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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精彩了,黑脸对丑脸……张飞和典韦心中的念头却大同小异
张飞心想:“这厮好丑……”
典韦心想:“这厮真黑……”
心中虽然惊讶,可两人手上却不慢。蛇矛和铁戟速度却毫不减慢,丁丁当当的打在一起。过不几招,两人都是心下惊讶,对方好大的力气。
张飞在马上,蛇矛又长,占了一定优势。但是典韦步战,虽然铁戟比较短,但是在地面上招数灵活,丝毫不落下风。
两人都是巨力无比的人物,这下真成了力量的巅峰对决了。兵器交击之声都震的旁边的士兵耳中轰鸣,两人打的是旗鼓相当,口中大喝如雷,手上更是加力。
蛇矛和铁戟舞动间不容别人近身,不小心闯进两人战团的士兵都被扫的飞了出去……一时间没有人敢靠近这两个肌肉男。当然,无奈的被打过来除外。
张飞在马上蛇矛横扫,典韦铁戟迎上。“当”的一声巨响,碰撞之处力量之大,几乎让这空气都发生了扭曲,看铁戟与蛇矛之处都看不真切了。
“好一个黑汉,好力气。哈哈……”典韦却是大笑起来。
张飞也是不甘示弱:“你也不错啊,没想到你这厮长的这般丑陋也有如此力气。在来。”其实张飞知道的力气比典韦差了一分,他在马上,兵器上也占了优势,却只能和典韦打平。但是,光力气可不是武器的全部……
两人又战在一处,兵器带起的风都让附近的士兵们胆寒。这么大的力气啊,这要是给自己来一下,那不死定了啊。
典韦的铁戟翻江倒海,张飞的蛇矛飞砂走石。两人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杀的天昏地暗,暴叫如雷。
乱军之中,到处是血雨纷飞,亡命搏杀。却只有他们两人附近是清洁溜溜,半个人影都没有,可见两个肌肉男有多大的威慑力。
两人眼中只有对手,丝毫不理会别人。他们也知道若有人靠近会被毫不留情击飞出去,没有人能打扰到他们两人的对决。因为在没有人能挡住他们的全力一击,至少眼下没有…………
在张飞和典韦大战的时候,张绣指挥的西凉军又占到了局部优势,大的公孙瓒军队开始后退。地形狭窄,公孙瓒军空有兵力优势却发挥不出来。
张飞在和典韦大呼酣战之时,忽然发现自己的士兵都快不见了,都要被杀退了。要是就剩下他一个人的话,那他就难于幸免了,普通士兵阵中他还有信心能杀出去,但是对面这个丑汉却是厉害的紧啊……
一念至此。张飞蛇矛全力一击,回马就走:“兀那丑汉,我不占你便宜。等下次有机会在和你一决雌雄。”
典韦却是一阵狂笑:“黑炭头,下次在战。我就取了你头颅。哈哈……”
张飞这边气的鼻子都快歪了,但是不是时候啊,军队被打退了,自己一个人能成什么事。又不是在阵上单挑,只有恨恨的想下次交战一定要打败典韦这个丑汉。
看着公孙瓒军的退去,偏将齐鸣对张绣说到:“将军,快带着弟兄们撤吧。这里交给我们第六曲了,您先撤,我马上与您会合。”
张绣看着齐鸣一脸的疲惫之色,伸手替齐鸣抹去脸上的血迹:“好,这里交给你了,函谷关见。”
说完引军撤退,齐鸣看着张绣远去的身影口中喃喃的道:“将军,来生在见了。没有人丢了铁壁营的脸面,永远不会。”
一见张绣和典韦带军撤退,袁绍是恼羞成怒,这么一小撮人居然阻挡了他这么久。现在居然还敢在他眼皮子地下逃跑,太无视他了。
看着依然坚守阵线的百十人,袁绍撇撇嘴,这些人想找死。一挥手,又是一队士兵杀了上去,既然想死,那我就成全你,我倒要看看你西凉兵的骨头有多硬。
齐鸣嘿嘿一笑,对着自己部下:“有谁怕死吗?”
