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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1点多了,我还是醒着,想的久了,又想到昊对我平日的好,算了,如果回头他向我道歉,我就原谅他一次吧。
我们这个厢对面的地脚灯坏了,虽然不至于看不见,但实在有点黑,玲和180明显已经睡熟了,中铺的男孩也没了动静,其他人大概也都一样吧,摇摇晃晃中我也开始迷糊了……
不知多久,半睡半醒之间,我感觉昊来了,就在我身边,什么也不说,轻轻的隔着衣服抚摸着我,我习惯性的调整一下姿势,可以让他更方便的把手伸进去,他轻轻的解开一个扣子,由于怕睡觉时胸罩箍的难受,我已经脱下来了,他直接进来抓住我的Ru房揉搓着,轻轻的揉搓让我很舒服,但困的睁不开眼的感觉让我又不愿醒来,我感到他在解我其他的扣子,我努力让自己配合他,让他更方便的把上衣脱下来,然后就感到一边的Ru房被他含在嘴里吮吸着,另一边揉捏的力量也逐渐增加,我感觉更舒服了。可是,昊,我太困了,你这样我还怎么睡呢?
我就这么迷迷糊糊的任他玩着,困倦让我不能过多的思考,Ru房上不间断的刺激让我很舒适,我也没有时间来思考,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他的手慢慢的摸下去,然后从裙底沿着我的大腿一直摸上来。昊,我今天实在太困了,你能不能让我先睡一会啊?我这么想,但他的手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唉,今天,看来是别想睡了……
今天……等等……今天我好像在和昊生气啊!今天……今天我好像在火车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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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那间,我猛地醒了过来,所有的睡意不翼而飞,这是谁?很明显不是昊!
我身体的反应对方马上感觉到了,他一只手飞快的按住我的嘴巴,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说:“不要叫啊,你这样子让你同伴看见不太好吧,你刚才也很享受么!反正也给我摸过了,我会让你继续享受的,不用怕,这儿我是没法真的上你的”我惊慌的看看上铺,还好玲和180都没什么动静,昏暗的光线下,勉强可以看出对方是上铺的男孩,他怎么这么大胆?
见我没什么反应,男孩很快松开我的嘴,继续在我的双|乳上肆意活动着,这时候我心中真不知什么感觉,如果我叫出来,势必惊动玲和180,而我现在上面是完全赤裸的,不管什么原因,被人脱成这样,到时怎么说的清啊?不叫吧,他是不会停的,这样不是对不起昊么,但一想起昊,我很快又想起昨天的事,心中反而隐隐升起一种报复的快感,我什么也没做,你却无缘无故的冤枉我,那我就做一次给你看看,再说现在我也身不由己啊,这个男孩,模糊中很单纯的样子,印象还是不错的,反正我不让他真的进来就是了。
就这么在矛盾中,我任由男孩轻薄着,他的动作越来越重,吮吸多数时候已经变成轻咬,时而又用力的把半个Ru房含在嘴里吸着,时而又含着|乳头旋转着、扯着。另一边Ru房也不会空着,他的手开始还是轻轻的抚摸,但很快就重重抓住揉捏着,有时他太重了,我只好轻轻的告诉他:“轻点,痛!”
他也许当时会轻点,但很快又忘乎所以了,就在这忽轻忽重的吮吸与揉捏中,我感觉Ru房慢慢的涨了起来……
天啊,我完了,怎么这样也会有这种感觉啊,他还是那样重重的抓着,狠狠的吸着,但我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痛了,现在涨涨的感觉代替了一切,阵阵酥麻从Ru房向全身扩散,下面也开始又酸又痒的,我无意识的夹紧两腿摩擦着。和昊在一起,我从来也没有这么快就到这个感觉的,是因为昊太轻柔了?还是今天环境的问题?
