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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有时候想一下,它才是世间最可怕的力量。
擦拭完身子,拿起放在一边的衣服穿戴起来,薄薄的针织浅灰色圆领毛衣长到臀部,一条黑色休闲裤将修长的腿部包裹起来,看着镜中的人,脖子上的痕迹还是不要见人的好,倒是不维护秦湛,而是为了自己避免麻烦。
换下来的衣服,淡蓝色的火焰随着律的手指一晃,凭空出现,落在了衣服上,将它们重新变为最纯净的元素,回归自然的怀抱。
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一边走出浴室,来到衣柜那里,随意挑选了一条围巾,在脖子上缠了一圈,就将脖子上的痕迹盖住了,在挑出一件外衣穿在身上,将毛巾丢了,蓝色的火焰仿佛具有了灵性,适时的出现,在毛巾落地之前,就将毛巾化为最纯净的元素。
收拾妥当,随即下了楼,在餐厅的时候,看到了正坐吃早饭的闻人凛。
闻人家的几位主人因为工作繁忙,时间宝贵,不会为了特意等谁一起吃饭而浪费时间,也没有规定某个时间段吃饭,毕竟他们自己都无法确定自己的时间,这也造成了应该是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吃饭的情况在闻人家很少出现。每个人都是按照步调生活。
这个时候,闻人家的老爷子和律的父亲没出现在餐桌上,也是正常的。昨天为了参加宋老夫人的葬礼,闻人老爷子已经将工作放了一段时间,昨晚不加班怎么行,应该是住在那边了,没有回来。背负着一个国家的重任,生活可不会是悠哉的。在享受权势的同时也要支付代价和义务。
至于律的父亲闻人征,大概昨晚工作得到很晚,这个时候要嘛还在睡,要嘛就是正要起来。
来到餐厅的律,看着闻人凛,以前都是一扫而过的眼神,今天却在闻人凛身上多停留了一会,这一会也让闻人凛感觉到自己大哥在看着自己。这可是很少有的事情,难道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闻人凛用专业的技巧,让一般人觉得察觉不到异常的行为检查一下,但是没有什么不对啊。
一个秦湛,现在又有了一个闻人凛。随机,换言之也是一种缘和命运。他都已经可以想到当一切揭开时,秦湛和闻人凛难以置信的嘴脸。律移开眼,一声哼笑,是对所谓的命运的嘲讽。
就算和他有关系,在他和巴贝雷特的游戏中,也不过是两枚棋子,他们的命运由他和巴贝雷特支配。
律遵循闻人家的好传统,也不会等着其他人一起吃饭,让仆人送上一份早餐,打开电视。
在闻人家的餐厅有着一台画面巨大,功能先进的电视,毕竟家里有政治家,有商人,还有部队里的人,就算再忙也要关注时事,电视就是一个途径,所以吃饭的时候看电视这种不符合礼仪要求的事情,在每个权势家庭都是被特例许可的。
电视上的新闻都是些国家时事,律就按着遥控器,换着台,然后在看到某个新闻的时候停下,那并非是权威电视台发布的新闻,而是一个娱乐类型的栏目,靠着人类对奇异事情的好奇争取着收视率,对于空虚的现代人来说,这个栏目还很受欢迎,据说有不少人早起就是为了第一时间看到这个节目。
新闻里漂亮的主持人用甜美轻松的声音说着,“在今天之前,我无数次的抱怨,为什么栏目要开得那么早,让我不能多睡一点美容觉,每天按下闹钟,我无数次想炸掉单位。”女主人带着笑容抱怨着,相信所有人都会觉得女主持人说的是实话,因为一般人都会有如此的抱怨,也是因为这样的抱怨,才会让观众对于主持人产生认同感,因为她是一个和他们一样的凡人,会烦恼,会生气,会有暴力的想法。
“咳咳咳。”电视中想起不合时宜的咳嗽声,然后是一个牌子一样的东西在在镜头前闪过。
女主持人看到那个牌子,露出夸张的惊吓样子,来不及收拢的表情带着生硬而又讨好的笑容,“这是玩笑,真的,这不是我真实的想法。”那种辩解的可怜样,让观众们浮现连篇,在牌子上究竟写了什么,是领导的威胁,还是注意事项,总之人们的心痒痒的,注意力也被女主持人带去。
