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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的大手一点也不安分,擅自逗弄她敏感的凝|乳。
晨光透过窗帘洒进屋内,映照得她白皙的肌肤更加莹白,就连她刚睡醒有些蓬乱的头发都理所当然的可爱,十足惹人怜爱。
他的薄唇滑向她细腻的颈项,轻轻啃啮。
“总……总经理……”
徐典儿敏感地蜷缩身子,陌生的情潮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发热,莫名的胀痛感由下腹开始蔓延,有点像是痛楚,又有些像是欢愉。
她分辨不出所以然,也虚软得无力阻止他的孟浪。
“嘘……别说话……”
他湿热的双唇印在她小巧的蓓蕾上。
徐典儿哑然失声,双眼迷蒙,仅存的理智也因为他热情的侵略而荡然无存,一次又一次的逸出娇喘轻吟、为他开展仍然有些羞涩不安的自我。
他与她热切交缠,为她一再的猛烈奔射,深深的深入她,同时温柔的拥抱她,在浓郁的欢爱气息中,放肆缠绵一早,徐典儿小心翼翼地踏进办公室。
昨天早上她不晓得到底在那张大床上待了多久,只记得她昏沉沉地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她趁着樊云之冲澡的时候,七手八脚的套上白色小礼服,顾不得找鞋子,赤着脚,匆匆忙忙地拿着包包就往外跑。
一直到回到家里,她紧绷的神经才勉强放松。
接下来她哪里也不敢去,就连电话也不敢接,只传了个简讯给公司同事,藉口感冒需要临时请假,还因此破了她今年度的全勤纪录。
在她和樊云之之间发生的事情是错误的,可是胆怯的徐典儿却不敢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又该对他说些什么不可否认的,他炽热的胸膛、温暖的怀抱与热情的亲吻,每每烫得她失去理智,把所有的事情都抛到九霄云外,无暇伤心难过,只能一再依顺他无穷的精力在爱中翻腾、沉沦。
想着想着,徐典儿的脸又烧红一片,还好没有人看得出她在想些什么,要不然脸就丢大了。
“啊……不要想!不要想!”
忍不住猛拍脸颊,她真想打掉自己脑袋瓜里那堆不切实际的遐想。
虽然她到现在好像还是感觉得到总经理的拥抱与体温“典儿?你来啦!早!”
总是最早到公司的资深秘书柴姊端着一杯热茶从茶水间走了出来。
“早,柴姊。”
“哇!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感冒好点了吗?”
柴姊喝着热茶,笑咪咪的看着徐典儿。“大家都吓了一跳呢!没想到你这个健康宝宝居然也会感冒。看过医生了吗?”
由于徐典儿刚进樊日企业时就是她负责教导,所以柴姊总是特别关心徐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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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一点了,谢谢你。”
“那就好,没事就好。对了,昨天下午你男朋友有来找你耶!”
“男……男朋友?”
“对啊!就是李……好像是姓李吧!他找你找得很急呢!”
“喔?”
徐典儿明显一僵。
李见亨来找她做什么?
“是啊!后来他知道你请假就定了,他没找到你吗?”
“呃……没关系,我想可能是我去看医生,所以错过了吧!我知道了,柴姊,谢谢你。”
徐典儿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若不是柴姊提起,她都快忘记李见亨这个人了。
“对了,总经理已经进办公室了,他刚刚吩咐,等你来上班时,请你先去见他。”
“好的,我知道了。”
“哈哈……应该不是一早来就要分派工作啦!”
柴姊笑咪咪,一点也没察觉徐典儿心里的起起伏伏。“哪!你帮我顺便送这几份公文进去,这些都是急件。”
一切看起来都跟往常一样。
按捺心中的不安,徐典儿强打起精神,假装从容。
就像往常的每一天,她放好私人物品后,很快的在茶水间冲泡一杯咖啡,连同刚才柴姊交代的公文,一并拿着,走向总经理办公室。
轻叩几下门板,徐典儿紧张兮兮的开口。
“总经理,我是徐典儿。”
“请进。”
冷静!冷静!
徐典儿开门走进总经理办公室时,不断的提醒自己。
“早安,总经理。”
“前天晚上的寿宴,谢谢你的帮忙,爷爷非常开心,称赞这次的外烩办得很好。”
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连头也没抬,专注的看着一份报告,手上的钢笔快速地画注、签字。
“哪里,那是我的分内工作。”
好!一切都跟往常一样。
看着樊云之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一切看起来没什么不一样,徐典儿暗斥着自己的多心与慌乱。
“很好,今天有什么行程?”
樊云之抬头看着徐典儿,露出一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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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似平常的笑容,意外的安定了徐典儿的心。
一整天下来,樊云之对于前两天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这让徐典儿有点安心,却又隐约有点……在意。
她虽然在酒醉后迷迷糊糊地把身子给了他,但是其实不完全是懊恼的情绪。
跟李见亨交往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想过哪一天可能跟他发生这么亲密的关系,所以一直以来她总是推拒着。
但是为什么徐典儿一边聆听樊云之交代公事,一边速记,小脑袋瓜却不受控制地一直想着公事以外的事情。
她一向知道总经理樊云之长得很不错,对他有意思的名媛淑女更是多如过江之鲫,但是为什么就在今天,就在跟他发生关系之后,樊云之的一举一动都让她绷紧了神经?
他翻阅公文、他轻啜咖啡、他正视着她的眼睛……在在都让徐典儿心跳失速,惴惴不安。
“典儿,那下周的出差就这么决定,麻烦你了。”
“啊?呃……好的。”
“典儿,你怎么了?今天怎么一直恍神?”
樊云之挑眉。
“不好意思,总经理,我想我可能是前两天喝多了,有一点宿醉。”
徐典儿尴尬一笑。
“哦?只是宿醉而已吗?”