昊怕弄痛我,是不会这样大力的。但如果是晚上我有了这种感觉,我就会很快让他插进来,这种时候不用太久我就会高潮的,昊虽然喜欢做,在这方面却并不是很强,但他又非常喜欢看我高潮时的样子,他说那样他有征服感,所以他非常愿意花时间调动我的情绪,现在十个晚上最少有一半时间他能做到这一点。我其实也在想,昊那么喜欢我的Ru房,是不是主要是这个原因呢?白天长时间的抚摸让我的Ru房更加敏感,这样他也能在晚上更多的让我达到高潮,如果是这样,毫无疑问他是成功的,大学刚住一起的时候,他用了几乎半年的时间让我有了第一次的高潮,但到快毕业时,我基本上十个晚上能有三四个晚上会达到高潮。分别了半年多之后,现在我的体质更敏感了,这应该是他想要的吧。
但现在,我敏感的体质男孩也很快就感觉到了,他一边继续吮吸着Ru房,一边撩开我的裙子,在我的大腿内侧抚摸着,他的手逐渐向上,从内裤的边缘进去一直摸到我的下身,他用手指夹着荫唇滑动着,然后指尖慢慢在在四周画着。事后想起来,这个男孩决不是看起来的那样单纯,很明显他非常清楚掌握手感的轻重。
就这么几下,我下面麻痒的感觉更明显了,我使劲夹住双腿摩擦着,我的动作可能妨碍了男孩的行动,我听见他轻轻笑了一下,然后小声说:“别害怕,我让你更舒服!”
男孩站起来,向后坐到了我的腿边,可能他单纯的容貌让我没了戒心?或者他真的没有爬上床来让我相信了他?又或者我潜意识里希望他继续?我就这么任由他把我的内裤脱了下来,现在,除了一个卷在腰间什么作用也不起的裙子,我基本是全裸的躺在他面前了。
男孩分开我的腿,手指轻轻在我的荫部抚摸着,又麻又痒的感觉更强烈了,我轻轻扭动着,让他的手指更多的在我的荫唇之间活动,他的手指开始在阴Di和洞洞之间来回滑动,强烈的刺激让我几乎忍不住了,我拉过上衣,紧紧的咬在嘴里,不让自己发出声来。来回几次之后,男孩的手在我的洞洞口停下来,手指轻轻的一按一松,指节就在洞洞口进出着,我明知道他要怎么做,但还是安慰自己,我只要不让他的那个东西插进来就是了……
按了几下,男孩的手指带着早已泛滥的溪水,毫无阻碍的插了进来,一瞬间,我感觉几乎快要高潮了,但强烈的刺激并没结束,男孩的手开始了抽动,我不自觉的迎合着他,又麻又痒的感觉并没有完全解决,手指并不能给我足够的刺激,男孩动了好大一会,可能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站起来来到我的头边:“想要高潮了么?先帮我解决一下吧,我太辛苦了,帮我解决一下我会好好让你享受的”一边说,他一边掏出了荫茎,男孩人看起来不大,也很单纯的样子,但他的荫茎还是有相当的规模的,它剑拔弩张的对着我的脸,男孩转过我的头,把Gui头在我的唇上划着,我知道他想让我帮他Kou交,估计天下的男人都喜欢这样吧。和昊一起,我并不拒绝帮他Kou交,现在多少还是有点犹豫,男孩一副急切的样子,我只好伸出手,抓住他的荫茎轻轻的让它抽动,没几下,男孩就忍不住抓着我的手,快速的抽动起来,二三十下之后,男孩再次搬我的头,我知道他快到了,说实话我也怕他弄的我一身都是,那就麻烦了,我只好拿过我的上衣,罩在手上,同时稍微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果然男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阵颤抖,然后荫茎跳动着,猛烈的喷射,他射的次数真多,我尽力用上衣包裹住,不让弄到我身上。
男孩刚射完,就把我的上衣卷起来擦着,然后手忙脚乱的把裤子穿好,看男孩的狼狈样,我暗暗好笑,这么色胆包天的一个人,好不中用啊。