“今天一早,我带着快乐的心情,”这样的话语虚假明显的一听就听出来,但是观众也会发出会心的一笑,体谅女主持人违心的用词。
“没想到竟然会看到奇景,没能和我一样早起享受清新空气的观众们,你们实在是应该觉得遗憾,能够亲眼目睹那样奇幻的美丽,实在是太可惜了。这次我可没有开玩笑,那个景色实在是太美了。”女主持人一脸梦幻的说道。“什么流星雨,和这个比起来简直不值得一提。”
“究竟是什么样的美景了?很好奇吧,等着,”就在栏目中,女主人翻出了她的照相机,“幸亏是做这一行的,便携式相机随身携带,”一边摆弄,女主持人一边嘀咕着。“锵锵,就是这个。”
女主持人将相机翻过来,对准镜头,镜头拉近,可是效果很差,只能看到彩色的斑点。
“怎么样,很漂亮吧。”女主持人一脸骄傲。而栏目中再次出现了不合时宜的声音,“看不清楚。”
“啊,看不清楚。”女主持人一脸遗憾,“没事,还有设备,赶紧装上就行了。”开始摆弄桌上的设备,寻找接口。
“浪费栏目时间。”不合时宜的声音再次响起。
“只有出绝招了。”女主持人收起相机,“咱们单位那可是一流的,二十四小时随时有人在,”女主持人好像在弥补之前的过错一样,对自己的单位鼓吹起来,最后的内容就是有摄像师拍下了奇景。“各位观众,请看。”
画面一跳,凌晨的天空布满了整个电视画面,微微的晨光习以为常,但是那在天上飞舞的彩色光点,犹如萤火虫一般的美丽奇幻景色让人有着一种震撼的美感,轻盈如雪,如此的灵动,犹如梦中的仙境。
画面大概出现了一分钟,女主持人再次出现,“是不是很美?咱们公司可是有着一流的资讯搜索速度,我们已经从世界各地取得了确实的消息,这个情况不单出现在我国,这是全球范围内在同一时间都有着这样的景色出现,不管是烈日当空的白天,还是暴雨淋漓,这些奇妙的光点都肉眼可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就要等候专家的解说了。”
这时律的早餐送上来,律不再关注电视。
怎么回事?这事他最清楚,那是他一夜的成果,力量的种子。
按照巴贝雷特的要求,他将力量种子散发出去,可是画面上的光点并不是都是力量种子,电视上的光点数量可是注意让全球所的人都有机会获得力量机会,他和巴贝雷特怎么可能这么做,力量种子在他制造的光雨中只占了很少的一部分。
至于其他的,可不是为了人类,而是他以自己的力量滋养了一下这个世界,那样大规模和大范围的施展,就是让他筋疲力尽昏迷的主要原因。
吃着早餐,听着女主持人轻松幽默的声音,律的心里只有嘲笑。作为主谋,对于电视中所谓专家的解释怎么不嘲笑。
果然啊,这样的异象人类根本就没有放在心里,只看这样的异象只被当做娱乐消息处理就知道,就算是全球现象,也只会在今晚的权威新闻中匆匆带过,报纸会占据三板的一个小位置,就是人类对异象的态度。
随后,网络上会躁动一下,随着时间的过去这件事情就被人们遗忘。
这一次,人类不会再忘记今天的异象,他们就会永远记得今天,因为今天是变革的开始,也是一切的序曲。只是现在的人类不知道而已。
“父亲。”闻人凛看着出现在餐厅的闻人征问候道。
闻人征对凛点了点。
“父亲,”律懒洋洋的喊了一声。
“律,怎么不多睡一会?”闻人征的声音很冷,关心的话语不像关心。昨晚律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并不清楚,但是应该很晚,因为他自身都睡得很晚,平时的时候,律就起得很晚,那么晚回来的律,竟然会起这么早。
“不想睡。”昏迷一次差点被秦湛杀了,秦湛还在自己身边坐着,他要怎么睡。
闻人征没再多言,对于律,闻人征一向是律想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的放任主义。
这样的态度,究竟该说是好还是不好呢?