“不怕。”一阵气壮山河的喊声,犹有十分的精气神。
“放屁。”齐鸣却唱起了反调:“谁不怕死,但是死要死的有效用,现在大帅需要我们去死,张将军需要我们去死。有人怕吗?”
“没有,没有”还是那样气壮山河,整齐划一。
“哈哈……不错,都是我铁壁营的好儿郎,让敌人知道知道什么是壮士。什么是我西凉好男儿。”
吼,吼……士兵们大吼着驱除恐惧,用所有的勇气来面对死亡。
一场死亡的盛宴,一百多西凉士兵却坚持到张绣他们安然转移。在文丑砍死最后一名士兵的时候,只能远远的看到西凉军撤退后留下的烟尘了。
曹操看着前面战死的西凉军将士,回头吩咐:“都是好汉啊!将他们葬了吧。”
袁术却说:“葬什么啊,不是这班可恶的家伙。我们早就追上郑啸,灭了他了。诸军前行,就算郑啸逃到天边上也要把他抓住。我看他郑啸拿什么来抵挡我天下英雄。”
袁绍也不说话,只命令清理道路,大军前行。
西岭山口现在的土壤都是血色的,太多的人丧命在这里。后面十数年西岭山口土壤都呈血红色,让无数人惊讶与当年的战斗之惨烈。
当张绣和典韦回到函谷关的时候,郑啸亲自出来迎接张绣,看到张绣血染征衣的样子也不多说了,赶紧让他去休息。
自己却和田丰讨论起了如何面对诸侯军的问题,现在诸侯军摆明不会放过郑啸。现在西凉实力不损,羌人又是咄咄逼人,恐怕西凉也派不出多少力量来援助他们。
现在函谷关驻守的是西凉的两万新军,所幸函谷关坚固,郑啸还能安点心。崤山函谷关是险峻的,就让诸侯军在这里撞的头破血流吧。
“先生,当下我们该如何行事?看这诸侯不会放过我们啊。”
“是啊,这诸侯军咄咄逼人。现在兵临函谷关下,看样子是想趁我西凉实力大损之时赶尽杀绝。”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是真为玉玺而来倒好,只怕这些只是借口而已。袁绍此人心胸狭窄,我与袁术有怨,但是其他镇诸侯也参与很是奇怪。”
“主公,莫要小看这玉玺的力量。现在汉室正宗被董卓老贼全部杀死,皇室之中想称帝者不在少数。而没有传国玉玺在手则是名不正言不顺,很难让天下人信服。所以这传国玉玺就显的至关重要了。”
看着思索中的田丰,郑啸假意的问:“先生,我若交出玉玺是否能让这诸侯联军退兵?”
田丰一听却大惊失色:“主公,且不可如此行事。先不说诸侯不单单是为玉玺这么简单,就是主公交出玉玺诸侯也不会善罢甘休。再则,这玉玺一旦落入宵小之徒手中,那这天下如何能得太平?”
“那先生就不怕我是宵小之徒?”郑啸再次试探起了田丰。
“哈哈……主公说笑了。若您这样能善待百姓,行爱民仁政之策的人还是宵小之徒的话,那天下便没有了英雄。主公,这传国玉玺太过重要了,决不能交出。在您的手中是要有大用的。”
郑啸一听,也是大惊,难道这田丰依然看出了自己的心思?
“主公,不必担心。我田丰虽是汉臣,但是大汉失德,百姓孤苦。我早已无效忠大汉之心。这改朝换代是必然之事,只是时机未到而已,这玉玺主公您定要留下,他日不管成功与否,这玉玺都是有用的。若您成就大事,这玉玺就是您登位的象征。即便不成,这玉玺也是一个重重的砝码啊。”
“既然先生都看出来了,我也不隐瞒你。玉玺是在我手中,先生既然愿意助我,那当下我们该如何行事?”
