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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如何?”闵妃看着多尔衮那轻松写意的表情,心里没了底。
多尔衮见她如此,心里好笑。“不知道!”多尔衮耸了下肩,以示自己的无奈。
闵妃邹着眉头,脸色不断的变换。“王师不过顺州!这是最后的条件。”闵妃挺了挺胸,咬着嘴唇,眼睛里带着一丝倔强。
多尔衮了解了,这就是她的底线。“哦,没有其他?”多尔衮伸手,抬住她下巴,微微一笑。
闵妃身体一退,“我说了,这是我最大的让步。”神色不悦,面带寒霜,对着多尔衮,满脸的不善。
多尔衮脸色一整,伸手一拉,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看着惊慌失措,扬着小脑袋,带着惊恐看着他的闵妃,“这里我说了算。”也不等她回话,直接就吻了上去。
闵妃自然不肯,但多尔衮哪里容得她,抱着她,华丽的转身,闵妃顿时身无寸缕。多尔衮也不客气,咽了咽口水,
将她按照床上:“这里我说了算!”
“我……”
多尔衮没有给她机会,再次扑了上去,随着呜呜声,拍打声,以及床底的吱呀声,人类最原始的运动开始了。
许久之后,多尔衮闭着眼睛,双手放在头下,头枕床框,支着退,右手握着闵妃的丰满,随意的摸索。“唉,想不到你竟然有着江南女子似水般的柔情,尤其是若软的身段,似迎还拒。诱惑小嘴,慵懒娇喘,声声惑人。结实的……”
多尔衮没有说话,一声冷哼打断了他的意淫。
“够了!”闵妃冷着一张脸,淡淡的泪痕,邹在一起的眉头,通透的双眼,闪烁着浓浓恨意。
多尔衮正沉浸在刚才的销魂余味中,冷不丁的被打断,愕然的睁着双眼,迷惑的看着怀里的女人。
看着多尔衮一脸不解的表情,闵妃脸上怒气更甚,“难得你认为我就是那种可以随便上chuang的荡妇?”
“哦?你不是?”多尔衮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似乎好玩的超过他的预料,不禁起了逗逗她的兴趣。
“你……”闵妃正要起身,忽然感觉自己胸部一痛,‘嗯哼’一声,又躺了下去。
“哦,忘了告诉你。我讨厌女人和我这样说话。”多尔衮右手的劲忽然多了点,硬是将起身的闵妃给拉了回去。
“啊……”闵妃哪里受过这种痛,眼睛水汪汪的几乎要哭出来。
“呵呵,回去告诉金松伦,我马上就会给他一个惊喜,他绝对想不到的惊喜。”多尔衮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心里也不忍,拍了拍他的俏脸,亲了下,起身穿衣。然后离开,丝毫没有顾及床上刚才还一起风雨的女人。
闵妃看着一笑而过的多尔衮,心里矛盾,这个男人刚才睡了她,她却还不知道这个男人叫什么?感觉着身上的痛楚,闵妃低头一看,一大块血紫,估计两个月内是不能和李棕同床了。心里的酸楚再次弥漫她整个身心,不久后,屋子里传出了压抑着的哭泣声。
“如何?”多尔衮看着一旁一脸微笑的李云虎,心里暗恨,这个家伙刚才肯定在听床。
“大帅,李在要似乎对朝鲜很忠心,属下无能,还请大帅责罚!”李云虎看着多尔衮不善的脸色,心里纳闷,不奖赏也算了,怎么还一脸的不乐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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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宁远激战
第六十一章
多尔衮面无表情,他忽然有一个大胆想法,那就是挥兵入沈阳,然后与皇太极一争天下。这个想法一产生,就像毒蛇一般,不断的撕咬着多尔衮的心,令他纠结不已。
