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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莱根听到那些引擎声逐渐远离。“那么在里面的人怎么办?”这位队长找到坦克后言的车内通话器。“听清楚,我们在十分钟后一定要离开这里。所以你要尽量把握时间。”
“我懂了,老兄,”这位车长回答。“你最好离远一点。我给你数到十的时间。”
卡莱根赶紧跑离车子。莱尔上校也跳下坦克,做相同的事情。在坦克内,驾驶手后退十码,然后紧踩油门,再松开煞车。这辆M728工兵坦克足足向前挤进五码,将那些废铁推到一旁。这辆坦克虽然仅以每小时一里的速度向前走,但起码它不会停下来。只见胎面溅起路面的柏油,然后突然这辆坦克前头已经撞入体育馆内。
紧接着这片体育馆建筑的地区出人意料地没有受到什么损伤。从屋顶及上半部的围墙所产生的碎片都已经被吹到几百码外的地方,但是这里只有一小堆砖头及水泥土碎片。他们所开的这条路虽然不够车辆进入,但是已经能够让急救人员步行进去。救火员们一边前进,一边喷洒水雾。地面的柏油依然是炽热的,水洒在上面发出了阵阵的蒸气。卡莱根在中油车前面一边跑着,一边挥手指挥他的人向左右搜寻生还者。
“你知道这景象看起来像什么吗?”一名紧急搜查小组人员坐在直升机上,环绕体育馆的四周时说道。
“知道啊,就像车诺比事件一样。他们在那儿也有消防队。”派森转头甩开这种想法。“请你向下风的方向飞,”他告诉飞行员。“安迪,你对这有什么看法呢?”
“我敢肯定是地面爆炸,而且绝不是什么十万吨级的弹头,派森,这颗弹头甚至还不到两万五千吨的威力。”
“你认为,是什么因素使北美防空司令部的估计差那么多呢?”
“这座停车场。柏油的路面,加上所有那些燃烧的汽车——这是完美的黑体材料——甚至它本身还是黑色的,看到老天的分上!这里的热脉冲没有比这个能量差大,我都还感到惊奇呢——而环绕在四周的景物都因冰雪而变成白色的,不是吗?所以不但有一个巨大的反射体,旁边背景还造成一个很大的能量差对比。”
“这满合理的,安迪,”派森同意道。“你认为是恐怖分子干的吗?”
“我现在的推测是如此,派森。但我必须取得一些残留物才能确定。”
坦克的声音已经慢慢逝去。这辆布莱德雷战车的车长只听到零星的炮火声,因此猜测俄国人已经慢慢地向后撤退了,也许已经完全退回他们自己的管区。这是很合理的事情,双方的坦克都受到严重的损伤,现在是步兵及他们的战车辆之间的战斗。他知道步兵远比坦克兵机灵得多。毕竟步兵身上只有薄薄的一件衬衫,没有铁皮保护。身处险境总是会让人深思。他又一次改变位置。虽然他经常操演这种战术,然而这种战术还是让人觉得很奇怪。这辆装步战车冲到街角停了下来,然后又有一名士兵下车观察四周的敌情。
“没有什么目标,班长。一切——等一下!有东西在移动,大约沿这条街往下两里处……”
这名士兵拿起了一个望远镜。“苏联轮式装甲侦搜车!可以发射导弹的那一种。”
很好,这位班长心想,这一定是下一波攻热的侦察单位。他的工作其实很明确。侦察是一体两面的工作。他的工作是除了发现敌踪之外,还要防止敌人发现己方的军情。
“又有一辆!”
“准备移动。向右通过这个十字路口,目标向右。”他向炮手补充道。
“准备好了,班长。”
“开始!”这辆布莱德雷装甲步兵战车在冲入十字路口时,车体向后晃动。炮手转他的炮塔。这看起来就像游乐园的射击场一样。有两辆苏联轮型装甲侦搜车从正前方向他们驶来。这位炮手先对领头的那一辆发射炮弹,击中并引爆其车顶上的反坦克导弹发射器。这苏联轮型侦搜车滑向左方撞到一些停放在街旁的车辆。此时这位炮手已经把炮火带向第二辆苏联装甲车,后者试图向右躲避炮火,但这条街道实在太窄根本无处躲避。布莱德雷战车上的链炮是介于机关枪及机炮之间的一种理想武器,炮手能够藉者观察曳光弹的踪迹,将炮火带到目标上,并能拥有看着目标爆炸的满足感。不过——
“快速后退——马上!”这位班长对着车内通话器叫道。在后方还有一辆苏联轮式侦察车。这辆布莱德雷装甲步兵战车沿着原路退回去。说时迟能时快,才在它躲人街道的建筑物后没多久,一枚后方拖着细细的控制导线的导弹便射人刚刚这辆装甲车通过的街道上。不过这枚导弹在距离几百公尺的地方就爆炸了。
“该是离开的时候了,将车头转向,”车长说道。然后他启动他的无线电。“我是D33。我们刚刚跟敌方的侦察车辆交战。摧毁对方两辆,但第三辆已经发现我们。长官,看来敌方部队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报告将军,我们把敌人推回原来的战线上,如果敌方的数量不增加的话,我可以守住这条防线,不过万一有更多的苏联部队攻过来,我们就完了,”郎恩中校说道。“长官,我们急需要援军1”
“好的,我在十分钟内可以派一些空中支援给你们。而且快速部队现在正往你们的方向前进。”
“这算是个好开始,不过我需要的增援部队不仅于此,长官。”
欧洲联军最高司令官转头问他的作战官。“我们还有什么部队可以调动呢?”
“他们与柏林之间有什么状况呢?”