第一百零五章 田丰之算
“主公,此时诸侯看起来来势汹汹,其实并不可怕。只是现在羌人不稳,我们要两线作战,就显得很是麻烦了。”
郑啸也是皱皱眉头,这该死的羌人,什么时间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来。等我恢复力量后定然打的你满地找牙。
“诸侯有胆围攻,就是因为西凉铁骑已经预先返回西凉。否则在铁骑震慑之下,诸侯也还没这个胆量。而诸侯围攻表面是为了玉玺,其实不然,真正为玉玺的不过四,五镇诸侯而已,而却目的绝不会一样。
而其他诸侯必然各有心思,这些心思不一而足,只是可以确定一点,没有任何一镇诸侯会与主公拼死力战。而且各镇诸侯挂心洛阳,必然不会倾全力来攻,我看若不是袁绍拿大义之名威逼利诱,小诸侯也没胆攻打您。
而诸侯目的不一。陶谦,孔融忠义,为汉室夺回玉玺必然会来。曹操狡诈,从他曹操派人在西岭来看,曹操是要制主公您于死地。鲍信唯曹操马首是瞻,也会出兵。袁术与主公有仇,必然参加。
刘岱本身就是汉室宗亲,他若有野心的话,那么对玉玺就是望眼欲穿了。而袁绍必然是想夺玉玺立新帝。
同时,存在即威胁,不少诸侯怕因为主公您的存在必然会分薄了他们的利益。你的实力强而且个性强硬,伐董卓胜利了,而分享胜利的时候他们怕您拿走最大的一份。而且这般强硬怕是不会给他们什么好处……
种种诱因之下才会产生这次联合攻打主公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吧。夺玉玺不过是大义的名头,他们占据了大义之名来讨伐您,真正为玉玺的怕是没有几镇诸侯。
我也失算了,我确实没有想到这么多诸侯会联合来攻。而现在我们只需在函谷关坚守即可。
函谷关险峻,现在城里还有一万新军,等回来的七千老兵恢复过来。这一万七千士兵足以坚守函谷关了。后面还有源源不断的支援会到来。
现在危难时刻,只怕要艰苦一段时间了。而时间一长,诸侯粮草不济,又打不下函谷关自然会退兵。
郭嘉赵云他们已经回到西凉,有他们在应该能抵挡住羌人。现在就看主公您有没有胆量了。”
“胆量?先生为何这样说。”
“主公莫忘记了,关中有降军啊。徐荣将军的降军啊,经过裁汰还有四万,就驻扎在关中,可以随时调用。只是这降军的忠诚问题不能全部保证,所以看你有没有胆量用这四万降军了。”
郑啸也是不好决断,又抚摸起了他手上的扳指。徐荣的忠诚啊,这个郑啸现在心中也没底,徐荣是迫于形势才投降了自己的,现在一旦让徐荣的四万降军进入函谷关……一旦不稳,实在是危险啊。
“这徐荣的降军确实不好处置啊,你看他们会不会反叛呢?”
“恩,很难说。徐荣此人,倒也不是反复无常的人。主公能劝降他全是因为董卓残暴,而在主公这里却对他很是信任,他没有谋反的必要。在一点,他也是董卓的余孽,即便投降诸侯军,能不能有好下场也很难说,他自己也会权衡,他没有谋反的目标。”
田丰沉吟了一下又说:“主公,还有一步棋,也可以牵制徐荣。”
“噢,快说说!”
“主公,莫忘记张绣的另一个身份。张绣是张济的侄子,张济在以往的董卓军中声望也是很高的。只要运用得当,张绣将是牵制徐荣的一步好棋,他徐荣就是想反也不敢动了。”
“恩,那就调徐荣降军来函谷关防御。”
“且慢,调降军是要调的。但是要先调动西凉新军来,在关中弹压地方的新军还有五万余。主公先抽调三万新军来,这样我西凉军在函谷关就有接近五万。而后在调三万降军过来,留下一万降军震慑地方。如此安排就是他徐荣想反也没机会。”
“好,就依先生所言,就这么办。”
待得郑啸发布命令让信使送出后,郑啸斟酌了一下又问田丰:“先生,自我把您从朝廷方面强行要过来已经四年了。今日又落得如此危局,您可曾后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