“大帅,您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属下可否效劳?”李云虎看着多尔衮眉头紧邹,脸色变化不定,神色无比难看。心里也不禁担忧起来,自己的命运,荣华富贵可都在他身上,他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才好啊。
多尔衮长舒一口气,摇了摇头。不要说满洲如今团结的很,容不得叛乱,自己不可能成功。即使真的能够凭借两黄旗收拾掉皇太极的残军败将,但是那样的后果就是自己一辈子都得窝在东北,入主中原就成了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没什么,围点打援,收拾了金松伦,然后就挥兵平定朝鲜。那个时候,我就会回去,朝鲜就是你们的天下了。给我看好朝鲜,到时候我会给你们留下一份简单的朝鲜规划,你们照着做,其他的我就不管了。朝鲜,就当是我送你们的奖赏吧。”多尔衮忽然觉得拿下朝鲜也没有多大用处,对自己来说,还是满洲八旗更加的让他向往。多尔衮想到这里,顿时有种意兴阑珊的感觉,对着李云虎淡淡的说道。
“谢大帅,我等一定不负大帅期望!”李云虎一听,哪里还不乐意,简直就是乐疯了。不仅摆脱了奴隶身份,如今不但做了将军,甚至能成为一地之主。如何不让他开心,看着多尔衮,心里对多尔衮更加的敬佩,忠诚率大幅度上升。
多尔衮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对着宁远方向,他心里澎湃不已,那是大明的最后一次大捷了吧?可惜,自己无缘得见了。“待会儿将那女人送回去,我们的计划得抓紧了,时间不多了。”
李云虎虽然不明白多尔衮的意思,但还是傻愣愣的点了点头。
“如今兵也调来了,你倒是拿个主意啊?”阿敏对着坐在主位上的皇太极,不满的叫嚷着。如今剩下的两旗都已经来了,可是皇太极却犹豫不定,一直都没有再攻城。
皇太极沉着脸,瞥了眼阿敏,心里暗怒。这锦州城高壑深,粮弹充足,即使强攻拿下了锦州,估计后金也损失惨重,再也无力继续进攻宁远。甚至有可能,会被大明给反过来给吞了。
“大哥以为如何?”皇太极舒展了下眉头,对着这那里小憩的代善轻声问道。
“啊,哦,恩,对,大汗说的对,就按大汗说的办。”代善一如往常,看似没有听到,说的却是暗示性很强的话语。然后继续闭上眼睛,意犹未尽的继续睡。
“那好,就按我说的做,明天行动。”皇太极现在感觉好极了,只要有事情一问代善,那就是‘大汗说的是’,‘按大汗说的办’。这样,他就可以直接忽略阿敏,独行其事了。
阿敏脸色阴沉,但也没有说话,狠狠地吸了口气,平复了下起伏的胸口,甩袖离去。
二十七日。
早晨,天聪汗皇太极率大贝勒代善、二大贝勒阿敏,贝勒济尔哈朗、萨哈廉等八旗官兵,奔袭宁远。
而这个时候的宁远城,辽东巡抚袁崇焕,偕镇守太监驻守,都率众将,登牌严防。袁崇焕指挥明军撤进濠内,总兵孙祖寿、副将许定国率军在西面,满桂令副将祖大寿、尤世威等率军在东面,余在四周,分守信地,整备火器,准备迎战。城外,布列车营,前掘深濠,作为屏障,明兵都撤到濠内侧安营。
袁崇焕此次固守宁远,除“凭坚城以用大炮”外,还布兵列阵城外,同后金骑兵争锋。他先遣车营都司李春华,率领车营步兵1200人,掘濠以车为营,列火器为守御。
二十八日。
黎明,后金兵出现在宁远城北岗,于灰山、窟窿山、首山、连山、南海,分为九营,形成对宁远包围态势。皇太极带着几个贝勒观看宁远形式,心里暗暗叹气道:“袁蛮子乃是我后金第一大敌!”随后呼出口气,对着身后几人豪气干云的道:“其地逼近城垣,难以尽力纵击,欲稍后退,以观明兵动静。今日,破城!”
