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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不也是这样的人吗?”
我说:“我只是传话,偶尔会夸大一点儿,只是在小范围内兴风作浪,可决不会像他们那样,惟恐天下不乱。”
她问:“那刘海洋呢?他就那么能沉得住气?”
我笑了,说:“当然不能了,没过两天他们就通话了,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因为那两天我没少在网上给他们添乱。”
她问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我说:“别人告诉我他们两个除了争吵什么都没做,如果两个人中有一个能静下心来听听对方的解释,结果可能很不一样。那次好像是他们最后一次电话联系。为了保险起见,我把他们的QQ号的密码全都改了。”
“然后他们分手了?”她问道。
“对,也是别人告诉我的。我本来以两个人会大吵一番,就像书里或者电影里那样,可是根本就不是那样,看来现实和想象就是有差距。”
“你的目的达到了。”
我扶了一下眼镜(现在才有些适应它),说:“没有想到,事情会进展的这么快,原先以为两个人会打打和和的闹一段时间,这也有点太顺了。”
她也说:“我猜他们两个也是有问题,要是都能彼此相信对方,你和邰晓林就是闹的再欢,也不会得逞。”
我点点头,说:“你说的太对了,两个人相处的时间还不到半年,感情还不牢,再加上我们在中间一搅和,两个人发生矛盾也就不足为奇了。还有,两个人的性格也是关键,李芳芳很情绪化 ,虽然很讨人喜欢,文静的时候像个天使,活泼的时候像头小鹿。但不稳定的性格让人很不适应,刚才还有说有笑的,没过一分钟就生气。刚和她接触的时候我很不适应,生怕哪句话说错了让她生气。而刘海洋脾气也不好,大男子主义很浓,而且也不太会哄女孩子。这一点可比邰晓林差远了。”
她说:“你可够……”但没有往下说。
我说:“卑鄙?”
她没有说话,只是笑一笑,说:“他们是怎么见的最后一面的?”
我摇摇头,说:“很遗憾,我没有看见。”
她说:“这有什么遗憾的。之后刘海洋没有找过你们吗?”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他没有来,我猜他可能是有顾虑。”
她问:“你们俩这回可乐坏了吧?”
“你错了,我并没有你想的那样高兴,因为我并不希望李芳芳和邰晓林在一起,记住他的目标一直是追易天天,而且从未死过心,虽然现在他很喜欢李芳芳,但是他们的结果我早就看出来了。就像和刘娜,周鸿还有其他的女生一样。”
她对我笑着说:“哈哈,怎么?你舍不得?”
我说:“老实说,我真是不忍心再让李芳芳伤心,而且我再也不想骗她了。”
她问我:“你是不是喜欢她?”
“我也说不出来,可能是她的身上有易天天的影子,所以我可能是有些喜欢她。”
她说:“那你是不是想阻止邰晓林?”
我说:“我真的是想拦着他,可我没法和他说。刚开始只是想让他拆散李芳芳和刘海洋,可是现在,邰晓林又成了新的问题直到一次意外,我才下定决心。”
她说:“意外?又是意外。”
第十六章 良心发现
那年大二体育选修,李芳芳选的是排球,所以有一阵子我和邰晓林每天下午都陪她打排球。有一天,因为邰晓林有事,所以只好有我和李芳芳练排球了。有句话说的很对,叫“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和她两个人足足打了1个多小时,连水都没喝一口,可还是那么精神。就在那个时候,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在我准备接球的时候,突然就摔倒了,衣服和裤子上全都是灰,而且我已经感觉到右手臂有些疼痛。可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这一次在女生面前出丑了。
李芳芳跑过来,惊慌地问道:“云飞,怎么样?没有事吧?”
我慢慢地站了起来,掸掸身上的土,很轻松地笑着说:“没事儿。”
她一边帮我掸身上的灰,一边说:“你呀,小心一点儿。”
我除了笑着说没事以外,什么都没说。
“哎呀,流血了。”她指着我的胳膊惊叫到。
我马上说:“别大惊小怪的,死不了。”
她伸出手扶着我说:“来,到台阶上坐一会儿,我帮你擦擦。”
我们坐在台阶上,她用一只手托着我受伤的胳膊,另一只手把放在一旁的矿泉水瓶拿了起来,敏捷地拧开盖儿,然后冲着伤口开始清洗。本来我还不太疼,可她用水一浇,还真有些疼。然后,她又拿出面巾纸,用水蘸湿了,慢慢地,轻轻地擦着伤口,同时,不停地用嘴吹干皮肤上的水,虽然,时不时地有些疼,但我的心里痒痒得很。这是我记忆中最深的一刻,以前我还从来没有和哪一个女生有如此的接触。那种感觉很温馨,很舒适。她的手软软的,滑滑的让我禁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她低着头认真而又耐心地擦着伤口,动作既熟练又优雅,垂下来的头发隐约地遮住了她的脸,这让她显得更加迷人了,我当时是那么近地看着她,简直到了入迷的程度。真想撩开她的头发看看她的脸。她就好像是上帝派来的天使一样,在我的身旁照顾我。
她忽然抬头看着我,笑着问:“看什么呢?”
我也笑着说:“哦。没,没什么。”
她撅了一下嘴,关心地问道:“还疼吗?”
我故意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说:“疼,疼死了。”
她被逗乐了,装做冷酷的样子说:“活该,疼死你。”然后又拿出一张面巾纸,继续地擦了起来。我侧了一下身,想喝一口水。她严厉地说:“别乱动,马上就好了。”
我赶忙把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
最后,她掏出一条毛巾,用水弄湿了,敷在伤口上,对我说 :“回去后,上些药过几天就会好的。”
我摇摇头,说:“不用担心,没事的。”
她站起身来,对我说:“看来今天也只能到这里了。咱们回去吧。”然后一只手拎着包,一只手捧着排球,我用一只手捂着伤口慢吞吞地跟在她的后面。
她回过头来,看见我一瘸一拐得样子,问道:“你的脚怎么了?”
