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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选择突袭希特港更多的原因是在掩护黄忠的部队,希特港毕竟是安息军队一个重要的补给地,同时也是策应弗洛吉奥斯要塞的重地。要不然幼发拉底河这么长,阿尔班达还不是随意在那里过河。
“孝直。黄忠那边有什么新地军报吗?”
“想来是在巩固防线。安息人溃散地时候可是没有少放火破坏要塞。现在传来地。都是些小规模地骚扰。没有什么大地行动。”
“希望他能顶得住吧。这次就全看他地了。”
希特港。。不过是分散敌人注意力地地方。真正要决战地地方还是弗洛吉奥斯要塞。港口这里。因为水军地优势。进可攻、退可守。实在不行。一上船。拍拍屁股走人。安息人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将军。陆逊那边有消息了。他们已经扫荡了附近地河面。安息人那可怜地水军又被他们给摧毁了。”“呵呵。造船地速度永远也撵不上毁船地速度。这下我看看阿尔班达没有水军地情况下怎么过河。等他造船过河地时候。让陆逊地舰队先咬他们一口。吃掉一部分人。”
“只是敌人人多。几路同时进发。可惜啊。”
看着法正感慨,张颌呵呵一笑:“孝直,不要太贪心了。阿尔班达好歹四十多万人,想一口吃掉。现在还做不到。只要能在弗洛吉奥斯要塞挡住他们。一切就有可能了。”
他们一点也不担心阿尔班达在河上修建桥梁,因为那是不可能的。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是相当宽的。以现在的技术水平,就是秦国来也不能在这滔滔江面之上架起桥梁。更不说安息人了,完全没有可能性。
“将军,要不要在派一些人去增援黄老将军?”
“不必了,去的太多了,我们便吸引不了阿尔班达的注意力了。我们的人太少了,阿尔班达是不会分兵来抵挡的。要塞之中有六万人足够了,在多了也没有多少意义。”
“希望陛下那边快点行事吧。将军,您这趟差事可不是好玩的。”
“哈哈,难又如何?简单地事情本将还不屑去做呢。在国内安稳了十几年了,我都快忘记了这沙场是什么滋味了。孝直,你知道吗?一个将军,每日要被这样那样地杂事困扰而忘记了这战场的味道,那是多么可悲啊。”
“那你这些年不是也干地有声有色,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毕竟在那个位置,当初在袁本初手下我不过是统带一部骑兵。归顺陛下后,委以重任,统管一州之兵,威风是威风了,可是没有上战场地机会了。”
“那你不享享清福?”
看了看四周再无他人,张颌才说起:“在其位,谋其政。陛下委任我在那个位置,我自然会全力报效。刺史也好,将军也罢,左右都是为陛下尽力,当然现在这样更好。每个武将心中最向往的是战场,最惧怕的也是战场。”
说到这里以法正的智慧也有点无法理解了,最向往又最惧怕:“将军这是?”
“没什么,感慨一下而已。若没有担任过这刺史一职,我也许还没有这份感慨。知道吗?以往在战场之上,士兵们虽然有血有肉,可他们在将领的眼中都是杀人工具,将领们固然能在战场之上获得荣誉,可也会在战场之上失去一切。”
面对张颌的感慨,法正忽然感觉张颌也有点老迈的感觉了,也许上了年级的人总会想的比较多吧。
“将军何必如此多感慨,若比起来,黄老将军不是要感慨的没边了。”
“黄忠?这老小子,孝直,你知道陛下为什么会让他来吗?”
“陛下地心思我那知道。”
“呵呵。你不想说罢了。文臣之中,或许心思都比较多一些吧,其实又有什么。黄老将军与我一样,都是一州刺史,可现在他却成了我手下的先锋官。论资历,论武艺,我自认不如黄老将军,他这一次,怕是抱着必死之心来的,记得他和我说过最后一句话。大丈夫死也要死得其所。”
法正一撇嘴。张颌你还谦虚的不行,是,你年级没有黄忠大,可在资历上,却不是黄忠能比的。武艺上也许没有黄忠强,可是带兵打仗你却比黄忠强出不少,战场厮杀,武艺高不过是一猛将,真正的统帅虽然不能缺少武力。可最重要的对战事的眼光以及反应。
“将军说笑了,死亡对于你们还是很遥远的,就是死也要先打好仗不是。”
“呵呵,不说了,絮叨了这么多。那里像是我张颌。这次陛下志在必得,我们自然效死。”
结束了与法正的对话,张颌在不断地布置防线,在这里能多拖住一时,黄忠那边就多一份准备地时间。要知道,现在要塞与港口都要面对不断到达的敌人骚扰,在不久的将来,要面对的则是阿尔班达带领的一群想回家想疯了的野兽。
罗马城中,得到了秦军出兵两河。切断了安息人后路。安息人撤退的消息之后,人们都在欢庆。只有塞鲁维的脸色非常的难看。
别人还以为凯撒是觉得丢了面子,自己那么庞大地军团都被打败了。秦军却以不到二十万人去挑战安息人的大军。还将安息人打的狼狈。相比之下,确实是他们的军队丢了脸。
可实际却不是这样,塞鲁维的脸色难看,不是因为觉得丢了面子,而是为秦军地力量而担忧了。这么远的跨海作战他们都能做到,那么以后呢?就算他们不进攻自己,可两河流域一旦到了他们手中,自己征服世界的梦想如何能做的到?
对上秦军,他也没有足够的信心了,何况自己刚刚在安息人这里吃了个亏,损失了不少兵力。现在看起来,却似乎是他成了失败的一方,这是绝不允许的,什么时候骄傲的罗马人需要别人来救命了?