樊云之摘下眼镜,拿出拭镜布擦拭眼镜。
“总……”
“你想不认帐吗?”
樊云之露出狡猾的笑容。
他可没忘记,当他因为一身黏腻而去冲澡,回到房间时,发现她居然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她的白色高跟鞋因为之前两人太过急切地褪去彼此的衣服,不小心被踢到床下,遗留在他的房里。
想到她小巧的裸足奔过大宅那铺着暗红色地毯的长廊,他的下腹就陡然一紧,恨不得将她狠狠地揉进自己的体内,逼她承认在经过那一夜之后,那再也无法忽视的火花。
“我……”
徐典儿不安地后退一步。
她并不是真的那么迟钝,至少当共事三年多的顶头上司脸色微变时,她是分辨得出来的。
他站了起来,将抱着公文、一脸想逃跑的徐典儿猛地拉进怀里。
“总……总经理!”
徐典儿惊慌不已,小手抵住他的胸膛。
她手上的文件因为猛力的拉扯而全部掉到地上,他却不以为意。
“嘘……”
他的大掌捏住她小巧精致的下巴,薄唇吻上她的樱桃小口。
他辗转吮吻她甜蜜的唇瓣,在她慌得屏气的时候,他的舌尖探入她的檀口,捕捉她柔软的舌,热切的纠缠。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典儿意识模糊,双脚发软,嫩白的手臂又绕上了樊云之的颈项,虚软无力的挂在他的身上,只觉得自己热得几乎要焦掉他满意地放过她娇嫩的唇瓣,初尝情爱的她对于热情的吻还是充满娇怯,看着她羞红的脸颊,樊云之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共事三年多,一向冷静的徐典儿原来有这么甜美娇羞的一面。
她会因为他若有似无的小动作而惊慌、脸红,会羞涩地回应他热切的吻樊云之突然很庆幸自己接触到她柔软的这一面。
那一夜的失控,他没有因为理智回复而感到后悔,也没有因此而决定回到两个人最初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他还想要更多!
想要了解她更多,想要再碰触她水嫩的肌肤,想要温柔地填满她羞怯的花蕾,想要再听见她甜美而醉人的娇喊欲望经过擦枪走火的点燃,蔓延成无法解释也无法扑灭的大火。
他想要她!
“不……不要这样!这……这里是办公室。”
像是突然恢复了理智,徐典儿推开樊云之,惊慌的逃向门口。
“嘿……不要走!”
什么也没有办法多想,樊云之捞回急着想逃走的徐典儿。
他将她推抵在门板上,薄唇不客气地肆虐她细致的颈项,鼻子喷出来的热气熨烫着她所剩无几的理智。
他知道她的脖子最敏感,再轻微的吐息都会让她颤抖不已,都会让她美丽的眼眸泛起欲望的水雾。
她柔软的身体贴在他的怀中,契合得好像是他天生被拆散的另一半,又像是他失去的那根肋骨。
该死!他好想深深的埋进她的体内。
深层的渴望折磨着樊云之的心念,他只想更靠近徐典儿一些,想牢牢地将她收纳在怀中,深入她甜蜜的幽|穴,刺探她不为人知的秘密。
前晚才初次体验过的欢爱,记忆犹新,让徐典儿的身体一阵酥软,几乎就要站不稳。
她不争气的脸红了,为了他孟浪的行止,也为了自己无法抵抗的软弱。
还来不及阻止,或者她也不想阻止,他的大手探进她的丝质衬衫里,拨开她那包藏着甜美果实的胸衣。
小麦色的大掌由后往前罩住她浑圆柔软的双峰,缓慢地揉弄,温柔的爱抚,更像是一种折磨。他反覆琢磨、逗弄那粉红色的蓓蕾,直到绷紧而挺立,渴望他薄唇温柔的濡润。
他的大腿根部有意无意地由后往前挤压着她,让她白嫩的臀紧紧贴近自己的阳刚,好像想把她揉进自己的灵魂里。
她全身虚弱无力,虽然隔着布料,他又热又烫的身躯紧紧贴着她的背部,他的坚硬亲密的贴着她的臀部。
他空出手掌往下探索,撩起她的窄裙,毫无障碍地找到她那惹人怜爱的神秘三角地带,长年握笔而有薄茧的手指滑进她的丝质底裤,探索她娇羞的花瓣,温柔的深入,撷取,逗弄她最敏感的小核,沾惹出滑腻的花蜜。
她感觉到他毫不掩饰的欲望,小腹泛起一阵酸疼,一股夹带着欲望的热潮涌了上来,渴望的欢愉折磨着她。
她有一点点害怕,却莫名地深信他不会伤害她。
突地,他让她面对着他,粗鲁的扯开她衬衫的扣子,他性感的薄唇往下搜索,灵巧的舌头绕过顶峰,滑过她小小的肚脐,敏感的小腹,而后探进她湿软的幽|穴。
他的大掌推抵她嫩白的大腿根部,让她既羞怯又娇柔,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眼前。
“啊……不要……”
徐典儿这才稍稍恢复了神智,小脸爆红,羞愧的伸手想要遮掩。
樊云之看着她又羞又急的动作,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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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任性而执着的探索,直到她香馥柔软的身子为他而开展,这才起身,勾起她白嫩的腿,他不知何时已经解放了的阳刚,坚硬而渴望的尖端轻触着她湿润的花瓣。
她羞红着脸,低下头,不敢正视他充满魔力的眼睛。
“典儿,看着我。”
他轻喃。
不放过她白瓷般美丽的脸蛋出现的每一个表情,这样羞怯又为他展现毫无保留的娇柔的她,让樊云之好想把她永远捧在手掌心上呵护、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