿什么来?”清露听完了公叔宁现在的收入后,又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寿公公皱了皱眉,“主子以往建府的时日短,花销也大……”声音不知不觉地低了下去。
清露心中嘿嘿冷笑,出事前,公叔宁建府时间短是真的,可花销大,那简直就是骗鬼呢!
皇子自打出生之日起,就是俸禄的,而公叔宁一直是公叔瑾养着的,这些银子要么就到了公叔瑾的手里,要么就是公叔瑾给他攒了起来,要知道,公叔瑾对公叔宁管教得甚是严格,公叔宁的花销并不多。
就是建府之后,皇子府中真正能称得上主子的只有公叔宁一人,可以说,清霜清露姐妹就是公叔宁最大的花销了,而和公叔宁的收入比起来,这点子开销真的不算什么!
那么,公叔宁的银子都哪里去了呢?
想起公叔宁曾养私兵的传言,清露明白,或许那并不是传言,若是没有切实的证据,皇上也不可能被气得那样,只是这兵公叔宁倒是真出银子养了,养出来归谁,可就不一定了。
清露并不想让寿公公为难,因为这对谁来说,都没什么好处,她只做出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说,“我就是想知道,当初……家里老太太和老太爷给咱们爷的那些个好东西,都哪里去了,难道老太爷一气之下都收去了?说实话,我这心里可一直惦记着呢!”
这个,说的是前皇后的陪嫁多年的积攒,以及从公叔宁出生后到出事之前,皇上给公叔宁赏赐中的各种珍品。
寿公公一听这话,眼见着脸色就好了起来,“那倒是没有,老天爷虽然生气,当还不至于拿这点子东西出气,当初封了府只是将东西点数封存,差事还交由三爷办的,后来全都发还了,还有添上不少。”没好气儿地白了清露一眼,“姑娘倒是个心里有数的!”那不全都是好东西吗?!
清露讪笑,“嘿嘿,寿伯见笑,见笑了!”
寿公公也笑了,“后头我理个单子给姑娘过过目吧,不过,这得等了回了京城,再说,这也是小喜子的差事,姑娘切莫来闹腾我!”已经有了点打趣的意思了。
清露心满意足地转身走了,但转过身去,脸上的笑容就不见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公叔宁失去的银子,恐怕再也追不回来了,这倒是没关系的,等公叔瑾荣登大宝,是乎这点子利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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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9章 除了脏话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寿公公见清露真的只是问问,并没从自己手里支银子,更是连账本都没瞧,对清露的印象不由又好了许多,对公叔宁说,“姑娘也就是个小孩儿心性,想起一出儿是一出儿,争得无非是宠爱罢了。”
公叔宁看了寿公公一眼,“我怕就怕她连宠爱也不想争了呢!”公叔宁倒是宁愿清露对他像对秦怀恩那样,连一文钱都看得严严实实的,一副当家主母的做派。
寿公公默然,是的,假如清露连宠都不争了,那就意味着还没忘了秦怀恩,根本不想和公叔宁回京城去,真要是这样的话,还是很麻烦的。
杀了清露,天知道秦怀恩会做出什么事儿来,公叔宁的心情也不会好,公叔宁这样的身子,受不受得住这场磨难都说不准,说句大不敬的话,现在杀了清露还不如先杀了公叔宁,说不定公叔宁还能因此少遭些罪。
不杀的话,清露整日里哭哭闹闹的,大家的日子都没个消停,公叔宁死得也更快了,想到这些,寿公公也感到很是头痛,口中劝道,“都是主子以往宠得太过,姑娘只惦记着府中老太爷和老太太留下的好东西呢!”忍不住笑了笑。
公叔宁没笑,但也没说什么,清露惦不惦记东西,他心里还是有数的,不过,既然清露想给旁人这样的印象,他没必要去破坏。
寿公公不知道的是,清露心满意足地转过身后,脸上的笑容就不见了,有一点清露是可以肯定的,公叔宁失去的银子,恐怕再也追不回来了,这倒是没关系的,等公叔瑾荣登大宝,是乎这点子利益的,公叔宁早晚能得到回报。
关键是从这件事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太让人心寒——公叔瑾对公叔宁的利用由来已久,毫不手软。
清露已想明白几天前公叔瑾那封信的意思了,公叔瑾想让公叔宁回去,不仅要回去,还要尽快,可见对公叔宁的管束还是相当严格的。
就是不知道,接下来公叔瑾还需要公叔宁为他做什么,很可能公叔瑾也没想好,或者说,想好了,但并不急切也不确定,还可能不想明说,可不管做什么,只要公叔宁对他来说还有用,公叔瑾对公叔宁就绝不会放手!