“我猜可能是摔倒时扭伤的。”
“不要紧吧?”她关心地问,那语气,跟母亲询问孩子伤势时一样。
我赶忙说:“不碍事,就是走路的时候会慢点。”
她叹了口气,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够你受的。”
我说:“没事儿,没几天就是五。一了,正好回家养养,本来是想出去玩儿的,看来只好等到放假了。”
她说:“你还想出去玩儿,知不知道现在‘非典’闹的很凶,老实在家待着吧。”
我很轻蔑地笑了一下,说:“你们女生总是大惊小怪的。”
李芳芳说:“真的,那病挺厉害的,现在还无药可治,而且死亡率很高。”
我说:“好啦,好啦,别谈这个了,反正我这个样子哪儿也去不成了。”
我们两个就这样一路聊着,不知怎么会事,我觉得今天的话特别多。
回到寝室的时候,除了老大和邰晓林以外其余的人都在。
二哥见我一瘸一拐地走进来,忙问:“怎么了?”
“受伤了。”我吃力地坐在床上,把毛巾放在桌上。
“打排球还能受伤?”老四表示怀疑。
我也懒得回答,把胳膊伸了出来,给他们看看,说:“帮帮忙。”
二哥冲着老四和老五说:“帮帮他。”
三个人有的打水,有的帮我上药,有的给我找绷带。
男生做事就是不细心,上药的时候,把我的胳膊弄的都是药水,尤其是老四,给我缠绷带的时候还用那么大得劲儿,我在一旁不停地提醒他轻一点。
包扎完后,我又用冷水冰了一下脚,老实讲,这脚才是硬伤。刚扭的时候还没有太注意,可是现在疼的有些揪心。我心里估计不彻底养十天半个月还真不能好利索。
二哥说:“老五那儿有红花油,给你擦擦?”
我连忙说:“算了,那味儿我受不了,我宁可疼两天。”
二哥摇摇说:“你呀,还是那么特。”
没过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李芳芳的号。
“喂,有事吗?”我问道。
“好些了吗?”
“还可以吧,应该没问题。”
“你寝有没有人,我给你买了些东西,让他们下来帮你拿。”
“你太客气了,根本用不着。”
“别推三阻四的啦,我就在你寝的楼下。”她好像生气了。
“好吧,那谢谢你了。”
“谢什么,应该是我谢你才对,好了,赶快叫人下来吧。”她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我放下手机,说:“李芳芳就在楼下,有东西要送给我,谁帮忙取来?”
老四说:“我来,总听你们天天念叨李芳芳长,李芳芳短的,今天正好看看她到底长的是什么样?”
老五也说:“我也去见识一下,以前只是远距离地看,今天这机会可不能错过了。”
说完两个人推门走了出去。
屋里就只剩下二哥和我,他点了一支烟,看着我想要说什么,可是没有吱声。
不一会儿老四和老五就拎着一大兜的水果跑了进来。老四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说:“够关心你的,给你买了这么多的东西不说,还问寒问暖的。”
我笑了笑,看看桌上的吃的,说道:“大家一起吃吧。”
我们四个不约而同地掰了香蕉,边吃边聊起来,当时我真是好感动,很少有女生对我这么好。这么一个心地善良的女生,我怎么能再让她伤心呢。从那一刻起,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说服邰晓林。
邰晓林回来的时候寝室的人都已经出去玩了。
他一眼就看见我胳膊上的绷带,问道:“怎么了?”
我说:“打排球的时候弄的。”
“靠,不至于吧,严不严重?”
“不太严重,可是脚扭了。”
“那可够你受的,得正经养一阵子。”
我问他:“你下午干什么去了?”
他点着了烟,说:“我同学从北京回来了,找我出去。”
“他提前回来过五。一?”我问道。
“差不多吧,那边‘非典’很严重,他家人让他回来避避。”
“他们学校同意?”
“同不同意人是回来了,安全第一嘛,你可不知道,那现在可是‘非典’的重灾区。”
“真的假的,有那么邪乎?”我表示怀疑。
“信不信由你,你这几天闲着没事就看看报纸,上面说的比我还详细。”
我原来以为“非典”也无非是个比较严重的传染病,我可是真的没有想到它居然能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邰晓林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水果,问:“谁买的?”
我说:“李芳芳送的。”
邰晓林挑了个梨,用毛巾擦了几下,大口地吃了起来。看着他的样子,我想,不如趁现在把话挑明得了。
我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追李芳芳?”
邰晓林有些始料不及,想了一会儿才说:“就这几天的事儿。”
我问道:“这次是动真格的,还是和上几次一样?”
邰晓林把吃了一半的梨放在桌上,想了想,说:“应该是认真的,我是这么想的,既然易天天有些难追,而李芳芳也不错,还不如假戏真唱,何况我是真的很喜欢她。”
我笑着问道:“问你个问题,如果在李芳芳和易天天的中间选一个,你选谁?”
“易天天。”邰晓林毫不犹豫地答道。
我笑了,说:“怎么样,心里还是放不下。”
“那当然了。”
我问他:“你交了几个女朋友了?”
邰晓林笑了一下,问:“你问这个干嘛?”
我说:“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以前追那些人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吧?”
邰晓林挠挠头,说:“我说过吗?”
我笑了一下,说:“这些女生都是易天天的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