这里的人,哪个不是身经百战的老将,对皇太极的话自然没有什么异议。
于是,后金军后撤,退到山岗背侧。很显然,皇太极的意图是,引诱明兵趁他们后撤时发起冲锋,使之离开自己的阵地,给后金兵创造驰骑纵击的机会,以便全歼城外明兵。
但明兵坚垒不动,皇太极失算,只好强行攻城。
袁崇焕在城楼上看着后金的八旗劲旅,心里沉着,从容布置。他将重兵列于城外,布成阵式,严阵以待。然后又背依城墙,依靠远程武器,迎击强敌。总兵满桂、副将尤世威和祖大寿等率精锐之师,出城东二里结营,背倚城垣,排列枪炮,士气高涨,严阵待敌。
皇太极见满桂军逼近城垣,难以驰骋纵击,便命军队退依山冈,以观察明军动向。
“哼,小小的宁远城,我就不信了。济尔哈朗,给我冲击!”皇太极看着宁远城,脸色狰狞,眼色血红,心里的痛楚再次被勾引出来。
“慢,大汗,如今明军依托城墙,下有步兵,上有大炮利器。冲击甚是费力,而且也很难攻下宁远,还是从长计议。”本来一直眯着眼睛看着宁远方向,将一切抛在脑后的代善忽然睁开了眼睛,对着皇太极急忙劝道。
阿敏一听,机会来了。对着皇太极,诚恳无比的劝道“没错大汗,如今宁远乃是袁崇焕的老巢,我们还是小心为妙。不然,很可能重复先汗的覆辙。”
阿敏话一结束,代善就是脸色急变,这不是明显的挑拨皇太极下决心攻城吗。还要待说,就听皇太极怒道:“昔皇考太祖攻宁远,不克;今我攻锦州,又未克。似此野战之兵,尚不能胜,其何以张我国威耶!”说完,皇太极也不给两人说话机会,带头冲了出去。
随后自然有众贝勒与诸将、侍卫、护军等跟着皇太极向明军驰疾进击,冲车阵,攻步卒。
城楼上的袁崇焕一见如此情景,心里顿时底气大增。以奇兵攻城,皇太极看来是真的被努尔哈赤的死给气糊涂了。
明总兵满桂、副将尤世威率军迎战,与后金短兵相接,大肆杀伤。明辽军与后金军两支骑兵,在宁远城外展开激战,矢镞纷飞,马颈相交。明总兵满桂身中数箭,坐骑被创,尤世威的坐骑也被射伤;后金贝勒济尔哈朗、萨哈廉及瓦克达俱受伤。两军士卒,各是死伤无数。
但是明辽军给后金军以杀伤,后金军也予明车营以重创。两军如绞肉机般,绞在一起,不断的吞噬着两军人马。
明军骑兵战于城下,炮兵则战于城上。袁崇焕亲临城堞指挥,“凭堞大呼”,激励将士,并命从城上以“红夷大炮”、“木龙虎炮”、“灭虏炮”等火器,齐力攻打。参将彭簪古以红夷大炮击碎八旗军营大帐房一座,其他大炮则将“东山坡上奴贼大营打开”。明军车营马步官兵,不畏强敌,安营如堵,且“鳞次前进,相机攻剿”。激战之中,后金兵死于炮火之中,明官兵倒于刀箭之下,横尸城外,尸填濠堑。
至午,后金已经无法继续,代善邹着眉头,如今后金刚刚诞生不久,好不容易积累这点兵力。他实在是不忍心,看着着在那里阴沉着脸的皇太极,沉声劝道“大汗,收兵吧,不然父汗的八旗,就要葬在宁远城下了。”
皇太极一听,脸色顿时变幻莫测,无比的难看,挥手指着宁远城下,抽动着嘴角,却是一句话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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