“你指俄国人吗?数量不多。如果他们动作快的话……”
“马上派他们出发。”这位欧洲联军最司令官走回自己的办公桌,然后拿起电话拨往华府。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福勒问道。
“报告长官,苏联似乎正将增援部队派往柏林。我刚刚下令第十一装甲骑兵团向柏林出发支援我方部队。我也派出飞机前往该地增援。”
“他们苏联人到底想干什么,在这方面你有没有任何主意呢?”
“一点也没有,长官,这一点都不合理,不过我们仍然不断有士兵被他们残杀。俄国人有没有告诉你任何事情,总统先生?”
“他们问我们为什么要攻击他们,将军。”
“他们疯了吗?”还是有其他的因素?这位欧洲联军最高司令官心里不禁纳闷。一些真正令人害怕的事情发生了吗?
“将军。”这是个女人的声音,这名欧洲联军最高司令官心想,也许是那个名叫艾略特的女人,“我要你斩钉截铁地回答这个问题。你确定是苏联先发动攻击的吗?”
“是的,绝对是如此!”这位欧洲联军司令官急切地回答道。“我方柏林旅的旅长可能已经阵亡。现在领军的副旅长是郎恩中校。我认识这孩子,他是很好的军官。他报告说,当他们正准备回应从华府所发出的提高战备命令时,苏联在事先末警告的情况就下开火了。
我方部队甚至都还没有在坦克炮管内装上炮弹。我重复,女士,是俄国人先开火的,这是个斩钉截铁的事实;现在,你是否可批准我派出增援部队呢?”
“如果你不派出增援部队的话会发生什么情况呢?”福勒问道。
“万一是这种情况的话,总统先生,你大概要写上五千封致哀信给柏林旅阵亡将土的家属。”
“听着,好的,你可以派出你的增援部队。告诉柏林旅不要采取任何攻击性的行动。我们正尽力把事情稳定下来。”
“我祝你好运,总统先生,但此时我得执行命令。”
奈莫诺夫总统:
我们刚刚收到从欧洲来的报告指出,一支苏联坦克团在没有事先警告的情形下,对我方柏林旅发动攻击。我刚刚才听取我方指挥官的报告,他证实这一切是千真万确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们的部队要攻击我们的部队呢?
“我们有来自柏林的任何消息吗?”奈莫诺夫问道。
这位国防部长摇摇头说道:“还没有,领头的侦察单位应该抵达该地。我方的无线电通讯是一团乱。我们的极高频无线电通讯在城市里的效果很差,因为这种频道的已经更改为以直线前进。我们所收到的只是一些残缺不全的通讯,主要是一些下级部队指挥官间的战术通讯。我们还没有办法联络上该团的团长。他也许已经阵亡了。毕竟,”这位国防部长指出,“美国人最喜欢先攻击我方部队的指挥官了。”
“那么我们真的不能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罗?”
“是的,不过我敢确定,没有任何一名苏联的指挥官在没有正当的理由下,会开火攻击美国人!”
葛洛佛科,你有什么看法呢?”奈莫诺夫问道。
“我们还没有收到国安会更进一步的消息。你可以猜想虽然美国陆基导弹已经完全进入备战状态,就像他们所有的弹道导弹潜艇已经出海一样。不过我们估计在港里的美国弹道导弹潜艇在不到几小时之内将会全部.出海备战。”
“那么我们的导弹潜艇呢?”
“现在只有一艘弹道导弹潜艇正准备离港。其他的正准备出航。我们得花上将近一天的时间,才能把全部潜艇派出海。”
.“为什么我们的动作会那么慢呢?”奈莫诺夫问道。
“美国人在他们的弹道导弹潜艇上配置了两组完整的船员。我们的则只有一组船员。如此一来,他们就把我们的船派出海上。”
“那么你是告诉我说,他们的战略部队已经完全在备战状态,或者该说是几乎完全进入备战,而我们的却还没有呢?”
“我们所有的陆基导弹已经准备好了。”
“奈莫诺夫总统,你给美国人的回答是……”
“我现在能说些什么呢?”奈莫诺夫问道。
一名上校进入房间内,说道:“从柏林来的报告。”他将报告交给国防部长。
“美国人现在已经在柏林市的东区。我们第一波的装甲车遭到美国的攻击。一共损失四辆装甲车,该车队的指挥官是阵亡人员之一。我们开火还击,击毁了两辆美国的车辆……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跟我们的柏林团联络上。”国防部长看着另一份报导。“克兹涅索夫号航舰报告,他们已经发出两架侦察机。他们侦测到一个无线电求救讯号,而前往调查,但现在失去了联络。距他们四百公里外有一支美国航舰战斗群,他们要求上级指示。”
“这代表什么意思呢?”
国防部长仔细查核第二篇报告的时间。“如果我们的飞机现在还没有回到舰上的话,它们的燃料也肯定快用完了。我们必须假定这两架飞机已经失踪,原因不详,但跟那艘美国航空线舰靠那么近实在令人担心……美国人到底在搞什么?”
福勒总统:
我敢确定,没有一名苏联指挥官会在没有上级的命令下,攻击美国部队,而我们也确实没有下达这种命令。我们已经派遣其他部队前往柏林调查,而他们却被你们在柏林市东区的部队攻击,而且是在远离你们营区的区域。你到底想做什么呢?
“他到底在说些什么?我想做什么?是他想什么!”福勒骂道。显示板上一个灯号亮起。是中情局打来的电话。这位总统按下通话钮,使得中情局方面也能参加他的会议。
“这要看‘对方’是谁罗。”艾略特警告道。
“是的,有什么事吗?”
“总统先生,我们现在的情况纯粹是一种混乱而已。”
“雷恩!我们不需要你的分析,我们需要的是情报资料。你有任何有价值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