只是现在他手上虽然还有不少兵力,可是是否该投入战场,他开始犹豫了。秦国的力量很大,相当地庞大。现在他们居然绕过了安息地腹地,先占据了两河流域这片富饶的土地,对安息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同时也将阿尔班达这位安息地万王之王堵在回家的路上,安息看起来危险了。
塞鲁维心中想地已经不是如何和安息作战了,而是如何遏制秦国了。以往罗马和安息人不过是因为两河流域在打生打死,可现在两河有了秦军的介入,形势相当的复杂了。
罗马人在两河的力量很小了,现在就是派遣军团也不好说是什么结果了。秦军和安息军在两河对峙,很难说谁胜谁负。可以说胜利者若是安息人,那么秦军只是损失一个很好的机会同时丢失一部分军队,不可能动摇他们的国本。而安息人呢,一旦在两河流域失败了,那就麻烦了,阿尔班达的王位都会成问题了,更不要说,现在得到秦国的消息,他们已经全面对安息开战了。
现在安息的局势很诡异,秦军似乎对安息形成了夹击之势,可在两河流域,安息人又对秦军形成夹击之势。而自己的罗马军团又与秦军一起,对阿尔班达的大军形成了夹击之势。真是一团糟,这么大的地域之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能获得最后的胜利真是麻烦。
塞鲁维现在是想看看形势在做结论的,现在安息人的议和使者已经传来了消息,正在赶往罗马的路上,而前线也已经同意了停战的建议,他们也没有多少力量去进攻了。只是下一步他该如何行事呢?是帮助秦军消灭阿尔班达的大军?还是什么都不做看热闹呢?仰或是帮助安息人去对抗秦军呢?
“杰拉尔德,你怎么看?”对自己的心腹说出了自己的心思,塞鲁维也想看看自己的心腹是怎么看的。这个名声很小的家伙,却是自己最信任的智囊了,他的军人政策带来的又一个恶果就是,有智慧的人很少为他效力的。
“凯撒,这个事情上,就要看您的目标了。”
“我的目标?”
“是的,您的目标是守住罗马昔日的辉煌,还是再创不朽的辉煌呢?”
四百六十四章 暗中行事
对于这个问题,塞鲁维心中自然是选择后者,他的目标是征服世界,怎么会守着罗马昔日的辉煌而不在前进呢?
“杰拉尔德,你应该清楚我的心思,你的意见是什么?”
“伟大的凯撒啊,您是我们仰望的存在,那么在现在这个事情上。()。就要看您是否能放弃昔日的一些仇恨了。”
塞鲁维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昔日的仇恨,罗马人确实和帕提亚人算的上仇深似海了。可现在秦国出现了,而且是一种很强势的出现。塞鲁维和所有的罗马人一样,以往太忽视东方塞里斯人了。
以往因为路途遥远,没有与塞里斯人建立联系,直到一支塞里斯人到达罗马建立了联系后。罗马人对东方塞里斯人的认识才从无到有,从间接到直接。以往的认知,他们只知道东方塞里斯人可以制作精美的丝绸,却不知道其余的任何情况。
现在逐渐的认识到,这些塞里斯人忠诚、强悍、好战、狡猾,在许多科技上,东方塞里斯人已经遥遥领先于罗马了,这才是让塞鲁维最恐惧的事情。秦帝国是一个不亚于罗马帝国的大帝国,他们和罗马一样,拥有广袤的疆土,庞大的人口,在与安息人的战争中也表现出了相当的战力。
从开始的轻视,到后来的重视,甚至到了现在,塞鲁维已经对东方的塞里斯人产生了一丝恐惧。这样一个庞大的战争机器,是恐怖的,在秦国之中,塞鲁维看到了自己无法实施的种种措施变成了现实,在不知不觉中,塞鲁维对于秦国的态度也发生了改变。
从当初的力促结盟共同对付安息,到了借助安息消耗秦国的力量,而现在。更是想与安息联合一起对抗秦国了。可惜现在他已经有些晚了。安息地覆亡似乎就在眼前,大秦地脚步已经势不可挡,一旦秦军拿下了两河流域,秦国与罗马,将直接接壤,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塞鲁维清楚嬴啸的为人,就好比嬴啸清楚塞鲁维的性格一样。这两个最大帝国的君主虽然没有见过面,可是对彼此都是有着相当的了解的。
“杰拉尔德,你继续说吧。我也清楚,我们罗马与秦国之间,迟早要有一战的。”
“帕提亚人是一柄锋利的武器,他可以伤害到我们,一样可以伤害到秦国。万能地凯撒,您不妨与安息国讲和,一起对付秦国吧。秦国这个巨大的帝国,完全有能力作为您的对手,对于对手。使用一些手段也是必须的。”
“阿尔班达那个骄傲地家伙可不会听我地。你有什么办法吗?”
“他是不会听我们地。可是他想回家就必须突破秦军地阻拦。同时。我们可以在名义上让出两河流域还给安息人。这样帕提亚人就将和塞里斯人开始全面战争。只要安息国存在。塞里斯人是没有精力来图谋我们地。我们就有更多地时间来发展自身地力量了。”
“你说地不错。帕提亚人不是那么容易屈服地。塞里斯人即便战胜了安息国。想吞并安息国也需要相当长地时间。”
“睿智地凯撒。您地智慧无与伦。只是还需要您注意。现在是改善国内经济地时间。要不然我们恐怕无法应付以后与秦国之间地战争。”
“现在国内地情况不是有所好转吗?继续保持下去就好了。”
杰拉尔德一阵苦笑。现在罗马国内地经济形势只是表面地稳定。大量地农民失去土地。随时可能爆发。因为两河流域地胜利。罗马军团掠夺回巨大地财富。才有了现在这一时地稳定。可过后呢?还是会回复到与原先一样地糟糕状况。
塞鲁维的税收并没有减少,罗马人民地负担依然很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