26、第二十六章
如果真的关心,会对他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非常严厉,而不是默许的放纵。低垂着头掩盖了律的表情。对闻人征的态度,律的心里其实很复杂,对闻人征的关心不屑,但是心里又是矛盾,还有着失落。
说对闻人征没有感情是假话。当年的事,闻人征也可以算是祸首,他恨闻人征,如果不是闻人征的任性,母亲不会死,如果不是闻人征,他的童年绝对不是那样,如果不是闻人征,一切都不会发生,他会是一个单纯简单的人,不用知道那么多,就算纨绔废材,起码他的人生不会背负那么多。
可是闻人征又是他的父亲,是否是因为这份血缘,还是童年的向往,在恨着闻人征的同时又敬着,希望得到关爱。
不要想了。垂下的眼帘盖住复杂的思绪,再次睁开已经是一片坚定漠然。他和闻人征的关系演变成这样生疏和别扭的状况,他本身也要负点责任,他没有立场去指责闻人征,何况这种状况也好,越发接近那个时刻,他越发不希望和谁有着友好关系了。是胆怯吧,不敢去承受让自己痛苦的眼神,这样就好,因为没多少感情,心才不会那么难受。
电视上的声音还在播放,餐厅吃饭的父子三人却很沉默。
律吃完自己那份,准备出门。
“律,去哪?”闻人征关心的问了一句,只是那冷冰冰的语调,更像是审问。
对于闻人征的语气态度,律是早就明白了,所以也没有生气之类的情绪。
“去找巴贝雷特。”他和巴贝雷特的关系已经暴露了一部分,倒也么有必要隐瞒什么。
提到巴贝雷特,吃饭的闻人凛也抬起了头。他是知情者,自然知道律和巴贝雷特的亲近会让秦湛心里不舒服。秦湛也真可怜,女人要防,现在男人也要防了。要不要去告诉一下秦湛。作为站在秦湛这一边的人,闻人凛自然要为秦湛考虑。
闻人征的冰冷脸上也闪过什么。在昨天之前,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儿子竟然会和金融皇帝扯上关系,而且拥有雷泽塔尔财团的一半股份,算起来他的儿子在财力上面甚至比自己还更胜一筹。
律,在他的认知里是个聪明,但是性格并不算好的孩子,律的纨绔他知道,却从不曾想过教导,他欠了这孩子,所以不论律做什么,他都可以为律扛下来,他也有本事扛,闻人家的势力可不是摆设,而律本人虽然行事不端,还真的没惹过几件天怒人怨的事情。正因为够聪明,所以才知道什么样的程度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这样的纨绔才是最可怕的。
谁都想不到,律竟然是雷泽塔尔财团的董事,拥有足以左右世界经济的影响力。闻人征知道,在昨天之后,所有人看着律的眼神,不会是再看一个纨绔,是在看闻人家的权势,而是看着律自身所代表的影响力。
看着律走到餐厅门口的背影,闻人征说了一句,“如果巴贝雷特先生有空的话,让他来家里吃顿便饭吧。”
听到这话,律还没做出什么反应,闻人凛就用不赞同的眼神看着闻人征。
律停下脚步,回头,“我会转告的。”只是转告,他并不会强行让巴贝雷特来。
“律,他是你的朋友,来家里吃饭是私事。”在商