“我勒个大槽——”清露已经很久没骂脏话了,想明白这些后,还是一个没忍住,喃喃地咒骂起来,实在是如果不说脏话的话,她真没什么好说的了。
程一针探头探脑地走过来问,“你这说的是什么?”
清露眼珠子都红了,摆了摆手对程一针说,“别问,你千万别问,就当没听见,我求求你了!”她现在都宁愿不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程一针看着清露冷笑,“你觉得可能吗?”
清露指着程一针的鼻子骂,“你吧,就是个缺心眼儿的,还贱|骨|头,你知道不?”
程一针笑了,反问,“清露,你这是骂谁呢?!”他不是傻子,相反,自幼生长于官宦世家的他,有些事儿估计比清露看得还要透彻。
清露顿了顿,无比泄气地说,“我骂我自己呢!”就算她想从公叔宁那里得到点什么,有些事儿,她也可以不管的,而且,她根本就管不了。
程一针重重点头,“你明白就好,男人们的事儿,女人还少掺和,才算是恪守妇道。”他正想劝劝清露呢。
“我呸!”清露听明白了,就是听明白了,才越发地来气,程一针是帮不上她的,或者说,程一针并不想帮,只得气哼哼地转身离去。
清露很想弄明白,公叔瑾到底还想让公叔宁为他做什么,这样的话,她还能提前有个准备,或是想想办法,可她怎么想也想不通,侧面地试探了一下公叔宁和程一针,这两个人都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就差没直接怪她多事了,把清露弄得不是一般的郁闷。
山窜子也很郁闷。
“为啥啊?秦爷咋就不让我跟着他了?”一听说这次走排秦怀恩让他回家去,他急得差点儿没哭出来。
韩狗子劝山窜子,“秦爷自然有秦爷的安排,这不是让你回家盖房子去嘛!”不知不觉中,就带上了一副世外高人的架势,可实际上,他也不懂得秦怀恩这是啥意思。
沈田倒是沉稳老道得多,“韩爷,你再把这盖房子的事儿,和我细细说说。”秦怀恩不仅让山窜子回去,也让他回去,因为他和山窜子是隔壁村子的。
但沈田觉得,秦怀恩如此安排,不仅是因为这一点。
韩狗子拿出一幅图样来,“秦爷说了,房子就按照这个盖,尺寸都在上面写着呢,工匠们一看就明白了,写在山窜子名下就行了,你们那边人手恐怕不够,所以我都帮你们提前安排好了,务必要快。”拿出一包银子来,“你们手头的银子怕是不够,这是秦爷留的一千两,你们先拿去吧!”
山窜子一听就不愿意了,“秦爷这是干啥,我们家盖房子,咋能花秦爷的银子?!我这回赚的银子,盖多大的房子都够了。”旁的也就算了,后来那五百多根散木,他可没少分银子。
沈田还在看那图样,可惜他不认识字,怎么看都看不明白,“这是给多少人住的房子啊?”
韩狗子想了想,“秦爷说,盖好了之后,住个四五百人没问题。”
“咝——”连在一旁听着的老倔头和李老大,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老大说,“秦爷难道这是想让我们这帮子人,都住那里去?”反应还是挺快的。
“你们这帮子人?”韩狗子得意洋洋地说,“秦爷四天前已是走第二趟大排了,这条松江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跟着秦爷发财呢!”今年松江上的排有八成是秦怀恩带着走的,“你们这是最后一趟了。”
老倔头想了想问,“可是材场的木头运尽了?”虽说伐木比走排要容易些,但材场的容量是有限的,就算有多年的积累,照着韩狗子方才说的那个数量,估计也会为之一空,主要是今年想走回头排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
第550章 人手多的烦恼()
韩狗子挑起了大拇指,“倔爷不愧是老把式,这心里头,门儿清,今年你们是唯一一茬儿走得上回头排的!”
沈田已抄起了秦怀恩留下的那一包银子,“韩爷你给我们预备的工匠和人手在哪里?我们这就回去了,免得误了秦爷的事儿。”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