男孩可能暂时得到了一定的满足,又坐回到我的腿边,这次抚摸几下之后,他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插了进来。
比起刚才情况好了些,洞洞里更充实了一点,愉悦感也更强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我反而没了刚才那种急着想要高潮的激|情,一种飘飘的感觉笼罩着我,舒适而不冲动,这种感觉很象和昊早上做的时候,只要他深深的插进来,我就很满足了,他早上喜欢这么插进来,慢慢的晃,我就是这么飘啊飘的,早上我并不追求高潮,这样我就很满足了。这时候,我到底是享受他愉悦的表情,还是享受这种感觉呢?现在我也不知道了。
昊了解我的这种感觉,所以我们都是这么慢慢享受着,直到他忍不住,通常都会把我翻过来,从背后用力的插入。从背后插入,昊极易爆发,往往只要二三十下,他就会在一次深插之后,边退边发射,最后在洞口来回进出着,直到完全平静下来。还有一种姿势更快,我们并不大用,我在上面的时候,昊说不管是看着我的Ru房跳动,还是看着他的荫茎在我的洞洞里进出,他都会很快到达高潮,一般也就10来下吧。我也知道,这并不是他如此不行,用这两种姿势,一般都是在早上他忍不住的时候,所以也来的特别快,晚上我们从没用过这些姿势,昊说喜欢把我压在身下的征服感,所以晚上我们一般还是正常体位。
但很明显,这个男孩是不可能了解这些的,他见我刚才不停的扭动,现在却静静的躺着,大概感到了挫折,所以他很快抽出了手指,然后把我的屁股托起,把腿分得更开了。如果不是我练过舞蹈的话,这种姿势大概他没这么容易做到的,我这么想的时候,一股热气喷到我的下边,然后就是一个温热的嘴唇整个含住我的荫部。
天啊,他在帮我Kou交,就是昊,我愿意帮他Kou交,但也没让他亲过我这里,这让我有淫荡的感觉。我想逃离,但湿热、温暖的感觉很快再次挑起了我的激|情,他的舌头在我的洞洞口来回进出着,我感觉难受极了,扭动着,他的嘴唇和舌头逐渐向上,开始慢慢含着我的阴Di啜吸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很快让我迷失了。
以前昊用手抚摸这里的时候,强烈的刺激让我非常不适,所以昊一直认为我这儿是不能碰的。但现在男孩柔柔的嘴唇含着,轻轻的吸着,偶尔用舌尖在阴Di的根部转圈,一阵阵强烈的收缩让我感觉马上就要高潮了,但如此多次,我发现这么强烈的感觉,我却并没有真的高潮,每次感觉更强烈了,感到就要来了,但马上又一波更强的刺激出现了,就这么我在激|情的浪尖快要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淹没了,但又总是不能高潮,那种紧绷的感觉、欲罢不能的刺激是我从没感受过的,男孩又从阴Di亲下去,然后用舌头在洞洞口来回舔着,等我刚能平静一点,他又一路向上在阴Di吮吸着,反复几次,我感觉快要被刺激的晕过去了,但最终我并没有真的晕过去,也没有等到高潮到来……
“先生,醒一醒,你快要到站了!”
列车员的声音让我一下子从浪尖跌到了谷底,我马上清醒了。还好她在隔壁厢里,还好她是从另一边来的。
男孩飞快的抓过毯子,盖在我身上,然后转到对面的铺上躺下。危险的处境让我什么激|情都没了,现在毯子下面我几乎是完全赤裸的,旁边的上衣沾满了Jing液,而我的两腿间还是湿漉漉的一片,虽然这一切不大可能被发现,但我还是感到非常紧张。
更糟糕的是,接着乘客准备下车的声音让玲醒了过来,她从上铺下来,就坐在我的身边,她喝水的声音在我耳边就像打雷一样,我紧张极了,只能一动不动的假装睡着了,好不容易玲喝完水,然后听见她自言自语的说:“死丫头,怎么裹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